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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后,凌默坐在书桌前,指尖落在键盘上,屏幕里《士兵突击》的文档光标闪烁——许三多站在草原五班的空地上,望着远处的山,手里攥着没捏完的石头,迷茫像草原上的风,裹着他的坚守,一点点渗进文字里。

可敲着敲着,键盘突然重得抬不起来。许三多的孤独像根细线,猛地拽出了他心底最沉的东西——刚穿越时攥着陌生身份证的茫然,电台直播间里第一次唱《像我这样的人》时喉间的发紧,亚太诗词大会后躲在会所里看月亮的冷清,还有那个再也回不去的世界里,父母模糊却温暖的脸。思念像潮水漫上来,堵得他胸口发闷。

凌默合上电脑,长长吁出一口气,房间里的空气都显得逼仄。他瞥了眼墙上的钟,还不算太晚,索性起身抓过沙发上的木吉他和浅灰色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既能遮住夜风,也能藏起眼底的情绪。

夜晚的校园褪去了白日的喧闹,香樟树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落在石板路上,像铺了层碎墨。凌默漫无目的地走,脚步最终停在小湖边的草坪旁。这里离主干道远,只有几盏地灯嵌在草丛里,暖黄的光揉碎在湖面,对岸教学楼的零星灯火倒映在水里,随波轻轻晃。

他在石阶上坐下,吉他抱在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琴弦。一段舒缓的旋律漫出来,像夜风拂过湖面,起初只是随意的拨弄,可弹着弹着,情绪就顺着指尖淌进了音符里——刚来时对着镜子练习“凌默”这个名字的生涩,李安冉递给他第一杯热咖啡时的温度,苏青青在他消失后默默关心和守候的温暖,还有叶倾仙还有顾清辞都跟着旋律跳了出来。

他越弹越沉,推弦时指尖微微用力,揉弦时带着点颤,吉他像成了他的喉舌,把那些说不出口的乡愁、委屈、想念,都融进了音符里。周遭的一切都淡了,只有琴声裹着他,像个柔软的茧。

直到一声极轻的啜泣,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这层茧。

琴声戛然而止。凌默猛地回神,转头望去——身后不远处的草坪上,不知何时坐了个女孩。她蜷缩着腿,脸埋在膝盖里,迷彩服的袖子滑下来,露出细白的手腕,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小树叶,呜咽声细细的,却格外清晰。

凌默愣了愣,有些尴尬——自己沉浸得太投入,竟没发现身后有人。他迟疑着开口,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颌:“那个…同学?你…没事吧?”

女孩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地望过来。首先撞进她眼里的,是顶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模糊的棒球帽檐,再往下,是抱着吉他的身影,看不清表情,倒真有点像故事里藏在暗处的人。

路灯的光刚好落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透着点薄红,一双大眼睛盛满了泪水,黑葡萄似的,此刻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几缕,垂在眼下,像沾了露水的蝶翼。小巧的鼻子抽了抽,樱桃色的嘴唇微微嘟着,因为哭,更显得饱满水润,连扎着的马尾辫,都晃悠悠地带着点委屈。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裹着浓重的鼻音,却脆得像刚剥壳的荔枝,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我…我不是故意听的…你弹得太好听了…听着听着…就好想家…”话刚说完,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下来,砸在迷彩裤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她眨了眨眼,看着凌默低低的帽檐,哭懵了似的,小声嘟囔:“大晚上的…戴这么低的帽子…都看不清脸…有点像…像坏人…”声音软软的,没半点害怕,倒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又有点撒娇的意思。

凌默闻言,下意识地抬手扶了扶帽檐,心里的尴尬瞬间化了,只剩哭笑不得。他放软了声音,像哄小孩似的:“不是坏人,就是习惯戴帽子。想家…很正常。”后半句说得轻,像在跟自己说——他又何尝不是呢。

女孩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迷彩服的袖子蹭得脸颊红红的。她吸了吸鼻子,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大一的新生…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我爸妈本来不让我来的,说我被惯坏了,肯定不行…我还倔着非要来…其实同学都很好,教官也不凶…就是…就是突然想起我妈煮的汤了…”说着说着,哭声渐渐小了,只剩偶尔的抽噎。

“刚开学都这样,慢慢就适应了。”凌默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

女孩用力点头,注意力忽然被吉他勾走了。她睁着还水汪汪的眼睛,使劲往帽檐下瞅,没看清脸,就把目光落在吉他上,亮闪闪的:“师兄,你弹得真好!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吗?”

