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西澳首都珀斯的一个私人庄园,正进行着一场私人家宴。
主人是副总统诺顿,到会的有总理约翰,还有国防部长韦德将军。
若戴维总统在这里,会被这个组合惊呆掉下巴。
韦德将军可是他在西澳刚刚独立时的亲密合作伙伴。
可现在他坐在副总统的家宴上觥筹交错好不愉快。
宴席过后,微醺的三人来到诺顿的私人书房中开始了白人之间的私密对话。
“三天后的总统办公会上,我们就按照之前约定好的行动方案,迫使戴维总统签订新的白澳法案”诺顿一锤定音的说道。
约翰总理有些犹豫的问道:“这样会不会太激进?要知道戴维身后的那个东方人实力深不可测。”
“得了,老戴维已经被那个东方小子吓破了胆!已经背离了我们血统高贵的白人贵族。
要我说直接派兵冲入总统府,直接拿下老戴维,让诺顿总统上任”
韦德将军在一旁插话道。一脸的桀骜不驯。
仿佛当年,在西澳独立上带领人民取得关键决定性胜利的人是自己。
“可戴维多年以来始终是我们的忠实伙伴,并且他是法律上承认的正牌总统,我们如此做在法理上是站不住脚的”
约翰仍然试图说服二人利用更温和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约翰你不要过于忧虑,兵谏是最后一招,说不定妥协惯了的老戴维在咱们第1轮的提议中就低头了呢。”
诺顿规劝着约翰总理。
此时戴维总统,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个曾经多年在州政务上与自己的西澳洲共同进退的老伙计。
因为政见不合正在私下商量如何对付他。
诺顿坐在红木书桌后,目光扫过对面的两人:
“约翰,你顾虑的东方小子确实有实力,但西澳是我们白人的地盘,难道要让一个黄种人指手画脚?
戴维这几年太过依赖武振邦,从矿产合作到基建项目,处处向着东方势力,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血统尊严迟早要被踩在脚下。”
韦德将军猛地一拍沙发扶手,:
“诺顿说得对!当年西澳独立,是我们白人拿着枪杆子打下来的江山,
现在倒好,戴维整天跟那个武振邦称兄道弟,把港口经营权都让出去一半。
上次军演,他居然同意让东方舰队停靠补给,这简直是引狼入室!”
约翰端起桌上的威士忌抿了一口,眉头依旧没松开:
“我不是反对恢复白澳政策,只是担心武振邦的反应。
他在西澳的产业遍布能源、金融多个领域,手下还有不少武装安保人员,真把他惹急了,恐怕会引发动荡。”
“动荡?”诺顿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到桌上,
“这是韦德刚整理的“情报”,武振邦在南亚的矿区最近出了乱子,他的主力安保团队都调去那边了,现在西澳的人手不足三成。
再说,他再厉害也是个外来者,法理上站不住脚,只要我们打出‘维护白人主权’的旗号,民众只会支持我们。”
韦德将军往前倾了倾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已经让驻扎在总统府附近的第三步兵团做好了准备,只要诺顿你一声令下,他们随时可以控制总统府的各个出入口。
戴维身边的那些保镖根本不够看,真到了动武的时候,我保证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约翰的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摩挲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可明天的办公会,我们要是直接拿出新的白澳法案逼他签字,他会不会当场翻脸?
毕竟这法案几乎把所有非白人的权利都剥夺了,连武振邦在西澳的产业都要被强制收归国有,他不可能轻易答应。”
“他不答应也得答应。”诺顿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的办公会会有不少媒体到场,只要他敢拒绝,我们就当场揭露他‘勾结外人、出卖白人利益’的证据
那些他和武振邦私下会面的照片,还有他批准东方企业开采黄金矿的文件,足够让他身败名裂。
到时候民众的愤怒会把他淹没,我们再顺势提出由我暂代总统职权,没人会反对。”
韦德将军在一旁附和道:
“就算他硬撑着不签字,我们还有后手。第三步兵团的指挥官已经跟我表了态。
只要戴维敢违抗议会的意志,他们就以‘保护国家利益’的名义介入。到时候装甲车开到总统府门口,我看他还怎么嘴硬。”
约翰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武振邦那边……他要是知道戴维被我们逼宫,会不会派人来干预?他在西澳的那些产业工人里,有不少是他从东方带来的,万一闹起来……”
“闹不起来。”
诺顿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带着几分不屑,
“我已经让人盯着那些产业工人了,只要他们敢聚集闹事,警方会立刻以‘非法集会’的名义驱散。
至于武振邦,他现在远在非洲,就算想回来,也得好几天时间,等他到了西澳,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到时候新的白澳法案已经生效,他要么接受被驱逐的命运,要么就只能乖乖交出产业,哪还有精力管戴维的死活?”
韦德将军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
“你看,这是总统府的布防图,我已经标出了几个关键位置。
届时要是真到了动武的时候,第三步兵团会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突进,五分钟就能控制主楼,十分钟就能把戴维‘请’出总统府。
他的家人也都被我们安排人‘保护’起来了,他要是识相,就别想着反抗。
另外我还派了一个小分队,以换防的名义去了棕榈泉牧场
必要的时候可以控制住武振邦的家人”
约翰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从他们决定策划这场逼宫开始,就已经站在了戴维的对立面,也站在了武振邦的对立面。
诺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放缓了语气:
“约翰,我们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整个西澳的白人。
想想我们的后代,难道要让他们生活在一个被非白人主导的国家里?
难道要让那些黄皮肤、黑皮肤的人抢走我们的工作、占据我们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