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微转头看向陈玲。
妇人无视猩红的巴掌印,淡定整理仪容,平静如水。
“她自己挣钱,想买什么便买什么!”陈家的女嗣生来尊贵,陈志铜尊为第一财阀家主。他的妹妹自然不会是无用的花瓶。
“呵,没有我,谁买她的账?谁会买她陈玲卖的破铜烂铁!都说了,她是市长夫人,没有这个头衔出了这个家门,她只是陈家区区二小姐,自小透明人一样谁会在意她。何况我欧阳铖从未对不起她。但是她呢?那邵刘华奔着她来的!您刚才也说了。如果不爱可以离婚,我欧阳铖哪里对不起你,凭什么你一介妇人痴心妄想给我戴绿帽子!”欧阳铖越骂越崩溃。
“你闭嘴!”慕微微越听越反感,浑身上下特别不舒服。
“她是陈家女嗣,即使只是二小姐也是尊贵的第一财阀出身,没有你,她照样不缺吃穿一辈子饿不死。反倒是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对不起妻子。那为何明知妻子是二小姐自小被家庭无视,你作为丈夫非但没有体谅心疼,反而以此为借口不停的打压、嘲笑欺辱她。你也知道欧阳家的钱都是陈玲赚来的,那也就是说你每天作为市长只负责高高在上,养家糊口一直都是她在努力拼搏。好啊。当真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是妥妥的不爱她,当她是赚钱工具人,把她当花瓶,甚至大男子主义觉得区区女人就该依附男人,如此说来。你觉得第一财阀陈家,没有你欧阳铖的庇佑也是区区下三滥家族?”
慕微微越听越生气,怒不可遏反怼。
“我……”欧阳铖语塞,怔住。“她给我戴绿帽子!”一想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甚至无视唯一儿子的死活,欧阳铖再次怒不可遏。
“你呢?因为丈夫不理解不心疼,甚至日复一日诋毁打压,受不了他的大男子主义选择联合外面的男人暗害亲生儿女?”
慕微微此时真理解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话的含义。
陈玲因为受不了丈夫的诋毁和牢骚,选择害死欧阳家族所有人,甚至戾鬼咒极其恶毒,谁碰它,谁便会被反噬祸及全家。
陈玲其实完全可以选择回娘家,握着欧阳家所有财产,逼欧阳铖强行离婚的!
“……”
陈玲低着头、优雅处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一言不发。
慕微微见此眉目微挑。
“派人将邵刘华请来,哦不,派鬼差将这个男人的灵魂拉来见我!二位应该清楚,欧阳家办不到、阳间无法办的事。我慕微微现在有权也有本事,很轻易便将邵刘华抓过来。是叫邵刘华?欧阳前辈你没说错吧!”
以前她慕微微总是被地府约束,明知有人利用权势、金钱在阳间作威作福。但她顾忌被罚、又担心阴功不够扣,甚至黑白无常也屡次三番跳出来阻拦。
现在她已尊为地府史官,处理一个残害数条生命的男人,随随便便还是可以的!
“老公,给齐蕊蕊打电话!A市叫邵刘华又和陈玲阿姨有过交集的男人应该不多,特别好查!”
慕微微此话一出。
齐峪心情大好,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慕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