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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拍醒木,“啪!”,定场诗)

草原万里阔无边,诸天阁里故事连。

皮毛换来千般物,星光底下藏机关。

欲知其中玄妙事,且听我来细细言。

话说这诸天阁每日天不亮,那草原上就热闹起来了——您听,“哒哒哒”的马蹄声,“吆喝吆喝”的赶车声,此起彼伏,就像在演奏一曲晨牧小调。

牧民们赶着马车,车上堆得满满当当:那皮毛,有的带着太阳晒过的暖烘烘的味儿,有的还沾着旷野里清冽的露水气。

奶豆腐码得方方正正,透着股子淳朴的奶香;酥油装在皮囊里,黄澄澄的,看着就馋人。

他们呀,都是奔着诸天阁来的,想用这些草原的宝贝,换些盐巴、茶叶,还有那让孩子们眼冒精光的水果糖。

明悦身姿笔挺,面前摊着本账本,字儿写得那叫一个清秀,跟描出来的似的。

胸前挂着个主管徽章,亮闪闪的,跟颗小星星似的悬在那儿,自动记着账,时不时“叮”地响一声:“巴特尔,两张狼皮换防风帐篷一顶、羊毛剪三把!”

“其其格,十斤奶酒换花布五尺、胭脂一盒!”

她偶尔抬眼,目光温温柔柔地扫过诸天阁各处,嘴角带着浅浅一笑,那模样,让人看了心里舒坦。

遇着不会说汉话的老人,她也不急,从柜台下拿出明萱画的画册——那画册上的东西,画得跟活的一样!

她指着画,比比划划,老人眼里的迷茫慢慢就散了,临走时用蒙语说着感谢,明悦虽听不懂,可那笑容里的真诚,谁看不明白呢?

这天,诸天阁门帘“哗啦”一掀,进来个年轻猎人,带着一身清晨的露水,还有点儿淡淡的血腥味。

他“啪”地把一张狼皮往柜台上一铺——好家伙!您猜怎么着?

这狼皮完整得很,边儿剪得齐齐整整,毛色油亮,在光底下泛着光,一看就知道是只壮实的成年公狼。

猎人胸脯还起伏着呢,带着打猎后的劲儿,眼神里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傲劲儿,嗓门跟敲钟似的:“要最好的弓箭!”

顿了顿,又带着点儿显摆的意思,“得能射穿三十步外的狼崽头骨!”

这话音刚落,汪曼春从旁边货架那儿转过来。

她身姿优雅,眼神却跟鹰隼似的锐利。

没多会儿,就从货架上取下一把复合弓。

这弓看着轻巧,却是从科技位面采购来的物品,弓弦上还刻着防滑纹。

她握住弓,胳膊轻轻一拉,动作又顺又有力,开口道:“这弓能让你省力三成,”语气平平,却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但记住,狼是草原的魂,不到万不得已,别伤幼崽。”

猎人听了,愣了一下,那股傲气消了不少,琢磨着这话。

接过弓一试,脸上立马乐开了花,那叫一个满意!

临走时,特意留下半只烤黄羊,说是谢礼。

小明和明宇,傍晚总爱帮牧民修修东西。

有回,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牧民拿来个坏马鞍,明宇“噌”地蹲在外面草地上——那草叶还带着白天太阳的温度呢。

他拿出金属零件,手底下麻利地加固,额头上渗着汗珠子,也顾不上擦。

小明呢,在一旁给牧民的马刷毛,那马乖顺得很,甩着尾巴,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小明的胳膊,跟撒娇似的。

老牧民坐在石头上,看着他俩忙活,脸上笑开了花,用蒙语哼起了老歌,那调子低沉悠长。

“小明,你看那姑娘骑马,飒不飒!”

明宇忽然停下手,用胳膊肘撞了撞小明,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语气里全是赞叹。

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远处草地上,一个穿绿袍的姑娘正策马飞奔,身子跟燕子似的轻快,手里的套马杆“呼”地划了个弧,快得像闪电,“啪”地一下,就套住了一匹正闹腾着要脱缰的烈马。

这姑娘,正是牧主的女儿萨仁,草原上出了名的好骑手,那身手,绝了!

