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弟,你觉得我们该不该去?”刘伊玲眉头微皱,看向王松。
王松沉思片刻,说道:“源哥在大事上还是稳重的,他既如此说,或许真有几分把握。但此事还需谨慎考虑。”
两人又是一阵纠结,最终还是决定相信李源,前往坊市酒馆与他相聚,期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两人去坊市的路上一路小心谨慎,王松手里随时捏着火球术的法诀,那紧张的神情仿佛下一刻危险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
刘伊玲紧跟在王松身旁,眼神中满是戒备,每迈出一步都格外小心。
然而,尽管一路上心惊胆战,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最终安全到达了酒馆。
王松才缓缓松开捏着法诀的手,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刘伊玲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见到李源的时候,刘伊玲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李源,到底是什么事,信里还不能说,一定要等我们来了才说。”话不客气,她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娇嗔。
李源讪讪一笑,挠了挠头说道:“伊玲,别这么大火气嘛,这事儿在信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得当面和你们讲。”
王松在一旁拉了拉刘伊玲,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看向李源说道:“源哥,快别卖关子了,我们这一路上可是提心吊胆的。”
李源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道:“我得到了一个内部消息,关于那些失踪道友的。”
三人的目光交汇,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李源舔舔嘴唇,却不立即开口,而是抬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缓缓说道“此次坊市周边有修士失踪的真相已经被宗门调查出来了”
王松和刘伊玲闻言,身子瞬间前倾,目光急切地盯着李源,异口同声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源放下茶杯,神色凝重,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还记得刘家吗?就是前几年还克扣我们灵米的刘执事的家族。据说最开始出现修士失踪就是从他们刘家附近流传出来的。”
王松和刘伊玲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震惊。王松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刘家?他们怎么会和修士失踪扯上关系?”
李源摇了摇头,声音愈发低沉:“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宗门的调查指向了他们。我们私底下都猜测刘家可能暗地里和一些神秘势力勾结,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刘伊玲咬了咬嘴唇,气愤地说:“没想到这刘家如此恶毒,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王松沉思片刻,说道:“目前还没有实质性证据,我们先别妄下定论,那玄木宗可有对刘家采取行动?”
李源叹了口气:“之前坊市的宗门执事就已经派人去刘家调查了,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这次宗门任务三名执事师叔带那么多人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是最好,毕竟刘执事也是为宗门贡献了一辈子,如果真是刘家出问题,自然……。”李源没说完,不过王松两人都知道未说之意。
王松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忧虑与思索:“这事儿确实棘手,刘执事的功绩摆在那儿,玄木宗行事难免会有所顾虑。”
刘伊玲轻咬下唇,有点愤愤不平:“可若真是刘家犯下这等罪行,如果没有证据,难道就因为刘执事,便要放过他们?那些失踪的道友又该如何伸冤?”
李源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纠结之色:“我也明白其中的难处,宗门既要公正处理,又要顾全刘执事的情面,这平衡实在难以把握。如今肯来细查已是难得”
王松话风一转问起“源哥,那这次来,也是接了宗门任务?”
“不错,此次调查任务人均一百贡献,若有特殊情况再行奖赏,我也想明白了,若一直在宗门打杂和种田有什么区别,不若搏一搏。”李源正色道,他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
此刻的李源挺直了脊梁,脸上的神情严肃而认真,再也不见平日里的那玩世不恭。他紧握着拳头,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想想我在宗门,每日不是做些琐碎的杂务,就是守着那山门,辛辛苦苦却看不到出头之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李源的声音略微提高,带着几分压抑已久的愤懑。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次的调查任务,目前来说没多大危险,是难得的机会。以后我也会逐步转到战斗任务去。”
李源的目光扫过刘伊玲,眼中满是期待和决心:“我不想再这样碌碌无为下去,我要拼一把,为自己搏一个更好的未来!”
王松两人默然,王松的眼神有些黯淡,心中思绪翻涌。他想到自己若没有这意外所得的熟练度面板,或许就如同这世间众多平凡的散修一般,庸庸碌碌,为了生计奔波,在岁月的长河中悄无声息地消逝。
没有资质,意味着难以在修炼一途上取得高深的造诣;没有家世,更是少了那份可以依靠的背景和资源。也许,每日只是重复着单调的劳作修炼,为了几颗灵石拼命,却始终无法触摸到更高层次的境界。
随后李源又详细向两人讲述了此次玄木宗调查任务的内容,一是调查坊市失踪人员情况,玄木宗弟子各自负责一片区域,最后汇总调查情况;同时三名执事前往刘家调查是否有问题。
“你们没来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事实确如坊市宗门执事汇报的一样,刘家附近确实是最先发生修士失踪的,刘家也一直没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再过几天我们将去刘家开展详细调查。”李源喝了口茶说道
王松眉头紧皱,说道:“这刘家如此遮遮掩掩,说不定有什么变故,源哥你要小心。”
刘伊玲附和道:“没错,他们越是这样,越说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