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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今儿这段故事,说的是寻常巷陌里的人情暖,平凡日子中的烟火香。

有道是:

岁月流转四季换,

槐树叶落又抽鲜。

街坊邻里常相聚,

点滴暖意汇成泉。

话说这诸天供销社,在四合院里可是块宝地。

那扇厚重木门,被人摸得油光锃亮,开关时“吱呀”一响,就像老伙计打招呼,透着股亲切劲儿。

窗台上的太阳花,红的像火,黄的似金,甭管刮风下雨,照样开得热热闹闹,把日子都映得暖洋洋的。

单说这年秋天,日头毒得像下了火,院里的棒梗这孩子,又犯了那偷偷摸摸的老毛病。

您猜他干啥?——正猫在后窗台下,俩眼直勾勾盯着屋里的桃酥呢!

那桃酥金黄金黄,芝麻撒得匀匀的,香味顺着窗缝往外钻,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他踮着脚,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恨不得把窗户纸戳个洞!

“嘿!想吃?”

这一声清亮,吓得棒梗一哆嗦,差点摔个屁股墩!

回头一瞧,明悦正站在那儿,手里攥着块抹布,额角还挂着汗珠子,八成是刚擦完二楼栏杆。

棒梗这孩子,嘴硬得像块石头,脸涨得通红:“谁、谁想吃了!我就是看看这墙结不结实!”

可那眼睛,还直往桃酥上瞟,喉结一动一动的,口水都快咽到肚子里了。

明悦见他这模样,“噗嗤”笑了,眼角弯得像月牙儿。

从兜里掏出块奶糖,玻璃纸一剥,橘黄色的糖块在太阳底下泛着光:“给,尝尝!”

棒梗眼一亮,手跟闪电似的接过来,“咔嚓”塞进嘴里。

橘子味混着奶香,甜得他直眯眼,刚才那点窘迫早跑没影了。

明悦蹲下来,跟他平视:“想天天吃这些?”

指了指墙角的空酒瓶,“送收购站一趟,换块桃酥;天天来擦货架,周末就能去二楼看小人书,还有课本呢!”

您猜怎么着?

棒梗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那股子期待劲儿,眼里都快冒出光了!

打这天起,供销社多了个小身影。

棒梗放学就往这儿跑,搬酒瓶时搂着胳膊一步一晃,生怕摔了;擦货架时踮着脚,连缝里的灰都擦得干干净净。

明萱看在眼里,心里直点头,从“虚拟书库(地下仓库层的虚拟书籍数据库,用诸天币支付)”兑现出来课本——那纸糙糙的,跟这年头的一模一样,字迹工整得没话说。

递给棒梗时,这孩子眼睛亮得像星星,用袖子擦了又擦,翻来覆去地看,宝贝得跟啥似的。

“这个字念‘天’,天空的天。”明萱指着字教他。

“天。”棒梗跟着念,声音不大,却透着认真,小手指在字上慢慢划,那股子劲儿,真让人欢喜。

(醒木一拍)

转过半年,秦淮茹来供销社帮忙了。

这事儿还得从汪曼春说起。

她早瞅着秦淮茹针线活好,院里谁衣裳破了、孩子鞋磨了,找她准能缝得服服帖帖。

这天,汪曼春拿出个扯坏耳朵的兔子布偶:“秦大姐,这布偶你给缝补缝补,一个五毛,做得好再加钱!”

秦淮茹拿起针线,没多久就把耳朵缝好了,针脚细得看不出来。

她还嫌单调,顺手绣了朵小梅花,粉嫩嫩的,把个普通布偶绣得活灵活现!

汪曼春一看,眼睛都亮了:“秦大姐,你这手艺!干脆做新的卖,赚的钱给你七成!”

秦淮茹拿到第一个月分成,眼眶“唰”就红了,捏着钱的手直抖——这钱够给仨孩子买作业本,还能割点肉!

那天晚上,四合院里飘起红烧肉香,浓得化不开。

棒梗兄妹仨围着桌子,吃得满嘴是油,小脸上沾着酱汁也顾不上擦,那笑模样,能甜到人心坎里。

傻柱从门口过,闻着香味直咂嘴:“淮茹,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淮茹笑着点头,眼里的光,亮得像星星,那是日子有了盼头的光彩!

