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4章：四族论武启与境前试炼
黑风峡谷的演武场上，金色的阳光洒在青石板上，四族修士的身影在场上穿梭，金法则的锐芒、火法则的炽烈、木法则的柔韧与空间法则的诡谲交织成一片炫目的光海。牛霸天站在演武场边缘，手中摩挲着空间魔纹长刀，上位神境五重中期的灵力在体内平稳流转——距离上次迷雾森林历练已过去三日，他的境界已彻底稳固，丹田内的金色空间纹路愈发凝练，只差最后一丝法则感悟，便能触及上位神境五重后期的门槛。
“霸天哥，白爷爷说灭魔丹已经炼制出第一批了，特意留了一瓶给你。”李兰提着一个白玉药瓶走来，淡蓝色的裙摆在风中轻扬，上位神境六重后期的气息中带着一丝刚突破的灵动。她将药瓶递到牛霸天手中，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掌心，两人同时微微一怔，又迅速移开目光，空气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暖意。
韩娟抱着一个阵盘快步跟上，上位神境六重中期的灵力让她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空间波动：“还有这个，我改良的‘瞬空阵盘’，能让你的瞬移距离提升两成，配合空间魔纹用，应该能在战斗中更灵活。”她将阵盘塞进牛霸天怀里，眼神明亮，带着几分期待——这是她花了两夜时间，结合之前与异魔战斗的经验调整的阵盘，特意为牛霸天的空间能力量身打造。
牛霸天握着药瓶与阵盘，心中满是暖意：“多谢你们，有了这些，下次面对异魔也更有把握了。”话音刚落，演武场入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牛啸天、李雄、韩震与白坤四人并肩走来，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与期待。
“四族的小辈们，都过来！”牛啸天的声音带着上位神境九重巅峰的威压，瞬间让演武场安静下来，“三日之后，举办‘四族论武’，各族选拔出十位修士参赛。论武不仅是切磋交流，更是为了选拔出能担当重任的人——这次论武的第一名，将获得进入‘陨神秘境’的资格！”
“陨神秘境？”场下修士纷纷惊呼。牛霸天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曾听牛啸天提起过，那是西疆一处古老的秘境，里面残留着上古修士的传承，还有大量蕴含法则之力的灵材，只是秘境入口每百年才开启一次，且只允许上位神境修士进入。
白坤补充道：“陨神秘境中不仅有机缘，也有凶险，里面的‘法则幻境’能精准映照修士的境界短板，若能通过幻境试炼，对突破境界有极大帮助。霸天，你如今已是上位神境五重中期，若能在论武中夺冠，进入秘境后或许能直接突破到上位神境五重后期。”
牛霸天心中一动——他正愁缺少突破的契机，陨神秘境无疑是最好的机会。而四族论武要求三章以上篇幅，正好能通过切磋展现空间魔纹与阵法、灵兽的配合，也能借机观察其他修士的实力，为后续阻击异魔积累经验。
接下来的三日，四族修士都投入到紧张的备战中。牛霸天每日清晨都会带着银鳞兽与火焰麒麟在峡谷后山修炼——银鳞兽已恢复至上位神境六重后期，火焰麒麟也稳定在上位神境七重初期，他尝试将空间魔纹与两头灵兽的法则融合，创造出更灵活的“灵兽阵灵”战术。
这日午后，牛霸天正在后山布置“双兽叠阵”，金色的空间纹路与银鳞兽的空间法则、火焰麒麟的火法则交织，形成一道半透明的麒麟虚影。突然，一道金色刀芒从侧面袭来，斩向虚影的脖颈。“小心！”李兰的声音传来，同时一道冰墙挡在虚影前。
“铛！”刀芒斩碎冰墙，一名身着牛家服饰的修士落在场中，是牛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牛烈，上位神境五重后期的气息沉稳有力：“霸天，听说你要参加论武，特意来跟你切磋切磋。”
牛霸天眼中闪过一丝战意，他正想检验自己的实力：“好！那就请牛烈哥指教！”他收起灵兽，手持空间魔纹长刀，金紫光芒在刀身流转。牛烈也不含糊，金色长刀一挥，上位神境五重后期的金法则凝聚成一道丈长的刀气，朝着牛霸天斩来。
牛霸天不闪不避，将空间魔纹注入长刀，“空间魔纹·偏折斩”出手，金紫刀芒与金色刀气碰撞的瞬间，空间纹路微微扭曲，竟将刀气的轨迹偏移了三寸，擦着他的肩头飞过。牛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加大力道，长刀如暴雨般斩出，金法则的锐芒笼罩住牛霸天周身。
