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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音的三味线彻底停了,手指死死攥着琴拨,指节泛白。龟田却像没看见,自顾自往下说:“说什么14年抗战,太浅了。从丰臣秀吉那时候起,我们就想登陆大陆了,只是当年没能成功。明治维新后更不用说,山县有朋直接把你们东北划成了日本的‘利益线’,这是国策,代代相传的国策!你们觉得我们是突然发难,其实我们准备了上百年。”

“就像对付一头僵死的骆驼,豺狼怎么会不扑上来?”他猛地拍了下桌子,矮桌又晃了晃,“你们自己看看,1937年北平刚丢,王克敏就带着一群人成立了伪临时政府,帮我们管华北的税收和治安;南京陷落后,梁鸿志又搞了个维新政府,连教育都改成我们定的教材。后来汪精卫更直接,在南京建了‘国民政府’,打着青天白日旗,却帮我们征粮征兵,还组织伪军打你们自己的抗日队伍。这些人不是我们逼的,是他们自己凑上来的!”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气顺着鼻孔往外冒:“我们的情报人员穿着长衫,在你们的茶馆里听消息;我们的学者打着考察的旗号,丈量你们的山川地形;甚至你们的科举档案、地方志,我们都翻遍了——你们中国人自己不珍惜的东西,我们比你们还当回事。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国民,我们不进占,难道等着别人来捡便宜?这就是丛林法则!”

雪子端着新的冷盘进来,脚步轻得像猫,刚想把盘子放在桌上,就被龟田挥手拦住:“不用换,听我说话。”他转头盯着我,眼神里的傲慢几乎要溢出来,“曹君,你们课本里只会写日军多凶残,却不会写有多少中国人帮我们运军火,多少商户给我们送物资。那些历史你们看不到,也不敢看——因为那会戳破你们‘众志成城’的谎话。”

我指尖的酒杯早已凉透,却依旧稳稳地攥着,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窗外的风突然大了,掀得纸窗哗啦响,倒像是谁在暗处发出的一声冷笑。龟田见我始终沉默,以为我被他的“真相”镇住,愈发得意,又开始絮叨起伪满洲国时期如何利用汉奸管理矿山,如何靠着从东北掠夺的资源发展军工,唾沫星子溅在桌面上,与那精致的冷盘格格不入。

龟田见我始终沉默,只当我是被他说中了要害,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漫出“松风阁”的纸窗。他又给自己倒了杯清酒,指尖沾着酒液在桌面上画圈,圈出的痕迹歪歪扭扭,却像在他眼里成了某种“预言”。

“曹君觉得我在胡说?”他冷笑一声,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在空气中,“你们总说‘汉奸’是过去式,可我告诉你,只要有利益,汉奸就永远不会少。当年我们占东北,最先给我们递消息的是你们的税吏;占华北,帮我们征粮的是你们的乡绅;到了江南,替我们管理工厂的是你们的民族资本家——这些人哪个不是先富起来的?哪个不是把‘家国’挂在嘴边,转身就把脊梁骨卖给了外人?”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渍梅子的核滚到榻榻米缝里,他也不管,只顾着往前探身,眼神里透着股近乎疯狂的笃定:“现在你们搞改革开放,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好啊,这就给我们留了机会!那些住别墅、开豪车、把孩子送出国的老板,你以为他们真的在乎什么‘家国情怀’?他们在乎的是手里的钱能不能再多些,在乎的是自己的生意能不能在日本的企业里分杯羹!”

“去年我去大阪参加贸易会,碰到个中国的地产商,”龟田掰着手指,像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他跟我谈合作,说只要我们帮他拿到东京的地块,他愿意把国内项目的三成利润分给我们。我问他‘不怕被人说汉奸吗’,你猜他怎么说?他说‘生意就是生意,家国情怀不能当饭吃’——你听听,这就是你们先富起来的人!”