过了几天,那达慕大会开了,可热闹了!

欢呼声、马蹄声、乐器声,搅在一块儿,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小明在人群里又瞅见萨仁了,她在射箭比赛里拔了头筹,那叫一个厉害!

领奖的时候,她往人群里一扫,一眼就瞧见小明,脸上绽开个大笑容,随手扔过来一条红绸带。

小明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手忙脚乱地接住,指尖一碰那滑溜溜的绸子,心“咚咚”跳得跟打鼓似的。

身后明宇看得清楚,偷偷在他背后一推,小明“哎哟”一声,差点摔进旁边的摔跤场,周围人“哄”地一下笑开了,都是善意的。

明萱呢,认识一个叫阿古拉的小骑手。

阿古拉才十三岁,个子不高,可沉稳得不像个孩子,草原上最烈的马,他都能驯服。

他常带着明萱去看狼——可不是捕猎的狼,是远远站在山坡上的,静静地望着羊群,眼神里没一点儿贪念,只有警惕的守护。

“狼是草原的精灵,”阿古拉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告诉明萱,“没狼,黄羊就疯长,把草都啃光了。”

明萱听得入了迷,赶紧用胸前的徽章录下。

到了夜里,草原静下来了。

明楼和汪曼春坐在外面篝火旁,火苗“噼啪”跳着,把他俩的脸映得红扑扑的。

他俩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的,跟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似的,亮得晃眼。

汪曼春舒舒服服地靠在明楼肩上,手里把玩着萨仁送的银镯子,镯子在火光下闪着柔光。

篝火“啪”地爆出个火星,远处传来几声狼嗥,又长又苍凉,在夜里荡来荡去。

汪曼春忽然“嗤”地笑了,带着点调侃:“白天那个送奶豆腐的姑娘,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那叫一个倾慕。”

明楼听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动作亲热点儿:“那你下午给那个摔跤冠军包扎伤口时,笑得可比平时甜多了,人家看你的眼神,都直了。”

俩人对视一笑,笑声清脆。

各位看官,这平静日子没过几天,就出了岔子。

那达慕大会后的第三个满月夜,月光亮得跟银纱似的,罩着草原。

诸天阁外面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

明宇正抱着刚修好的铜壶走出来,那铜壶擦得锃亮,把月光都反射回来了。

他眼角余光一瞥,墙头上闪过个黑影,动作又快又慌。

明宇“噌”地顿住脚,浑身神经都绷紧了,压低声音喝了句:“谁?”

黑影明显僵了一下,像是吓着了,紧接着“扑通”一声,从墙头摔了下来,重重砸在草地上。

借月光一瞧,是个裹着羊皮袄的少年,怀里揣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看着分量不轻。

少年摔得龇牙咧嘴,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抬头见明宇举着油灯照过来,脸上有点发白,慌忙把布包往身后藏,眼神躲躲闪闪,说话结结巴巴:“我、我是阿古拉的表哥,帮他送点东西……”

明宇认得他,前几天赛马场上输给萨仁的那个骑手,当时还因为输了闷闷不乐呢。

这会儿,少年怀里的布包渗着油星子,飘出淡淡的烤饼香,在夜里特别勾人。

明宇刚要再问,明萱揉着惺忪的睡眼也走出来,头发还有点乱,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明宇,咋了?这么晚还有动静。”

少年见出来的是明萱,脸“唰”地更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布包往前一递,声音也小了:“阿古拉说……说你们这里的点心甜,让我送点刚烤的奶嚼口饼来。”

解开布包一看,金黄的饼上撒着白芝麻,还冒着热气,香味更浓了。

明萱眼睛一下子亮了,刚要伸手接,目光无意间落在少年手腕上——他手腕缠着圈新纱布,那布料的纹路和颜色,正是汪曼春白天用的蓝格子布!

