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城的城墙在晨光中泛着青灰色的冷光,城头旌旗猎猎,“杨”字大纛下,盘古身披玄铁铠甲,手握那柄劈开混沌的巨斧,目光如炬望向远方。四十万大军分驻四城,甲胄的寒芒与兵刃的锋芒交织,将这座城池打造成了铁桶一般。帅帐内,贾诩捻着胡须,指尖在地图上划过曹操、刘备、嬴政联军驻扎的方位,沉声道:“联军已在百里外连营,第九次决战在即。嬴政麾下王翦素有反心,某已令细作散布流言,称曹操欲借此战削弱秦军,料想他必生退意。”李义山在旁补充:“可再令薛仁贵率五千弓骑,绕至联军后营骚扰,加剧其内部猜忌。”盘古颔首:“便依二公之计,传令各军严阵以待,只待联军来攻。”
百里外的联军大营,三座营盘呈品字形排布,中军大帐内烛火通明。曹操按剑而立,目光扫过帐中诸人,最后落在王翦身上:“王将军,昨日探马来报,杨滔军在梁国城外增设了三重鹿砦,今日当如何攻城?”王翦面色沉郁,眼下的联军看似势大,实则各怀心思——曹操想借联军之手拔除杨滔这颗钉子,刘备则觊觎豫州之地,唯有他率领的十三万秦军,是真心为嬴政拓展疆土,可连日来军中流言不断,称曹操要借刀杀人,让秦军当炮灰,他心中不免动摇。
“孟德公,”王翦抚着胡须,语气带着几分迟疑,“杨滔军势大,且梁国城坚不可摧,我军已连败八次,折损惨重。依某之见,不如暂且退兵,再图良策。”曹操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上前一步按住王翦的肩膀:“王将军此言差矣!杨滔如心腹大患,今日不除,他日必成燎原之势。秦军勇锐,某愿让麾下乐毅率军为先锋,刘备公也愿令叶白夔相助,秦军只需居中策应,何愁不胜?”
刘备在旁附和:“孟德公所言极是。杨某据有七州之地,若任其发展,我等皆无立足之地。今日联军齐聚,正是破城良机,王将军万不可动摇军心。”帐内司马懿、郭嘉等人也纷纷劝说,王翦见众意难违,只得点头:“既如此,某便依计行事。”
次日清晨,联军阵中鼓声震天,曹操军的乐毅、刘备军的叶白夔、嬴政军的王翦各率本部人马,兵分三路杀向梁国城。曹操亲率中军压阵,刘备与嬴政立于高坡观战。
梁国城头,盘古见联军来攻,一声令下:“开城门,迎敌!”城门缓缓打开,杨洪烈骑着墨麒麟,手提乌金虎头阴风枪率先冲出,身后跟着尚师徒、扬喜二将。“曹贼、刘贼、嬴贼,敢来犯我疆土,某家杨洪烈在此!”
