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阅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在镇公堂登记后的几天,乞巧节的氛围逐渐蔓延着整个清水镇。而济世堂里却依旧弥漫着草药的清苦气息,问诊抓药的人来来往往。

这日清晨,药堂刚开门不久,一位约莫六十多岁、穿着普通粗布衣裳的老伯便拄着根竹杖,颤巍巍地走了进来,说是近来腰腿疼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夜里总睡不踏实。

王老郎中照常为他望闻问切,林安则在一旁熟练地准备着针灸用具和记录药方。

一切看似与平日无异。然而,林安却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异常。

这位老伯虽然嘴里絮絮叨叨地诉说着病痛,眼神却并不安分。他的目光并非专注于为他诊脉的王老郎中,反而时常状似无意地、快速地扫过正在一旁忙碌的林安。那目光并非普通病人对医徒的好奇,更像是一种谨慎的、带着某种目的的打量和确认。尤其当林安递上温水让他服药时,老伯接过碗的手很稳,完全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老迈虚弱,而且视线在林安的手部、侧脸轮廓上多停留了一瞬。

林安心中微凛,但面上不动声色,依旧温和地嘱咐着服药注意事项,动作未有丝毫迟滞。

王老郎中也眯了眯眼,他一边写着药方,一边看似随意地开口:“老哥这腿脚是陈年旧伤了,阴雨天尤甚。年轻时没少走南闯北吧?像是……北边过来的?” 老郎中话语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那老伯愣了一下,随即干咳两声,含混道:“唉,都是过去的事了,讨生活嘛,哪里都去过一点,一点……” 他迅速将话题拉回病情上,不再多言。

王老郎中和林安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也不再深究。开了药,仔细包好,又叮嘱了一番,那老伯便付了钱,拄着竹杖,又恢复那副颤巍巍的样子离开了。

药堂内暂时恢复了安静。

阿竹凑过来,小声嘀咕:“这老伯有点怪怪的……”

王老郎中哼了一声,用烟杆轻轻敲了敲柜台:“怪什么怪?少见多怪!干活去!” 他打发走阿竹,却瞥了林安一眼,并未多说什么就重新坐回他的太师椅休息等待病人了。

整个上午,林安一如往常地忙碌,仿佛那个奇怪的老伯从未出现过。但他内心的警惕已悄然提升。

午后阳光正好,透过济世堂的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林安合上手中那本刚从翰墨斋买来不久的山水游记,书中的名山大川、奇闻异事虽引人入胜,却也比不上窗外这份实实在在的安宁。

他想起前几日偶遇钟灵溪姑娘时,曾随口聊起过这本书,当时便约定读完后一同探讨其中几处关于南疆风物的描写。见此刻药堂暂无病人,王老郎中也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阿竹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瞌睡,林安与王老郎中打了声招呼,便轻轻起身,理了理衣衫,拿起那本游记,悄声出了门。

翰墨斋离得不远,沿着东主街走上一段便是。店门开着,里面却比平日安静许多。林安迈步进去,熟悉的墨香扑面而来。他目光扫过店内,并未见到那位娴静温柔的钟家小姐。

只看见钟老秀才正坐在柜台后,正戴着老花镜,对着一本泛黄的账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嘴里还嘟囔:“岂有此理!今年的宣纸又涨了三文钱!墨锭也…哼,奸商!”

钟老秀才猛地抬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从镜片上方射出两道严厉的目光:“嗯?何人喧哗……哦,是济世堂的小学徒啊。”他语气稍微缓和零点五分,“今日不抓药,改抓书了?”

林安笑着拱手:“晚生是来还书的。此前购得那本《南行散记》,已然读完。想着前几日与灵溪姑娘聊起其中风物,约定读毕再来讨教,特来履约。”他说着,目光自然地扫了一眼店内,未见钟灵溪身影。

“灵溪?”钟老秀才一听女儿名字,算盘也不打了,把老花镜往上推了推,打量林安的眼神瞬间多了三分审视、七分警惕,像防贼一样,“你找她作甚?探讨学问?她一个姑娘家,探讨什么学问!在家学学女红厨艺才是正经!”