“你下午是不是去河边驯马了?”明萱忽然问道,带着点好奇。

少年愣了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摔了一跤,多亏那位穿旗袍的阿姨给我包的伤口,可仔细了。”

他挠挠头,脸上满是感激,“阿古拉说,你们这些从‘外面’来的人,都像星星一样亮,给草原带来了不一样的光。”

这话让明宇和明萱都笑了,心里暖乎乎的。

明萱接过布包往里面端,回头热情地说:“进来坐吧,我去拿点蜂蜜,配着饼吃更甜!”

少年显得特局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拘谨地跟着往里走,带着点羞涩和真诚。

您再看露台上,明楼正借着月光擦一把弯刀。

这刀是白天一位老牧民送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猎刀,刀柄古朴,刃上刻着细密的狼纹,在星光下闪着冷光。

汪曼春倚着栏杆,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忽然指着远处山坡:“你看,那狼群又在望月了。”

月光下,七八只狼静静地站在坡顶,脊梁骨在月色里勾出起伏的墨线,跟沉默的哨兵似的。

它们对着满月扬起脖子,神情肃穆,却没嗥叫,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好像在和天上的星星说悄悄话。

汪曼春想起白天那猎人的话——他们部落最近总丢羊,怀疑是狼群干的;可阿古拉却说,狼群这几日都在守护刚出生的幼崽,绝不会下山扰羊群。

这两种说法,让她心里打了个问号。

“明悦查过账本了吗?”

明楼把擦干净的刀小心插进刀鞘,动作轻柔又专注,抬头问道,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凝重。

“近半个月来,换盐的牧民里,多了几个生面孔,口音不像本地的。”

汪曼春点头,眼神也严肃起来,“我让徽章记了他们的样貌,瞧那样子,像是从戈壁那边来的。”

俩人对视一眼,不用多说,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默契。

正说着,明悦拿着账本从楼梯上走上来,脚步很轻,脸上带着点凝重,指尖点在账本一页:“这三个名字的交易记录怪得很,每次都用劣质皮毛换最好的绳索和铁钎,而且总在傍晚来,还老打听牧民的羊群位置,问得特细。”

她顿了顿,又说:“刚才萨仁托人带信,说她家马厩昨晚丢了两匹快马,都是能长途跑的好马。”

夜风忽然凉了点,吹得栏杆“吱呀”响,远处坡上的狼群不知啥时候散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山坡在月光下沉默着。

汪曼春接过账本,指尖轻轻划过那些名字,若有所思:“看来,是有人想在草原上搞点事儿了。”

明楼想一想:“明天让小明跟着萨仁去巡牧,留意周围动静;明宇去戈壁边缘看看,探探那些人的底细,记住,别惊动他们。”

露台上又安静了,远处草丛里的虫鸣,凑成了夜的调子。

汪曼春望着满天星斗,忽然笑了:“你说,等这事了了,我们要不要跟牧民学套马?我看萨仁套马的样子,可有意思了。”

明楼伸手温柔地揽住她的肩,带着点宠溺:“先等你把那银镯子戴稳了再说——昨天看你骑马,差点被萨仁的马惊得让镯子掉下来,可把我吓坏了。”

汪曼春嗔怪地轻轻拍了他一下,银镯子在月光下划出细碎的光,跟撒在草叶上的星子似的,好看得很。

(“啪”的一声醒木响,转场诗)

草原晨雾散,马蹄踏露轻。

阁中添新货,人心暖融融。

皮毛换星光,情意藏其中。

话说天刚蒙蒙亮,草原还浸在一片淡青色的晨雾里,那雾跟轻纱似的,把远处的羊群都罩得影影绰绰。

这时候,小明已经跟着萨仁的马队出了营地,马蹄子踩在带露的草地上,发出“哒哒、哒哒”的轻软声,跟打拍子似的。

您再看萨仁,穿了件靛蓝的骑装,料子挺括,衬得她身姿愈发矫健,活像只准备展翅的雏鹰。

腰间别着那把在射箭比赛中赢来的牛角弓,弓身泛着温润的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瞅见小明背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勒了勒缰绳,让马放慢脚步,扬着鞭子笑道:“我说小明,你这包瞧着比我的马鞍还沉,里头装了什么宝贝疙瘩?”

