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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近黄昏。冬日的白昼短暂,暮色如同浸了墨的潮水,迅速弥漫开来,吞噬着院落里最后一点天光。各家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火,映在未化的积雪上,泛起一片片模糊的光晕。

我拖着疲惫不堪、伤口隐痛的身体,推开自家那扇冰冷的木门。屋内没有生火,寒意刺骨,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但我此刻却感觉不到冷,怀里的那个油布包,如同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神不宁。

关紧门,插好门闩,我甚至顾不上点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暮色,迫不及待地再次将那个小铁盒掏了出来。指尖抚过冰凉的盒身,锈迹斑斑的锁扣被“青鹰”强行撬开,留下清晰的痕迹。

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两样东西——那把造型奇特的铜钥匙,以及那张泛黄的硬纸图纸。

钥匙很小,做工却极其精巧,钥匙柄的部分雕刻着某种从未见过的、类似齿轮啮合又似藤蔓缠绕的复杂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古铜光泽。它显然不是寻常门锁的钥匙,更像是开启某种精密仪器、特定保险箱或者……特殊机关的专用钥匙。

我将钥匙轻轻放在炕桌上,然后展开了那张图纸。

纸张已经有些脆化,边缘微微卷起。上面的钢笔线条依旧清晰,勾勒出的结构图比初次看时感觉更加复杂。它不像建筑图纸,也不完全是机械构造图,更像是一种……复合装置的内部机关示意图?几条主要的通道用粗线标出,旁边标注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和数字,像是某种密码或者参数。几个关键的节点上,画着小小的、形状不一的锁孔标志。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图纸右下角,父亲留下的那行小字上:

“青桐初现,钥启藏真。旧林深处,槐安此身。”

十六个字,像是一首隐晦的偈语。

“青桐初现”——“青桐”计划,或者那个核心元件,已经露出了冰山一角?还是指我找到了这个铁盒,意味着接触到了“青桐”的初始线索?

“钥启藏真”——这把独特的钥匙,是开启隐藏着真相的某物的关键。这个“某物”在哪里?是否就是图纸上所绘制的这个装置?

“旧林深处”——这四个字意味深长。表面看,是指“旧林”这个组织或者其首领。但结合后半句,是否也有字面上的意思,指代某个真实的、林木茂密之处?父亲是在暗示,“旧林”知道更深的内情,或者,最终的秘密隐藏在某个与“林”相关的地方?

“槐安此身”——这后半句几乎直指后院那棵老槐树!“槐安”,是“槐树安放”之意?还是另有所指,比如“槐安国”的典故,暗示虚幻之境?父亲是想告诉我,秘密就藏在那棵槐树下?或者,他的安危、他想要寄托的东西,与那棵槐树息息相关?

我的眉头紧锁,试图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拼凑起来。父亲在失踪前,或者说在被迫隐匿前,预感到危险,于是将关键的线索——这把能开启“真相”的钥匙,以及指示钥匙用途的图纸——藏在了看似废弃的三号仓库外。而他留下的暗语,则指明了下一步的方向:后院老槐树。并且,他似乎预料到我会与“旧林”产生交集,甚至暗示“旧林”是深入谜团的关键。

那么,图纸上这个复杂的机关,究竟在哪里?是在槐树下?还是在“旧林”所知的某个地方?这把钥匙,要插进哪个锁孔?

我将图纸凑到眼前,借着越来越暗的光线,仔细辨认着那些符号和锁孔的形状。其中一个锁孔的图形,似乎与手中这把铜钥匙的齿纹轮廓有几分相似!

心猛地一跳。难道图纸所绘的,就是隐藏在槐树下的某个机关?这把钥匙,就是开启它的唯一途径?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感到无比沉重。兴奋的是,线索似乎清晰了一些;沉重的是,探查槐树的难度和风险,远比想象中更大。昨夜秦淮茹的异常,今天“山猫”的埋伏,都表明那棵看似寻常的老树,早已被多方势力在暗中关注。

必须尽快行动!在李福山和“灰雀”之前,解开这个谜题!

但如何行动?槐树位于后院,众目睽睽之下,白天根本无法靠近仔细探查。晚上又有秦淮茹夜哭的前车之鉴,风险极高。而且,就算找到机会靠近,如何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确认树下是否有机关?机关又具体在哪个位置?图纸上并没有标明确切的地点。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不引人怀疑的理由,能够长时间、近距离地接触那棵槐树。

正苦思冥想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口。是阎埠贵。

“柱子,在家吗?”他那带着算计腔调的声音响起。

我迅速将钥匙和图纸塞回铁盒,连同油布包一起藏进炕洞深处的角落,用灰烬掩盖好,然后才应了一声:“在呢,三大爷,门没闩,您推吧。”

阎埠贵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小碗,里面是几块腌萝卜。他脸上堆着笑:“柱子,还没生火做饭吧?你三大妈刚腌的萝卜,脆生着呢,给你送点尝尝。”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神色:“哎呦,谢谢三大爷三大妈,正愁没下饭的呢。”我接过碗,放在炕桌上。

阎埠贵也没急着走,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冷锅冷灶上扫过,状似随意地问道:“柱子,今天去厂里,感觉怎么样?那个展览筹备组,活儿累不累?”

