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映得茶几上的玻璃花瓶亮晶晶的。里面插着思甜昨天从幼儿园摘的小雏菊,花瓣上还沾着点水珠,旁边摆着思安的塑料玩具扳手 —— 小家伙早上刚用它 “修理” 过沙发腿,现在正趴在地毯上,跟思甜玩 “过家家”,嘴里嘟囔着 “建房子给爷爷住”。
突然,防盗门被 “砰” 地推开,思琪背着书包冲进来,马尾辫甩得老高,手里举着一张烫金的奖状,红底黄字格外显眼。“爸爸!妈妈!我获奖啦!” 她跑得太快,在玄关处差点撞到鞋柜,手里的作文本掉在地上,封面上 “全市小学生作文一等奖” 的字样露了出来。
刘木龙刚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拿着县域产业园的规划图,见状赶紧弯腰捡起作文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思琪已经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星星:“爸爸,我的作文《我的爸爸和他的‘助人王国’》拿了全市一等奖!老师说要把我的作文印在学校的校刊上,还要读给全校同学听!”
慕沛灵端着刚切好的水果走过来,笑着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伸手摸了摸思琪的头:“妈妈就知道我们思琪能行,昨天熬夜修改作文,没白辛苦。” 她的孕肚已经很明显了,走路时需要轻轻扶着,却还是把水果先递给思安和思甜,“甜甜,安安,先吃块苹果,姐姐要给我们读作文啦。”
思甜立刻放下玩具,爬到沙发上坐好,小手抓着沙发巾;思安也跟着凑过来,把玩具扳手放在腿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思琪。刘木龙坐在沙发中间,把思琪抱在腿上,翻开作文本,扉页上是思琪画的小画 —— 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几个小朋友,旁边写着 “爸爸和他帮助的人”,笔触稚嫩却满是心意。
“我的爸爸以前是个破产老板,” 思琪的声音清脆,带着点小骄傲,“那时候我们住在小房子里,爸爸每天去面试,回来时鞋子上都是泥,却总笑着说‘今天很顺利’。直到有一天,爸爸在暴雨里救了一位爷爷,回来后他说‘心里突然亮堂了’,从那天起,爸爸的‘助人王国’就开始了。”
刘木龙的指尖轻轻划过作文本上的字迹,突然想起 2015 年那个暴雨天 —— 他攥着被拒绝的简历,却在看到赵建国父亲摔倒时冲过去,后背被老人压得生疼,却在听到系统提示音时,第一次觉得破产后的日子有了盼头。那时候思琪才刚上小学,现在已经能把他的故事写成作文,还得了奖。
“爸爸帮农民工周爷爷讨过薪,那天周爷爷哭了,说‘能给老婆治病了’;爸爸帮陈爷爷卖过滞销的青菜,凌晨三点就去菜地,回来时裤脚全是泥;爸爸还带我们去过肯尼亚,那里的穆萨叔叔种咖啡,爸爸帮他建了晾晒场,穆萨叔叔的女儿娜拉,现在能上学了。” 思琪读得很认真,读到 “穆萨叔叔” 时,还从书包里拿出娜拉寄来的木雕长颈鹿,“你们看,这是娜拉送给我的,她说谢谢爸爸,让她有了课本。”
思甜凑过来看木雕,小声说:“姐姐,我还记得娜拉姐姐,她教我编草环。” 思安也跟着点头,虽然记不太清,却还是奶声奶气地说 “娜拉… 好”。
作文的结尾,思琪写道:“爸爸常说,赚钱不是目的,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才是。他的‘助人王国’里,没有破产的难过,只有帮助别人的快乐。我以后要像爸爸一样,做一个有用的人,把‘助人王国’建得更大,让更多人笑起来。”
刘木龙读完,把思琪紧紧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声音有点沙哑:“我的女儿长大了,不仅懂爸爸,还想帮爸爸一起做事,真棒。” 他想起思琪小时候,跟着他去生鲜店,踮着脚帮林晓贴价格牌,现在已经能写出这样温暖的作文,心里满是欣慰。
慕沛灵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去年集团上市时拍的全家福 —— 刘木龙抱着思甜,慕沛灵牵着思琪和思安,身后是欢呼的员工,背景是 “惠民集团” 的招牌。“我们来个小约定吧,” 她把相框放在茶几上,轻轻摸着孕肚,“等这个宝宝出生,我们全家回你老家看看,你不是说老家还有很多留守老人和孩子吗?我们在那里建一个产业园,种蔬菜、搞养殖,带动老家的人就业,让他们不用再外出打工,能陪着孩子长大。”
刘木龙心里一动,想起自己的老家 —— 那个位于皖北的小村子,年轻人大多去城里打工,只剩老人带着孩子,去年回去时,邻居王奶奶还说 “要是能在家门口赚钱,谁愿意跟孩子分开”。他看着慕沛灵温柔的眼神,又看了看身边的孩子们,用力点头:“好!就这么定了!回去后,我们先建个蔬菜加工厂,再搞个养殖合作社,让老家的人都能有事做,有钱赚。”
“我要帮爸爸设计产业园的公益区!” 思琪立刻举手,“我要建个小图书馆,给村里的小朋友送绘本,还要教他们读作文!”
思甜也跟着喊:“我… 我带小朋友玩,教他们读《小熊的助人日记》!”
思安虽然听不懂,却也举起玩具扳手,大声说:“修… 修房子!给爷爷住!”
一家人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阳光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刘木龙拿起手机,给老家的村支书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去建产业园,村支书在电话里激动得声音都颤了:“木龙啊,你真是给老家办了件大好事!我们都等着呢!”
挂了电话,刘木龙的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宿主与家庭成员达成 “乡村振兴约定”,强化家庭凝聚力与公益目标,触发 “家庭公益” 特殊奖励】【奖励:“乡村振兴规划” 高级技能(适配县域产业布局),老家产业园建设政府补贴 5000 万元,“家庭圆满光环” 新增 “乡土情怀” 效果(家庭成员对乡村公益的参与度提升 30%)】
慕沛灵看着刘木龙的表情,笑着问:“是不是系统又给奖励了?” 刘木龙点点头,把奖励内容告诉她,慕沛灵眼里满是笑意:“这样我们建产业园就更有底气了,等宝宝出生,我们带着他一起回去,让他看看爸爸的老家,看看爸爸要帮助的人。”
思琪趴在刘木龙腿上,继续翻看作文本,突然指着其中一句话说:“爸爸,老师说这句话写得最好 ——‘助人不是一天的事,是一辈子的事’,我以后要跟你一起做一辈子。” 刘木龙握住女儿的手,又握住慕沛灵的手,看着身边的孩子们,心里满是踏实 —— 终极任务完成了,但助人的路还长,不过没关系,有家人陪着,有孩子们传承,这条路会一直走下去,满是阳光和温暖。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把全家福相框染成了金色。刘木龙看着相框里的笑脸,又看了看身边热闹的家人,突然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 “助人王国”—— 不是多大的集团,不是多少的财富,而是家人在侧,伙伴并肩,能让更多人笑着生活,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