院里的易中海大爷,是供销社的常客。

有时买包茶叶,有时就揣着烟袋坐在门口,看着明楼他们忙。

他话不多,可总在节骨眼上搭把手。

有次算盘珠卡住了,他回家拿来工具箱,戴上老花镜叮叮当当修半天,把每个珠子都擦干净再装上,笑着对明楼说:“你们这新计算器是好,可老算盘噼里啪啦一响,算着踏实!”

要说那阎埠贵,成了收购站的“钉子户”,天天来。

废品分类分得那叫个细:报纸按日期捋顺捆好,玻璃瓶擦得能照见人,废铁都分了生铁熟铁,码得像小山。

“小明,你看我这废品分类,得多算点诸天币吧?”

每次来都念叨,可一看见小明按最高比例兑换,就偷偷掏出个咸菜坛子:“家里腌的萝卜,下饭,你拿回去!”

(醒木一拍)

秋风渐紧,槐叶落得满地金黄,踩上去沙沙响。

明宇在门口支了个修鞋摊——说是给街坊方便,实则是汪曼春看他经常在地下仓库层操控万能加工制作机,让他出来透透气。

“明宇小子,看看我这鞋!”易中海提着双布鞋来,鞋底磨了个洞,边儿也毛了。

明宇接过鞋,拿出胶水橡胶底,剪形状、涂胶水,小心翼翼粘好,还用锤子敲了敲,最后缝圈线加固:“大爷,试试,保准比新的结实!”

易中海穿上走两步,踏踏实实的,朗声笑:“好手艺!多少钱?”

明宇摆手:“邻里街坊的,要钱干啥?下次我和你下棋,您多指点两招就行!”这一老一小,笑得那叫个热乎。

明悦在诸天供销社(三楼)阁楼开设读书角,摆上旧桌椅,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棒梗不光自己来,还带着院里孩子,排着队看小人书。

谁不认字,就缠着他念,棒梗也不推辞,拿着书有模有样地念,遇着不认识的字,就跑去问明萱。

明萱每天教几个字,还讲些外面的故事,把飞机说成“会飞的铁鸟”,高楼说成“比城楼还高的房子”。

“明萱姐姐,山外面真有会飞的铁鸟?飞得比老鹰还高?”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小脸问。

明萱摸她的头:“当然有!你们好好学习,将来长本事了,不光能看见,还能坐上飞呢!”

棒梗在一旁听得认真,小铅笔在纸上写“天”字,比以前工整多了,笔画也有力气了。

(醒木一拍)

转过年立冬,天说冷就冷。

汪曼春对账时抬头:“得给孩子们添厚衣裳了。秦淮茹的棉鞋好,让她多做几双放店里卖,街坊也方便。”

明楼点头:“再备些煤球,给院里腿脚不便的老人送过去。”

阎埠贵抱着旧报纸来,眼睛直瞟墙角的萝卜干。

小明看在眼里,数完钱又多给两张:“阎大爷,买点糖给孩子吃。”

阎埠贵假意推辞,手却接得快,转头掏出俩热鸡蛋:“刚出锅的,赶紧吃!”

许大茂弄来些冬储菜,白菜绿油油,萝卜水灵灵,推到后院:“曼春姐,明楼哥,这菜新鲜,给店里留着。”

他媳妇还提着腌菜坛子:“腌的酸菜好了,给您尝尝!”

汪曼春盛了点就着热粥吃,酸得开胃,暖得心里发烫。

槐叶又落了几片,盖在石阶上像金纱。

供销社的灯亮到很晚,橘黄色的光映在墙上,像幅暖画。

那些暖意,还在像槐树根须,慢慢生长,绕成最结实的绳,系着每个人的心。

冬雪下来,给四合院盖了层白棉被。

屋檐下的冰棱像水晶,阳光下闪五彩光。

明悦一早扫出小道,撒上炉灰防滑。

二大妈踩着雪过来,捧着布包:“小悦,刚蒸的糖包,给孩子们尝尝!”

糖包冒着热气,红糖馅甜得发黏,咬一口能拉出糖丝。

明萱分给孩子们,自己也咬了口,烫得直哈气,眼里却笑出了光。

棒梗在墙角用树枝写“春”字,笔画被风吹得模糊,可那股执拗的盼头,真让人佩服。

汪曼春对账时想起:“前儿看秦大姐棉袄磨破了,我扯了新布藏里屋,让她来取做件新的。”

明楼往窗外看,易中海正帮明宇搬煤,老的动作慢却干劲足,小的年轻力壮一趟搬好几块,俩人冻得耳朵通红,笑得却热络。

收购站屋檐下,阎埠贵的废品码得整齐。

他裹着旧棉袄念叨:“报纸能生火,玻璃瓶能腌菜,废铁能换钱,都有用处!”

