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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热水渐渐变温,她才像只累坏的猫,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关掉淋浴,用浴巾裹住她时,才发现她后颈的皮肤已被水汽蒸得通红,像落了片晚霞。“腿软了。”她的声音带着点耍赖的甜,往我怀里缩了缩,“还要…”

我笑着把她抱回卧室,月光正好漫过榻榻米,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流动的画。而那浴室里的水雾、水声,还有她藏在喘息里的轻吟,都成了这画的背景音,在夜色里久久不散。夜深得像化不开的墨,月光却忽然变得稠起来,顺着障子门的缝隙漫进卧室,在榻榻米上洇出一片银白。千鹤川子被我抱在怀里时,浴巾早已滑落在地,她的肌肤在光里泛着玉色的润,像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月。

“曹君……”她的指尖划过我胸口的疤,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点孤注一掷的热。忽然翻身跨坐在我身上,膝盖在榻榻米上撑起柔美的弧度,脊椎的曲线像被月光镀了层金边,从颈窝到腰侧,每一寸起伏都藏着勾人的韵律。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掌心的烫透过肌肤渗进来,像团要燎原的火。

我抬手抚过她的脊背,那里的肌肉还带着淋浴后的微颤,却在触碰时忽然绷紧,像弦上蓄势待发的箭。她低头吻我时,舌尖带着水汽的凉,却烫得我喉结发紧。忽然俯下身,发间的湿发扫过我的小腹,带着痒,而胸前的柔软轻轻蹭着我的锁骨,像涨潮的浪,一下下漫过心尖。

“原来……”她的喘息混着月光落在耳边,带着点发飘的喟叹,“人真的会飞起来。”

她的腰肢忽然轻轻一旋,像跳着无人见过的秘舞,膝盖往两侧缓缓展开,在月光里绽成一朵盛放的桔梗。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相贴处的热,能听见她藏在齿间的轻吟,像春夜里被风吹动的风铃,细碎却缠绵。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腰侧最柔软的地方,那里的肌肤下藏着微微的颤,像受惊的蝶在振翅。

“别停……”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裹着浓浓的甜,往我怀里陷得更深。月光忽然被云遮住,房间里暗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撞在一起,比擂鼓还急。我抱着她翻转时,她忽然惊呼一声,随即被更深的吻吞没,指甲在我后背轻轻抓挠,留下浅浅的红痕,像给这夜盖了枚私章。

云散月出的瞬间,我看见她仰起的脖颈绷成优美的线,眼尾的红漫到鬓角,像晕开的胭脂。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脖子,指节泛白,却在我放缓动作时,用脚跟轻轻勾住我的腰,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再……再近些……”

肌肤相贴的地方像着了火,连空气都变得滚烫。她忽然俯在我耳边,气息拂过耳廓,带着点破碎的软:“曹君……我好像……抓住月亮了。”

月光漫过她敞开的领口,照亮锁骨处细密的汗,像撒了把碎钻。她的身体忽然轻轻一颤,像被风吹落的蝶,却在我怀里缩得更紧,仿佛要嵌进我的骨血里。呼吸变成急促的嘤咛,混着榻榻米的草香,在夜色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两个人都裹得暖暖的,再也分不清彼此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渐渐淡下去,天边泛起极浅的鱼肚白。千鹤川子趴在我胸口,呼吸渐渐平稳,像只累坏的猫,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在晨光里闪着碎光。我摸着她汗湿的发,才发现她后颈的肌肤凉得像玉,却在贴近我心脏的地方,烫得惊人。

“原来……”她忽然睁开眼,眼底清明得像雨后的溪,“喜欢一个人,是会浑身发光的。”

我低头吻她的发旋,晨光从窗缝里钻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泡得软软的,像块融化的糖。而那些藏在月光里的喘息、触碰、与喟叹,都成了这清晨最好的注脚,在彼此的骨血里,刻下永不褪色的痕。晨光漫过障子门时,千鹤川子的睫毛上还挂着晨露般的湿。她侧蜷在我怀里,发间的几缕湿发粘在颈窝,像条被春水浸软的绸带。我指尖拂过她脊椎的浅沟,那里还留着昨夜的温度,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和纸,却在触碰时微微发颤,像有只受惊的蝶藏在皮下振翅。

