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家宁强有力的臂膀搂着,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和令人安心的气息,吕艳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刘家宁那英俊而沉稳的侧脸,迷离的眼眸中,光芒闪烁。
前夫死了,儿子也等同于没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曾经的家庭、牵挂,似乎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过往的一切,就像一场荒诞而令人疲惫的梦。
而现在,梦醒了。
她的目光描摹着刘家宁的轮廓,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大男孩,却拥有着远超年龄的成熟、能力和……强大。
是他,在自己最绝望、最落魄的时候,伸出手,将自己从泥潭中拉了出来,给了自己一个安身之所。
此刻,倚靠在他身上,吕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颗因为前半生彻底崩塌而空虚、迷茫的心,正在被一种新的、炽热的情绪所填充。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他今后活下去的全部理由和唯一的支柱了。
刘家宁先将白津瑜送回她的房间。
他小心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白津瑜在接触到床铺时,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像只找到了窝的小猫。
刘家宁看着她那与平日清冷截然不同的、毫无防备的睡颜,笑了笑,动作轻柔地帮她脱掉了那双细带凉鞋,露出了那双白皙纤秀、足弓优美的玉足。
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拂过那光滑的足背,触感微凉细腻。
然后拉过薄薄的空调被,仔细地给她盖好,这才关上灯,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他发现吕艳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背靠着她自己卧室的门板,微微低着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走廊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那高挑曼妙的身姿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头中分黑长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颊边,更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柔弱与风情。
“吕阿姨,怎么不进屋?”刘家宁走过去,柔声问道。
吕艳抬起头,醉意朦胧的双眼里,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跳动。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刘家宁的手腕。
她的手心滚烫,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她拉着刘家宁,有些急切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房门。
下一刻,在刘家宁略带惊讶的目光中,吕艳将他推靠在了门板上,然后整个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一双藕臂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带着浓郁酒香和成熟女性芬芳的热吻,如同骤雨般落了下来。
这个吻,毫无平日里的优雅与克制,充满了急切、渴望,甚至是一种绝望般的索取。
“家宁……”她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声音沙哑而黏腻,带着令人心痒的哭腔,“阿姨……阿姨难受……”
刘家宁瞬间明白了。
酒精和情绪的彻底宣泄,摧毁了吕艳最后的心防。
此刻,支配她行为的,不再是理智和那些世俗的顾虑,而是最原始、最纯粹的荷尔蒙与情感依赖。
她需要一种方式,来确认自己的存在,来抓住她认定的、新的支柱。
“吕阿姨,别怕,我来帮你。”刘家宁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他化被动为主动,轻轻地搂住了吕艳那不堪一握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感受着掌心下丝质衬衫的顺滑和其下肌肤的温热。
感觉到吕艳的身体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他低下头,更深切地回应着这个热烈而带着泪水的吻。
他的吻技高超(同郭惠蓉练的),时而温柔吮吸,时而霸道深入。
吕艳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热烈和顺从,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燃烧,融入对方的生命之中。
良久,唇分。
两人都微微喘息着。
刘家宁看着吕艳那双迷离如水、泛着情动涟漪的眸子,手指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提出了一个要求。
“吕阿姨,”他的声音带着诱惑的魔力,“我想看你……穿高跟鞋和丝袜。”
吕艳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用力地点点头:“好……阿姨这就换……阿姨这就换……”
她挣脱刘家宁的怀抱,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行李箱前,拿出一个鞋盒和一双未拆封的崭新灰色哑光丝袜。
她的动作因为醉意而显得有些笨拙。
“只要我的家宁高兴……阿姨做什么都开心……”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坐在床沿,开始动作。
她先踢掉了脚上的裸色浅口高跟鞋,露出一双保养得极好、足型纤长秀美的玉足,脚趾涂着淡淡的珠光粉色甲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精致。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丝袜包装,微微抬起腿,将那薄如蝉翼的灰色丝袜一点点套上足尖,然后缓缓向上捋顺。丝滑的料子贴合着她匀称修长的小腿,勾勒出流畅的腿部线条,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那动作,在醉意和刻意之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慢镜头般的诱惑。
穿好丝袜,她又换上了一双鞋跟更高、更显气质的黑色尖头细高跟鞋。
当她重新站直身体,面向刘家宁时,整个人的气场都为之一变。
高挑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挺拔,仅穿着真丝衬衫和短裙,那双被浅灰色哑光丝袜包裹的美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而性感的光泽,与黑色的高跟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将她端庄清冷气质下的成熟性感,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此刻的吕艳,脸上红潮未退,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欲拒还迎,只剩下全然的奉献与迎合。这让刘家宁深刻地见识到了,荷尔蒙与酒精结合后,所能释放出的、摧毁理智防线的巨大威力。
“家宁……”她轻声呼唤,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诱惑。
刘家宁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这位穿着短裙、丝袜和高跟鞋,风情万种的熟女搂进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火热。
“吕阿姨,今天……”他在她耳边,用气声低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