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郡的城墙在西域的烈日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城头上旌旗如林,“刘”字大旗与“恪”字帅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刘恪一身银甲,手扶雉堞,
目光越过绵延百里的戈壁,望向东方——三日前斥候来报,杨滔麾下元帅白起已领二十八万大军出河西,在郡城百里外的黑沙坡安营扎寨,那片密密麻麻的营垒如蛰伏的巨兽,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元帅,沈副帅与袁副帅在城楼西角候着,房、王二位军师亦在议事厅等候。”亲卫低声禀报。刘恪颔首,转身走下城头,银甲碰撞声在梯道间回响。
议事厅内,沈演之正指着沙盘上的黑沙坡位置,眉头紧锁:“白起此来,携刑天、李存孝、孙悟空等悍将,
又有孙膑、袁方、王寻三位军师谋划,前番第一次攻城虽被我等击退,然其兵力仍盛,此次必是有备而来。”
袁崇焕抚着颌下短须,声音沉稳:“郡城粮草尚可支撑三月,但城外水源地已被敌军哨骑袭扰两次,
若不稳固粮道,久守必危。所幸主公已自姑臧领兵十万来援,西域于阗、龟兹、疏勒三国亦合兵二十万,不日便至,我等只需坚守待援。”
沙盘旁,房玄龄手指在瀚海郡东侧的“落马坡”一点:“此地为敌军来犯必经之路,两侧皆是沙丘,可令潘菰率五千弓手埋伏,以朱雀神弓袭扰其前锋;王军师以为?”
王锡爵抚掌:“房公所言极是。此外,吕布将军的赤兔马脚力惊人,可令其与林墨轩将军领轻骑万余,日夜巡弋于郡城与落马坡之间,严防敌军分兵偷袭。”
刘恪目光扫过帐中诸将:“狂野星、吕具、阿尔宙斯,你三人分守东、南、北三门,城头多置滚木礌石,强弓硬弩排列三层;温慧、将臣、元凤守西门,西门外地势平坦,恐是敌军主攻方向;
虹猫、蓝兔二位将军领剑卒五千,居中策应,哪里吃紧便往哪里支援;帅臣敏双枪迅捷,领两千锐卒为游骑,专司传递军情。”诸将齐声应诺,帐中战意凛然。
此时的黑沙坡大营,杨滔军的中军帐内亦是灯火通明。白起端坐帅位,面容冷峻如铁,他身前的案几上摊着瀚海郡的地形图,孙膑、袁方、王寻三位军师侍立两侧,帐下刑天、李存孝、孙悟空等大将按刀而立,气势迫人。
“前番初攻瀚海郡,刘恪小儿依托城墙坚固,又有潘菰那厮以朱雀神弓远程压制,我军折损三万余人,未能破城。
今日召集诸位,便是要议出破城之策。”白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孙膑先生,你素有‘兵圣’之名,可有良计?”
孙膑微微躬身,手中竹杖指向地形图上的瀚海郡西门:“元帅,瀚海郡四门之中,西门外地势最为平坦,无险可依,刘恪必以此为防守重点,
狂野星、温慧等猛将恐多聚于此。然其郡城东侧的落马坡,虽有沙丘遮挡,却是其粮道与水源地的必经之路。我军可分兵三路:
一路为‘正兵’,由李存孝、贾复二位将军率领五万大军,每日轮番攻打西门,虚张声势,吸引刘恪主力;
二路为‘奇兵’,由戚继光、姜维二位将军领三万精锐,趁夜迂回至落马坡,袭扰其水源,烧毁其粮道,断其后勤;
三路为‘伏兵’,由元帅亲自统领十万大军,埋伏于西门外三十里的黄沙谷,待刘恪因粮道告急分兵救援落马坡时,伏兵尽出,直捣西门!”
