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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学校组织了一场关于日本古代建筑与现代建筑融合的户外考察活动,由千鹤川子带队。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心莫名地颤了颤,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那既熟悉又略带陌生的面容。

想起之前在华月馆的相遇,夜晚兼职的她,与平日里在学校见到的她判若两人,让我对她有了新的看法。而在学校教室的那次重逢,她目光中的哀怨如同一根细针,不经意间刺痛了我。日本女子似乎就是如此,白天与夜晚有着截然不同的模样。

出发那天,我们一行人登上了新干线。车厢内,同学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而我的目光却在人群中不自觉地寻找着千鹤川子的身影。当看到她时,她正低头整理着手中的资料,发丝不经意地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

我深吸一口气,朝她走去,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她抬起头,目光与我相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便又恢复了平静,轻声说道:“曹君,你来了。”

“嗯,没想到能和千鹤老师同坐。”我挤出一丝微笑回应道。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如画卷般迅速向后展开。千鹤川子指着窗外,开始向我介绍起沿途那些保存较为完善的古老建筑所在的县城。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如同潺潺流水般传入我的耳中。

在她讲解的过程中,偶尔会有肢体上的接触。比如她指着远处的建筑时,手臂会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臂;又或者在递给我资料时,指尖会轻轻划过我的掌心。每一次接触,都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我的全身,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然而,尽管有这些亲密的接触,我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微妙关系。她似乎想要靠近,却又有所顾忌;我虽对她仍有着感情上的不舍,却也清楚地知道,日本女子并非是我理想中的伴侣,我渴望的是精神与肉体的完美结合。

列车在一个又一个县城停靠,我们随着队伍下车考察。在奈良县,那保存完好的古建筑仿佛带着浓厚的唐风,东大寺的宏伟壮丽,让人不禁联想到唐朝建筑的辉煌。千鹤川子在一旁详细地讲解着建筑的历史与特点,我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心中的情感愈发复杂。

回到新干线车上,经过一天的考察,大家都有些疲惫。千鹤川子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的侧脸,那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如同梦幻般不真实。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缓缓睁开眼睛,与我对视。

“曹君,你在看什么?”她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一路很有意思。”我移开目光,有些慌乱地回答。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着许多复杂的情感。我对你,始终难以忘怀。只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却明白她的意思。我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千鹤,我明白你的感受,我对我们之间的过往也并非毫无眷恋。只是,我们的未来,似乎有着太多的不确定。”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懂。只是,在这段旅途中,能与你有这样的相处,我已经很满足了。”

列车继续前行,窗外的夜色渐浓。我们相对而坐,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那若即若离的情愫,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而又缥缈。

日本古建筑考察队最终将首站定在了奈良县。新干线驶离东京时,晨间的薄雾还没散尽,千鹤川子坐在我身旁,指尖捏着一张泛黄的《奈良建筑图谱》,指腹反复摩挲着东大寺南大门的线描图。“平安时代的工匠,把唐招提寺的斗拱技法拆解得很细,”她忽然侧过头,睫毛扫过图谱边缘,“曹君见过长安的大雁塔吧?这里的金堂立柱,和塔基的榫卯几乎是同一种语言。”

我刚要开口,列车恰好驶过一片樱花林,粉白的花瓣被风卷着贴在车窗上,像谁随手撒了把碎雪。她下意识往窗边凑了凑,发梢蹭过我的小臂,带着点洗发水的柑橘香——和华月馆那晚她身上的脂粉香截然不同。我指尖动了动,终究还是按在膝盖上没动,只顺着她的话头说:“去年在西安看过大雁塔,檐角的铜铃比这里的沉,风一吹,声音能绕着塔基转三圈。”她眼睛亮了亮,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笔记本,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写:“曹君记不记得塔壁上的线刻?奈良法隆寺的金堂壁画,其实藏着同款的飞天纹样。”

抵达奈良时已近正午,阳光把东大寺的朱漆大门晒得发烫。千鹤川子领着学生们站在南大门下,仰头指着奈良大佛的宝顶:“这座佛殿的开间是九米,比唐招提寺的金堂宽两米,却用了更轻薄的木构——平安时代的工匠怕地震,把唐风的‘重’改成了‘巧’。”她伸手比划时,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串着的银铃,走一步响一下,和檐角的风铃撞出细碎的调子。有学生凑过去问:“千鹤老师,这铃铛是从哪买的?”她笑着晃了晃手腕:“法隆寺门口的老店,说能护佑木构不遭虫蛀。”我跟在人群后,看着她弯腰给学生指斗拱的榫卯,阳光落在她脖颈的碎发上,像撒了把金粉——这模样,又和华月馆里穿旗袍、涂红唇的“小雅”判若两人。

傍晚考察结束,大家提议去四条町的一家居酒屋用餐。店面是老式的木结构,推门时挂着的暖帘晃了晃,老板娘用带着关西腔的日语招呼我们:“里面有榻榻米的包厢,刚好能坐十个人。”学生们闹哄哄地往里走,千鹤川子被两个女生拉着坐在主位,我则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刚要倒茶,就看见有个男生端着啤酒凑到她面前:“千鹤老师,我敬您一杯,今天讲的斗拱知识太有用了!”她笑着端起酒杯,指尖捏着杯沿,浅酌了一口,耳尖立刻泛起红。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凑过去,假装看她手机里的建筑照片,手肘却不经意地蹭到了她的胳膊,她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笑容,把手机往旁边挪了挪:“这张是去年拍的唐招提寺,樱花落在金堂的瓦上,特别好看。”

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刚要起身,就看见那戴眼镜的男生又往她身边凑了凑,手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老师,您看这个纹样,是不是和东大寺的不一样?”他说着,手指往她手机屏幕上点,指背却擦过她的手背。千鹤川子的笑容淡了些,往后靠了靠,刚要开口,我已经走了过去,伸手拿过她的手机:“我看看,下午在东大寺拍的照片还没存呢。”说着,我把手机递回给她,身体不经意地挡在了她和那男生之间,“刚才老板娘说有烤鲷鱼,要不要点一份?”

