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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审讯室的白炽灯像颗惨白的太阳,悬在天花板中央,将墙面刷出的斑驳污渍照得格外清晰,像块被反复擦洗却始终留有痕迹的旧画布。

墙皮剥落处露出灰黑色的水泥,像结痂的伤口,诉说着这个空间的陈旧与压抑。

铁制桌椅在地板上投下生硬的阴影,金属碰撞的脆响在密闭空间里反复回荡,敲得人心头发紧,每一次回响都像是在神经上拉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混合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吸入肺里,带着沉闷的压抑感。

慕容宇盯着对面墙上的时钟,秒针每跳动一下,都像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划开一道细痕,疼得他下意识皱眉。

战术靴后跟上的泥块还没清理干净,是昨晚负重越野时沾的,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往下掉渣,在锃亮的地板上积成小小的土堆,像座微型的坟墓。

他的右手被铐在审讯椅的扶手上,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冻得指尖发麻,与心底翻涌的燥热形成诡异的对比。

欧阳然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风,卷起桌上散落的模拟案卷,纸张翻动的声音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右膝的纱布渗出淡红色,显然昨晚的伤口又裂开了,深灰色作训裤的裤脚还沾着草屑,却被熨烫得笔挺,裤线像把锋利的刀,透着他一贯的严谨。

银框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慕容宇,在他锁骨处停顿了半秒 —— 那里还留着战术背带勒出的红痕,像道未愈合的伤疤,在苍白的皮肤下格外醒目。

【这家伙总是这么一丝不苟,就算受伤了也不肯松懈。】慕容宇的目光掠过欧阳然挺直的脊背,想起三年前入学第一天,这家伙穿着崭新的校服,站在队列里像棵笔直的白杨,连衣角的褶皱都比别人少。

那时自己还嘲笑他时 “刻板的机器人”,结果在第一次体能测试中,就被对方轻松超越,看着他冲过终点线时扬起的嘴角,心里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挫败与不甘。

“准备好了?” 欧阳然将文件夹拍在桌上,金属扣撞击桌面的声响惊得慕容宇指尖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他抽出钢笔时,慕容宇注意到他左手虎口处的新伤,是今早整理装备时被战术刀划的,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渗,滴在模拟笔录上晕开细小的红点,像绽放的红梅。

【这家伙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慕容宇突然想起暴雨夜岩石下的体温,还有越野终点线前紧握的手。

掌心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烫得他喉结滚动了两下。

审讯椅的金属扶手冰得刺骨,与昨晚交握时的热度形成诡异的反差,像在提醒他此刻的身份 —— 阶下囚与审讯官,立场分明,却又有着剪不断的牵绊。

姓名。 欧阳然的钢笔尖重重戳进纸里,蓝黑色墨水在

字最后一横处洇开,沙沙声陡然变得急促,像某种困兽在抓挠牢笼。

他垂落的睫毛在台灯暖黄光晕里镀上金边,投在审讯记录纸上的扇形阴影随着喉结滚动微微变形,那抹蝶翼般的脆弱让慕容宇想起三年前解剖台上的白蝴蝶 —— 被钢针穿透胸腔,翅膀却仍在徒劳扇动。

慕容宇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对方后颈。

消毒水气味弥漫的审讯室里,那截皮肤泛着病态的冷白,淡青色血管如同古画中晕染的水墨,蜿蜒着爬上凸起的第七颈椎骨。

他忽然想起图书馆古籍区潮湿的霉味,那时欧阳然蜷缩在檀木书架后的身影,和此刻低头书写的轮廓竟诡异地重叠,那些未说完的辩解,或许就藏在这具苍白躯体里,等待被剖开。

【原来他的皮肤这么白,平时被作训服遮住真是可惜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慕容宇就猛地晃了晃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截脖颈上,想象着指尖划过的触感,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脸上也泛起热意。

