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怎会不明白许大茂的心思?不就是想揩她的油么?可她哪能让许大茂得逞?
秦淮茹冷冷一哼,反唇相讥:“管好你自己吧!你媳妇儿整天住在陈司文家,人家司文可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你就不怕他俩出点什么?”
“出点啥?秦淮茹,你可真会瞎琢磨!”
许大茂嗤笑一声,压根没把秦淮茹的话当回事。
“司文是我哥们儿,我让娄晓娥在他那儿住几天怎么了?再说,这几天我看那娘们儿就来气,让司文替我看着,我省心还来不及呢!我担心?我担心个屁!”
这番话听得秦淮茹直皱眉头。
她实在看不惯许大茂这副流氓德性,真不知道这种无赖当初是怎么娶上媳妇的!
秦淮茹懒得再跟他啰嗦,转身走到水池边洗漱。
见秦淮茹不接茬,许大茂倒也识相,不再吭声,只冷笑着目送她洗漱完毕。
他心里暗暗发狠:“臭女人!等你被司文治得服服帖帖再回来吧!司文可是答应我了,你要是不老实,有你好受的!哼!”
…………
日子一天天过去,四九城的天气越来越冷。
这些天没出什么大事,不过轧钢厂里倒是传开了关于傻柱的轶闻。
虽说傻柱被贬去厕所掏粪,可有人看见他整天捧着本武功秘籍,埋头苦练。
起初大家都当看个热闹,笑笑就算了。
谁知傻柱坚持不懈,功力竟进步飞快。
他拿笤帚当**,在厕所里一招一式舞得像模像样。
有一回许大茂上厕所和他发生冲突,傻柱照秘籍所载,一笤帚就把许大茂撂倒在地。
工人们亲眼见到这场景,个个目瞪口呆。
“瞧傻柱这架势,是要看破红尘做世外高人呐!”
“可不?都快成咱轧钢厂的厕所扫地僧了!他那本武功秘籍真这么神?”
“说不准傻柱是从哪个山洞里找到的,可能是某位高人留下的珍贵之物!”
“…………”
之后,易中海通过人脉运作,果然如当初向傻柱许诺的那样,将他调回了厨房岗位。
工人们听说后,还以为傻柱终于转运了。
一时之间,关于傻柱的传言越发玄乎。
此时,众人仍在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傻柱的事。
这些议论很快就传到了傻柱耳中。
听到这些,傻柱冷哼一声,迅速将手里的武功秘本合上,脸上浮现一丝高深莫测的神情。
“老子如今神功已成,凭一己之力,轻松就能摆平许大茂!陈司文,你的末日到了!”
说到这里,傻柱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
他不再耽搁,放下手边杂事。
此时他胸中战意汹涌。
复仇的火焰熊熊燃起。
“陈司文,我这就来找你算账!今天非把你打趴在地不可!”
同一时间,轧钢厂保卫科值班室内。
陈司文正盘膝而坐,潜心修炼九阳神功。
一旁的王东和彪子遵照他的指示,各自守在岗位上,防止有人打扰他练功。
此刻,陈司文全神贯注,将全部精力集中于突破神功境界。
自从突破第二重以来,他的体力已恢复七成。
他相信只要突破九阳神功第三重,定能更上一层楼。
然而每一重境界的提升,对他都是不小的考验。
他额间沁满汗珠,神情略显紧绷。
体内真气流转不息。
凝神聚气间,陈司文感受着天地灵气的呼应。
一段时间后,当最后一道真气被陈司文吸纳。
他猛地睁眼,一抹暗金光芒自眼中一闪而逝。
第三重境界大成,陈司文只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内视己身,他发现功力已恢复至巅峰状态的九成。
只要勤修不辍,假以时日必能突破十成关隘!
更让陈司文惊喜的是,如今他竟修成了护体罡气。
凡境界不及他者,一切外力皆可被这护体罡气轻易化解。
换言之,所有修为低于陈司文之人,再也无法伤他分毫!
陈司文兴奋得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王东和彪子注意到他睁眼起身,原本想上前搭话,却忽然神色微变,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陈司文见他俩表情古怪,便主动开口:“你们怎么了?表情怎么突然这么奇怪?”
“司文哥,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比之前更帅了!”
“说来也怪,司文哥,我怎么觉得你又长高了一点?”