他端起酒杯,却没喝,只是晃着里面的酒液,冰块撞着杯壁的声响格外刺耳:“他们的私心早就膨胀到装不下家国了。平时捐点钱做慈善,就把自己包装成‘爱国企业家’;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只要我们给的利益足够多,他们能把你们的基建图纸、能源数据,全打包送到我们手里!这就是人性,是你们中国人自己没看透的人性!”

“我不敢说现在的日本能打赢中国,”龟田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股穿透力,像毒蛇吐信,“可我敢断言,真要是有一天,我们再想做点什么,你们的汉奸绝不会比当年少!那些在海外有资产的、跟我们日本企业有合作的、甚至只是想保住自己富贵生活的人,都会成为我们的‘助力’——他们会帮我们说话,帮我们疏通关系,帮我们把你们的‘团结’撕开一道口子!”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窗外的夜风:“龟田议员,你说的这些人,不是中国人的大多数,只是少数被利益熏心的败类。”

他却猛地打断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败类?曹君太天真了!等利益足够大的时候,‘败类’就会变成‘聪明人’!你们的历史早就证明了,只要能保住富贵,总有人愿意当‘聪明人’——而我们,只需要给这些‘聪明人’递一根稻草,他们就会顺着稻草爬到我们这边来!”

雪子在一旁脸色发白,几次想插话,都被龟田挥手拦住。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把杯子砸在桌上,杯底的酒渍在桌面上晕开,像一块丑陋的污渍:“你们中国人总说‘众志成城’,可在富贵面前,那‘城’早就塌了!我等着看那一天,等着看那些先富起来的人,怎么帮我们把你们的‘家国’,变成我们的‘利益’。”

龟田说着,忽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皮质笔记本,指尖在封面上摩挲着,那模样像在炫耀什么宝贝:“去年我去上海考察,碰到个做芯片生意的中国人,姓赵。他跟我抱怨,说国内的政策限制太多,想跟我们日本的企业合作,又怕被人说‘通日’。你猜我怎么跟他说?我说‘生意不分国界,能赚钱才是本事’。”

他翻开笔记本,指着上面潦草的字迹:“你看,这是他给我的报价单,说只要我们愿意提供技术,他能把国内的芯片价格压到一半,还能帮我们绕过你们的贸易壁垒。他还偷偷跟我说,他早就把老婆孩子送到了东京,买了房子,连户籍都在办了——你说,这样的人,算不算你们口中的‘潜在汉奸’?”

我指尖攥得更紧,指节泛白,却依旧没动怒,只是看着他:“一个人的选择,代表不了所有中国人。”

“代表不了?”龟田嗤笑一声,把笔记本扔在桌上,“我再给你说一个。前年,我们东京市议会接待了一批中国的企业家,其中有个做房地产的,姓李。酒过三巡,他拉着我的手说,‘龟田议员,你们日本的养老制度真好,我想在北海道买块地,建个养老社区,以后老了就住这儿’。我问他‘那你国内的产业怎么办’,他说‘让儿子管着,实在不行就卖了,反正钱够花了’。”

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也不擦:“这些人,手里握着钱,心里想的只有自己的日子。他们嘴上说‘爱国’,可真到了关键时刻,第一个跑的就是他们。你们总说‘家国情怀’,可在他们眼里,‘家国’不如一套东京的房子,不如一张日本的绿卡,不如手里的真金白银!”

“还有那些在国外留学的中国学生,”龟田又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很多人来了日本,就不想回去了,说日本的环境好、福利好、工作稳定。他们在网上说‘日本的月亮比中国圆’,说‘中国的发展全靠模仿’——这些人,不也是被我们日本的‘好’收买了吗?等真有事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帮我们说话?会不会帮我们传递消息?你敢说不会?”

雪子终于忍不住,轻声打断:“龟田议员,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再添点清酒?”

龟田却摆手,眼神依旧盯着我,带着挑衅:“曹君,你别不爱听。这就是现实——你们中国现在发展得快,可越快,就越容易出这种只看利益的人。他们赢了富贵,就忘了根,忘了自己是中国人。我们日本就是要等,等这些人越来越多,等你们的‘团结’越来越松散,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你们自己就会出问题!”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那模样像只斗胜的公鸡:“我明年要是当选了众议院议员,第一件事就是推动跟中国企业的‘深度合作’——不是为了帮你们发展,是为了把更多这样的人拉到我们这边来。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家国情怀’,能不能抵得过真金白银的诱惑!”