“慕容宇。”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听出尾音里那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欧阳然握着钢笔的手突然僵住,钢笔尖重重地戳在纸面,墨水如同被惊破的暗夜,在雪白的稿纸上迅速洇开,晕染成一颗扭曲破碎的墨团,恰似一颗被揉碎的星子,将他往日里书写时行云流水的精准与从容,击碎得荡然无存。

审讯按流程进行着,每一个问答都像在走钢丝,稍不留意就会坠入深渊。

慕容宇看着欧阳然膝盖上渗出的血迹越来越浓,纱布的白色被染成刺目的红,像朵在暗夜里绽放的罂粟,危险而诱人。

他想起昨晚对方摔倒时闷哼的声音,还有锁骨处那道因隐忍而绷紧的线条,突然觉得这模拟训练荒唐得可笑,明明关心得要死,却还要在这里扮演敌对的角色。

“上月三号晚八点,你在何处?” 欧阳然翻页的动作扯动了虎口的伤口,他倒吸凉气的声音很轻,却精准地敲在慕容宇的神经上,像小锤子轻轻敲打在心上。

“无可奉告。” 慕容宇突然前倾身体,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像野兽的低吼。

他盯着欧阳然泛红的耳尖 —— 这是对方紧张时的小动作,和三年前在射击场第一次脱靶时一模一样。

那天阳光刺眼,欧阳然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子弹偏离靶心时,他的耳尖就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不过我知道,有人在那晚见过你父亲。”

欧阳然的钢笔突然停在半空,墨水滴在 “不在场证明” 几个字上,晕成模糊的黑团,像块丑陋的污渍。

他抬头时,眼镜片反射的白光遮住了瞳孔,慕容宇却能清晰地看到他颤抖的睫毛,像被风吹动的蝶翼,泄露了他的慌乱。

“反对无关提问。” 欧阳然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三度,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抖,像被风吹动的琴弦。

他试图用指腹擦掉晕开的墨迹,却让那团黑色蔓延得更快,像某种失控的情绪,在纸上肆意横流。

【果然提到他父亲,他就会失控。】慕容宇垂眸盯着审讯桌上微微颤动的钢笔,指节无意识摩挲着案宗边角,金属笔夹在冷光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欧阳然泛红眼眶里将坠未坠的泪。

他喉头泛起苦涩,胸腔里翻涌着矛盾的情绪 —— 指纹比对成功时的雀跃此刻化作钝痛,在对方颤抖的尾音里碎成齑粉。

慕容宇余光扫过欧阳然攥得发白的拳头,记忆突然闪回证物室里那张泛黄的警员合照。

照片里的欧阳父穿着挺括的警服,左手搭在年轻搭档肩头,眉眼间锋利的英气与眼前人如出一辙,只是眼角多了岁月沉淀的纹路。

听说那场暴雨夜的缉毒行动,老刑警为保护线人将防弹衣硬套在新人身上,自己却倒在歹徒的枪口下。

此刻欧阳然紧绷的下颌线在阴影里忽明忽暗,慕容宇忽然想起档案室泛黄的表彰令上,那行烫金的 “因公殉职” 四个字。

慕容宇突然笑了,铁链碰撞的脆响里混着他的喘息:“我知道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他刻意放慢语速,看着欧阳然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像要捏碎手中的钢笔,“但证据在我手上。”

白炽灯突然闪烁了一下,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扭曲,像两个挣扎的灵魂。

欧阳然的喉结上下滚动,钢笔在指间转了半圈,又被死死攥住,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

“用什么换?”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像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明知危险重重,却义无反顾。

“你母亲的遗物。” 慕容宇说出这句话时,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撞碎在胸腔里的声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盯着对方颤抖的指尖 —— 那里还留着昨晚包扎伤口时蹭到的碘伏,像抹不去的印记,提醒着他们之间无法割裂的联系。

“啪!” 钢笔突然折断,墨汁溅在模拟案卷上,画出狰狞的黑痕,像泼洒的血液,触目惊心。

欧阳然猛地拍桌而起,手铐模型因用力而变形,金属链缠住他的手腕,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像条丑陋的枷锁。