小明拽了拽缰绳,他骑的是匹温顺的母马,鬃毛被梳得整整齐齐,油光水滑的——这可是老牧民特意牵来的,说最适合新手骑,稳当!

他咧嘴一笑:“是明悦塞的急救包,还有明萱画的草药图,说是万一遇上啥磕碰,能派上用场。”

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还带了两罐水果糖,给你弟弟妹妹的,上次听你说他们总念叨,惦记着这口甜呢。”

萨仁一听,眼睛“唰”地亮了,忽然“吁”一声勒住马,动作干脆利落,一点不含糊。

她伸手指着前方沙丘后露出的一角灰布,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警惕:“你看那是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打马绕了过去。

这一绕不要紧,可算看清了!

只见三个裹着灰头巾的汉子正蹲在沙窝里,脑袋凑得跟蒜瓣儿似的,手里的铁钎在地上划来划去,像是在规划什么路线。

旁边还拴着两匹神骏的黑马——那油亮的鬃毛,矫健的身形,不是萨仁家前几天丢的那两匹,还能是啥?

“果然是他们!”

萨仁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丝怒火,指尖下意识就扣住了弓弦,指节都捏得微微泛白。

小明见状,连忙按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低声急道:“别惊动他们,先回去报信!”

话音刚落,那头一个汉子突然跟受惊的兔子似的抬起头,目光跟鹰隼似的锐利,“唰”地扫向他们藏身的方向,手里的铁钎“当啷”一声戳在旁边的石头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您猜怎么着?无巧不成书!

就在这节骨眼上,戈壁边缘的明宇正蹲在一块风蚀岩后,那岩石粗糙的表面硌得他膝盖有些发麻,可他哪顾得上这些。

他昨天按明楼的嘱咐,悄悄跟着那几个换绳索的生面孔来到这里,嘿,竟发现他们在岩壁后藏了个山洞!

洞口堆着十几张剥好的黄羊皮,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旁边散落着几副崭新的捕兽夹,闪着冰冷的金属光,看着就瘆人。

“这哪是牧民,分明是偷猎的混账东西!”

明宇心里暗骂一声,摸出腰间他特意改装的信号器,只要轻轻一拧,诸天阁的各个徽章就能收到警报。

正准备动手,忽听洞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越来越近。

三个灰衣汉子牵着两匹黑马过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粗声骂道:“那丫头片子居然敢跟过来,等会儿就让她知道厉害,让她明白这片草原谁说了算!”

明宇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说的不就是萨仁吗?刚要绕到洞后想办法,却见远处的草坡上闪过一抹熟悉的绿影,萨仁的声音隔着风传过来,带着不屈的怒意:“把马留下!”

他探头一看,只见萨仁骑着马直冲过来,身姿飒爽。

小明紧随其后,帆布包不知何时敞开了,滚出几颗水果糖。

“小明!”明宇刚喊出声,就见一个汉子恶狠狠地举起铁钎朝萨仁甩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嗖”地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不偏不倚,正中那根铁钎的缝隙,硬生生将铁钎钉在了岩壁上,箭尾还在“嗡嗡”震颤,力道真叫一个足!

“谁?”汉子们猛地回头,满脸惊恐。

只见汪曼春不知何时站在沙丘顶上,衣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握着那把科技位面的复合弓,弓弦还在微微震颤,眼神冷冽如冰,看得人心里发寒。

明楼则从另一侧缓步走出,他手里把玩着那把刻着狼纹的猎刀,刀背折射出冷冽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诸天阁的人?”为首的汉子认出了他们,色厉内荏地喊道,声音却有些发颤,“这是我们和牧民的事,你们外来人少管闲事!”

“偷马偷羊,还想设夹捕狼,这可不是牧民的规矩。”

明楼的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天那几个丢了羊的牧民,是不是你们动的手?”

汉子们脸色一变,眼神慌乱,正要反抗,忽听身后传来低沉的狼嗥声。

回头一看,乖乖!

