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杜独刹那间燃烧了百年寿元,其修为猛增至筑基后期。
再施展血怒术后,杜独的体型瞬间暴涨至十丈高,不再是之前的五丈,其筑基后期的修为再涨了一截,达到了筑基后期的巅峰。
凤羽震惊的注视着十丈高的杜独,眼底里惊恐不已,他将目光投放在杜独的法器上,银光大放的铠甲,银光闪闪的长棍,银光璀璨的银靴,这一切都令凤羽心中骇然道:
“杜独有秘密。”
“大秘密。”
“他有大机缘!”
“我撞破了他的秘密,得知他获得了大机缘,他能饶了我吗?”
当凤羽心底闪过这个念头后,瞳孔微缩,他当即在身上贴了一张逐浪符,心中窃喜道:
“杜独,我是打不过你,但我不和你打。”
“我有逐浪符,即便你有加速类符篆又如何,你也追不上我。”
想到此处,凤羽回首道:“杜独,不管你有多少秘密和机缘,只要我回去告诉我师父,你都得吐出来,到时,我想你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不过,你现在的脸色也不好看吧!”
“哈哈!”
凤羽说完后,他想欣赏下杜独如今的表情,可刹那间,他便愣住了,因为他在他身后没有发现杜独的身影:
“杜独,你在哪里?”
“凤羽,你往前看。”
寂静的湖底,杜独戏谑的声音响起。
向后看的凤羽眸中充斥着惊恐之色,他转过头,继而朝前望去,陡然间,他抬起颤抖的手,指着杜独,不可思议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不可能比我还快!”
闻言,杜独冷冷道:
“一切皆有可能!”
继而,杜独挥舞银龙棍,银光闪烁的长棍浮现出一头十几丈长的应龙虚影,应龙带着磅礴的气息,向凤羽绞杀而来,所过之处,水流涌动,发出哗哗声响。
“不要杀我!”
“杜独,我有大机缘。”
“我身上有魂引,杜独你杀了我,我师父会为我报仇的。”
“你不能杀我。”
即便凤羽身上有魂引,杜独还是操控应龙将凤羽一口吞下。
凤羽死后,从他身上飘出一道寸长半透明黑线,黑线飞快的向杜独飘来。
见到黑线,杜独本想躲开,身形一闪,他便向右横移了数丈,可黑线速度更快,刹那间,便来到了杜独腹部前方。
注视着要从腹部进入身体的黑线,杜独操控二阶极品的南明离火护在身前。
倏忽间,黑线与南明离火相碰,登时消融小半,可另一半却渗入杜独腹部,继而进入了丹田。
见此,杜独眉梢一扬,他用神识扫过丹田,发现丹田壁上正附着着一道黑线。
继而杜独操控南明离火进入丹田,让南明离火向黑线而去。
黑线与南明离火再次接触,在南明离火的炙烤下,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倏忽间,在南明离火的炽烤下,黑线化作虚无。
见南明离火将黑线祛除,杜独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他长吐一口气后,恰巧燃命术和血怒术的时间都到了,他命令侯总,带他去一处隐蔽的地方,继而喝下一口落桑灵酒,以恢复灵力。
一个时辰后。
一处隐蔽的洞窟里,恢复好状态的杜独睁开双眼,他眼中精光闪烁,庆幸道:
“不知是南明离火的净化能力,还是克制阴邪能力,或者是炼化杂质的能力起了作用,把魂引祛除了。”
“不然,我说不定要脱离火州别院了。”
“好在我把魂引祛除了,否则在我连如何跑出赤血原都没有把握的前提下,想脱离火州别院也太难了。”
感叹完,杜独掌心浮现出一个储物袋,一朵凤灵炽火。
凤灵炽火作为天级灵火,是比同级别法器还要强大的存在。
凤羽靠着天级灵火,还有控火天赋,催动凤灵炽火时,就连那些掌握圆满层次法术的修士,都要退让三分,这也是他为何能成为火州别院风云榜第三的主要原因。
杜独注视着凤灵炽火道:“南明离火作为神火,容易引起他人的觊觎,我在人前,要尽量少用。”
“凤灵炽火这一朵天级灵火,我要偷偷的用,毕竟,火州别院都知道,凤羽有一朵凤灵炽火,他死了,凤灵炽火却跑到了我手上,谁杀的凤羽,这也太明显了。”
将凤灵炽火放入一个玉盒里,杜独心中暗道:
“修士炼化灵火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朵二阶上品天级灵火,可能要花费我十几年的时间,我才能炼化,它若是三阶的,恐怕还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才能炼化,四阶,就更别说了。”
“这样看来,还是我的南明离火好啊!”
“不用炼化,直接被我掌控。”
“但不知我炼化凤灵炽火后,我能否将其培育到三阶灵火。”
“南明离火由于天赋限制,我不能将其培育到三阶,但凤灵炽火可没有天赋限制。”
“按道理来讲,我可以把凤灵炽火培育到三阶。”
“如此说来,即便炼化凤灵炽火费时间,我也要将其炼化了,我若将其培育为三阶灵火,这样,我就有了一个应付金丹修士的手段了。”
不过此时脑海中还有一个念头:“我的南明离火迟迟不能培育成三阶,真的是天赋限制吗?龟公呢?”
“龟公在一阶时,它的南明离火也不能突破二阶,是什么力量在限制它的南明离火呢?”
考虑不清南明离火之事,杜独甩甩头,继而拿起凤羽的储物袋,由于储物袋上还有凤羽的神识印记,杜独要先磨灭其印记,于是杜独开始用他的神识,一点点的抹掉凤羽的印记。
几日后。
杜独打开凤羽的储物袋,怀着激动的心情将他的灵物清点完毕后,杜独望着一个玉盒里的一缕灰烬道:
“这是南明离火燃烧后,留下的灰烬,凤羽就是以此判断出我有灵火,不过,仅凭这一缕灰烬,他无法判断出我的灵火是神火,不然,他也不会一个人就敢来找我麻烦,而是,叫上他师父一起。”
“日后,需谨慎啊!”
当杜独注视着一个玉盒里的头发时,诧异道:
“这不是我的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