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8年四月,勃兰登堡剩余所有的兵力开进格但斯克。
在与波兰的和谈中,由于波兰的再三坚持,格但斯克没有被勃兰登堡要回,波兰人的一再坚持让威廉只好退而求其次,向波兰人提出了另外两个要求——波兰语的官方文件上需要承认格但斯克的另一官方名称为但泽。第二,勃兰登堡军要在但泽进行战后阅兵仪式。
已经被东欧的赫梅利尼茨基整得焦头烂额的波兰官方很轻易地就大手一挥同意了勃兰登堡的这两个要求。
于是才有了勃兰登堡军开进但泽的场景出现。
但泽市市中心,波兰的官员们已经在市政厅的门口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等待着威廉的到来。
不一会儿,他们便听到了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毫无疑问,是威廉的勃兰登堡军到了。
队伍领头,是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挺拔的身姿与冷厉平淡的表情让不明所以的人都慑于其逼人的气魄而不敢与之对视。
“市长,那位便是公爵威廉吗?”一名官员远远看到威廉后,声音颤颤的问道。
“嗯,应该是他”
“那,威廉公爵打了胜仗,怎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着,那官员又瞥了一眼威廉,便立马又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经历过战场厮杀后积累起的威压。
“说不定他天生不爱笑呢,我怎么知道的?!回去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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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不笑是因为他笑不出来——本以为能够攻下华沙的他,在整整围困华沙城半年后,却被城内波兰军蓄谋已久的突击给打了个猝不及防,经历了一场大败后,勃兰登堡军只得带着残兵败将灰溜溜的返回波兹南。
接下来的半年中,勃兰登堡雇佣的佣兵陆陆续续的因为过重的损失和对威廉的不满越来越深而选择承担一些违约的损失,强制与威廉解约。在此以后,勃兰登堡军中便只有差不多三千人的兵力,无力再继续进攻了。
再加上勃兰登堡国内在连续两年的战争状态后国内的经济状况也难以承担继续勃兰登堡军的继续作战。
因此,无奈之下,威廉只好选择背叛与赫梅利尼茨基的盟约,选择与波兰和谈。
最后虽然达到了战前所期待取得的目标,夺回了普鲁士公国,可威廉却始终高兴不起来,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似乎有好多人都已经离他远去了。
来到市政厅近前,但泽市长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向威廉说道:“公爵大人,阅兵的地点已经安排好了,勃兰登堡的士兵们随时可以开始”
威廉闻言微微点头,随后便转头叫来了格里芬,向这位将军问道:“格里芬,之前让你想的提升气势的阅兵方法,想出来了没?”
经历了这种无奈的胜利,士兵们与军官们的情绪也不是很好,他们迫切的需要一种方法,去提振士气,重新获得信心。
“公爵大人,您放心就好,已经临时训练出一支阅兵的队伍了,”
“好,我相信你,通知全军,准备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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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8年4月,波兰,格但斯克。
勃兰登堡—普鲁士公国,开始了他们在这场苦涩的胜利后的庆祝阅兵仪式。
这场阅兵仪式中,勃兰登堡军中的将领格里芬发明了一种类似于爱尔兰踢腿舞的行军步伐,这种步伐的核心特征是大腿绷直向前踢出90度,随后重重的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而在阅兵式中,当这种步伐被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整齐划一的踏出时,铿锵有力,震撼身心的声音似乎在宣告着勃兰登堡军人那依旧昂扬的精气神。
“砰!”
“砰”
“砰”
步伐整齐的如同一个人踏出,临时训练的不足一千人的阅兵队伍用这步伐硬生生的表现出了上万人军队的气势。
踏过国王大道的金门与绿门,踏过海神喷泉与亚瑟宫。
那一天,整个但泽的所有市民,商人与官员都见证到了勃兰登堡军的气势。
事后,为纪念夺回普鲁斯公国,威廉将这种步伐命名为普鲁士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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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兵结束后,威廉公爵在主市政厅,发表了一段简短的演讲,用以总结这场持续了两年的波兰战争——
“士兵们,以及旁听的市民们,大家好,我很抱歉的对但泽的波兰人说,这场战争在我们两国官方的史册上都将会以波兰人的失败为结局,记录这场战争。勃兰登堡人从维持了上百年东欧霸权的波兰立陶宛联邦手里夺回了普鲁士!
首先,请允许我欢迎、祝贺普鲁士人的回归!从今往后,波兰人将无法再骑在普鲁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从今往后,普鲁士人同样将享受帝国的荣光!”
威廉话音刚落,现场掌声雷动,尤其是普鲁士人激动的拍手足足数十秒才停。
“但是,诸位,请同样原谅我的扫兴,因为在过去的战争中,我们同样失去了太多…………
今天,最应当出现在我身旁的一个人,缺席了;今天,台下应当有更多的勃兰登堡士兵同我一起享受这胜利的荣光;今天与两年前相比,我们都失去了太多。朋友、爱人、情人、兄弟…………
或许我们得到了许多,你们战后会有赏钱,爵位,土地,但我们失去的却无法估量。
士兵们,享受胜利的时候,请不要心安理得,荣誉是奖励,同样也是负担,请不要辜负这你们身上的这来之不易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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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结束,台下掌声不绝于耳,威廉站在台上,目光出神的望向天空,他有种预感——卡尔似乎要离他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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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这个周末过得好颓废,就只知道躺在床上玩手机,痛定思痛后,本人决定下床玩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