“嗯,算是。”凌默含糊应着。

“我叫唐果果!唐朝的唐,果实的果!今年大一的新生,外国语学院的!”她瞬间活泛起来,声音脆生生的,像蹦跳的小石子,带着点小骄傲,仿佛刚才哭鼻子的不是她,“你叫什么呀?”

“曾阿牛。”凌默报出化名。

“曾——阿——牛?”唐果果一字一顿地念,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像发现了新大陆,“真的假的?师兄你骗人!哪有人弹吉他这么好听,叫阿牛的?还戴帽子藏着脸!肯定是假的!”她皱着小眉头,一脸“我才不上当”的模样,可爱得紧。

凌默被她直白的反应逗笑了,无奈道:“真叫这个。”

“我不信!”唐果果摇着脑袋,像只倔强的小企鹅,“你拿学生卡给我看!不然就是骗我!”说着,还真的伸出小手,作势要去翻他的口袋,脸上满是“你跑不掉”的调皮。

凌默哭笑不得,只好编:“学生卡忘带了,真没骗你。”

“哼,那我暂时信你!”唐果果撇撇嘴,眼珠一转,突然笑嘻嘻的,“不过你肯定比我大,那我以后叫你‘阿牛哥哥’!就这么定啦!”没等凌默反应,就自顾自地拍了板。

凌默心里默默吐槽:这称呼也太接地气了。可看着女孩亮晶晶的眼睛,实在没法板起脸拒绝——刚还哭唧唧的,转眼就这么欢实,像颗会跳的跳跳糖,甜得人没法生气。

“对了阿牛哥哥!”唐果果突然拍手,兴奋地说,“明天晚上我们军训营有联欢晚会!我要跳现代舞!就在东区大操场,七点半开始!你一定要来!”眼睛里的期待快溢出来了,像星星落在里面。

“我…”凌默刚想开口。

“不许说不!”唐果果立刻打断他,挥着小拳头,假装凶巴巴的,可嘴角的笑藏不住,“我都叫你哥哥了,哥哥肯定要来看妹妹表演!就这么说定了!”声音脆生生的,在夜里格外清亮。

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首活泼的法语香颂。唐果果掏出来一看,吐了吐舌头:“哎呀,室友催我回去了,肯定怕我被戴帽子的坏人拐走!”说着,还调皮地指了指凌默的帽子,自己先笑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对着凌默挥挥手,脸上还带着泪痕,笑容却像开得正盛的太阳花:“阿牛哥哥,我走啦!谢谢你听我哭,还弹这么好听的曲子!明天一定要来哦!不来我就…就哭给你看!”

说完,她像只快乐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马尾辫在身后甩来甩去,清脆的笑声随着夜风飘过来:“拜拜~神秘的阿牛哥哥!”

凌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树影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他低头拨了下吉他弦,音符轻快了许多——刚才堵在胸口的憋闷,不知何时已经散了。这个叫唐果果的女孩,像颗突然闯进夜色里的糖,甜得直白,闹得鲜活,却刚好化开了他心里的那点苦。

夜风掠过湖面,带着点凉意,凌默却觉得心里暖暖的。他重新抱起吉他,指尖划过琴弦,这次的旋律,没了刚才的沉郁,多了点淡淡的轻快,像星星落在湖面,闪闪烁烁的。

夜风格外软,把湖边的潮气揉成雾。凌默背着吉他走在石板路上,琴弦被风拂得轻颤,刚在湖边弹完的旋律还绕在指尖,脚步便慢了些,顺着光往架空层的方向晃。

那片蓝色防滑垫上,粉色轮滑鞋正绕着彩色桩子转,像颗被风吹动的糖。女孩儿弯腰时,裙摆扫过地面,露出截系着珍珠挂链的脚踝,轮滑鞋擦过桩子的“沙沙”声,和她小声数节拍的气音缠在一起:“一、二……哎——”

话音未落,她重心猛地歪了下,手忙脚乱扶住旁边的桩子,却还是带倒了两个,彩色的桩子滚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女孩儿蹲下身捡桩子,马尾辫垂下来,发梢沾着点薄汗,粉色轮滑鞋的轮子还在不甘心地转着。

