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阁一层,有一亩地大小。
此时,密密麻麻的站着二百余名修士,他们神色慌张,有人大声喊道:
“我是天道门的,让我出去。”
“我是御兽宗韩州别院的,不归你们燕州管,让我出去。”
“我是燕州别院的,家父苟日天,我死在这里,你们没好果子吃。”
......
“安静!”
一楼门口浮现出十名御兽宗修士,他们道:
“想出逍遥阁的,释放出自己的一丝灵力,没有修炼合欢宗功法的外宗修士,可到楼外,但不能出阵。”
“一楼,不想与合欢宗修士作战的御兽宗修士,可以在一楼维护秩序,但出楼是不可能的了,我已经尽力为你们着想了,不要让我不顾及同门情面。”
“至于,在一楼待着的合欢宗修士,我劝你们尽快投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执迷不悟,身死道消。”
“于禁,一楼交给我,你们三十多人去楼上吧!”
二楼,杜独一行人冲了上来,楼内的景象映入杜独眼帘。
一名御兽宗男修,正与一名合欢宗女修在楼梯口斗法。
男修操控着一把剑型法器,砍向女修,同时,男修还祭出了他的本命灵兽,是一头两丈长的妖蟒,妖蟒的尾巴恶狠狠抽向女修。
女修身前横着一个盾型法器,她驱使一条鞭子状法器与男修交战。
刚冲上二楼的于禁见状,操控他的飞剑,斩向合欢宗女修。
大河之剑。
一道大河虚影浮现,压向女修,女修脸色大变,她大声喊道:
“我投降!”
话音刚落,她便被劈成两半。
之前,与女修作战的男修气愤地对于禁道:
“于禁,你抢人头!”
于禁微笑道:“老赵啊!人头归我,功勋归你。”
霍蛇见状,嗤笑一声:“于禁,你为了赢,可真是不择手段啊!”
“怎么就不择手段了?人是我杀得吧!” 于禁辩解道。
闻言,霍蛇冷哼一声:“我们面前有一条楼道,左边一条楼道,右边一条楼道,楼道边是一个个的包间,合欢宗的修士应该藏在这一间间屋子里。”
“我们三个小队,一人清理一条楼道如何?”
“哪一队先清理完,就先上三楼。”
“好!”
“没问题!”
杜独这一队走向了左边的楼道,他们十余人又细分了三个小队。
杜独、于禁、于足、狄阵组成了一个小队。
他们推开了第一间房门,经过灵识探查后,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为了防止有修士穿着隔绝灵识的斗篷,他们粗略的搜查一番后,依旧没有发现敌人,便退出了。
当他们推开第二间房门时。
“哄!”
一道赤红火蛇向他们面门袭来,杜独的脸被映得通红,他不退反进,挥舞降魔棍,将火蛇打散,火焰四溅,落在屋内的家具上,燃起了熊熊火焰。
火焰中,一名修士操控一件斧状法器,以雷霆之势向杜独砍来,杜独挥棍格挡。
“铛!”
斧棍相撞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地面因巨力而震动。
在杜独挡住对方攻击后,眼中射出两道蓝光,蓝光迅如闪电,没入对方头颅,敌人头上立刻就出现两个血洞,洞内流出丝丝鲜血,继而他的身体便软软的躺了下去。
“不好!”
“老大死了。”
“有高手,大家一起上。”
话音刚落,四名合欢宗修士向杜独四人冲来。
杜独见状,提着长棍向一名身披红纱的合欢宗男修冲去,男修见了杜独的实力后,目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暗骂:
“这棍修,为何就偏偏选中了我?”
“他那么猛,我该如何应对?”
杜独目光凛冽,死死地盯着对方,他挥舞长棍,轻喝一声:
“杀人棍。”
棍身刺破空气,发出‘嘶嘶’声响,片刻间便向合欢宗男修劈去。
见杜独势大,男修取出一件手帕型的防御法器横着身前,他拼命的向手帕里输送灵力,眨眼间,手帕变成了桌面大小。
“砰!”
长棍打在手帕上,手帕上的灵光立刻就暗淡下来,转瞬间,手帕便毫无灵光,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攻破手帕的防御,长棍攻击势头不减,男修躲闪不及,在惊愕中,被杜独击中头部,当场死亡。
“杜独,救我!”
于足见杜独手起棍落,一招就解决了敌人,惊愕的张开樱桃小口,继而开口向杜独求救。
杜独向于足望去,眉头一皱,他发现就这片刻功夫,于足竟然受伤了。
她的宫装长裙被划破了,露出一条细腻莹白的大长腿,玉足上的一只鞋还掉了,一只玉足泛着流光。
“我来也。”
见此情形,杜独不敢耽误,以他最快的速度来到于足身边,于足的对手见杜独来援,他下意识回头一瞥,竟愕然地发现杜独又杀了一个人,他心中暗骂:
“哪来的煞星?”
“杜独,快为我报仇!”于足摇着杜独的胳膊道。
杜独一挥胳膊,甩开于足的小手,他虎躯一震,磅礴的气血之力四散开来,继而将气血之力灌输到降魔棍中。
“杀人棍!”
降魔棍上浮现出一条两丈长的棍状虚影,棍状虚影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向敌人杀来。
敌人面露惧色,他觉察到了此棍技的强大,同时也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心中念道:
“这是大成的一阶上品棍技,还有大成的棍意。”
“怪不得同伴挡不住。”
他激活了几张防御符篆,符篆形成的防御,在杜独的攻击面前仿佛是纸糊的一般,毫无抵挡之力。
“啪啪.....”
倏忽间,棍状虚影便击破了符篆的防御,敲在了他的胸口上。
“咚!”
受到棍状虚影的攻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墙壁露出道道缝隙。
继而他的身体落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没了气息。
见敌人死亡,于足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
“哦!”
“我的天啊!”
“杜独你的棍。”
“真是太大了。”
“真是太粗了。”
不知于足从哪里学来的话,杜独听后,唤醒他久远的回忆,他顾不得仔细回想,狄阵的求救声传来:
“杜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