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雷给李大炮装修的洗浴间有20多个平方,跟院里那些耳房的面积差不多大。
全铜横纹浴缸、老米的淋浴器、大理石洗漱台、胡桃木躺椅等配套物品应有尽有。
这要是院里那帮禽兽看到,眼珠子能“哗哗”往下淌血。
“呼…呼…呼…”
白天背着老首长,提着一百多斤的机炮,跑几十公里都不带大喘气。
这会儿,李大炮的喘气声就跟发怒的公牛没啥区别。
安凤那张精致的脸蛋烫得吓人,红扑扑的。
螓首深深埋在他的胸前,丰腴的身躯有些微微颤抖。
“啪…”
响指声突然响起,浴缸里瞬间注满了48c的温水。
在家政方面,李大炮对空间的发掘,简直秀到起飞。
“吱…呀…”
洗浴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这个犊子微微侧身,抱着自己的新娘子就走了进去。
“媳妇,到地儿了。”李大炮把安凤放下,声音有些挑逗,“让小生为你更衣吧。”
“你…你欺负我。”
“咳咳…那你…愿意让我欺负吗?”李大炮轻轻摘下她的金首饰,目光灼灼地看向垂眸的媳妇儿。
“我…我…我不知道。”呓语声悄悄响起。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人若要脸,呵呵…
“啪…”响指声再次响起。
李大炮胆儿大的在安凤面前,用空间之力给自己来了个秒换衣。
把换下来的衣服随手扔到墙上的柜子里,右手慢慢挑起她尖俏的下巴。
紧闭的凤眼,轻颤的睫毛,红红的嫩脸,让他忍不住的来了个‘细嗅蔷薇’。
“唔…”
红唇上传来温热柔软触感,一股股灼热的呼吸扑在双方的脸上。
情到深入自然浓。
安凤大脑一片空白,这种一片不曾有过的体验让她情不自禁地箍住对方的颈部,默许般的贴近。
李大炮感觉心脏换成了V8发动机,血液换成了航空燃油,整个皮肤变得跟老米德州家的“大红脖子”没啥区别。
皓齿甘霖,如痴如醉。
曼妙婀娜,已有体会。
任外界天崩地裂,彗星撞地球,他都不带踏出这个门的。
胖橘从次卧里悄悄溜出来,左爪拎着老汾酒,右爪攥着包花生米,嘴里叼着雪茄,派头十足。
它支棱耳朵,听到洗浴间传来的动静儿,眼神透着些许慵懒。
“啊麻麻啊麻麻喵喵。”(呸,见色忘友。)用爪子扒开正门,踱了出去。
又把门慢慢关好,走到凉亭下,开始对月独饮。
安凤有些头晕,有种窒息的感觉。
刚要忍不住推开这头索求无度的东北虎,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归了自然。
“啊…”
“你啥时候给换的?”她慌乱的低下头,紧紧贴近他的胸膛,却发现自己陷入了包围中。
滚烫的胸膛带来的不仅有灼热,还有些‘坎坷’。
她刚要大声惊呼,却发现了李大炮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勋章’。
关心取代了羞涩,泪水毫无征兆地溢出眼眶。
此刻,安凤再也不关心两人是啥时候换的衣服,只想弄明白自家男人的这一身‘勋章’是咋来的?
“害怕吗?”李大炮的眼神慢慢褪去狂热,变得清明透彻。
“怎么会有这么多?”她轻轻摇头,眼睛紧紧盯着胸前的那一道道‘沟沟坎坎’,声音充满怜惜,“还…还疼吗?”
新婚夜,洗浴间,小两口居然开始了不务正业,探讨起老爷们的‘勋章’。
李大炮跟她碰了碰额头,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浴缸里。
“哗…”温水猛然溢出。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我从12岁就开始上战场…”李大炮给安凤讲起了自己的从军历史。
在什么地方打过仗,消灭了多少敌人,身上添了哪些伤疤。
安凤偎依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丝毫没感觉姿势有些‘特别’。
讲啊,讲啊,水凉了。
胖橘喝完酒,趴在门外,听了半天,结果听了个寂寞。“啊麻麻啊麻麻喵喵。”(睡着了?)
“媳妇,你打算泡在浴缸里,听一整晚故事吗?”李大炮嗓子有些发紧,眼里露出一丝戏谑,“再待下去,就成羊肉泡馍了。”
安凤倾听着有力的男人心跳,身子骨感受着那结实的肌肉,眼神开始褪去清明,变得有些迷离,“爷,我准备好了。”
这话就是火炬,彻底点燃了男人血管中的“航空燃油”。
“玉美人”长啥样李大炮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现在只想一件事,那将眼前的姑娘给拥入自己那一身滚烫的躯壳里。
安凤轻轻箍住他的脖子,长腿盘绕猿腰,等待着未知的探索。
“老公,来…”湿热的呼吸打在李大炮的耳垂,彻底埋没了他的清明。
李大炮的呼吸像风箱一样拉起来。
他没再忍着,抬起头,滚烫的大嘴精准无误地盖住了她微微张开、还带着水汽的朱唇。
“唔……”一声又小又抖的鼻音钻出来,跟发了信号弹似的。
安凤闭着眼,身子却绷得死紧,像拉满的弓。
安小莉的话还在耳朵边儿绕。
可当那只滚烫的大手袭来,头一回真正碰到她胸口那两团从未被外人碰过的软肉时,她还是没忍住“嗯”地哼了一小声。
身子猛地一哆嗦,眼睛依旧紧闭着,下意识就去推他那硬邦邦的胳膊。
“别怕…”李大炮停了,嗓子有些干哑,“放松…我…”他脑门儿上全是汗珠子,显然憋得挺辛苦。
“我…我才没…”安凤有些嘴硬。
“媳妇,你说…胖橘在干什么?”李大炮玩起了心眼。
即使做好了防备,带着深深地顾虑。
可当听到“胖橘”那俩字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分散了。
“呼……”
“你…”安凤发出一声惊呼,玉臂紧紧的箍住他的脖子,“不…不要脸。”
李大炮全身刹那间硬得跟铁块似的,变成了雕像。
汗顺着自己的高鼻梁往下淌,“吧嗒”滴在安凤白嫩的皮肤上。
他眼珠子都红了,那浑身的劲儿绷得快炸开。
脖子上的青筋直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头要发疯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