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渎的晨光裹着草莓香钻进窗缝时,我是被奶昔的甜气勾醒的——鼻尖刚动了动,就听见陆则衍的声音在耳边轻响:“醒啦?你的专属奶昔好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床头柜上摆着杯粉乎乎的奶昔:杯壁沾着细密的水珠,顶上加了层淡粉色的奶油,还撒了脆波波和对半切的草莓粒,杯口插着支迷你画笔,笔杆裹着绒绒的粉,是之前定制画笔的缩小版。
“你加了脆波波?”我抓过杯子吸了一大口,奶昔的甜混着脆波波的q弹在舌尖炸开,“是读者说的吃法!”
陆则衍坐在床边,指尖擦过我嘴角沾到的奶昔渍,眼底漾着笑:“昨天看评论区有宝子说‘奶昔加脆波波更甜’,今早特意绕到巷口的奶茶店买的。”他忽然低头,用指腹把那点奶昔渍轻轻抿掉,温热的呼吸落在我嘴角,“连你的嘴角,都是甜的。”
我脸一热,把奶昔杯往他怀里塞:“你也喝!”
他刚凑过来吸了一口,奶油就沾在了他的唇角,像落了颗小小的糖粒。我笑着抽起床头的速写本便签纸,刚想帮他擦掉,忽然改了主意——拿起草莓果酱笔,在便签纸上快速画下他沾着奶油的样子:睫毛垂着,嘴角的奶油泛着光,旁边写着“陆老师的奶昔糖渍时刻·甜度超标”。
“这张要贴在冰箱最显眼的地方。”他抢过便签纸,指尖蹭过画里的奶油渍,又在旁边添了颗小小的草莓软糖,“该画早餐速写了,今天我们画‘双向奶昔’。”
我们把餐桌搬到落地窗旁,晨光刚好落在铺好的画纸上,暖黄的光把颜料盒里的粉色都染得更软了。我握着定制渐变笔,先画了陆则衍端奶昔的手:指节沾着点奶昔渍,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杯壁,指缝里还卡着点脆波波的碎粒,旁边添了个装着全麦面包的盘子,面包上涂着半融化的草莓酱,酱渍顺着面包边缘往下淌了点,像刚偷跑出来的甜。
“要把脆波波画得q一点,像能弹起来的糖。”我偏头看他的画纸,发现他正描着我抱杯子的侧影——发梢沾着颗草莓粒,眼睛弯成了月牙,连嘴角的笑意都带着奶昔的甜,画纸角落还偷偷写了行小字:“她抱着奶昔的样子,比奶昔还甜。”
“你把我画得像颗软糖。”我戳了戳他的画纸,指尖蹭过那行小字。
他的笔尖顿了顿,在我发梢的草莓粒旁添了只小小的手,指尖轻轻碰着草莓粒:“是陆老师专属的草莓软糖,只能我尝的那种甜。”
画到一半时,我忽然想起昨晚的睡前速写,把本子翻到那页推给他:“你看,我们的牵手糖旁边,月亮都在笑。”
陆则衍把两本速写本并在一起——睡前的“怀中甜”(我靠在他怀里睡得发懵)和今早的“奶昔糖”(我们举着杯子抢奶昔)刚好挨在一起,晨光落在纸页上,像给甜系日常镀了层糖霜。“这是我们的‘甜系晨昏’,”他指尖划过画纸,指腹蹭过我画的牵手糖,“以后还要画更多,从清晨到深夜,全是甜。”
我咬着草莓粒,忽然看见速写本里夹着张浅粉色的便签,是之前读者评论里的“甜系许愿条”:“想看小甜豆和陆老师一起画‘奶昔碰杯’!要冒甜雾的那种!”
“满足读者宝子的愿望!”我举起奶昔杯碰了碰他的杯子,“咔哒”一声轻响,刚好撞在晨光里,奶昔的甜雾顺着杯口飘出来,裹着我们的指尖。陆则衍立刻拿起笔,在速写本空白处画下两只碰杯的手:我的杯子沾着草莓粒,他的杯子沾着奶油渍,甜雾从杯口漫开,裹着我们交握的指尖,旁边写着“和读者一起的甜·第1次互动糖”。
“这叫‘把读者的甜也存进来’。”他把便签贴在画旁,用铅笔添了一圈小小的爱心,把我们和便签都裹在里面。
画到早餐盘空了一半时,我忽然发现陆则衍的画纸上多了个细节:我的发梢沾着的草莓粒旁边,藏着颗小小的糖心,糖心里面写着“第42次心动·奶昔味”。“你连心动次数都记着呀?”我凑过去看,指尖蹭过那行小字,感觉连画纸都带着甜。
他握住我的手,把笔塞到我掌心,让我的笔尖落在糖心旁边:“每一次都要存进速写本里,以后翻起来,全是我们的甜。”
我笑着在他的画纸上添了朵小小的樱花,花瓣落在奶昔杯沿,还沾着点奶昔的甜雾:“这样,连晨光都是甜的。”
窗外的风卷着樱花瓣掠过窗棂,刚好落在画纸上,和我画的樱花叠在一起,粉白的花瓣沾着画纸的温度,像真的把春天的甜搬进了画里。
早餐速写收尾时,陆则衍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磨砂玻璃罐,罐口系着樱花绳,是果酱坊阿婆的字迹:“落樱糖渍罐·给小甜豆的甜”。“阿婆今早托巷口的快递员送来的,”他打开罐子,甜香裹着樱花的清冽漫开,罐子里是浸在糖汁里的樱花瓣,“说配奶昔刚好,能甜一整个春天。”
我挖了勺糖渍樱花瓣放进奶昔里,粉白的花瓣在奶昔里轻轻晃,甜香裹着奶昔的软漫开:“这是阿婆的糖心惊喜,要画进速写本里。”
我们举着加了樱花瓣的奶昔碰杯,晨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画纸上的“甜系晨昏”、冰箱上的便签、罐子里的糖渍樱花,把小小的画室填得满满当当——全是甜,全是温柔的日常。
“下一章,我们去给阿婆送‘糖心速写’好不好?”我吸着奶昔,眼睛亮得像浸了蜜的星子,“把我们的甜,也分给阿婆一份。”
陆则衍擦了擦我嘴角的奶昔渍,指尖捏了捏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像晨光:“好,还要给阿婆带刚烤的草莓面包,把我们的甜,都裹进她的糖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