“曹君的指尖……像带着火。”她的声音从枕间漫出来,带着刚醒的喑哑,忽然转过身,胸口的柔软轻轻蹭过我的手臂。那触感像握着团初绽的棉桃,饱满里藏着怯生生的弹性,而乳头的樱粉在晨光里若隐若现,像被晨露浸过的花苞,让人心头一紧。

她忽然仰起脸,鼻尖蹭过我的下颌,呼吸带着薄荷牙膏的清,混着体热的暖。“你看这里。”她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腰侧,那里的肌肤下能摸到细细的肌肉线条——是芭蕾舞者特有的、收放自如的韧,却在此时软得像团棉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以前练足尖舞时,这里总被勒出红痕。”

我低头吻那片肌肤,尝到点淡淡的咸,是昨夜未干的汗。她忽然绷紧了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像被风吹动的三弦,尾音发飘。胸前的柔软随着这声轻吟微微起伏,像涨落的潮汐,乳头蹭过我的锁骨,带着点痒,却烫得人喉结发紧。

“原来……”她的指尖划过我胸口的疤,那里的皮肤因她的触碰微微发烫,“喜欢一个人,连伤疤都会变得温柔。”

阳光渐渐爬高,照在她敞开的领口,锁骨的阴影里,那颗朱砂痣愈发鲜明,像宣纸上不小心点错的胭脂。她忽然翻身跨坐在我身上,膝盖在榻榻米上压出浅浅的窝,腰肢轻轻一旋,脊椎的曲线在光里像串玉珠,而胸前的起伏与动作的韵律重合,像首流动的诗。

“曹君看,”她的声音带着点调皮的甜,忽然俯身,让胸前的柔软贴着我的胸口轻轻碾动,“这样是不是像两朵花在说话?”

我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下的温度烫得惊人。她的肌肤在光里泛着蜜色的润,汗珠顺着颈窝往下淌,落在我胸口,像颗颗碎钻。忽然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胸前按,那里的柔软在掌心微微收紧,像在撒娇似的蹭着,“这里……在说喜欢你呢。”

窗外的栾树落下片叶子,沙沙声里,她忽然俯在我耳边,气息拂过耳廓,带着点破碎的喟叹:“曹君……我好像……要变成云了。”

阳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与我的叠在一起,像幅晕开的画。而那些藏在肌理里的颤、呼吸里的甜、触碰时的烫,都成了这画里最鲜活的笔,让这清晨的光,都变得黏黏的,像化不开的蜜。

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漫进障子门时,千鹤川子正趴在我胸口数我的肋骨。她的指尖凉得像块玉,划过第三根骨头时忽然停住,抬头时睫毛扫过我的下颌,带着点痒:“这里的心跳,比太鼓还急。”

我翻身将她拢进怀里时,她顺势蜷起膝盖,足尖在我腰侧轻轻一点,像只调皮的蝶。棉布裙早被揉得皱了,露出的小腿在暮色里泛着瓷白,膝盖内侧的肌肤薄得能看见淡淡的青脉,却在相触时烫得惊人。“曹君……”她的声音裹着气音,忽然伸手勾住我的后颈,将我往她身前带——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蹭过来,像两团温凉的云,却在贴近时化作滚烫的浪,一下下漫过心尖。

她忽然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嘤咛,腰肢像被风吹动的柳,往我怀里陷得更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椎的起伏,从肩胛骨的圆润到腰窝的浅凹,每一寸曲线都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既有着清瘦的骨感,又藏着让人屏息的柔。她的手按在我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在我动作稍缓时,用脚跟轻轻勾住我的腰,带着点委屈的颤:“别慢……”

暮色渐浓时,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引向她腰侧最柔软的地方。那里的肌肤下藏着微微的抖,像受惊的雀在振翅,而当我的指尖触到那处细腻时,她忽然绷紧了身子,像根被拉满的弦,喉咙里漏出的声音碎得像落雪:“就是这里……”