说着掏出油纸包,里面是红薯干:“给孩子们当零嘴,扛饿。”

许大茂送来得冻梨,黑黢黢的透着水灵,他媳妇还带来腌酸菜。

汪曼春就着热粥吃,酸得舒坦。

夜里雪下得紧,明家复式(住宅)楼的灯亮到后半夜。

明宇在里屋拆收音机,明萱凑过去:“这铜片能做感应器不?导电性看着不错。”

明宇点头笑:“开春给你做个全新收音机!”

汪曼春灯下缝衣服,线走得细密;明楼劈柴,“笃笃”声像给冬夜伴奏;明悦明萱挤在炕头数雪花,数着数着就笑,声音脆得像冰棱碰响。

忽然,院里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在雪夜格外清。

明悦开门,寒风裹着雪沫子涌进来,傻柱站在门口,提着食盒,脸冻得通红:“刚炖的白菜豆腐,给你们送点热乎的!”

食盒里,豆腐烂熟吸足汤汁,白菜软乎乎的,香气诱人。

六个人围坐桌前,捧着热碗喝汤,热气模糊了窗上冰花。

明楼给汪曼春夹豆腐,汪曼春给明宇拨白菜,明宇含着东西嘟囔“谢谢”,惹得大家直笑。

筷子碰碗沿,叮叮当当像首暖歌。

雪停天亮,供销社门“吱呀”一开,惊飞了檐下麻雀,在雪地上留下小脚印。

棒梗背着书包来帮忙,鞋上沾着雪,一进门就嚷嚷:“明悦姐姐,我昨天写的字,比前天好看了吧?”

明悦拉他进来烤火,炉火烧得旺,噼啪作响,烤得人心里都热乎。

屋檐冰棱融化,水珠滴下来砸出小坑,映着太阳亮晶晶的。

供销社招牌落了层薄雪,阳光照得像镀了金边。

明楼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那满格的暖意,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像心底的火,再大的风雪也焐得发烫。

(醒木一拍)

开春,槐树枝头抽出新绿,嫩芽裹着细绒毛,风一吹像小手打招呼。

棒梗背着新书包来,书包是秦淮茹用碎布拼的,红一块绿一块像春天,针脚格外结实。

他攥着张纸,是自己写的春联,虽有几个字歪歪扭扭,却让明悦眼睛发亮:“写得真好!贴在读书角当榜样!”

棒梗脸通红:“我想攒钱买字典,好多字不认识。”

明萱递给他本新字典:“送你,学会了教我们认老字帖上的字,好不好?”

棒梗激动得只会点头。

汪曼春正站在柜台后,指尖轻轻抚过一匹新到的花布。

那布是沉静的靛蓝色,上面绣着一朵朵饱满的栀子花,针脚细密,花瓣边缘带着几分灵动的弧度。

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眼神专注,将布角仔细捋平,又轻轻拽了拽,确保布料平整地铺在柜台上。

这时,秦淮茹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曼春,我来取上次订的那块布。”

汪曼春抬头见是她,笑着应道:“刚想给你送去呢,正好你来了。”

说着,她熟练地拿起剪刀,按照之前说好的尺寸裁了下来,又额外多剪了半尺,递过去时说道:“这半尺你拿着,给孩子做个肚兜,这料子透气,夏天穿凉快又舒服。”

秦淮茹接过布料,指尖摩挲着柔软的布面和上面精致的栀子花,心里一暖,眼眶微微发热,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你总是这么贴心,回头我给你绣个栀子花荷包,保准好看。”

汪曼春笑着摆摆手:“跟我还客气啥,快回去吧,孩子该等着了。”

四合院的墙角,几丛荠菜冒出了绿油油的叶子,顶端顶着星星点点的小黄花,在微风里轻轻摇曳,开得热闹又欢实。

阎埠贵蹲在那里,手里拿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挖着,生怕碰坏了刚冒头的嫩叶。

他挖了一把,择掉上面的泥土和枯草,站起身来,看到小明正好经过,便把荠菜递过去,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小明,拿着,这荠菜蘸酱吃最香了,你看这刚冒头的,嫩着呢。”