七八只狼不知何时围了上来,正是阿古拉说的那狼群。

为首的公狼体型壮硕,眼神凶狠,死死盯着他们。

“狼!有狼!”一个汉子吓得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手里的铁钎“哐当”掉在地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

萨仁趁机策马上前,动作敏捷地夺过他手里的缰绳,朗声道:“这是草原的惩罚,你们这些破坏规矩的人,不配待在这里!”

汪曼春收起弓箭,对明宇使了个眼色。

明宇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手脚麻利地用金属零件将几个汉子的手腕牢牢捆住——遇热就会收紧,越挣扎勒得越紧,正是他特意为这种情况准备的,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法子!

小明则捡起地上的铁钎,一股脑扔进山洞深处,又搬来几块巨石堵住洞口,拍了拍手:“这些捕兽夹,留着也是祸害,绝不能再让它们伤了草原的生灵。”

等牧民们闻讯赶来时,几个偷猎者已经被狼群“押”到了营地边缘。

狼群虽未上前撕咬,却始终保持着威慑的姿态,那眼神,让他们半步也不敢妄动。

老牧民看着被追回的马和羊,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对着明楼和汪曼春深深鞠躬,又让阿古拉拿来最好的马奶酒,酒壶上还挂着精致的银饰,闪着光:“诸天阁的朋友,你们不仅带来了盐巴和茶叶,更守住了草原的魂,我们草原人,永远记着这份情!”

傍晚的篝火比往常更旺,火焰“噼啪”跳跃着,将周围人们的脸庞映照得通红,跟涂了胭脂似的。

萨仁给小明递来一块烤黄羊肉,肉香浓郁,油汁顺着指尖往下滴,她笑着说:“你上午滚出去的水果糖,被阿古拉的妹妹捡去了,宝贝得不行,说要跟明萱学画画,画糖纸上的小人儿呢。”

小明接过肉,脸颊微红,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明宇在不远处冲他挤眼睛,手里还比划着套马杆的姿势,一脸促狭,逗得旁边的人直乐。

明萱正坐在阿古拉身边,小心翼翼地翻看他带来的狼毛标本,标本被整齐地夹在木片里:“这些真的是狼换毛时掉的?摸起来好软啊。”

阿古拉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跟个小大人似的:“公狼会把最软的毛留在狼窝,给小狼当褥子,不让它们冻着。”

明萱赶紧用徽章录下来,眼睛亮晶晶的:“等回去了,我要画一本《草原狼记》,把它们都画下来,让更多人知道狼的故事。”

汪曼春靠在明楼肩头,看着营地里跳动的火光,听着传来的歌声,那歌声悠远又嘹亮。

银镯子在手腕上轻轻晃悠,映着满天星光,闪闪发亮:“我觉得萨仁他们挺喜欢明宇修东西的工具,或许可以多备些零件,让他教大家修修补补,省得东西坏了就扔。”

明楼望着远处的狼群——它们又站在了山坡上,像往常一样望着羊群,只是今晚的眼神里,少了警惕,多了几分安宁。

他轻轻握住汪曼春的手,掌心温暖:“不如找些蒙汉双语的故事书吧,孩子们不是总缠着明悦讲外面的事吗?让他们自己也能看懂,多好。”

夜风带着马奶酒的醇香吹来,混着烤羊肉的焦香,还有孩子们清脆的笑声,在草原上久久回荡,像一首温柔的歌。

第二天,晨露还晶莹地挂在草叶上时,明悦已在柜台后摆好了新货,动作轻柔。

最上层的木架上,蒙汉双语的故事书码得整整齐齐,像一堵彩色的墙,封面上画着会飞的马车和戴尖帽的巫师,插画鲜亮得像草原上盛开的花,红的、黄的、蓝的,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忍不住想翻开瞧瞧。

“明悦,萨仁的妹妹又来了!”

明萱抱着画夹跑进来,辫子在空中甩动,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手里攥着块晒干的狼尾草,怯生生地往柜台里瞅,眼神里满是好奇。

明悦笑着抽出本《小羊与狼》,递过去时故意把书角往她手里的草叶上碰了碰,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拿去看,看完了跟我说说,草原的狼是不是也会像书里那样,跟小羊讲悄悄话?”

