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轻哼一声,缓缓说道:“那是自然,据说这刘执事之前仗着筑基中期修为加上玄木宗外门执事的身份,很是欺负周围的家族。你想想他对我们都如此盘剥灵米,更何况其他家族。”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眼神中透露出对刘执事过往行径的不满。
“他平日里作威作福,蛮横无理,强占资源,打压其他家族的发展。如今他重伤在身,那些被他欺压已久的家族自然都想趁此机会分一杯羹,好好出一口恶气。”李源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在控诉刘执事的种种罪行。
王松听完问出一个疑问:“那这刘执事不要脸皮地盘剥收缴灵石供给家族,怎么刘家没再出个筑基修士?”他紧皱着眉头,一脸的困惑,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源,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李源轻叹了一口气,神色中带着几分惋惜,说道:“这刘家的后辈啊,之前有一个潜心培养的继承人,水木双灵根啊,可奈何在筑基的时候走火入魔死了,好像叫什么刘天佑。”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似乎在回忆着关于这个人的种种传闻。
“其他人就大多资质平平,又贪图享乐,缺乏刻苦修炼的毅力。就算有了刘执事搜刮来的大量资源,也都挥霍一空,能修炼到炼气高阶就算不错了。”李源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对刘家后辈不争气的感慨。
王松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竟是双灵根,那着实可惜了。这刘家也真是命运多舛。”
刘伊玲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如此好的资质,却落得这般下场。刘家如今没个能撑住场面的,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刘伊玲也插了一句话:“说不定这就是刘家的命数,只是可怜了那刘天佑,空有一身好资质,却无福消受。”她的脸上满是惋惜之色,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李源微微颔首,应和道:“是啊,这刘家如今没了指望,那些虎视眈眈的家族怕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王松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咱们可得小心别被牵扯进去,这浑水可不是好趟的。我们老老实实修炼就好”
三人不再聊这个话题,转而聊起来身边的事。酒过三巡,李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借着酒劲,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刘伊玲,试探着说道:“伊玲,你也单了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个人互相照顾?”
刘伊玲微微一愣,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娇嗔道:“李源,你喝多了吧,说这些胡话,我一个人也能过好,我现在只想专心修炼。”
王松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在心中偷笑,他早看李源和刘伊玲有点不对劲。
李源却不管不顾,继续说道:“伊玲,我是真心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伊玲打断:“行了行了,别再说了,好好喝酒。”
李源讪讪地笑了笑,不再吭声,转而抬起了酒杯。
三人又是闲聊半天后,便各自散去,王松和李源约好下次种植血灵果的事宜后便各自散去。
王松将注意力放在熟练度面板上,目光仔细地扫过每一项数据。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索着。
【姓名】:王松
【寿元】:26\/101
【灵根】:四灵根
【修为】:练气七层(221\/1200)
【功法】:长春功(大成3057\/5000)
【法术】:灵雨术(大成3978\/5000),覆地术(大成3528\/5000),庚金指(大成4187\/5000),凝种术(大成941\/5000),清洁术(大成2329\/5000),点火术(大成2213\/5000),光亮术(大成2264\/5000),火球术(小成1215\/2000),水牢术(小成1125\/2000),御物术(小成1349\/2000),归元功(小成179\/2000)聚元术(大成4112\/5000)
“这练气七层的修为,想要突破到八层还需要不少的灵气积累。长春功虽然大成,但距离圆满还有一段距离。”王松喃喃自语道。
他的眼神停留在法术那一栏,“灵雨术、覆地术和庚金指都已大成,倒是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不小的作用。可这火球术和水牢术还只是小成,得找机会多加修炼才行。生活法术都练到大成了,除了更加自如以外,倒也没有多大提升,看来生活法术上限还是太低了。”
“聚元术快要圆满了,归元功因身体素质原因,提升越来越慢了,不过有了血灵果,看来快速提升的机会到了”
王松轻叹了一口气,表情略显凝重,在为自己的修行之路规划着下一步的方向。
本来王松现在凝种术小成境界,自己凝种更划算,只是不好和李源交代,只能由李源购买种子,不过看着自己熟练度面板上的种植法术的境界,王松准备扩大规模,自己再偷偷种植一些,用以提升体魄。
……
回家后,王松拿出血灵果准备服用。他目光专注地盯着手中那颗饱满红润的血灵果,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只是遗憾这次坊市没发现合适的体修功法,只能以最基本的方法吸收血灵果。王松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唉,若是有体修功法辅助,这血灵果的功效定能发挥得更好。”
血灵果刚一入口,瞬间化作一股温热而浓郁的汁液,顺着喉咙流淌而下。一股极重的腥甜气息便如脱缰的野马般直冲脑门,那强烈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让他的脑袋有瞬间的眩晕。
紧接着,一股磅礴的血气犹如汹涌的浪潮,在他体内疯狂地奔腾开来。这股血气炽热而狂暴,所到之处,经脉都被撑得胀痛无比,仿佛要被这股蛮横的力量生生撕裂。王松只觉得身体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