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但他紧咬牙关,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
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这股剧痛,凭借着自己多年修炼的经验和坚韧的意志力,全神贯注地引导着这股力量在经脉中缓缓游走。
王松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苍白。
他面色凝重,紧咬牙关,全身心地投入到对血灵果血气的吸收之中。那浓郁的血气如狂暴的洪流般在他的经脉中肆意乱窜。每一股血气都像是一头疯狂的猛兽,横冲直撞,带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
王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青筋暴突,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他的肌肤因为血气的冲击而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凭借着坚定的意志苦苦支撑着。
王松强忍着剧痛,拼命地引导着那股磅礴的血气在体内运行周天。渐渐地,那股狂暴的血气开始变得温顺起来,一丝丝地融入他的经脉和肌肉之中。
在这血气疯狂乱窜的同时,却也在悄然地对他的身体进行着淬炼。原本脆弱的经脉在血气的冲击下,不断地被拓宽、加固,变得坚韧无比;肌肉纤维在一次次的拉扯和重组中,越发紧实有力,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骨骼也在这股强大力量的洗礼下,越发坚硬,犹如精钢打造。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肆虐的血气终于渐渐平息,被王松的身体完全吸收。当最后一丝血气融入他的体内,王松猛地睁开双眼,两道精光从中迸射而出。他缓缓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只听得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只觉得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自己一挥手便能毁天灭地。
王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沸腾的心绪平静下来。他望着自己的双手,目光中既有对这新获得力量的兴奋,又有一份难得的清醒。他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感觉,不过是刚刚吸收血灵果血气带来的短暂幻觉。
王松紧握双拳,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中满是兴奋与期待。他想到自己还有二十多颗血灵果,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足够把体魄增强到炼气二层体修的体魄强度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修炼之路上更进一步,拥有更强大实力的美好未来。
不过王松望着手中剩余的血灵果,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他刚才服用的时候便发现了,若没有合适的体修功法,以长春功来吸收血气,只会浪费很多。
他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回想起方才吸收血气时的艰难与波折,那大量逸散的血气未能被充分利用,让他感到无比的惋惜。
王松缓缓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如先去寻找一本普通的体修功法来修炼,也避免浪费血灵果效力。”他的眼神变得坚定。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绪万千。“这坊市太小了,要找到适合自己的体修功法想必不会容易,但为了不辜负这珍贵的血灵果,再难也得去尝试。”王松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执着。
法不可轻传,从来不是假话。在这广袤而神秘的修仙世界中,世间流传的法诀、秘术宛如繁星点点,数量繁多,其中不少甚至是完整无缺的全本。然而,功法的境遇却截然不同。功法,乃是修炼者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其地位举足轻重。
当下世面上所能见到的功法,多数皆源自各大宗门与世家。可这些功法,不少都是残缺不全的残本,亦或仅仅是供初入修仙之道者修炼的基础功法。要知道,功法一旦被广泛传播,便容易被他人洞悉其中的奥秘,进而寻到克制之法。
就像他一直以来所修炼的长春功,乃是玄木宗为了确保有人愿意投身于种植灵田之事,而特意流传出来的功法。这长春功,法力毫无特殊之处,功效平平,仅有的一点延寿功效就如同鸡肋一般。修炼此功,进展缓慢如蜗牛爬行,而且所能达到的境界极其有限,仅仅只能支撑他修炼至炼气圆满,便再难有突破的可能。
正因如此,王松从未有过一刻的停歇,始终在锲而不舍地寻找新的功法,以期能够找到一部足以替代这鸡肋般长春功的强大法门。
他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想着功法的事宜。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焦虑。
功法珍贵,坊市有专门卖功法的地方,名曰传经阁。他也曾去问过,传经阁所受功法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买了自己修炼,需发天道誓言不可传播复制;另一种是直接买断功法,从而获得功法的全部权利。
可仅仅只是一次性的功法学习,也需要至少万余下品灵石,而买断,王松目前更是想都不敢想。
王松双手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声:“这灵石越挣越多,结果需要用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前世房贷、车贷、娃贷,怎么这辈子没有功法贷?”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在修炼之路上的种种艰辛。
为了获取灵石,他拼命地练习各种法术种植灵植,可所获灵石依旧是杯水车薪。现在也就攒了一两千灵石,修炼需要灵石、功法还需要灵石,连买一本基本的修炼到筑基期是功法都要万余灵石。想到这里,王松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而且万余灵石只能购买勉强修炼至筑基的功法,到了筑基也要换功法。他也曾问过李源,玄木宗能否购买功法,结果让他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