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重义此时正慵懒地斜倚在柔软的沙发上,双眼盯着手机屏幕,十分悠闲地看着精彩的视频。
正当他看得专注时,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名字传入了他的耳中,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他从视频的世界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什么?!我的?!”
这一声呼喊犹如惊雷一般,让吴重义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像触电般迅速挺直了身子,由于动作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的身体有些失去平衡,差点从沙发上滑落下来。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怎么可能?!”吴重义一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这样,他在原地僵立了好几秒钟,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的压手杯……”吴重义喃喃自语道,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
“不好!”吴重义心中暗叫一声,来不及穿上拖鞋,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声从沙发上弹起,然后像一阵风似的冲向书房。
果然,自己的“宝贝”不见了!
“这……”呆若木鸡的吴重义哑然。
于是连忙将管家唤过来,
查看了家里的监控,才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偷了那压手杯!
吴重义急到连拍大腿,直跺脚:
“败家玩意,这……这假的,它…它不能见光啊!”
“唉!这兔崽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呀呀,这暴露了啊,暴露了!!”
~
赵专家听闻,面色一晃,他思量片刻。
接着他再次坚持专家团的意见:“不管是哪里来的,赝品就是赝品!”
现场一片哗然。
“啊——”
“吴家出来的,竟然是赝品!”
“简直太意外了!”
“真的假的啊,我都晕了!!”
“这已经是古董界最权威的专家了,错不了!”
……
劲爆的消息瞬间传到了富豪群里,瞬间更是炸开锅:
“哈哈,那个吴重义天天给我们显摆的玩意,它竟然是个假的!哈哈哈!”
“这人太虚伪了!”
“就是,还信誓旦旦的说黄尚水封窑之作!”
“简直是个大笑话啊!”
……
这次的事件,直到导致吴家拍卖行的股价一落千丈!
吴重义那个恼怒啊,悔恨啊。
即刻将吴坤叫回家,打完还不解气,又臭骂了一顿:
“你这臭小子,你、你可气死我了!以后哪都不许去!给我在家反思!”
吴坤捂着被抽的腮帮子,满脸委屈:“爸,你又不缺钱,没事供那个假的干嘛!”
“害得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吴重义怒哼一声:“你这个二百五懂个屁!我们吴家祖上发家就靠着这个假的打出名声的!”
“当年就是靠叫嚣说我们吴家有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就靠着这个噱头发家,你爷爷临走才告诉我这个秘密。”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
说完,吴坤委屈巴巴:“不过,这隐秘的事,那,夏朗他怎么知道?”
“夏朗?!”
吴重义眼眸微微眯起来,咀嚼着那两字:“夏朗……就是将你赶出娱乐圈的那个——群演?!”
吴坤连连点头:“嗯嗯,就是他!”
“你就是个废物,连个群演都搞不定!”吴重义骂完,抽了一口雪茄,起身走开几步,站在窗边,不置可否。
~
下了节目的夏朗,心情轻松地从后台走出来。
他的步伐轻快,脸上还挂着的笑容。
一想到吴坤现在指定气到跺脚,他都想笑。
嘿嘿,这个无脑吴,冒一次头,我抽你一次!!
直到将你打趴下!
哈哈,好过瘾!!!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看到有两个人正朝着他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精干的年轻人,他的步伐稳健,眼神锐利。
当他看到夏朗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并向前迈了一步,主动开口说道:“夏朗,你好啊!这位是我们电视台的黄台长。”
夏朗的目光随即转向旁边的那个男子。
只见他大约五十多岁,身材中等,面容略显严肃,脸上似乎还带着一层淡淡的阴郁。夏朗礼貌地微笑着,回应道:“哦,您好,台长。”
黄台长的目光,很是……
犹如冬日里的暖阳一般,柔和而温暖地洒落在夏朗身上,透露出一种由衷的亲切。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好啊,夏朗!我刚刚看了你的节目,真的是让我眼前一亮啊!”
夏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谦逊地回应道:“谢谢台长的夸奖,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和提高呢。”
就在这时,黄台长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笔记本,递给夏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夏朗啊,能不能帮我签个名啊?”
面对对方的这个举动,夏朗一阵惊愕:“啊?”
这台长竟然也是我的粉丝?!
黄台长豁然一笑,忙解释说:“哦,不好意思我仓促了,算是给我走个后门吧,帮我闺女要的,我闺女她是你的粉丝。”
“哦!”夏朗这才明了。
这台长还真会走后门,作为台长女儿追星方便不少啊。
夏朗接过,在本子上潇洒写上名字。
突然,他鼻头抽了抽,这本子上竟然有:好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做兼职无常后,经常出没的地,那就是医院,太平间,
所以,这味道让夏朗很是敏感。
黄台长一看,十分感激与欣慰:“夏朗,谢谢你,我女儿一定会很开心的!”
夏朗礼貌回说:“没事,不客气。”
……
待台长离开,旁边的女工作人员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夏朗察觉到,随即追问:“怎么了?”
女工作人员这八卦,张口就来:“哎,你看黄台长,其实年纪不大,才四十多,就老成这样,是因为他的女儿心脏不好,怕是没几天了活头了,唉,作孽哦……”
啊……
夏朗想到黄台上脸上那团的郁结之色,,以及笔记本上消毒水的味道,突然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