小明接过荠菜,心里热乎乎的。

阎埠贵转身从自己的筐底又翻出一把嫩香椿,不由分说地塞过来:“拿着,回去炒鸡蛋吃,香得很,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小明拿着荠菜和香椿,心里满是感激。

易中海提着鸟笼在院里遛弯,笼子里的画眉鸟“啾啾”叫着,声音清亮婉转,在院子里回荡。

他走着走着,看到明宇正蹲在那里补自行车胎,便停下脚步,凑过去看了看,指点道:“明宇啊,这气门芯得拧紧些,不然容易漏气,骑不了多远就得再打气,麻烦得很。”

明宇抬头冲他笑了笑:“知道了大爷,您看得真准。”

不一会儿,明宇就把车胎补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进屋端出一杯冒着热气的新茶,递到易中海面前:“大爷,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刚泡好的。”

易中海接过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他满意地点点头:“嗯,真香。”

许大茂手里提着一个竹筐,里面装着些小鸡仔,毛茸茸的,像一个个黄团子,“叽叽喳喳”地叫着,声音稚嫩又热闹。

他走进院子,挑了两只看起来最精神、叫声最响亮的,径直往后院走去,笑着对正在院里玩耍的孩子们说:“来,给你们玩,好好喂着,长大了就能下蛋给你们吃。”

傍晚,明悦收拾柜台准备关门,手指无意间碰到柜台下一个软软的东西,她好奇地摸出来一看,是个小布包。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双布鞋,针脚细密整齐,鞋面上绣着几朵白槐花,花瓣洁白,花蕊嫩黄,栩栩如生,像刚从树上落下来的一样。

明悦拿起布鞋,心里瞬间明白了,这一定是二大妈做的——前几天二大妈来买线时,就盯着她脚上那双旧布鞋看了半天,眼神里满是心疼,原来她一直记在了心上。

明悦捧着布鞋,心里暖融融的。

晚饭时分,明家六口坐在院里的小桌旁吃饭,桌上摆着香椿炒鸡蛋,金黄的鸡蛋裹着嫩绿的香椿,看着就有食欲;还有荠菜豆腐汤,汤色清亮,飘着几点香油。

汪曼春夹了一筷子香椿炒鸡蛋放到明楼碗里,抬眼看向院墙边的槐树,笑着说:“你看这槐树,枝桠上都冒出新绿了,过不了多久又要开花了。”

明楼顺着她的目光抬头望去,看着那满枝的新绿在晚风中轻轻晃动,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是啊,到时候满院都是槐花香了。”

屋檐下的冰棱早化了,泥土里藏着新生机,说不定啥时就冒出棵小草。

那些日子里的暖,像槐树根,在看不见的地方扎得更深,把这院子、院里的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醒木一拍)

话说棒梗那孩子,自从得了明萱给的字典,简直宝贝得不行。

白天帮着干活,晚上回家翻字典,遇着难写的,就用手指头在桌面上划来划去,直到记牢了才肯睡。

有回夜里起夜,他妈秦淮茹瞅见他屋里还亮着灯,推门一瞧,这孩子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本字典,口水都快流到“天”字上了。

秦淮茹心疼得直抹泪,轻手轻脚给他盖了件衣裳,心里头琢磨:“这孩子,总算有盼头了。”

转过天,棒梗揣着字典来供销社,见了明萱就举着字典嚷嚷:“明萱姐姐,‘飞’字我认识了!就是你说的会飞的铁鸟的‘飞’!”

说着就在地上用树枝写,一撇一捺,虽还有点歪,可那股认真劲儿,让明萱忍不住蹲下来,握着他的小手教:“你看,这撇要舒展,像鸟翅膀张开,这样才飞得高呢。”

棒梗跟着学,小脸红扑扑的,眼里闪着光。

再说那汪曼春在做日常盘点,发现货架上的红糖不多了,心里就犯了合计:“天冷了,街坊们爱熬点红糖姜茶,这要是断了货,多不方便。”

当即就跟明楼说:“明楼,我去地下仓库层用万能加工制作机把红糖备足了,再到时间静止仓库拿生姜、红枣。”

明楼听了直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

不承想,当天下午就出了点小岔子。

阎埠贵大爷抱着一摞旧书来收购站,说是家里腾地方,这些书留着占地方,不如换点钱。

小明接过书一翻,发现里面竟夹着本线装的老字帖,纸都泛黄了,可上面的字苍劲有力,一看就不是凡品。

小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好东西,忙喊来明萱:“明萱,你看这字帖!”