曹操阵中,典韦提着双戟怒吼着冲出,两马相交,典韦双戟如狂风扫向杨洪烈,杨洪烈横枪格挡,“铛”的一声巨响,典韦只觉手臂发麻,双戟险些脱手。他怒吼一声,双戟变幻莫测,招招攻向要害,杨洪烈却稳如泰山,乌金枪舞得密不透风,墨麒麟踏地嘶鸣,枪尖屡屡擦着典韦甲胄划过,逼得他连连后退。
“典将军莫慌,某来助你!”许褚挥舞大刀冲出,与典韦合力战杨洪烈。杨洪烈毫不畏惧,枪法愈发凌厉,枪影中隐有风雷之声,战至三十回合,尚师徒见状,拍马舞起紫金提炉枪加入战团,呼雷豹一声嘶鸣,吓得许褚坐骑人立而起,杨洪烈趁机一枪刺中许褚肩头,许褚惨叫一声,拨马回阵。典韦独木难支,被杨洪烈一枪扫中肋下,也败下阵来。
刘备阵中,赵燃灯挺百鸟朝凤枪冲出:“杨贼休狂,某来会你!”杨洪烈回马迎战,赵燃灯枪法灵动,如凤凰展翅,枪尖点出朵朵枪花。杨洪烈却以力破巧,乌金枪沉重如山,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赵燃灯渐渐不支,被一枪震得虎口流血,只得虚晃一枪退走。
嬴政阵中,单雄信舞着朔冲出,大喝:“杨洪烈,敢与某一战!”两人战在一处,单雄信的朔刚猛霸道,杨洪烈的枪却更胜一筹,战至二十回合,杨洪烈卖个破绽,待单雄信朔扫来,猛地一枪刺出,正中其坐骑前腿,单雄信摔落马下,被亲兵抢回。
“某乃薛仁贵!”薛仁贵骑着宝马,手提方天画戟冲出,身后跟着端木赐、东方希。联军阵中,曹彰舞方天画戟迎上薛仁贵,两人戟法各有精妙,战得难解难分;尹继伦挺枪对战端木赐,枪来枪往杀声震天;东方希的造化圣灵枪则与赵率璟的暗影追魂枪斗在一处,凤羽驹与赵率璟的坐骑绕着圈厮杀,枪影交错难分高下。
城头之上,盘古见联军攻势渐猛,对贾诩道:“可以用计了。”贾诩点头,令旗挥动,梁国城两侧忽然冲出两支骑兵,左路是霍去病率领的轻骑,右路是冉闵带领的重甲步兵,如两把尖刀插入联军侧翼。
曹操见状大惊,令曹麒麟率军抵挡霍去病,曹麒麟的麒麟枪舞动如电,与霍去病的枪战在一处,两人都是年轻猛将,枪法迅捷凌厉,杀得难分伯仲。刘备则令吕神魔迎战冉闵,吕神魔的方天画戟与冉闵的双刃矛碰撞,火花四溅,两人皆悍勇无比,矛来戟往,竟是平分秋色。
嬴政见侧翼吃紧,令东皇太一率队支援,东皇太一的东皇剑如秋水般冷冽,刚加入战团便斩杀两名杨滔军偏将。杨滔军中,无支祁提着金箍棒冲出,大喝:“何方妖孽,敢在此放肆!”金箍棒横扫,逼得东皇太一连连后退,两人一个使棒,一个用剑,打得天昏地暗。
战场另一侧,巨灵神的双斧与乌获、孟贲的棍战在一处,双斧舞得如车轮般,逼得两人难以近身;海帕芝顿的芝顿戟对战奎刚的莲花戟,戟影翻飞,杀气腾腾;圣灵谱尼的圣灵魔戟则与青华大帝的方天画戟斗在一处,流光破影驹与莲花马踏得地面烟尘滚滚。
联军后营,忽然响起喊杀声,原来是薛举率领五千精兵,绕到联军后方,烧毁了粮草营。曹操军中顿时大乱,乐毅急忙回军救援,却被女娲拦住,女娲剑如灵蛇出洞,逼得乐毅难以脱身。
王翦在中军见粮草被烧,军心涣散,心中退意更浓,正欲下令撤军,曹操却派人送来令箭:“王将军,此时撤军必遭追杀,某已令戏志才率预备队支援,撑过午时,必有转机!”王翦咬牙,只得下令死战。
午时已过,联军伤亡愈发惨重,曹操军的典礼、嬴政军的夏耕先后阵亡,刘备军的郅恽也被薛蛟一棍砸落马下。杨滔军却士气高涨,盘古亲率中军杀出,巨斧劈落,如开山裂石,联军士兵成片倒下。
曹操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撤吧!”号角声响起,联军如潮水般退去,杨滔军并未追击,只是守住梁国城。盘古站在城头,望着联军退去的方向,对贾诩道:“此战虽胜,联军根基未损,日后必再来犯。”贾诩点头:“当趁此时加固城防,再遣兵收复周边失地,以绝后患。”
夕阳西下,梁国城的城墙染上血色,城外的战场上,尸横遍野,兵器与旗帜散落一地,第九次决战的硝烟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