林安早知他会是这般反应,也不着恼,反而笑得更加坦然:“老先生教训的是。是晚生唐突了。只因那日偶听灵溪姑娘谈及《诗经》中草木鸟兽之名与药性颇有相通之处,见解精妙,晚生深感佩服,这才冒昧想再听听高见。既是姑娘不在,那便改日再说。”

他这番话,既抬高了钟灵溪,又扯上了“药性”这面正当旗帜,把自己摆在纯粹请教学问的位置上。

果然,钟老秀才一听有人夸他女儿“见解精妙”,脸色立刻由阴转晴,虽然还是板着脸,但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想要上扬,硬生生被他压了下去,变成一种古怪的严肃得意:“哼!那是自然!我钟家的女儿,岂是那些只知涂脂抹粉的庸俗女子可比?……咳咳!”

他意识到得意过头,赶紧咳嗽两声找回严肃人设,“不过,《诗经》乃是圣人经典,探讨的乃是教化人伦,岂能与那些草根树皮混为一谈?小子,你学医归学医,莫要牵强附会!”

林安从善如流:“老先生说的是,是晚生才疏学浅,胡思乱想了。”他适时地将手里的书递上,“此书文笔尚可,只是其中关于南疆蛊术的记载,荒诞离奇,宛如志怪小说,想来灵溪姑娘那般兰心蕙质,定也是一笑置之。”

钟老秀才接过书,哼了一声:“算你还有点眼力!那种无稽之谈,也就骗骗无知小儿!我早就跟灵溪说过,看杂书也要有所取舍……”他话匣子打开了,开始引经据典批判书中谬误,俨然一副学术打假的架势。

林安含笑听着,不时点头附和一句“老先生高见”、“原来如此”,态度恭顺,极大地满足了钟老秀才的倾诉欲和优越感。

一番批判完毕,钟老秀才心情大好,看林安也顺眼了不少,觉得这小子虽然是个学徒,但还算懂礼数、有眼光。他状似随意地问:“说起来,你小子是沧州来的?那边苦寒之地,也读书?”

林安谦虚道:“晚生愚钝,只是幼时家中勉强请过西席,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粗浅典籍,不敢称读书。比不得灵溪姑娘家学渊源,钟老先生教导有方。”

这马屁拍得不着痕迹,尤其带上了“教导有方”,钟老秀才听得浑身舒坦,看林安更顺眼了,甚至生出一点“这小伙砸虽然配不上我女儿但做个可造之材指点一二也不是不行”的念头。他捻着胡须:“嗯,知耻近乎勇。知道自身不足,便是上进之始。若有闲暇,亦可多来听听……呃,看看书。”

林安忍住笑,恭敬道:“多谢老先生教诲,晚辈定当谨记。今日不便再多叨扰,晚辈还需回药堂磨药,先行告辞。”

“嗯,去吧去吧。”钟老秀才挥挥手,忽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那个……灵溪她跟她娘去她姨母家了,明日…明日晌午过后大概就回来了。”

林安眼中笑意更深,再次拱手:“是,晚生知道了。多谢老先生告知。”

走出翰墨斋,林安想起钟老秀才那副明明得意又要强装严肃、一边防贼一边又不自觉透露女儿行踪的别扭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位老先生,倒是比他那些医书古籍有趣多了。而关于那位钟姑娘的约定,似乎也

