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里,七皇子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我除了吃就是睡,啥也不干!
我也真是不想干,根本不方便动。
裤子太大,绢布容易移动。
不过,没有六七日,三日,我就好了!
七皇子说应该是初来月事的原因,估计以后就会变成六七日了。
“殿下,您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我是真的很好奇,他一个久居延和院的小子,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我让九弟找了书,让他找老嬷嬷问了这方面的事情。”七皇子说这些,脸又红了。
“你自小就来到我延和院,没有母亲的照料,身边也没有嬷嬷,没有长辈帮你操持。我当然要提前帮你做好准备。”七皇子温和的看着我。
“殿下,您对我可真好。我母亲如果在,她大概也就如你这般了吧!”我不由自主的在七皇子的额头亲了一下。
“你呀!现在是大姑娘了,可不能随便亲别人了!”七皇子知道我想到母亲,就会亲他额头。
“殿下不是别人!”我靠在七皇子的怀里。
“殿下,我这里有一些女子来月事穿着方便的裤子。我去写个清单,您安排人把材料准备一下。”我赶紧跑到书房,写下清单。
“你要做裤子?”七皇子拿着清单问我。
“我裁缝的手艺可不是吹的。”我觉得这裤子做起来,来月事肯定方便多了。
“好,这就去安排。”七皇子对我一如既往的照顾有加。
次日,我需要的做裤子的材料就到齐了!
我先做了平角内裤,但是安装固定绢布还是不方便,容易移动位置。
接着又做了三角内裤。
固定结构:在三角内裤内侧,对应臀部及小腹位置,缝3条宽约1指的棉制系带(呈“品”字形分布)——小腹处1条、左右臀部各1条。
系带两端固定在裤身,中间留活结,可将绢布边角穿过活结系紧,避免绢布滑动。
裤身用柔软的熟棉布(透气不磨皮肤),系带用稍粗的棉线(结实不易断)。
裤腰处可用宽棉带,通过打结调节松紧,避免勒腰;裤腿边缘缝窄边包边,防止布料脱线,增加穿着舒适度。
坐好了!
我来试一下,穿脱方便,走路也方便了!换绢布也方便了。大功告成!
“殿下,我做好了!非常实用,下次我就不用麻烦你了!”我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七皇子看着我,笑而不语!
解决了月事的麻烦,接下来我就要想办法给七皇子喂血,让他彻底好起来。
就在我思考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七皇子把我的血喝下去时,九皇子又来了!
他还带了一个人,是张真人,他与九皇子一起进了延和院。
张真人与七皇子隔了一些距离,并未近七皇子的身。
他观察了七皇子片刻,然后掐指,念念有词!
之后在九皇子面前耳语,九皇子把我喊了过去。
“我们出去说话!”张真人领着我,离开了延和院。
七皇子想说什么,被九皇子阻止了!
我和张真人来到一处凉亭,张真人让我坐下。
“你已知晓你就是七皇子的命定之人,是他的解药!”张真人轻声道。
我点点头,“我们血是殿下的药。”
“确实,但要他完全恢复,不仅仅是血。”张真人顿了顿,“还需要你的精气,这可能会伤及你的性命。”
“精气,是什么?我要如何做?只要能够治好殿下,婢子都愿意的。”我就算是死了还可以重新开始,又可以见到母亲,还治了七皇子的病,一举三得!
“你不怕死?”张真人诧异。
“自然是怕的。可是要先救殿下。”死得时候还是会疼的。
“好,念你一片忠心,你要是解了七殿下的病症,自会善待你的家人。”张真人说道。
“多谢真人,我该如何做呢?”我问道。
“如今你已成年,你的精气慢慢成熟。待再有七次月事之后,就能与七殿下同房,自然就解了他的病症。而你的情况,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或许无恙,或许……”
张真人的意思非常明显了,我可能会一命呜呼!
“多谢真人,小豆芽记住了!我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吗?”我问道。
“你自去吧!”张真人说完,人就不见了。
“真人,若以后还能再见,您可收我为徒?”我对着天空问道。
“可!”声音从远处传来,犹如天际。
太好了!
我要是死了,再重生,遇到张真人,我就可以拜他为师了!
我边往延和院走边整理思绪。
我得捋一捋,真人的意思是我再来七次月事后,与七皇子同房,就是夫妻之事,他就可以好了。
而我可能无恙,可能就死了!
死了不怕,还可以重来!
如果再重来可要好好谋划,不能让母亲难产了……
还得是要进宫的,我可以早点进宫陪七皇子,他不会那么孤单,可能好得更快。
我还可以拜张真人为师,我有那么多的秘术功法,把我的重生之事都告诉他,说不定就有其他法子治好七皇子……
我一路盘算着,到了延和院门口。
七皇子已经在门口站着,估计是等我吧!
七次,就是七个月后了!
那还有很久呢!
“殿下,你在等我吗?”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终于不用想办法放血了!
可以过一段轻松惬意的日子了!
“你说呢?”七皇子就是不会正面回答。
“我不知道。”我故意这么说。然后趁他不注意,亲了他脸颊一下,亲完立马就跑。
“抓不到我。”我跑到远处对着七皇子扮鬼脸。
七皇子笑着追我。
我做出过招的姿势,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
七皇子也正有此意,我们二人你来我往。
他掌风轻柔,分明是让着我,我却偏要较真,缠上他手臂想绊他脚步。
七皇子顺势一拉,我便撞进他怀里,鼻尖满是他身上的香气。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身上有香气,这是抹了香粉?
不可能啊!
“输了可不许闹。”他指尖刮过我鼻尖,眼底笑意藏不住。
我仰头哼了声,却没挣开:“殿下您好香啊!您抹香粉了吗?”
他顿了顿,握紧我手腕:“未曾。为何如此问?”
“你身上好香啊!”我觉得这香气沁人心脾,太好闻了。
“你们两个做什么呀?张真人如何说呀?小豆芽。”九皇子还在呀!
我从七皇子的怀里出来,“九殿下,你闻闻七殿下,他身上好香啊!”
“哪有啊!你鼻子有问题吧!”九皇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快说说张真人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