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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战报如同燎原的野火,一封比一封更令人振奋。

朱瞻基率领的“镇东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方腊主力,伪都杭州城破在即,方腊残部龟缩于睦州、歙州一带负隅顽抗,覆灭已是时间问题。

然而,一封来自山东、经由朱武加密、时迁亲笔的密报,比任何捷报更早一步,送到了朱瞻基的中军大帐。

密报内容详尽:礼部侍郎陈宗善化名“陈员外”,携徽宗密旨、重金潜入山东,与宋江秘密接触。密使护卫中混有禁军高手。

宋江虽未立刻应允,但已收下密旨金珠,且私瞒不报,其心叵测!时迁已将密使一行严密监控,只待大将军钧令!

帅帐内烛火通明,映照着朱瞻基冰冷如铁的面容。他放下密报,指节在紫檀帅案上轻轻一叩,发出沉闷的回响,如同敲在人心上。

“宋江……”朱瞻基低声自语,眼中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深沉的寒潭,“忠义?终究抵不过一个‘利’字。本王给过你机会了。”

他抬起头,看向侍立一旁的朱武,声音平静得可怕:“传令:”

“一,江南前线,林冲、卢俊义(注:此处应为笔误,卢俊义留守山东,此处应为呼延灼或关胜等前线大将)暂代统帅之职,统合各部,继续清剿方腊残部,务必十日内扫平睦、歙!吴用、庞万春、凌振留镇江南,推行军管,稳固新地。”

“二,着令卢俊义(山东留守)、晁盖,严密监控济南府及山东全境,若有异动,格杀勿论!时迁所部,即刻收网,将汴梁密使陈宗善及其党羽,尽数拿下!严密看管,不得走漏一人!”

“三,”朱瞻基眼中寒芒一闪,“召公孙胜、花荣、关胜、孙立、史进、鲁达、阮小二、李俊、石秀、索超……所有未在江南承担稳固要务的原梁山头领,以及山东东路宣抚使司中军职在统制以上将领,即刻随本王轻骑简从,星夜兼程,返回梁山泊聚义厅!”

“诺!”朱武心头凛然,知道一场针对内部的风暴即将来临,迅速记录命令,转身疾步而出。

十日后。

睦州城破,方腊最后的主力被歼灭于清溪洞,其弟方貌死于乱军,方腊本人仅率数百亲信遁入深山,镇东军大队人马正在拉网搜捕。江南大局已定。

与此同时,朱瞻基率领着数十员核心战将及数百精锐亲卫,如同旋风般卷回了梁山泊。

八百里水泊依旧浩渺,聚义厅也还是那座聚义厅,但此刻的气氛,却凝重得如同铅块压顶,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肃杀。

聚义厅内,灯火通明,照得如同白昼。

朱瞻基高坐主位,玄色山文甲未卸,披风垂落,脸上没有丝毫平定江南的喜色,只有一片冰封的威严。

下方两侧,接到紧急命令赶回的众头领肃然林立,人人甲胄在身,面色凝重。

花荣站在关胜身侧,眉头紧锁,隐隐感到不安。卢俊义、晁盖、吴用、朱武、时迁等留守核心,亦列席在旁。

大厅中央,跪着被卸去甲胄、只着囚衣的礼部侍郎陈宗善及其两名禁军护卫头目,面如死灰,抖若筛糠。

他们被时迁的人像拖死狗一样从秘密囚室提来。

朱瞻基目光如冷电,扫过全场,最终落在站在前排、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的宋江身上。

“带上来。”

朱瞻基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大厅。

两名魁梧的亲卫押着被反绑双手的宋江,走到大厅中央,正对着朱瞻基,也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宋江试图挺直脊梁,但那无形的压力让他微微佝偻。

“宋公明,”朱瞻基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你可知罪?”

宋江喉头滚动,艰难地抬起头:“末将…末将不知大将军所指何罪?”他还想挣扎。

“不知?”朱瞻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时迁!”

“属下在!”时迁瘦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出,双手呈上一份包裹。

“打开。”

时迁利落地解开包裹,里面赫然是。

一卷明黄色的密旨(虽被揉皱,但龙纹清晰可见)、一袋沉甸甸、闪耀着诱人光芒的金珠,还有几封用特殊药水书写、后被显影的信函草稿,上面是陈宗善与宋江接触的许诺记录——裂土封侯,位在武镇岳之上!