明萱过来一瞧,眼睛都直了:“这可是宝贝啊!阎大爷,这字帖您是从哪儿得的?”

阎埠贵眯着眼想了想:“哦,这是前几年收拾老房子找出来的,我也不懂这些,看着没用就夹书里了。咋了?这玩意儿值钱?”

明萱赶紧说:“大爷,这字帖很珍贵,不能按废品算。这样,我们给您算十倍的价钱,您看行不?”

阎埠贵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十倍?这、这合适吗?”

小明笑着说:“合适,这字帖对我们有用,就该给这么多。”

阎埠贵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起来,我家小子最近正想学写字,要是不嫌弃,能不能让他也来读书角跟着学学?”

明萱忙说:“当然能,欢迎得很!”阎大爷这才乐呵起来,抱着钱揣着宝贝似的走了。

到了晚上,明家六口围在灯下,明萱正捧着那本字帖琢磨。

明楼凑过来看:“这字写得真有风骨。”

汪曼春也点头:“是啊,看着就舒坦。”

明宇忽然说:“等我有空,照着这字刻个木头牌匾,挂在供销社门口,保管气派!”

明悦拍着手:“好啊好啊,那样我们供销社就更像样了!”

明萱笑着说:“那可得等棒梗他们认识了上面的字,再让他们念给我们听。”

一家子说得热热闹闹,屋里的暖意,比炉火还旺。

那本老字帖的事刚过没几日,四合院里就出了桩新鲜事——阎埠贵大爷家的小子阎解放,真就跟着棒梗往供销社的读书角跑了。

这阎解放打小跟着他爹,脑子里总盘算着“划算不划算”,刚去时还撇着嘴:“认字能换糖吃不?”

明萱听了,没恼,反倒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认会三个字,这糖就归你。”

阎解放眼睛一亮,当即就跟着棒梗学起来。

您还别说,这孩子虽爱算计,脑子却灵光,教过的字过目不忘,没几天就把“天、地、人”写得有模有样。

阎埠贵来送废品时瞧见,嘴上念叨“净耽误捡破烂的工夫”,眼角的笑纹却藏不住,临走时偷偷往明萱桌上放了把炒得喷香的南瓜子。

再说那本老字帖,明宇真就动了心思。

他找了块干透的槐木疙瘩,是前阵子大风刮断的树枝,被他宝贝似的存着。

白天帮着看店,晚上就借着煤油灯的光,趴在桌上一点点凿刻。

那木头硬得很,他手上磨出了水泡,就用布缠上接着干。

汪曼春瞧见了,心疼得直蹙眉,夜里给他往手上涂药膏:“慢着点,别伤了筋骨,这牌匾不急。”

明宇嘿嘿笑:“妈妈放心,我心里有数,等刻好了,保准让供销社亮堂三分!”

这天晌午,许大茂蹬着三轮车风风火火地冲进后院,车斗里装着个大木箱子,上面盖着帆布。

“曼春姐,明楼哥,你们猜我弄来啥好东西?”

他一脸神秘,掀开帆布——里面竟是台老旧的唱片机,还带着几张黑胶唱片。

“这可是我托朋友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修修还能用!”

许大茂拍着胸脯,“以后店里放放歌,保准能聚人气!”

明楼蹲下身端详,那唱片机掉了块漆,喇叭也有些瘪,可机芯看着还扎实。

“能修好?”他问。

许大茂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我以前跟厂里的修理师傅学过两手!”

说干就干,他把唱片机搬到(收购站)仓库,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摆了一地。

明宇凑过去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研究着怎么修。

汪曼春端来茶水,笑着说:“你们俩要是能修好,我请你们吃秦淮茹做的糖包。”

您还别说,这俩人还真有本事。

三天后,仓库里突然传出咿咿呀呀的歌声,是段评剧《刘巧儿》。

许大茂举着长针,得意地喊:“成了!”