小姑娘脸一红,更像熟透的苹果了,接过书紧紧抱在怀里,转身一溜烟跑了。

明萱趴在柜台上笑得直不起腰:“阿古拉说她昨天把水果糖纸夹在书里,睡觉时都攥着。”

正说着,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响起来,清脆悦耳,进来个穿藏青色长袍的喇嘛,手里托着个铜钵,钵里盛着半钵饱满的青稞,散发着淡淡的麦香。

“想换些治风湿的膏药,”喇嘛的汉话带着独特的口音,语速缓慢,“寺里的老活佛关节疼得厉害,夜里总睡不好,遭罪得很。”

明悦刚要去取药,汪曼春手里拿着个小巧的银盒走过来,盒子上刻着精致的花纹:“试试这个。”

打开盒子,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散发着清新的薄荷香,“这个比普通膏药见效快,还不沾衣服,用着方便。”

喇嘛捏起一点抹在自己手腕上,轻轻揉了揉,片刻后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好清凉!舒服多了!我用寺里的酥油换,行吗?保证是今年新炼的,纯度高着呢。”

“不用换。”明楼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手里还牵着匹老马,马背上驮着个木箱子。

“昨天去后山见活佛,他说寺里的经幡旧了,我带了些新布料来,颜色鲜亮,经风吹日晒也不容易褪色,正合用。”

喇嘛又惊又喜,连忙双手合十,深深鞠躬:“诸天阁的大恩,老衲记下了,活佛知道了定会十分欢喜。”

等他抱着银盒离开时,明宇正蹲在门口给老马钉新掌,锤子敲在铁钉上发出“叮叮”的声响,清脆动听。

午后的日头渐烈,晒得草地都泛起了金光,跟铺了一地的金子似的。

明楼带着小明去查看被偷猎者破坏的草场,脚下的土地有些坚硬,草长得也稀稀拉拉的。

刚翻过一道山梁,就见萨仁正指挥着牧民补种牧草,她的绿袍被风吹得鼓鼓的,像一朵绽放在草原上的花,格外醒目。

“这块地被他们的马蹄踩硬了,”萨仁指着脚下的土,眉头微蹙,“得掺些羊粪才能让草籽发芽,不然成活率低得很。”

小明放下背上的麻袋,里面是明悦准备的草木灰,颗粒细腻:“明悦说这个比羊粪肥效长,还能防虫害,对草籽好得很。”

他蹲下身,用手把灰均匀地撒在翻松的土里,指尖被坚硬的草叶割出细痕也没在意,只顾着干活,那认真劲儿,让人看着心里踏实。

萨仁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落在他脸上,绒毛都清晰可见,忽然从怀里掏出块帕子,递了过去:“擦擦汗吧,是用你上次送的花布做的,试着绣了绣,你别嫌弃。”

帕子上绣着朵格桑花,针脚歪歪扭扭的,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让人心里暖暖的,比喝了蜜还甜。

远处的山坡上,明楼望着两人的身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转身时,看见阿古拉正牵着明萱往狼窝的方向走,小姑娘手里举着个捕虫网,网兜里装着只翅膀发蓝的蝴蝶,扑扇着翅膀。

“公狼今天把小狼带出来晒太阳了,”阿古拉回头喊,声音清脆,“明萱姐姐说要给小狼画肖像呢,说要画得跟它们一样威风!”

夕阳染红天际时,诸天阁的后院飘起浓郁的奶香,勾得人直流口水。

明宇正帮着牧民熬奶皮子,铜锅里的奶液咕嘟咕嘟冒着泡,泛起一层厚厚的奶沫,偶尔溅在他手背上烫出红点,他却只顾着用长柄勺不停搅动,嘴里还念叨着:“再熬半个时辰,就能起层像纸一样薄的皮,那才叫好吃,香甜得很!”