“嘶……”

大厅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泣声!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什么!那是通敌的铁证!是背叛的象征!

花荣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东西,又看向面如死灰的宋江,身体微微颤抖。

关胜、孙立等人则目露怒火,手按刀柄。

“这…这是栽赃!是构陷!”

宋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道,试图做最后的抵赖。

“末将对大将军忠心耿耿!定是这狗官!”

他指向瘫软的陈宗善。

“定是他派人潜入末将府邸栽赃!”

“够了!”

朱瞻基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震得宋江浑身一哆嗦。

“宋江!”

朱瞻基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玄色披风在身后拖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宋江的心上。

他走到宋江面前,居高临下,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虚伪的皮囊。

“第一次,你心心念念招安,处处掣肘,本王念你梁山元老,初定基业,容你!”

“第二次,招安已成,朝廷封赏已下,你仍对那‘忠义’名号念念不忘,暗中串联旧部,本王念你安抚地方有功,再容你!”

“第三次,本王南下平叛,将山东后方民政交托于你,委以安抚副使重任!你却私通朝廷密使,收受重贿,密谋作乱!更将朝廷欲乱我根基的毒计私瞒不报!”

朱瞻基的声音一句比一句更冷,更重,如同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神,也将宋江的三次“罪状”清晰地公诸于众。

“事不过三!宋江,本王给过你三次机会!是你自己,亲手断绝了所有的生路!此等背主通敌、祸乱根基之罪,罪无可恕!按《镇东军军律》,当处极刑!”

“斩!”

朱瞻基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最终判决。

“大将军息怒!刀下留人!”

花荣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

“公明哥哥…宋江他…他一时糊涂!念在他昔日梁山聚义,也曾立下功劳,更念他…他心存忠义,虽行差踏错,其情可悯!求大将军开恩,饶他一命!末将愿以性命担保,他必不敢再犯!”

花荣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朱武、吴用等人也面露不忍,嘴唇动了动,但看到朱瞻基那冰冷如霜的脸色,终究没敢出声求情。

他们深知,此事已触及了朱瞻基的绝对底线。

宋江听着花荣的哭求,看着周围昔日兄弟或愤怒、或冷漠、或怜悯的目光,再看向朱瞻基那双毫无波澜、只有无尽威严和杀意的眼睛,一股巨大的绝望和扭曲的疯狂猛地冲上头顶!

他猛地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癫狂,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哈哈!朱瞻基!武镇岳!好一个镇东大将军!好一个枭雄手段!杀我?杀了我宋江,你就能坐稳江山了吗?!”

他挣扎着,面孔扭曲,指着朱瞻基,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一种近乎预言的诅咒。

“你以为你赢了?你不过是另一个董卓!另一个朱温!你今日杀我宋江,以叛贼之名,行僭越之实!”

“这梁山泊聚的已非忠义之血,而是叛逆之魂!你纵有滔天武力,占得江南半壁,也终究是乱臣贼子!”

“天下共讨之!你必不得好死!你建立的基业,必如沙上之塔,倾覆只在旦夕!永无宁日!遗臭万年!”

他声嘶力竭,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愤和不甘都吼出来:

“只有归顺朝廷!只有真正的招安!才是正道!才是出路!你走的是绝路!绝路啊!哈哈哈……”

宋江的狂笑和诅咒如同夜枭的嘶鸣,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末路的悲凉和疯狂。

然而,朱瞻基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那诅咒,那狂言,在他如山岳般稳固的意志和掌控一切的权势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遗臭万年?”

朱瞻基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睥睨的弧度。

“历史,从来都是由胜者书写。”

他不再看宋江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玷污,漠然转身,背对着宋江,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聚义厅。

“既然花荣求情,念在旧谊,便留他全尸。”

“拖下去。”

“绞死!”