窗外的夜风更紧了,纸窗被吹得哗啦作响,像是在为他这番荒谬的言论发出无声的驳斥。我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忽然觉得可笑——他以为抓住了少数人的私心,就能看透整个中国;以为靠着利益诱惑,就能动摇一个民族的根基,却忘了,在这片土地上,永远有更多人愿意为了家国,守住心底的底线。

龟田的话像淬了冰的针,扎在心里,让我攥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发紧。暖帘外的三味线声早就停了,只有他得意的呼吸声在包厢里打转,混着清酒的烈气,格外刺耳。我望着他那张扭曲的脸,脑子里却翻涌着百年的时光——从甲午年的硝烟到卢沟桥的枪声,从南京城的血泪到长津湖的冰雪,那些刻在民族骨血里的伤痛,从来都不是“汉奸多”就能轻飘飘带过的。

是啊,当年的确有败类为了苟活低头,可更多人是攥着刀、扛着枪,在雪地里啃着冻硬的土豆,在地道里忍着烟熏火燎,用命把侵略者赶出去。龟田只看见王克敏、汪精卫的谄媚,却看不见杨靖宇胃里的棉絮和树皮,看不见赵一曼写给儿子的绝笔信,看不见千千万万无名战士倒在冲锋的路上。他说封建文化根深蒂固,可正是这文化里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让四万万同胞拧成一股绳,把“东亚病夫”的招牌踩碎在脚下。

日本的入侵是恶,可这恶也烧醒了沉睡的中国。从洋务运动的尝试到戊戌变法的呐喊,从辛亥革命的枪声到新中国的成立,我们走了多少弯路,流了多少鲜血,才换来今天的挺直腰杆。龟田以为少数人的私心能代表整个民族,却忘了,中国人最骨子里的,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骨气——当年如此,现在更如此。

我还在沉思,龟田已经站起身,整理着西装下摆,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傲慢:“曹君,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你们中国人要想在世界上站得住脚,就得学我们日本的‘务实’,别总抱着那些没用的‘情怀’。”说完,他大摇大摆地往玄关走,雪子连忙跟上去,脸上还挂着不得已的笑意。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巷口,我才松开攥得发疼的手,指节上的红印久久没消。凛斗走进来,递过一瓶温水:“别跟这种人置气,他就是仗着自己是议员,到处大放厥词。”我接过水,喝了一口,心里的翻涌却没平息——我知道,下次再见到龟田,我不会再沉默。

果然,没过一周,龟田又来华月馆,依旧点名要“松风阁”,依旧摆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他刚坐下,就朝我扬了扬下巴:“曹君,上次我说的话,想明白了吗?”

这次我没站在一旁,而是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龟田议员,上次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你只看得见汉奸的谄媚,却看不见中国人民的抗争;只看得见少数人的私心,却看不见整个民族的骨气。”

龟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说说你没看见的历史。”我看着他,声音清晰,“当年日本入侵中国,的确有败类投降,可更多人是用命抵抗。杨靖宇在东北打了五年游击战,弹尽粮绝时还在跟日军周旋;赵尚志带着抗联战士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地里行军,连棉衣都没有,却从没说过投降;还有南京大屠杀里,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就算被刀架在脖子上,也有不少人宁死不跪——这些,你在你的‘历史’里,恐怕从来没见过吧?”

龟田的手指攥紧了酒杯,指节泛白:“你少跟我提这些!那些都是你们编造的谎言!”

“谎言?”我冷笑一声,“那你怎么解释,日本战败后,为什么有那么多老兵不敢回忆在中国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你们的教科书里,连南京大屠杀的数字都敢篡改?你们不敢正视历史,就只能靠编造谎言来麻痹自己,靠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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