凌默刚好走到路口,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手里歪歪扭扭的桩子上——有个黄色的桩子滚到了他脚边,他弯腰捡起,递过去时才开口,声音轻得怕惊着她:“你的桩子。”

女孩儿抬头,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光,连忙接过桩子,指尖碰到他的掌心,又飞快缩回去,把桩子抱在怀里:“谢谢!刚才没看清,差点摔了。”她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有点不好意思地晃了晃轮滑鞋,“刚学绕桩,总把桩子碰倒。”

“慢慢来,这个急不得。”凌默指了指她脚边的桩子,“我以前看别人练,过桩时重心得再低些,像这样。”他说着,下意识屈膝比了个姿势,又觉得有点傻,连忙直起身,指了指肩上的吉他,“我刚在湖边弹完琴,路过而已。”

“哇,吉他!”女孩儿眼睛更亮了,盯着他的吉他,又飞快移开目光,抱着桩子往后退了退,给轮滑鞋留出空间,“我叫苏晓,本校大二法律系的,住在楼上,每天晚上来练会儿。学长你呢?”

“曾阿牛。”他报上名字,看着她重新把桩子摆好,粉色轮滑鞋轻轻点地,像只准备起跳的小雀,“你继续,我不打扰。”

“别呀学长!”苏晓连忙上前两步,轮滑鞋的轮子在地面轻轻蹭着,“你刚才说的重心压低,我总找不准,能不能再教教我?”她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期待,“你要是不着急,就当陪我练会儿呗!”

凌默看着她眼底的雀跃,把吉他靠在长椅边,走到桩子旁,没靠太近,只对着最外侧的两个桩子比了个手势:“不用蹲太狠,膝盖弯到能轻松发力就行,像扎根在地上,但脚要灵活。你试试从这两个桩子开始,不用快,先找感觉。”他说着,指尖虚虚点了点地面,“过桩时,重心跟着脚走,别盯着脚,看前面的桩子。”

苏晓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重新站好姿势。这次她没急着滑,先按照凌默说的,慢慢调整膝盖的弧度,眼睛盯着前方的桩子,粉色轮滑鞋轻轻往前挪了挪。轮子擦过地面时,她小声数着节拍,到第一个桩子前,脚踝轻轻一转,竟稳稳绕了过去,连带着第二个桩子也顺利通过。

“成了!”她忍不住欢呼一声,转头看向凌默,眼底闪着雀跃的光,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学长,刚才那个感觉对了!”

凌默弯了弯唇角,指了指后面的桩子:“再试试多走两个,记得保持刚才的节奏,别因为顺了就加快速度。”他看着她重新滑向桩子,这次虽然在第三个桩前稍微顿了下,却还是稳住了重心,粉色的身影在桩间穿梭,像只慢慢找到方向的小蝴蝶。

夜风从架空层穿过,带着点湖水的湿气,吹得苏晓的裙摆轻轻扬起。她滑到最后一个桩子时,故意放慢速度,转头朝凌默比了个“耶”的手势,轮滑鞋的轮子在地面转了个小圈,才稳稳停下。“多亏学长指导,比我自己练半天都有用!”她走到凌默身边,额角的薄汗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语气里满是雀跃,“我以后每天都来练,学长要是常来这边弹琴,肯定还能碰到!下次碰到,你再教我过连环桩好不好?”

凌默拿起靠在长椅上的吉他,指尖碰了碰琴弦:“嗯。”他看着苏晓眼里的期待,补充道,“下次练的时候,记得先检查地面,刚才你差点被石子绊到。”

“知道啦!”苏晓用力点头,弯腰系紧轮滑鞋的鞋带,粉色的鞋面上,蝴蝶结随着动作轻轻晃,“那学长我先继续练啦,不耽误你啦!”说完,她便转身滑向桩子,这次的动作比刚才更稳,轮滑鞋擦过地面的声音,混着她偶尔发出的小声念叨,和夜风、虫鸣缠在一起,透着股少年人特有的鲜活,自然又明朗。凌默背着吉他站在原地,看着那抹粉色身影在桩间穿梭,方才琴弦上的暖意,好像又漫了上来,轻轻裹住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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