最后那个“绞”字,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最终的审判落下。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卫立刻上前,不顾宋江疯狂的挣扎和嘶吼,用布团塞住他的嘴,用绳索熟练地套上他的脖颈,将他拖出聚义厅。

花荣跪在地上,听着宋江被拖远时呜呜的挣扎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他没有再求情,他知道,天王心意已决,再求,便是自取其辱,甚至可能牵连自身。他只能将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厅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朱瞻基这雷霆万钧、冷酷无情的处置所震慑。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尚未见血,却似已闻),以及权力更迭、旧秩序彻底崩塌的凛冽寒意。

片刻之后,亲卫回禀:“禀大将军,罪人宋江,已伏法。”

朱瞻基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寒星,扫视着厅中噤若寒蝉的众将,尤其是那些原梁山旧部。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更沉重的压力。

“今日之事,尔等都看到了。背主通敌,祸乱根基,便是此等下场!无论他是谁,立过何等功劳,触我军律,动摇我根本,唯有一死!”

“镇东军,行的是‘替天行道’,保的是华夏黎庶,创的是不世基业!此路,披荆斩棘,不容二心!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都听清楚了?”

“末将等谨遵大将军号令!”

众将心头凛然,齐齐抱拳躬身,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荣也挣扎着站起身,跟随众人一同行礼,脸色依旧苍白。

朱瞻基的目光在花荣身上微微一顿,随即移开,落在那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陈宗善身上。

“至于这几个汴梁来的跳蚤……”

朱瞻基的声音充满了厌恶,“时迁。”

“属下在!”

“割下他们的舌头,打断四肢,连同那‘密旨’和金珠,用石灰腌好,装入囚车。派人‘礼送’回汴梁,就说是本将军送给道君皇帝和蔡太师的‘江南土仪’,感谢他们‘厚赠’!”

“诺!”时迁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领命而去。

处理完这一切,朱瞻基不再看大厅中央的狼藉,大步走向聚义厅外。

初冬的寒风灌入,吹动他玄色的披风,猎猎作响。

他站在聚义厅高高的台阶上,俯瞰着夜色笼罩下的八百里水泊和连绵的营寨灯火。

身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肃清的权力核心;前方,是即将彻底纳入掌中的江南膏腴,和那注定无法平静的、通往至高权力的漫漫长路。

宋江的血,染红了梁山的根基,也彻底浇灭了梁山旧部心中最后一丝对“招安忠义”的幻想。从今往后,只有镇东大将军武镇岳的意志,才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法则。

玄色的披风在寒风中翻卷,如同吞噬一切的暗夜。朱瞻基的目光越过水泊,投向南方,也投向那遥远的、象征着至尊的汴梁方向。眼神深邃,如渊如狱。

当那辆散发着刺鼻石灰与血腥混合气味的囚车,以及其中盛放的“江南土仪”,被腌渍得面目全非、四肢尽断、舌根被割的礼部侍郎陈宗善及其护卫,被“礼送”回汴梁,放置在延福宫外时。

整个汴京朝廷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窒息的恐慌。

徽宗赵佶只看了一眼囚车中的“物件”,便当场昏厥过去,被内侍七手八脚抬回寝宫,灌了参汤才悠悠转醒,醒来后便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呕吐和哭泣,口中只喃喃。

“魔鬼…那是魔鬼…他要来了…他要杀过来了……”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朝堂蔓延。

朱瞻基冷酷无情的手段、雷霆般肃清内部的铁腕,以及那裹挟着江南大胜、方腊授首(最终在搜山中负隅顽抗被庞万春一箭穿喉)的无敌威势,让汴梁城中的衮衮诸公仿佛看到了末日降临。

金殿之上,死气沉沉。

往日里高谈阔论的朝臣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目光闪烁,不敢对视。

高俅面色惨白,童贯紧握拳头,指节发白,眼神深处是深深的忌惮和无力。

“诸卿…诸卿…”

徽宗斜倚在龙椅上,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带着哭腔。

“那武贼…如此凶残…虐杀天使…其心叵测!江南已尽入其手,山东为其根基,他…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兵临汴梁城下了?朕…朕当如何是好?难道…难道真要弃宗庙社稷于不顾,效仿那唐明皇幸蜀不成?!”

弃都逃跑的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这位享乐天子心头。

“陛下!”

蔡京出列,他的须发似乎又白了几分,但浑浊的老眼中却闪烁着最后一丝老谋深算的精光,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沙哑。

“此刻幸蜀,无异于自绝生路!武镇岳兵锋正盛,其水陆大军若衔尾追击,恐…恐陛下难至蜀中啊!”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沉声道:

“老臣观那武镇岳,虽暴虐凶残,然其行事,亦有其章法。他索要名位地盘,行那‘军管’,可见其志不在流寇,而在…立国称制!