“你无权提她!”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泛红的眼睛,里面翻涌着愤怒与痛苦,像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一切焚烧殆尽。

慕容宇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呼吸一滞,后悔的情绪瞬间淹没了他。

这不是他预想的反应。

他以为欧阳然会冷静地反驳,会用逻辑拆解他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只被触碰逆鳞的小兽,暴露所有软肋。

他看到欧阳然眼底的红,那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深深的伤痛,像被撕开的旧伤口,鲜血淋漓。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慕容宇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他膝盖上的血迹透过纱布渗得更深,突然改口:“十年前仓库的通风管道,藏着什么?” 他的声音放软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伪装。

欧阳然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在瞬间收缩成针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铁柜,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敲响的丧钟,预示着某个秘密的曝光。

所有猜测在这一刻得到证实。

慕容宇的后背沁出冷汗,比越野时的汗水更凉,顺着脊椎滑下,带来一阵寒意。

他想起图书馆里的尸检报告,想起父亲钱包里的旧照片,想起赵国安袖口的手表,无数碎片突然拼凑成完整的图像,清晰得让人害怕,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都困在其中。

审讯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时钟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滴答、滴答”,像在为某个秘密倒计时。

欧阳然慢慢扶着桌子坐下,动作迟缓得像个老人,他摘下眼镜,用手背抹了把脸,指缝间漏出的呜咽声像受伤的幼兽,听得慕容宇心都揪紧了。

【他在哭吗?这个从来不肯示弱的家伙,竟然哭了。】慕容宇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他想伸手去碰对方颤抖的肩膀,想再说点什么打破这窒息的沉默,可铁链锁着他的手腕,像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开了他们的身体,却隔不断彼此的牵挂。

“结束了。” 欧阳然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平静得让人心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重新戴上眼镜,遮住眼底的红,却遮不住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唇。

“模拟训练,不合格。”

慕容宇没说话,看着他收拾案卷的手还在抖,看着他将折断的钢笔扔进垃圾桶,动作带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像个受了委屈却不肯说的孩子。

他知道,这句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说给那个无法保护好家人的自己听的。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昏黄的光线下,欧阳然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踉跄的步态比昨晚越野时更明显,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慕容宇看着他扶着墙根停下,右手捂着膝盖,指缝间渗出的血染红了墙面,像幅抽象的画,凄美而绝望。

“喂。” 慕容宇追上去时,战术靴踩过水洼,溅起的泥点落在对方的裤脚,像给那身整洁的作训裤添上了瑕疵。

欧阳然回头的瞬间,他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味,是昨晚急救包的味道,熟悉而安心。

“那天在储藏室,你看到的尸检报告,是真的。” 欧阳然的声音低哑得像从地底钻出来,带着泥土的沉郁。

眼镜片后的目光避开他的视线,落在远处的楼梯口,像在逃避什么。

“通风管道里…… 有我母亲留下的录音笔。”

慕容宇的呼吸顿在喉咙里,像被巨石压住。

他想起三年前入学那天,欧阳然的母亲来送他,穿着米色风衣,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温柔得像春风。

那天阳光很好,照在她颈间的玉坠上,折射出温暖的光,那光芒仿佛还留在记忆里,温暖而明亮。

“赵国安在找它。” 欧阳然转身时,战术腰带的金属扣撞击声格外刺耳,像敲在慕容宇心上,每一下都带着沉重的分量。

“还有,你父亲的资金往来记录,我解码了一部分,和十年前的军火走私案有关。”

楼梯间的窗户没关,风灌进来掀起他的衣角,露出后腰那道狰狞的疤痕,像条丑陋的蜈蚣。

慕容宇突然想起暴雨夜岩石下摸到的凹凸感,原来那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伤痛,刻在他的身体上,也刻在他的心里。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慕容宇抓住他的手腕,和昨晚在终点线时一样用力,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

