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啦!”
“唉,真是累死我了。”
王言坐在柳惊澜的背后,大言不惭的发表着感想。
本来王言是准备自己走路锻炼自己的,同时也让教众多看看她们的圣男加强一下信仰。
王言让柳惊澜在前面给自己开路。
也就是将前面路上的石子扫开。
柳惊澜无语,有轿子不坐,纯折磨自己啊。
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清理着。
走了半个时辰,柳惊澜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唉,好累啊。”
王言到极限了,走累了。
“算了,小花来抱我走吧。”
柳惊澜:?
“我们停下来等等轿子追来吧,圣男大人已经很棒了。”
柳惊澜委婉的提醒王言。
“轿子?”
王言疑惑。
“轿子不就在我旁边吗,你看我都摸到了。”
王言摸了摸轿子。
“唉。”
柳惊澜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圣男大人上来吧。”
柳惊澜走到王言面前转过身来蹲下。
王言很快就找到地方趴了上去。
后面的路程王言都是在柳惊澜的背上度过的。
王言当然知道自己可以坐轿子,但是这样的话,那还怎么和柳惊澜增加好感度呢。
王言觉得柳惊澜扮演的花弄影是恋爱脑,于是有了一个计划。
柳惊澜这个坏女人对我这么过分。
嘿嘿,我就要策反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
哈哈哈,我要让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
所以王言现在要刷这个小护卫队好感度。
首先要让她习惯自己的无理要求,等她习惯然后再变本加厉,最后让她变成自己的小狗。
“圣男大人,已经到了。”
王言回过神来。
“哦,知道了,把我放在床上吧。”
柳惊澜小心的将王言放在软榻上。
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柳惊澜点了灯接着拿出一个小药瓶。
烛火在药瓶上流转。
柳惊澜的指尖捏着三颗赤红药丸。
“圣男大人。”她将药丸递到王言唇边,“该用药了。”
声音平稳无波。
王言仰头吞下。
喉结滚动毫无滞涩。
“我要吃炸鱼。”
柳惊澜出去不一会就回来了,带来一碗炸鱼。
王言开心的让柳惊澜喂他。
“唉。”
柳惊澜只得拿起筷子。
不一会儿,王言就吃饱了。
在这期间柳惊澜一直盯着王言雪白的颈子。
那里连一丝红晕都没有。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惊讶。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天自己,就吃了一颗就…
可王言为什么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
“可以了,我要睡觉了,你先出去吧。”
王言暂时放过了柳惊澜。
柳惊澜松了口气快步退出去了。
王言倒了一杯糖水给自己,因为好喝。
小白突然抽动鼻尖。
咬住王言拿杯子的手。
“主人。”
白凝冰的话语带着惊疑。
“指尖…冒热气!”
王言茫然摊开手掌。
“定是糖水太烫。”
王言浑不在意地甩甩手。
吃饱喝足了。
王言正准备洗脚脚睡觉了。
“圣男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听声音是李知夏。
“哦,可以。”
李知夏端着盆子就进来了。
“圣男大人,我给您洗脚。”
烛火将李知夏低垂的侧影投在屏风上,像一尊虔诚叩拜的神像。
“圣男大人好像带来两个人回来。”
她跪在织锦蒲团,铜盆里的水映着跳跃的火光,水面漂浮的蓝莲花瓣已有些萎蔫。
“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王言斜倚在床头,蒙眼的丝带下,鼻尖沁着细密的汗珠。
“没…没有。”
“我只是看她们可怜才带回来的。”
王言艰难的说着。
那股熟悉的燥热如附骨之疽,从小腹一路烧灼到四肢百骸。
李知夏的指尖隔着细棉布巾,机械地擦拭着王言的脚踝。
她现在还在禁食赎罪,胃袋空得发疼,眼前甚至偶尔发黑。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圣足的光洁轮廓,默念着教义,压下心底那头因饥饿而愈发躁动的野兽。
李知夏想要通过直面心魔的方法战胜自己的贪念。
必须战胜自己,战胜自己!
李知夏在心里呐喊着。
可那玉白的足背,圆润的趾尖。
脚踝处淡青的血管…在摇曳的烛光下,竟像刚出笼的、淋了蜜糖的雪白米糕,散发着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