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再无旁人。玄烨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顺势滑下,一把揽住了圆姐纤细却柔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怀里。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探究和一丝危险的蛊惑:“说,你这般作践自己身子,穿成这样……是为了谁?嗯?这般……讨好于朕?”他的手指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仿佛在掂量她话语的真假。
圆姐顺势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她抬起眼,那双盈盈水眸里瞬间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委屈和全然的依赖,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刻意放大的娇嗔:“自是为了三哥哥……我还以为……以为三哥哥不要圆姐儿了!”她说着,眼圈恰到好处地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这声“三哥哥”和那委屈的小模样,瞬间击中了玄烨心中的柔软。他心头那点因桑宁而起的迁怒和猜疑,在她刻意的示弱和亲昵的称呼下,消散了大半。他收紧了手臂,语气放软,带着点无奈的宠溺:“胡说什么!我只是这几日政务繁忙,焦头烂额,又怎会不要你?”
“那三哥哥可知,”圆姐趁机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眼中带着控诉和期盼,“已有多久不曾见过我?足足半月了!”
玄烨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头一热,俯身竟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圆姐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玄烨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回御座,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戏谑:“不过半月,你就这般想我了吗?嗯?”
圆姐将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依恋:“自是想三哥哥的……日日都想……” 这话半真半假,却是此刻最好的武器。
玄烨在宽大的龙椅上坐下,却没有放开她,而是直接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他垂眸,近距离地欣赏着怀中这抹惊心动魄的艳色,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占有欲,由衷赞道:“你这身衣裳……好看!” 粗糙的指腹隔着薄纱,在她手臂上流连。
圆姐脸上飞起红霞,带着羞涩,声音低柔:“内务府做了一个多月才好,早就想穿给三哥哥瞧瞧……只是总寻不着机会。”她巧妙地引导着话题,将功劳归于内务府,也暗示自己的用心。
“内务府这事办得好,”玄烨果然满意,扬声对着殿外道,“魏珠!传朕口谕,赏内务府造办处所有管事!” 他的目光始终胶着在圆姐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嗻!”殿外传来魏珠恭敬的应声。
玄烨的目光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滑下,落在她光洁修长的脖颈上。那里曾经布满他留下的暧昧痕迹,如今却已消失殆尽。一丝不满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涌上心头。
“这上头……”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贴上那细腻的肌肤,声音带着不满的沙哑,“都没朕的痕迹了……” 话音未落,竟带着惩罚的意味,张口就在那雪白的颈侧用力咬了一口!
“唔……”圆姐痛得身体一颤,闷哼出声,却强忍着没有躲闪,甚至顺从地微微仰起了头,将更脆弱的颈项暴露给他。她知道,此刻的顺从和承受,是她唯一的筹码。
她的顺从显然取悦了玄烨。他满意地舔舐过自己留下的齿痕,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而他的手,早已不再满足于流连在手臂。那层薄薄的红纱,在情欲的揉搓下,根本不堪一击。
圆姐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灼热和力道,隔着薄纱,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衣料在摩擦中发出濒临破碎的声响,许多地方被扯得绷紧变形,眼看就要撕裂。
玄烨的眸色越来越暗沉,呼吸也愈发粗重。他盯着身下这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予取予求的娇躯,一股强烈的破坏欲和占有欲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
他猛地将圆姐从自己腿上抱起,竟是一把将她放到了面前堆满奏折的御案之上!
“啊——三哥哥!” 圆姐猝不及防,惊呼出声!身体陷入奏折堆里,发出纸张摩擦的哗啦声响。这可是乾清宫正殿!是处理天下政务的御案!
“慌什么?”玄烨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高大的身躯随之覆压上来,将她困在奏折与他的胸膛之间,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朕的地界,朕说了算。什么前殿后殿?朕此刻便要在这里!” 他此刻只想在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地方,彻底占有眼前这个胆敢如此诱惑他的女人!
圆姐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惊得心跳如擂鼓。冰冷的紫檀桌面透过薄纱刺激着她的肌肤,奏折坚硬的棱角硌着她。理智告诉她必须尽快引开话题,达成目的!情急之下,她脑中闪过塔纳的名字,那个同样曾得圣宠、甚至诞下皇子的女人,试图用旧事来提醒他此地的不妥:
“我……我可听说……”圆姐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三哥哥同塔纳姐姐……也是这般……在这前殿……” 她的话语未尽,带着暧昧的暗示,想提醒他此地非寻常燕好之所。
然而,此刻的玄烨早已被汹涌的情欲主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这具鲜活诱人的身体上。圆姐的话非但没能阻止他,反而像添了一把火!
“那圆姐儿也像塔纳那般,”玄烨喘着粗气,滚烫的吻胡乱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大手更是粗暴地扯开了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红纱前襟,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给我生个阿哥!”他嘶哑地低吼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浓烈的欲望,仿佛生养皇嗣才是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
嘶啦——
又一声更加清晰的裂帛撕裂声,在寂静得只剩下粗重呼吸的大殿中骤然响起!那层脆弱而妖艳的红纱,终于彻底宣告了它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