对方的皮肤很凉,比审讯室的铁椅还凉,却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温度,像冬日里的暖阳。

欧阳然的睫毛颤了颤,没回答,只是反手握紧他的手。

这一次,没有铁链,没有伪装,只有掌心相贴的温度,和彼此加速的心跳,在寂静的走廊里交织成无声的誓言,比任何语言都更坚定。

声控灯突然熄灭,将两人扔进黑暗,像被世界遗忘。

慕容宇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汗水、消毒水、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是他放在对方战术包里的薄荷糖。

这味道让他想起暴雨夜的篝火,想起越野时交握的手,想起审讯室里那道被墨汁污染的案卷,所有的记忆都交织在一起,形成独特的印记。

“因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欧阳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像磐石般不可动摇。

他的手指在慕容宇掌心轻轻画了个圈,像在确认什么,又像在留下印记,“要输一起输,要赢一起赢。”

慕容宇突然笑了,笑声在黑暗中荡开,驱散了些许压抑。

他反手握紧对方的手,能感受到那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印记,也是无数次保护他的证明。

这个总是嘴硬、总是受伤、总是默默承受一切的家伙,此刻却像座山,给了他无尽的力量。

“好。” 一个字,却重如千钧,像在彼此的心上刻下永恒的约定,永不磨灭。

声控灯再次亮起时,两人已经松开手,却还站在原地,目光相触的瞬间,像有电流窜过,激起层层涟漪。

欧阳然的眼镜片上沾着水汽,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却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像雨后初晴的天空,干净而明朗。

“走吧,去换药。” 慕容宇率先迈开脚步,战术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坚定,像敲在地面的战鼓。

“你也得处理下你的旧伤。” 欧阳然跟上他的脚步,膝盖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疼痛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向着同一个方向生长,相互扶持,共同面对风雨。

他们都知道,前路不会平坦,甚至布满荆棘,但只要彼此在身边,就有勇气面对一切,无论多么艰难。

模拟审讯室的灯光还亮着,桌上的案卷静静躺着,那道被墨汁污染的痕迹,像个无法抹去的印记,见证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和两个年轻灵魂的靠近。

而在走廊的尽头,新的挑战正在等待着他们,带着未知与危险,却也充满了希望与可能。

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时,李默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捏着个微型录音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他刚才在审讯室外,听到了所有对话,像抓住了什么重要的把柄,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有意思。” 李默低声说着,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敲响了前奏。

而慕容宇和欧阳然,对此一无所知,他们正并肩走向医务室,讨论着如何找到那支藏在通风管道里的录音笔,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彼此眼中的信任,像两个勇敢的探险家,即将踏上未知的旅程。

医务室的灯光温暖而柔和,与审讯室的惨白形成鲜明对比,像个温馨的港湾。

慕容宇看着欧阳然坐在床上,任由校医处理膝盖的伤口,疼得额头冒汗却硬是没哼一声,像只倔强的小兽,明明很痛,却不肯示弱。

他自己的旧伤也在被处理,右肩传来阵阵刺痛,却比不上心里那份越来越清晰的情愫,像破土而出的嫩芽,在阳光下疯狂生长,占据了他整个心房。

“疼吗?” 慕容宇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像春风拂过湖面,泛起温柔的涟漪。

欧阳然抬头看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像阳光穿透云层:“你说呢,笨蛋。” 语气里却没有责备,只有满满的默契,像心有灵犀的朋友。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语言都显得多余。

在这个小小的医务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却也充满了温暖与希望。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将携手面对所有的风雨,揭开所有的真相,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不会再放开彼此的手,这份约定,将伴随他们走过漫长的警途。

而那支藏在通风管道里的录音笔,像个等待被开启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藏着的,或许是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也或许是指引他们走向光明的钥匙。

但无论是什么,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一起去面对,一起去承担,用彼此的肩膀,撑起一片正义的天空。

模拟审讯室的灯光终于熄灭,将所有的秘密与试探都笼罩在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次被揭开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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