汪曼春端来碗凉水让他洗手,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时,他猛地缩回手。

汪曼春眼里满是笑意:“中午帮萨仁修套马杆时,被木刺扎了手都没躲。”

明宇挠挠头,刚要说话,就见明楼扛着捆狼尾草进来,草叶上还沾着几颗红彤彤的野草莓,看着就酸甜可口:“阿古拉说这草编垫子最软和,睡起来舒服,草莓是给明萱的,她刚才还念叨着呢,说想吃口酸的。”

夜幕降临时,篝火旁聚了不少人,比往常更热闹,跟过节似的。

老牧民弹着马头琴,琴声悠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萨仁唱起了祝酒歌,歌声清亮,像山涧的泉水,叮咚作响。

小明坐在她身边,手里转着那根红绸带,绸带的末端偶尔扫过篝火,映出细碎的火星,像飞舞的萤火虫,煞是好看。

明萱那本画满狼的画册在篝火旁传看,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其中一页画着只瘸腿的小狼,眼神委屈又倔强,旁边用稚嫩的蒙文写着:“阿古拉说它被猎枪打瘸了,我们要保护它,不让它再受伤害。”

老牧民捧着画册,指腹轻轻摩挲着画中小狼的轮廓,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潮意:“这孩子,画出了狼的魂啊。”

说罢,他把画册递给身边的阿古拉,“你瞧,明萱把小狼的疼都画出来了。”

阿古拉接过画册,小眉头皱得紧紧的,突然攥紧拳头:“等我长大了,要造一种机器,能给小狼治腿,让它跑得跟风一样快!”

明宇在一旁听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气!回头我教你认零件,我们一起琢磨!”

篝火噼啪作响,萨仁的妹妹不知何时凑到明悦身边,手里的《小羊与狼》已经翻得卷了角。

她指着书上一幅画——狼正蹲在小羊身边,嘴里叼着颗红果子,怯生生问:“明悦姐姐,狼真的会给小羊送果子吗?”

明悦刚要答话,阿古拉抢着说:“会的!上次我就看见公狼把捕到的兔子叼回狼窝,给母狼和小狼吃,可温柔了!”

小姑娘眼睛瞪得圆圆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书往怀里又揣了揣。

这边正热闹,明楼忽然朝汪曼春使了个眼色。

两人缓步走到僻静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汪曼春望着远处山坡上的狼群,它们正卧在草地上,像一团团黑色的绒球,偶尔扬起头,对着月亮轻轻晃悠尾巴。

“你发现没,”她轻声道,“这几天狼群总在附近转悠,却从不靠近牲畜,倒像是在站岗。”

明楼点头:“老牧民说,草原上的狼最记恩,我们帮它们挡了偷猎者,它们这是在护着我们呢。”

正说着,忽听“嗷呜”一声轻嗥,不是警惕,倒像是打招呼。

只见那只瘸腿的小狼一瘸一拐从坡上跑下来,身后跟着只母狼,嘴里叼着根亮晶晶的东西。

小狼跑到明楼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母狼则把嘴里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放——竟是半块晶莹的水晶,在月光下闪着七彩的光。

汪曼春忍不住笑了:“这是给我们的谢礼呢。”

她弯腰拾起水晶,触手冰凉,“回头让明宇做个底座,摆在店铺里当镇店之宝。”小狼似是听懂了,围着她的脚边转了两圈,又一瘸一拐跑回母狼身边,母子俩并肩望着他们,眼神里竟有几分亲昵。

回到篝火旁时,明萱正被孩子们围着,听她讲《草原狼记》里的新故事。

她指着画夹上刚画的一页:“这只母狼可厉害了,能在雪地里找到埋在地下的黄羊,还会把找到的干草铺在狼窝里,给小狼取暖。”

孩子们听得入了迷,连手里的奶豆腐都忘了吃,嘴里不停喊:“再讲一个!再讲一个!”

明宇则被几个年轻牧民拉着,教他们修马镫。

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锤子,一边敲一边说:“这铆钉得敲得恰到好处,太松了会掉,太紧了容易裂——就跟你们套马似的,力道得拿捏准喽。”

一个牧民试着敲了两下,马镫“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引得众人哄笑。

夜渐深,篝火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一堆红火炭,映着满天繁星。

各位看官,您说这草原上的故事是不是越听越有滋味?

诸天阁里的人跟草原上的生灵,就这么用真心换真心,用暖意融暖意。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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