“还行,就是整理些资料,动动笔杆子,比在食堂颠大勺轻省多了。”我敷衍道。

“那就好,那就好。”阎埠贵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啊,柱子,三大爷得提醒你一句。这宣传部,尤其是这种涉及厂里脸面的展览,水深着呢。你刚去,又是这么个情况(他暗示了一下我的腿),得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当枪使了,或者……不小心得罪了人。”

他这话意有所指。是在提醒我李福山?还是另有所指?

“三大爷,您放心,我就是个整理材料的,能得罪谁啊。”我笑了笑,“再说了,有王主任和孙科长看着呢。”

“呵呵,那就好。”阎埠贵干笑两声,又压低了些声音,“我听说啊,后勤处李副处长,对这次展览可是格外上心,亲自抓了不少工作。你……没碰见他吧?”

果然绕到李福山身上了。他在试探我和李福山有没有接触,或者想从我这里打听李福山的动向。

“李副处长?那可是大领导,我一个小干事,哪能见得着。”我摇头,“就是下午后勤处来个办事员送单据,李副主任签的字,我连话都没搭上。”

“哦,没见着就好,没见着就好。”阎埠贵似乎松了口气,又闲扯了几句院里谁家吵架、谁家孩子不听话的琐事,这才背着手走了。

送走阎埠贵,我脸上的笑容淡去。院里这些人的心思,一个个都跟蜘蛛网似的,黏糊又复杂。阎埠贵突然来示好和试探,恐怕不只是因为我在筹备组,更可能与许大茂的死、以及院里最近诡异的气氛有关。他也在害怕,在观望,想从我这里找到一点风向。

这更坚定了我要尽快解开槐树之谜的决心。只有掌握主动,才能在这复杂的漩涡中站稳脚跟。

第二天去轧钢厂,我依旧在筹备组整理资料,但心思已经飞到了后院那棵槐树上。一整天,我都在琢磨着如何能名正言顺地接近它。

直到下午,看到张干事在整理一份关于“爱护公物、美化厂区环境”的宣传倡议书草稿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有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我没有立刻回屋,而是径直去了前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摆弄他那几盆快冻死的花草,看到我,有些意外:“柱子?有事?”

“三大爷,”我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有个事儿想跟您,还有二大爷商量一下。”

“哦?什么事?”阎埠贵放下小铲子,拍了拍手上的土。

“是这么回事,”我清了清嗓子,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确保旁边屋的刘海中也能听见,“我今天在厂里整理宣传材料,看到一份关于‘爱护公物、美化环境’的倡议。我就想到咱们院了。咱们院是文明大院,这环境卫生、邻里和睦一直是标杆。不过,我瞅着后院那棵老槐树,年头久了,有些枯枝败叶,看着不太安全,也影响院容。这万一哪天刮大风掉下来,砸到人或者砸到东西就不好了。我就想着,是不是咱们组织一下,把树修剪修剪,清理一下树下的杂物,也算是响应厂里的号召,美化一下咱们自己的居住环境?”

我这个理由冠冕堂皇,既抬高了院子,又指出了潜在的安全隐患,还契合了宣传精神,几乎让人无法拒绝。

果然,阎埠贵还没说话,中院正屋的门就开了,刘海中背着手走了出来,官腔十足:“何雨柱同志这个提议很好嘛!很有集体荣誉感!咱们院确实应该时刻注意维护形象。老阎啊,你觉得呢?”

阎埠贵眼珠转了转,显然在计算这活儿需要出多少人力,有没有什么“好处”,但面对刘海中和我这番大义凛然的说辞,他也只能点头:“是是是,柱子考虑得周到,是该收拾收拾了。那树底下确实堆了些烂砖头破瓦片的。”

“那行,既然二大爷三大爷都同意,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是星期天,厂里休息,咱们就组织院里在家的老少爷们,一起动手,把槐树收拾利索了,怎么样?”我趁热打铁。

“可以!”刘海中就喜欢这种能体现他组织能力的事情,立刻拍板,“明天上午,我来召集人!老阎,你负责准备工具!”

“没问题。”阎埠贵也应承下来。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心中暗喜,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地、长时间地待在槐树周围,仔细观察,甚至……动手探查!

然而,就在我以为计划顺利时,贾家的门帘猛地被掀开,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门口,三角眼瞪着我和两位大爷,尖声道:“收拾槐树?我看是有些人吃饱了撑的!那树招你们惹你们了?长得好好的,剪什么剪?我看是没安好心!想动我们后院的歪心思!”

她的反应异常激烈,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和护犊般的情绪。

我心里咯噔一下。贾张氏为何对收拾槐树如此抵触?难道她也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仅仅是她的胡搅蛮缠?

刘海中脸色一沉:“贾张氏!你这是什么话!这是为了全院好!什么叫没安好心?我看是你思想落后,不顾集体!”

“我呸!少给我扣帽子!”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反正我不同意!谁要是敢动那棵树,我就……我就跟他没完!”

秦淮茹跟在贾张氏身后,脸色苍白,想拉她又不敢,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和无助,目光与我接触的瞬间,又飞快地垂下。

看来,想要探查槐树,明面上的障碍,除了潜在的监视,还有贾张氏这个明着的拦路虎。

明天,注定不会平静了。

夜色深沉,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毫无睡意。父亲的谜题,诡异的槐树,贾张氏的阻挠,李福山的阴谋,“灰雀”的杀机……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正在缓缓收紧。

明天,我能在那棵老槐树下,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吗?

还是,会揭开一个更加危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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