明家孩子们都跑来看,那老旧的唱片机转着,歌声虽有些沙哑,却透着股热闹劲儿。

打这天起,供销社一开门就放起唱片,街坊们听着戏买东西,连脚步都轻快了,店里的生意越发红火。

(醒木一拍)

眼瞅着进了腊月,院里开始有了年味儿。

易中海大爷提着两串腊肉来,说是托乡下亲戚捎的,给明家尝尝。

“快过年了,添点荤腥。”

他笑得满脸褶子,“我看明宇那牌匾刻得差不多了,等过了小年,我们就把它挂上,也算给供销社添个彩头。”

明楼忙应着:“大爷费心了,挂匾那天,我让曼春多做些菜,大伙热闹热闹。”

阎埠贵听说要挂匾,特意把家里扫房的扫帚拿来′说要给牌匾“净净身”。

秦淮茹绣了块红绸子,上面缀着“吉祥”二字,准备挂匾时蒙在上面。

许大茂则把那台唱片机擦得锃亮,说要放最喜庆的曲子。

连棒梗和阎解放都忙着,把读书角的桌子擦了又擦,盼着那天能吃块带红点的年糕。

这小年一到,四合院里的年味儿就像刚熬好的糖稀,浓得化不开。

明宇那槐木牌匾,可算刻成了!

您猜怎么着?

他竟照着那老字帖上的字,刻了“诸天供销社”五个大字,笔锋遒劲,刀工利落,木头的纹理透着股天然的温润,往院里石桌上一摆,引得街坊们都来瞧新鲜。

“哎哟,明宇小子这手艺,绝了!”

易中海大爷眯着眼端详,用烟袋杆轻轻敲了敲牌匾,“这字有风骨,配得上我们这热闹地方!”

阎埠贵也凑过来,摸了摸字缝里的毛刺:“啧啧,这工钱要是按废品算,得值多少诸天币?”

逗得众人直笑。

挂匾这天,天刚蒙蒙亮,明楼就带着明宇上了梯子。

秦淮茹绣的红绸子早被明悦系在牌匾上,红得亮眼。

许大茂把唱片机搬到门口,放起了《步步高》的调子,咿咿呀呀的旋律裹着寒风,倒添了几分喜庆。

棒梗和阎解放举着扫帚,踮着脚给梯子下的地面扫灰,嘴里还数着“一、二、三”,生怕耽误了时辰。

“起——!”明楼喊了一声,明宇稳稳托着牌匾,两人一使劲,牌匾就挂上了门框。

易中海大爷站在底下指挥:“往左点,哎对,就这位置,看着就舒坦!”

等红绸子一扯,五个大字在阳光下一亮,街坊们顿时喝彩声一片。

傻柱拎着刚买的鞭炮,往台阶上一摆:“我来我来!这喜庆事儿,得听个响!”

“噼里啪啦”一阵响,鞭炮碎屑落了满地红。

汪曼春端着糖盘出来,给孩子们分糖块,秦淮茹的糖包也蒸好了,热气腾腾的,掰开一个,红糖馅流出来,甜得人舌尖发颤。

阎埠贵掏出个布包,里面是自家炒的瓜子花生,往桌上一倒:“来来来,尝尝我这手艺,火候绝了!”

正热闹着,许大茂媳妇提着个篮子进来,里面是刚蒸的枣花馍,个个捏得像小元宝:“曼春姐,明楼哥,添个喜!”

明萱接过来,往孩子们手里塞,棒梗举着馍馍,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明萱姐姐,这馍馍比过年还香!”

挂完匾,街坊们没散,在诸天供销社里聊开了。

易中海说起年轻时经历的故事,阎埠贵就接话,算着那时的东西多便宜,许大茂插科打诨,说自己小时候偷拿家里钱买糖的糗事。

明悦给大伙续着热茶,汪曼春和秦淮茹在柜台后核对着新到的年货,明宇则被几个半大孩子围着,问他刻牌匾的诀窍,一派融融暖意。

转过年三十,供销社早早关了门。

明家六口在院里摆了桌年夜饭,桌上的菜,一半是街坊们送的:傻柱的红烧肉,秦淮茹的炸丸子,二大妈的酱肘子,阎埠贵的腌萝卜……

明楼拎出一坛酒,给易中海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汪曼春给孩子们分着压岁钱。

窗外的烟花“砰砰”炸开,照亮了院里的老槐树,也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

明萱望着牌匾上的字,轻声说:“今年,真好。”

汪曼春靠在明楼肩上,点头笑:“明年,会更好。”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这四合院里的故事,就像那老槐树的年轮,一圈圈长下去,藏着说不完的暖,道不尽的情。

明家六口和街坊们的日子,还在往下过,新的热闹,新的欢喜,正等着呢!

怎么样,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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