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光奇就背着收拾好的行李,去了轧钢厂宿舍。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了,免不了议论几句,尤其是贾张氏,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刘家大公子吗?刚调进总厂就搬宿舍了,是嫌家里住得不舒服,还是怕跟某些人低头啊?”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刘光奇怕陈大力,刘海中听了,气得脸都红了,却又没法反驳。
总不能说自己儿子是因为受不了 “在陈大力手下干活” 才搬走吧?
他只能憋着气,看着刘光奇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心里又难受又憋屈:
要是自己能当个领导,儿子也不至于这么没底气,更不会搬出去住了。
陈大力也听说了刘光奇搬宿舍的事,却没放在心上。
刘光奇搬不搬,跟他没多大关系,只要刘光奇在技术科好好干活,别给他惹麻烦就行。
当天晚上,陈大力去了趟黑市,买了些粮食和肉。
最近厂里物资紧张,小花和小群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给她们补补。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他怕吵醒邻居,便轻手轻脚地翻院墙进院,刚落地,就听到傻柱家地窖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夹杂着男女的呢喃,隐约还有布料摩擦的响动,陈大力心里一动,悄咪咪地走了过去,趴在地窖门口仔细听。
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好了没有?这都快半夜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东旭该起疑心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则带着几分喘息:“快了快了,急什么?好不容易见一面。”
这两个声音,陈大力越听越熟悉。
女人的声音,分明是秦淮茹!
男人的声音,居然是易中海!
陈大力愣住了。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居然跟自己徒弟的媳妇搞到一起了?
这也太荒唐了!
紧接着,又听秦淮茹说:“家里快断粮了,棒梗最近都没怎么吃饱,你明天能不能给我拿点粮食?不然孩子该饿坏了,一点营养都没有。”
易中海连忙说:“放心,明天我就给你送过去,饿谁也不能饿到你和孩子。”
这话听得陈大力一阵恶心,他正愁没机会收拾易中海。
之前易中海总想着撮合傻柱和秦淮茹,还暗地里给他使绊子,现在居然被他抓到这么大的把柄,真是意外之喜!
陈大力不再犹豫,伸手 “砰” 地一声关上了地窖门。
地窖里瞬间传来慌乱的响动,易中海赶紧冲到门口,压低声音问:
“谁?
外面是谁?
快开门!”
陈大力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说:“易大爷,这么晚了,您不在家睡觉,跟秦淮茹在这地窖里‘谈心’,可真是好雅致啊!师傅跟徒弟媳妇搞到一起,您这玩得也太大胆了吧?”
易中海一听是陈大力的声音,顿时慌了,声音都带上了哀求:
“大力,是你啊!
这事……
这事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你想要什么?
钱?
还是别的?
只要你别说出去,我都答应你!”
陈大力早就想好了要什么,他慢悠悠地说:“误会?这声音都传到院门口了,还能是误会?我也不要你的钱,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把后院聋老太太的正房给我。只要你能让聋老太太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见,以后也绝不会跟任何人提。”
地窖里的秦淮茹听到这话,吓得赶紧拉住易中海的胳膊。
她没想到陈大力居然狮子大开口,直接要聋老太太的正房!
那可是后院最好的房子,多少人盯着呢!
可她更怕陈大力把这事说出去。
要是被人知道她跟易中海的事,她在院里就没法做人了,说不定还会被拉去游街,贾东旭也绝不会放过她!
易中海犹豫了。
聋老太太的房子是四合院的 “宝贝”,聋老太太一直攥在手里,就等着找个能给她养老的人继承。
可现在,他要是不答应陈大力,陈大力一嗓子喊出去,他和秦淮茹就全完了!
权衡再三,易中海咬牙说:
“好!
我答应你!
只要你能保证不把这事说出去,我就帮你拿到聋老太太的房子!”
陈大力从空间里拿出纸笔。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以防万一。
他把纸笔从地窖门缝塞进去,说:“口说无凭,你先写份‘认罪书’,把你和秦淮茹的事写清楚,签字画押。等我拿到房子,再把这个还给你。”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接过纸笔,借着微弱的光,哆哆嗦嗦地写下认罪书,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又把秦淮茹的名字也加上。
秦淮茹虽然害怕,但为了保密,也只能按了手印。
陈大力接过认罪书,确认无误后,才打开地窖门,说:“现在,咱们去后院找聋老太太。宜早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
秦淮茹不敢看陈大力,抓起地上的衣服,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家。
回到家时,贾东旭正好被惊醒,迷迷糊糊地问:“怀茹?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掩饰说:“刚才去厕所了,路上碰到一只猫,吓了我一跳,所以回来晚了。”
贾东旭打了个哈欠,没多想,取笑说:“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胆子也太小了。” 说完,翻个身又睡着了。
秦淮茹坐在床边,心还在怦怦直跳,手心全是汗。
她不知道易中海能不能帮陈大力拿到房子,更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还有后续,只能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半夜十二点,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沉睡。
易中海和陈大力一前一后走到聋老太太家门口,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
“老太太,是我,易中海。”
易中海连忙回答,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又过了几分钟,门才被打开,聋老太太穿着一身睡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到易中海身边的陈大力,愣了一下,疑惑地问:
“中海?
你怎么来了?
还带着陈大力?
你们俩这是…… 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