那两个男生愣了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千鹤川子泛红的耳尖,识趣地往后退了退。其他学生也看出了不对劲,有人打圆场:“我们去看看老板娘的腌菜吧,听说她家的梅干特别酸!”一群人闹哄哄地涌到吧台,包厢里很快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千鹤川子端着酒杯,指尖在杯壁上划着圈,酒液晃出细小的涟漪。“曹君,”她忽然抬头,眼尾泛着红,像染了胭脂,“你刚才……”

“没什么,”我打断她,给她倒了杯温茶,“居酒屋人多,难免碰着。”她低头笑了笑,把酒杯凑到唇边,又喝了一口,这次喝得太急,咳嗽了起来。我伸手想帮她拍背,她却忽然抬头,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汽,眼神蒙眬得像笼了层雾:“曹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白天在学校讲《诗经》,晚上在华月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融进暖黄的灯光里,“连学生都觉得我好接近,其实我……”

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鼻尖上沾着点细汗,像只被雨淋湿的猫。她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又很快缩了回去,像怕被烫到。“今天在东大寺,看到金堂的佛像时,我忽然想起你说的大雁塔,”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那时候我就想,要是能和你一起看一次长安的樱花,就好了。”她抬手想捋耳边的碎发,却没稳住,手肘撞在桌角,发出轻轻的响声。我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她顺势往我这边靠了靠,头几乎要碰到我的肩膀,呼吸里带着啤酒的麦香和淡淡的柑橘香:“曹君,我有点晕……”

暖帘又晃了晃,老板娘端着烤鲷鱼走进来,看到我们两个人,笑着说:“这位小姐喝多了吧?我给你们煮点醒酒汤。”千鹤川子听到声音,往我身后缩了缩,像个怕生的孩子。老板娘把鲷鱼放在桌上,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走了。包厢里静下来,只有暖炉里的炭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千鹤川子抬起头,眼神亮得像星星,手指轻轻揪住我的袖口:“曹君,别让他们回来好不好?我想和你再坐一会儿。”她的指尖带着点凉,却把我的袖口攥得很紧,像抓住了什么不肯放手的东西。

老板娘端来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千鹤川子却没动汤匙,只是盯着杯底残留的啤酒沫,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裹着点发颤的气音:“曹君,我其实知道的。你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总隔着层东西——像东大寺金堂的窗纸,能看见光,却摸不到暖。”

我刚要开口解释,她已经端起桌上的清酒,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浸湿了衣领,她却不管,只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扣,发出“当”的一声轻响。“你是不是觉得,我白天是讲《诗经》的千鹤老师,晚上是华月馆的‘小雅’,很荒唐?”她的声音突然拔高,眼眶却慢慢红了,“我也不想的……可我要付研究室的租金,要给乡下的奶奶寄医药费,我……”

话说到一半,她的声音就断了,头猛地埋进臂弯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榻榻米上的暖光落在她的发顶,能看见她攥着桌布的手指泛了白,指节都在用力。我伸手想拍她的背,指尖刚碰到她的肩膀,她就突然抬起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像沾了露水的樱花瓣:“曹君,你是不是要抛弃我?就像……就像以前那些人一样?”

她问得太急,呼吸都乱了,抓起桌上的酒瓶又要倒酒,我连忙按住她的手。酒瓶脱手落在榻榻米上,清酒洒出来,在草席上晕开一圈浅黄的印子。“别喝了。”我声音放轻,伸手想帮她擦眼泪,她却突然扑进我怀里,手臂死死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衬衫上蹭,眼泪很快浸湿了布料,带着点温热的湿意。

“走不动了……”她的声音闷在我怀里,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曹君,我腿软……”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半扶半抱着她起身。她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呼吸里的酒气混着眼泪的咸,扑在我的颈窝。走出居酒屋时,晚风带着点凉意,她下意识往我怀里缩了缩,手臂搂得更紧了。

旅馆离居酒屋不远,沿着石板路走五分钟就到。我背着她上二楼,她的手臂圈着我的脖子,脸颊贴在我的后背,偶尔发出细碎的呓语,反复念着“曹君”两个字。推开她房间的门,暖灯亮起来,我刚要把她放在榻榻米上,她却突然收紧手臂,不肯下来。

“扶你到床边坐好。”我轻声哄她,伸手去解她圈着我脖子的手。可她像是受了惊,突然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我:“不要走!曹君,你不要离开我!”

她猛地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带着酒气的吻胡乱落在我的下巴上,动作笨拙又急切。“我喜欢你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抓着我的衬衫,像是要把自己嵌进我怀里,“从你第一次在研究室问我‘蒹葭’的意思开始,我就喜欢你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带着点烫人的热。我僵在原地,能清晰感受到她发间的香气、她颤抖的肩膀,还有她贴在我胸口的心跳——又急又乱,像要撞破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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