其根基初成,江南新附,百废待兴,内部亦需梳理。此刻,他未必有立刻倾全力北犯汴梁之心力。此乃朝廷喘息之机!”

“太师之意是?”

徽宗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稳住他!拖住他!”

蔡京眼中精光一闪。

“武贼所求,无非是名、利、权、势!朝廷已给了他名位(镇东大将军、宣抚使),给了他地盘(山东、江南节制权),甚至默许其开府建牙!然这些,皆是虚与委蛇。要真正稳住此獠,使其暂缓兵锋,甚至…使其麻痹大意,朝廷需下重注,行非常之策!”

“何谓重注?何谓非常之策?”高俅急问。

蔡京的目光缓缓扫过群臣,最终落在面色苍白、眼神惶恐的徽宗脸上,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个在绝望中酝酿出的毒计。

“联姻!赐婚帝姬!”

“联姻赐婚?!”满朝皆惊。

“正是!”蔡京提高了声音,语速加快,试图说服所有人,也说服自己:

“武镇岳虽为逆贼,然其势已成,形同国中之国,强藩之首!朝廷若肯降尊纡贵,赐婚帝姬,许以正妻之位(至少是名义上的),此乃天大的恩典与羁縻之策!”

“其一,此乃朝廷主动示好,彰显圣恩浩荡,可稍解其戾气,亦可堵天下悠悠之口,言朝廷仁至义尽。

其二,帝姬身份尊贵,下嫁于他,便是一道无形的枷锁!他武镇岳若敢公然弑君(帝姬之父),便是悖逆人伦,天下共击之!

其三,帝姬在彼处,便是我朝廷之人质与眼线,亦是牵制!其四,若能诞下子嗣…未来之事,未尝不可图!”

蔡京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将一位帝姬的价值榨取到了极致——既是缓兵之计的筹码,是道德绑架的枷锁,是安插的耳目,更是未来可能的“奇货”。

童贯沉默片刻,竟也缓缓点头。

“太师此议…虽是无奈,却也是当下唯一可行之策。以一人之身,换朝廷喘息、西军整备之机,值!”

高俅张了张嘴,想反对,但想到朱瞻基那恐怖的兵锋,终究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徽宗赵佶的脸色变幻不定。

作为一个父亲,他本能地抗拒将女儿送入虎口。

但作为一个皇帝,一个被恐惧攫住灵魂的懦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脑海中迅速闪过自己众多女儿的身影。

他喃喃道。

“帝姬…哪位帝姬…”

念头在脑海中逡巡,最终定格在一位以美貌闻名、性情相对柔顺的女儿身上——茂德帝姬,赵福金。

这是他最宠爱的女儿之一,容颜绝世,有“汴京第一美人”之称。

用最美丽、最珍贵的女儿去安抚最凶残的敌人…

这念头让徽宗心如刀绞,但恐惧很快压倒了父爱。

他闭上眼,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决绝。

“便…便以茂德帝姬赵福金…赐婚于…于镇东大将军武镇岳!册封…册封其为…镇东大将军夫人!位同…位同王妃!”

“陛下圣明!”

蔡京、童贯等人立刻躬身应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至于帝姬本人的命运,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政治棋盘上一枚可以牺牲的棋子。

“拟旨!速速拟旨!”

徽宗仿佛用尽了最后力气,急促地催促道。

“着礼部、宗正寺即刻操办!赐婚使团需选得力可靠之人…不,蔡爱卿,你…你亲自去!务必…务必将朕的‘诚意’…传达给那武镇岳!告诉他,朕…朕盼他善待帝姬,永为朝廷屏藩!”

“老臣…领旨!”蔡京深深叩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此行无异于深入虎穴,但为了朝廷,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必须去。

很快,一道充满了屈辱与算计的赐婚圣旨从汴梁发出。

同时,一支由蔡京亲自挂帅、规模庞大、携带了无数珍宝锦缎作为“嫁妆”的赐婚使团,护送着盛装打扮、却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茂德帝姬赵福金,在禁军精锐(更多是监视和充门面)的护卫下,离开汴梁。

怀着无尽的惶恐与渺茫的希望,向着山东梁山泊的方向,缓缓而行。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比使团更快一步传到了刚刚彻底平定江南、班师回到山东济南府的朱瞻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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