王东和彪子互相看了一眼,都摸不清陈司文身上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陈司文只是笑了笑。
这一切的改变,其实都来自于九阳神功的修炼。
每提升一重境界,他的外貌都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只是常人难以察觉细节。
他没有解释,转而问道:“我休息的这段时间,厂里有没有什么动静?轧钢厂没出什么事吧?”
“动静倒没有,就是厂房那边一直有断断续续的骚动声。
我们想过去看看,可一到那儿,工人们又都不说话了。”
“估计就是上班聊天,我们也没太当回事。”
王东和彪子笑着解释。
陈司文听了却一愣:“上班聊天?什么事能聊得这么热闹?”
“司文哥,我巡逻时听到,说是傻柱好像得了一本武功秘籍,这几天一直在埋头苦读呢!”
“听说他练了那秘籍之后功力大涨。
上次有人在厕所看见,傻柱一扫把就把许大茂打翻在地!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武功秘籍?”
陈司文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这年头哪有什么真正的武功秘籍?不过是些江湖骗子骗人的把戏罢了,傻柱居然还当真了。
至于他一扫把撂倒许大茂的事,也不是他变强了,而是许大茂一如既往地不中用。
这么看来,傻柱现在大概正沉醉在“神功大成”
的喜悦里。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拼命练功,陈司文心里清楚——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之前几次让傻柱吃了亏,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想来也明白,傻柱练功无非是盼着有朝一日能把陈司文打趴下。
可说到底,傻柱也就是做做梦罢了。
他手上那种江湖骗子随手乱写的玩意儿,哪比得上陈司文正经修炼的九阳神功?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更何况傻柱本来就不是陈司文的对手。
就算没有九阳神功,陈司文也能轻松摆平他。
陈司文冷冷一笑。
他倒生出几分兴致,想看看这次傻柱又要玩什么把戏。
就在这时,王东和彪子突然紧张地开口:“司文哥,快看外面!傻柱带着一帮工人过来了!他想干什么?”
听见这话,陈司文立刻警觉起来。
转头向不远处望去。
只见傻柱气势汹汹地走来,脸色阴沉,一副上门算账的模样。
而他身后那帮工人,倒不像是来帮忙的,反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紧接着,保卫科值班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砰砰砰!”
“陈司文,你给我滚出来!今天老子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门外,傻柱厉声叫嚷着。
见他这么嚣张,王东和彪子顿时火冒三丈。
“特么的,傻柱这**上次还没被教训够?这才调回厨房几天,又飘了?”
“敢来找司文哥的麻烦?我看他是活腻了!”
说着,王东和彪子立即起身,一把推开值班室的门。
门一开,两人二话不说就朝傻柱发难。
他们皱紧眉头,冷眼盯着傻柱,直接就要动手。
可就在他们挥拳砸向傻柱面门时,傻柱却像是早有准备,轻巧地躲了过去。
傻柱冷哼一声,说道:“就你们俩跟班,也配和我交手?不想挨揍就赶紧叫陈司文出来!”
王东和彪子没想到,傻柱现在还真有点本事了。
但他们怎么可能听傻柱的话?
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指挥他们?
王东和彪子不打算废话,正要继续动手。
下一秒,值班室里传来一声喝止:“慢着!”
话音落下,王东和彪子捏紧的拳头顿时松了下来。
两人缓缓转头朝身后看去。
陈司文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冷峻地朝门口走来。
王东和彪子一见,连忙抢上前说道:“司文哥,对付傻柱这种货色,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
“就是!傻柱不知从哪儿学了些歪门邪道,今天非得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傻柱闻言,发出一声嗤笑。
“就凭你们两个废物也配教训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告诉你们,今天我是来找陈司文的,不想挨揍就赶紧滚开!”
这番威胁竟真让王东和彪子心头一凛。
他们从未见过傻柱如此嚣张,一时间竟被镇住了。
身后围观的工人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怪了,傻柱怎么突然这么大胆子了?”
“前些天他不是一笤帚就把许大茂撂倒了吗?说不定真能和陈科长过两招。”
“看他这架势,怕是真有几分底气。”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傻柱直勾勾地盯着陈司文:
“陈司文,今天我就是来报仇的!是男人就出来比划比划,不然就算你认输!”
这番挑衅并未激怒陈司文。
他冷冷一笑,心里早已盘算好对策。
傻柱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你笑什么!”
“就你也配和我动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