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贞观十年(注:此为刘晟登基后所用年号,以示新时代),开国皇帝刘衍,于长安大明宫举行隆重的禅位大典,将社稷重担交予已历练成熟的太子刘晟。新帝刘晟,年富力强,麾下姜维、邓艾、王濬等新一代俊杰已然崛起,朝堂之上一片生机勃勃。刘衍了无牵挂,心中那份对无尽沧海的向往,再也无法按捺。
他没有选择在深宫颐养天年,而是移居东海之滨的皇家海港。这里,停泊着那艘为他特制的、凝聚了帝国最高航海技术的巨舰——“探索者号”。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是,追随他登船的,是那群曾与他并肩开创大唐基业的老伙计们:
· 万夫不当之勇: 燕人张飞、汉寿侯关羽(虽已封侯,仍愿随行)、古之恶来典韦、虎痴许褚。
· 智谋深远之士: 毒士贾诩、经纬之才徐庶、精于筹算的戏志才。
· 沉稳统军之将: 威震逍遥津的张辽、常胜将军赵云。
这群平均年龄已过五旬的老臣宿将,放弃了在长安含饴弄孙、安享尊荣的生活,毅然追随他们心中唯一的皇帝,踏上了这片充满未知的蔚蓝。用张飞那粗豪的嗓门来说:“在陆地上打了一辈子仗,还没在海上去耍过!跟着主公,去哪儿都痛快!”
“探索者号”以及护航的十数艘大型海船,满载着经验丰富的老兵、工匠、医者、通译和各类补给,借助初代远航舰队带回的精确海图,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升帆起航,驶向了海图上的第一个标记——琉球(指台湾及琉球群岛)。
航行并非一帆风顺。尽管海图指引,但变幻莫测的海况依旧给了这些陆上猛虎一个下马威。狂风巨浪中,即便是关羽、张飞这等猛将,也难免面色发白,紧抓船舷。唯有赵云、张辽等性格沉稳者,能较快适应,协助水手稳定秩序。贾诩、徐庶等人则于颠簸中,依旧仔细研究海图与航行日志,推算着航线与可能遇到的挑战。
历经十余日航行,那片苍翠的岛屿轮廓终于出现在海平线上。依照海图标注,舰队选择了一处海湾登陆。
登陆过程遭遇了当地土着的警惕。他们聚集在海岸边的山崖和林木之后,手持竹矛、弓箭,发出警告性的呼哨。
“嘿!些蛮子,待俺老张去会会他们!”张飞撸起袖子就要带兵冲上去。
“翼德且慢!”刘衍制止了他,他看向贾诩与徐庶,“文和,元直,依计行事。”
贾诩阴柔一笑,下令道:“展示‘天威’。”
数架随船携带的小型投石机(弩炮)被推上前线,对准远处无人礁石区。几声巨响,石弹呼啸而出,将礁石砸得粉碎,声势惊人。岸上的土着显然被这从未见过的“雷火”震慑,骚动起来,却未退去。
徐庶则对通译吩咐几句。通译上前,用事先学会的简单土语,配合手势,高声喊道:“我们来自西方伟大汉国!非为杀戮,乃为友好!带来礼物,交换货物!”
同时,兵士们将准备好的丝绸、瓷器、铜镜等物,小心放置在沙滩上,然后缓缓后退。
僵持良久,一位身披彩色鸟羽、看似首领的老者,在几名勇士护卫下,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那些光彩夺目的货物,眼中充满了惊奇与渴望。
刘衍见状,知时机已到,他排众而出。虽身着便服,但久居人上的帝王气度自然流露。他示意典韦、许褚留在身后,独自缓缓上前数步,目光平和地看着那位首领。
通译连忙传达善意。那首领看着气度不凡的刘衍,又看看身后那些虽然年长却煞气凛然、装备精良的将领士兵,以及那几艘如同山峦般的巨舰,心中权衡。最终,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示意族人解除戒备。
初步的接触达成了。刘衍下令,在靠近海岸的高地建立简易营寨,命名为“镇海堡”。他严禁士卒骚扰土着,抢夺财物,所有交易必须公平进行。同时,派出赵云、张辽各带小队,勘探岛上地形、水源、物产。
关羽负责营地防务,张飞则闲不住,带着人伐木开路,精力旺盛不减当年。贾诩、戏志才忙着记录风土人情,绘制更精确的地图。徐庶则与那土着首领多次交谈,试图学习语言,了解部落分布与社会结构。
过程中,并非全无冲突。附近一个较大的部落,觊觎汉军的物资,趁夜偷袭。却被负责夜巡的典韦、许褚候个正着。两位老将如同猛虎入羊群,杀得偷袭者丢盔弃甲,生擒了带头者。刘衍并未处死俘虏,而是让通译严正警告后,释放回去,并附赠了一些礼物。此举彻底震慑了周边部落,也展现了大汉帝国的“王道”气度。
数月之后,“镇海堡”已初具规模,与主要土着部落建立了稳定的贸易关系(用丝绸、瓷器换取当地的硫磺、鹿皮、甘蔗等),并学会了在岛上获取淡水、辨识可食用作物。刘衍将此岛正式命名为“流求”,纳入大汉帝国海外疆域,留下部分自愿定居的军士、工匠,任命一位沉稳的校尉负责管理,并约定将来会有后续船队前来。
站在“探索者号”的船头,回望这片开始烙上大汉印记的岛屿,刘衍意气风发。关羽抚髯慨叹:“不想海外竟有如此天地。”张飞哈哈大笑:“痛快!比在长安待着有意思多了!”贾诩则眯着眼,望着更东方的茫茫大海,若有所思。
首征琉球的成功,不仅为大汉开辟了第一块海外领地,更极大地鼓舞了这群开拓者的信心。刘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他的征途,是那片海图之外,更加浩瀚无垠的星辰大海。
“起航!”刘衍挥手下令,“目标,海图下一处标记!”
庞大的舰队再次扬帆,载着这群传奇的老者,驶向更深、更远的蔚蓝,去书写属于他们,也属于大汉的,最后也是最为壮阔的航海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