UU阅书推荐阅读:楚天子男儿行藩王两年半,一万大雪龙骑入京师大秦:开局祖龙先祖隋唐:被李家退婚,我截胡观音婢矛盾难以调和为了天下苍生,我被迫权倾天下大明:不交税就是通鞑虏东鸦杂货店盛嫁之庶女风华三国:从夷陵之战,打到罗马帝国长乐歌蒙古人西征不想当大名的武士不是好阴阳师马谡别传水浒:开局大郎让我娶金莲大汉废帝失忆美娇妻,竟是大周女帝明末小土匪神武太医俏女帝大秦:从缉拿叛逆开始养8娃到18,大壮在古代当奶爸打造异世界钢铁洪流关外县令穿越南宋当皇帝越战的血精灵之最强道馆训练家集齐九大柱石,重启大秦复兴之路明末:有钱有粮有兵我无敌!从大唐山峰飞跃而下爹爹万万岁:婴儿小娘亲锦衣盛明抗战游击队大唐开局救治长孙无垢汉武:普天之下,皆为汉土!逃兵开局:觉醒系统后我杀穿乱世清末大地主穿越成废物太子后我崛起了大魏霸主三国之凉人崛起造反我没兴趣,父皇别害怕大明:启禀父皇,我抓了北元皇帝风起了无痕存储诸天契约休夫:全能王妃逍遥世子爷三国:苟在曹营的二郎神棍大周逍遥王爷明末之席卷天下武道剑修林辰薛灵韵
UU阅书搜藏榜:抗战游击队我的大唐我的农场我在大宋当外戚在群里拉家常的皇帝们神话之我在商朝当暴君(又名:洪荒第一暴君)绝色大明:风流公子哥,也太狂了朕都登基了,到底跟谁接头楚牧有个妹妹叫貂蝉民国谍海风云(谍海王者)挥鞭断流百越王华之夏第一卷中原往事晚唐:归义天下大明极品皇孙,打造日不落帝国重生南朝开局逆天任务我三国武力话事人北朝奸佞造反!造反!造反!造反!造反!我主明疆抗战之血怒军团我在盘庚迁殷时发起翦商大汉奸臣英雌医鸣惊仙三国之佣兵天下大唐极品傻王救命,系统要害我始皇别伪装了,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开局被抓壮丁,从领媳妇儿开始崛起重生女尊世界但开局就进了送亲队烽火淞沪成亲后,我玩刀的娘子开始娇羞了大唐重生兵王北宋不南渡长安之上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庶民崛起正德变法:捡到历史学生的书包穿越后被分家,搬空你家当大清疆臣。大秦反贼中华灯神回到明末做枭雄魅影谍踪他是言灵少女九灵帝君锦衣黑明大明:我想摸鱼,老朱让我当帝师谍战从特工开始老朱你说啥,我跟马皇后混的我爷爷可是大明战神
UU阅书最新小说:我靠灵泉空间,收服八十八位美女明祚永延,我让大明上巅峰蓝月闪烁之时朕听说,你们叫我大明一月皇帝?穿越大清,皇帝居然带头剪辫?千秋一烬谁说神罗不算罗多子多福,开局就送绝美老婆退隐江湖那些年开局天幕曝光:我未来统一全球跛王爷青铜账簿与铁王座开局反杀捉刀人,我成了大乾凶徒晚清三杰恩仇录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解差传红楼:父不争气,我亲自上阵荣国府,抱歉,不稀罕大明:最强兵王从边关开始重生红楼的香艳人生科举逆袭:从农家子到一品阁老穿成太子,本想摆烂,却被人陷了魂穿大唐:开局便被长乐赖上了救女主?问题不大,看我爆兵百万在造大明灵异中篇小说选大明养生小帝姬大明老六寒门书生开局死谏朱元璋宸晏匠梦:林衍的火器传奇开局砍树,我砍出个五代盛世医女楚汉行明末狠人:苟在辽东开荒建后宫神幻宇宙梦王橹窗着魂穿水浒:我竟成了童贯义子赵大:我的水浒我的国大秦:开局人屠,杀敌就变强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大楚最惨驸马,开局遭背叛明末:坐拥十万死士,你让我低调时空基石我竟然穿越到了sprunki不是哥们,你收集古人啊大明帝王的群聊日常逃荒是不可能的大明太监秘史大明:开局要被诛满门?我人麻了穿越古代,我竟然成了武圣重生三国之公子刘琦水浒:爆杀宋江,再造梁山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