牛霸天脚步微动，借助空间法则瞬移到牛烈身侧，同时释放出几道空间刃，牵制他的动作。“你的空间能力确实厉害，但境界差了一重，终究难以持久！”牛烈大喝一声，周身金法则暴涨，形成一道金色铠甲，长刀带着破风之声刺向牛霸天的胸口。
牛霸天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的灵力续航不如牛烈，必须速战速决。他突然将空间魔纹与韩娟给的瞬空阵盘结合，阵盘在掌心亮起，金色空间纹路瞬间扩散，将两人笼罩在一个小型空间内。“空间魔纹·囚杀阵！”无数道空间刃在阵中凝聚，朝着牛烈射去。
牛烈脸色一变，金色长刀舞成一团光幕，抵挡空间刃的攻击。可阵中的空间不断压缩，让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牛霸天抓住机会，瞬移到牛烈身后，长刀带着金紫光芒，斩向他的后背。牛烈察觉到时已来不及，只能勉强转身，用长刀格挡。
“铛！”两刀相撞，牛霸天借力后退，同时将一枚破魔丹捏碎，淡绿色的药力融入空间阵中——虽然牛烈不是异魔，但破魔丹的净化之力能暂时削弱法则波动。果然，牛烈的金法则铠甲出现了一丝裂痕，气息也微微紊乱。
“我认输！”牛烈收起长刀，眼中满是敬佩，“你的空间能力与阵法结合，就算是上位神境五重后期也未必能赢你，论武冠军恐怕非你莫属。”
牛霸天也收起长刀，拱手道：“牛烈哥承让了，若不是借助阵法，我未必是你的对手。”这时，李兰与韩娟走了过来，李兰递过一瓶灵液：“霸天哥，刚才你的空间魔纹运转有些急促，快补充一下灵力。”韩娟则检查着瞬空阵盘：“阵盘的损耗比预期小，论武时应该能支撑三次高强度使用。”
夕阳西下时，牛霸天回到营帐，开始梳理今日切磋的收获。他发现，虽然自己是上位神境五重中期，但借助空间魔纹、阵法与丹药的配合，完全能与上位神境五重后期的修士抗衡，甚至占据上风。而四族论武的对手中，最强的也不过是上位神境六重初期，只要正常发挥，夺冠的可能性极大。
同时，他也意识到，想要突破到上位神境五重后期，还需要一次实战试炼——论武的切磋虽有帮助，但不如生死战斗来得直接。而陨神秘境中的法则幻境，或许正是最好的试炼场。
三日后，四族论武如期在演武场举行。演武场中央搭建了一座丈高的擂台，四周挤满了四族修士。牛啸天作为裁判，站在擂台旁高声宣布：“论武规则：一对一切磋，禁止下死手，一方认输或失去战斗力则结束。第一轮，牛家牛霸天对阵白家白玲！”
白玲是白家年轻一辈的丹师，同时也是一名阵法师，上位神境五重初期的气息中带着木法则的柔和。她走上擂台，手中握着一个木属性阵盘：“牛霸天，我知道你的空间能力很强，但我的‘缠木阵’也不是好惹的！”
牛霸天点点头，手持空间魔纹长刀，神色认真：“请白玲姑娘指教。”随着牛啸天一声令下，白玲立刻将阵盘掷在地上，木属性灵力注入，无数道藤蔓从擂台地面钻出，朝着牛霸天缠绕而来。
牛霸天脚步微动，瞬移到藤蔓上空，同时释放出空间刃，斩向藤蔓的根部。可藤蔓如同有生命般，迅速再生，继续朝着他袭来。“你的空间刃能斩断藤蔓，但斩不断木法则的生机！”白玲说着，手中结印，藤蔓上突然开出紫色的花朵，散发出阵阵迷香。
牛霸天心中一警，立刻用空间法则隔绝气味，同时将空间魔纹注入长刀，“空间魔纹·裂空斩”出手，金紫刀芒带着撕裂空间的力量，斩向白玲的阵盘。白玲脸色一变，连忙调动藤蔓阻挡，可刀芒瞬间斩碎藤蔓，落在阵盘上。
“咔嚓！”阵盘裂开一道缝隙，缠木阵的威力瞬间减弱。白玲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只能无奈地说道：“我认输。”
牛霸天收起长刀，拱手道：“承让。”走下擂台时，李兰与韩娟立刻围了上来，李兰递过一条毛巾：“霸天哥，刚才的裂空斩很利落，就是最后收力时灵力波动有点乱。”韩娟则拿出瞬空阵盘：“下一场对手可能是李家的李虎，他擅长火法则，我调整了阵盘的防御属性，你拿着备用。”
牛霸天接过毛巾与阵盘，心中满是感激。他知道，无论论武还是后续的秘境试炼、阻击异魔，有这两个并肩作战的伙伴在，他便有了更多底气。而四族论武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切磋，将是他突破上位神境五重后期的重要铺垫，也是通往陨神秘境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