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还没说话,萨仁立马抢答:“我们不知道要营救的目标是谁,曜哥说家里的御用厨师。
他不是厌食症吗,那这位厨师是他的命!简直太美了,真的是厨师吗?”
他看向薄曜,薄曜长腿踢在那张小床上,萨仁翻身摔在了地上:
“好吧好吧,我不说话了,我继续做的我的盲人按摩,啊~舒服~啊!”
她想跟薄曜好好说两句感谢的话,可是她看见这里好几个男人,一时有些说不出口。
就换了个话题:“今晚去霍家用饭去吗,顾伯母也邀请了你。
我想着在那边比较方便做月饼,桂花酒已经备好了,我会做椰香咖啡味的月饼,很好吃的。”
女人的嗓音很温柔清甜,令萨仁逐渐忘记按摩带来的酸痛感,死嘴又有点忍不住了:
“曜哥,F-35战机的人情花得值啊,怪不得你连总统的女儿都不要。”
“滚。”薄曜就说了这一个字。
萨仁起身跑入沙滩,盲人按摩的盲人拿着导盲棍一追一个摔。
江照月坐到薄曜身边,脑海里酝酿了一下午的台词,这时候又该死的说不出来了,喉咙里卡了刺。
几千字的通稿她是说写就写,几句话的感恩之词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精致的小脸憋的有些发红。
薄曜把脸递了过来:“总得意思意思吧,嗯?”又一副嫌弃的样子:“主动一点很难?”
江照月抱住他的手臂,朝着他的侧脸吻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小声解释道:
“那边有人。”
薄曜邪气的笑着,直接将人按在沙滩椅上,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了下去。
他强势霸道的吻砸下,啃食着她柔软的丰唇,耳尖,下巴。
江照月开始反抗,羞窘的望着他:“你的人在偷偷看!”
“晚上过来住,听见没有?”薄曜舔了舔自己唇,黑眸玩味又认真的看着她。
见她迟疑两秒,又把人锁在怀里舌尖纠缠起来。
江照月被他吻得双腿发软,眼神有些迷离起来:“我过来,好好陪你补过一个中秋。”
薄曜这才作罢,江照月还是红着脸说:“薄曜,这回的事情还是很谢谢你。”
说完又很后悔,好干瘪的一句话。
男人黑眸里的火焰根本没熄灭,又快要被她鲜艳欲滴,腼腆羞涩的样子给点燃。
比起开放浪荡的女子,他对这根含羞草更来劲,忍不住逗她。
薄曜的黑眸暗光涌动:“以后不准这副神情对男人讲话,知道吗?”
江照月没听明白意思:“啊?”
薄曜的手臂都已经穿过她的腿弯,准备将人横抱去卧房了。
可一想到这个女人才受了惊吓,于是作罢。
伸出手指圈了几圈她的长卷发,在手中把玩着:
“看在天晟集团股票大涨好几日的份儿上,这种好员工外加好厨师,是得好好留一条小命儿继续为我效劳。”
“高校演讲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她睁着雪亮的乌眸,期许的望着他,这可是她小小得意的战绩呢。
薄曜勾唇:“我看起来像一个很不负责的老板?”
“倒也不是。”她回。
薄曜神色冷下几分,没再继续公司的话题,正色问道:
“绑匪一案,你准备怎么处理,港城警方怎么说?”
实则照月是有点小小失望的,高校演讲那件事,薄曜轻飘飘的就带过了。
不过想起那件事照月就很生气,将前因后果都给薄曜说了一遍,愤怒的表达江思淼这个蠢货应该立马跳海。
薄曜靠在沙滩椅上,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巴特,交代你去办件事,办完了你再来港城。”他起身走到另一处去说了两分钟。
江照月问:“你又要做什么?”
薄曜没回答她,又说:“给我做个造型,配身西装,晚上去霍家赴宴。”
江照月穿着旗袍的身影端丽娴雅,起身去衣帽间。
男人抬眼看了女人的身影一眼,赏心悦目,唇角难压。
萨仁抱着一个椰子吸了一口,眉飞色舞的道:
“曜哥,你之前说过分艳丽性感的女人像一条大花蛇,想一枪崩了她们;
在国外有个喜欢你的,看起来也很端庄的大学老师,你说端庄显死板;
白的你说看着晃眼睛;高的你说腿长像竹竿。
那这位你怎么解释,姿容妩媚,旗袍端庄,皮肤白皙,腿也长啊,这不全是你的雷点吗?”
薄曜淡淡看他一眼:“你把男人研究透彻就行了,女人不用你研究。”
港城江家别墅。
江思淼被江潮生夫妇带回别墅,她一个人在楼上睡觉,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拿起手机就给白术打了个电话给过去:
“白术,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差点害死我,你有长脑子吗!”
白术作为陆氏集团的战略发展顾问与公关顾问,有自己的公关公司,只是在陆氏集团的身份是领高薪的打工人。
他极淡的语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道上的人,本就没什么底线,你以为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江思淼也不顾自己的乖乖女人设,对着电话吼道:
“现在事情闹大了,我爸爸妈妈给警方当官的塞钱塞了五百万了,你自己说怎么办?
你再这样,我就叫我老公开除你!”
白术阴恻恻的笑了声:“你可以开除我,我会一五一十告诉你的好老公,说她的妻子是一个如何歹毒的妇人。”
江思淼立即就缓和了语气:“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帮我把事情给掩盖好就行。”
那天薄家的三少爷突然找了朋友的朋友联系上了她,饭局上还有白术。
这人明明是薄家子弟那边的关系,居然到陆氏集团就职,有点奇怪。
不过薄弘说,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可以为之一试。
她弄死江照月,薄弘想试试江照月在薄曜心目中的地位,就达成了共识。
江思淼道:“白术,你再给我想个法子除掉江照月,绝不能让她得到奶奶的财产。”
白术晃了晃手中的红酒:“除掉?是弄死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