榻榻米的草香混着她发间的樱花味,在鼻尖缠成结。我低头吻她锁骨的红痕时,尝到点咸涩的湿,是她没忍住的泪。她忽然用膝盖将我往她身前顶,动作里带着点不自知的急切,既有着清瘦身体里藏着的韧性,又带着全然交付的柔软。“曹君……”她的声音贴在我耳边,气音里裹着浓浓的喟叹,“要化在你怀里了……”

窗外的栾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像在为这室内的缠绵伴奏。她的身体忽而是绷紧的弦,忽而是化开的糖,在我怀里舒展又蜷缩,像株被春雨浸润的桔梗,既有着清瘦的风骨,又藏着惊心动魄的媚。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尾的红漫到鬓角时,我忽然觉得,这暮色里的每一寸触碰、每一声轻吟,都成了刻在骨头上的诗,而她这具清瘦却多情的身体,就是诗里最动人的韵脚。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终于爬上榻榻米,照亮她汗湿的发。她趴在我胸口,睫毛上还沾着泪,像沾了露的蝶。“曹君的心跳……”她的指尖轻轻按在我左胸,“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低头看时,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像刚被风吹过的湖面。月光漫过她敞开的领口,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影,既有着少女的青涩,又藏着被爱浸润过的柔媚,让人觉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不及此刻她睫毛上的那滴月光。月光把障子门的影子拓在榻榻米上,像谁用墨笔描了半阙残词。千鹤川子的呼吸还带着颤,贴在我颈窝的脸颊烫得惊人,她忽然抬手捧住我的脸,指尖的凉混着体热的暖,在我下颌轻轻厮磨:“曹君,我是你的。”

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樱,却带着玉石相击的脆:“从第一次在古籍室看你翻书时就是了。若有天你要走,我宁愿变成博古架上的瓷,碎了也守着这屋子。”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已经吻了上来,带着孤注一掷的急。舌尖撬开齿关时,我忽然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不是羞怯,是全然交付的软。当彼此彻底相拥时,她忽然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喟叹,像琴弦被揉碎在风里。脊椎的曲线绷得笔直,又在下一秒化作春水,顺着我的臂弯往下淌。

“原来……心真的会疼。”她的声音发飘,指尖深深掐进我后背的肉里,留下弯月形的红痕。忽然,她的睫毛剧烈地颤了颤,像被骤雨打湿的蝶翼,眼神蒙上层朦胧的雾,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我正慌得要停,她却反手将我抱得更紧,指节扣着我的肩胛骨,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血:“别停……”

声音轻得像缕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韧。月光漫过她敞开的领口,照亮锁骨处细密的汗,像撒了把碎星。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偶尔从齿间漏出的轻吟,混着榻榻米的草香,在夜色里织成张温软的网。忽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月光烫到似的,随即软在我怀里,眼睫轻阖,竟像晕了过去。

我正心头一紧,却感觉到她环在我腰间的手轻轻动了动,带着点无意识的摩挲,像只贪暖的猫。“曹君……”她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含糊又软糯,“热……”

原来不是昏迷,是沉溺到忘了如何呼吸。我低头吻她汗湿的发,尝到点咸涩的甜,是她藏在发间的泪。当晨光终于从窗缝里钻进来,照亮她鬓角的珍珠步摇时,我们还维持着相拥的姿态,像两株在春夜里缠在一起的藤,根须早已长进彼此的土壤里。

最后相拥着躺倒在茶室的榻榻米上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她趴在我胸口,发间的紫阳花瓣落在我腕间,像枚小巧的印。博古架上的青瓷瓶盛着半盏残茶,茶香混着她发间的樱花味,在晨光里漫成淡远的雾。

“天亮了。”她的指尖划过我胸口的疤,那里的皮肤已被她的体温焐得发烫。

“嗯。”我捏了捏她蜷起来的脚趾,粉嫩得像初绽的花苞。

晨光爬上她敞开的领口,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影。她忽然往我怀里缩了缩,像只怕冷的鸟:“以后的天亮,都要这样。”

我没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些。茶室的风铃轻轻晃,叮咚声里,新沏的抹茶在盏中漾开涟漪,而我们交缠的影子,早已被晨光晒得暖暖的,像块融不开的糖,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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