袁方抚须补充:“孙膑先生之计甚妙,然刘恪麾下有吕布、林墨轩等骑兵猛将,恐会察觉我军迂回。可令孙悟空、牛魔王二位将军领一万轻骑,
伪装成西域诸国的援兵,沿途散布‘西域援军已至玉门关’的消息,吸引吕布的巡骑注意力,为戚继光将军的奇兵开路。”
王寻亦道:“此外,刑天将军勇力过人,可领严轩、赵镇二位将军,每日在西门外叫阵,单挑刘恪麾下大将,若能斩杀其数员猛将,可挫其锐气。待其军心浮动,我军再全力攻城,必能一举破城!”
白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三位军师之计,相辅相成,甚合我意。便依此计行事!明日起,刑天领军叫阵,
李存孝攻西门,孙悟空、牛魔王引开吕布,戚继光、姜维袭扰粮道,五日之后,黄沙谷伏兵待命,伺机破城!”诸将轰然领命,帐中杀气腾腾。
次日清晨,瀚海郡西门外鼓声震天。刑天一身黑甲,手持巨斧与青铜盾,胯下乌骓马,立于阵前,声如洪钟:“刘恪小儿!敢叫你麾下猛将出来受死!”
城头上,刘恪听闻敌将叫阵,眉头微皱,对身边的温慧道:“温将军,刑天勇力非凡,你持月灵灵蛇枪,可敢一战?”温慧眼神锐利,翻身上马:“末将愿往!”
城门缓缓打开,温慧一马当先,月灵灵蛇枪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直冲向刑天。“女将也敢来送死?”刑天冷笑一声,巨斧带着呼啸的风声劈向温慧。
温慧不慌不忙,侧身避开斧风,月灵灵蛇枪顺势刺出,枪尖如灵蛇吐信,直取刑天咽喉。刑天大惊,急忙举盾格挡,“铛”的一声巨响,枪尖撞在青铜盾上,火星四溅。温慧手臂微麻,
却借力调转枪头,横扫刑天腰间。刑天双腿夹紧马腹,巨斧回防,再次挡住攻击。二人马打盘旋,斧来枪往,战了三十余合,温慧虽枪法灵动,却始终无法突破刑天的斧盾防御,刑天也因温慧身法迅捷,难以重创于她。
城头上的刘恪见二人僵持,恐温慧有失,令旗一挥:“鸣金收兵!”温慧闻言,虚晃一枪,拔马退回城中。刑天气得哇哇大叫,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领军退回本阵。
接下来三日,刑天每日都在西门外叫阵,杨滔军的严轩、赵镇、贾演也轮番上阵。第二日,吕具手持金镗出战严轩,二人皆是力大无穷之辈,
金镗与钢刀碰撞,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战至二十合,吕具卖个破绽,金镗横扫,将严轩坐下马腿打断,严轩跌落马下,被吕具生擒回营。第三日,贾演手持方天画戟挑战,
虹猫挺剑迎敌,虹猫剑法灵动飘逸,贾演虽勇,却被虹猫剑招牵制,五十合后,虹猫一剑挑飞贾演的护心镜,贾演大惊,拔马而逃。
然而就在第四日,城外突然传来急报——落马坡粮道被袭,水源地被杨滔军烧毁!刘恪心中一沉,房玄龄急忙道:“元帅,定是孙膑的计策!
敌军攻西门是假,袭扰粮道是真!”王锡爵亦道:“此时不可慌乱,潘菰将军的朱雀神弓想必已对敌军造成杀伤,可令林墨轩将军领白鹤马军五千,驰援落马坡,务必夺回水源地!”刘恪点头,当即传命。
林墨轩领命后,翻身上了白鹤马,君毅剑斜背于肩,五千轻骑如一阵风般冲出东门。行至半路,却见前方尘烟滚滚,一队骑兵迎面而来,为首一人手持金箍棒,
正是孙悟空,身旁牛魔王手持巨斧,厉声喝道:“林墨轩!此路不通!”林墨轩眉头一皱:“我军粮道被袭,尔等休要拦路!”孙悟空大笑:“正是要拦你!”
说罢,金箍棒一挥,直砸林墨轩。林墨轩挺剑相迎,君毅剑与金箍棒碰撞,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臂发麻。牛魔王趁机挥斧砍来,林墨轩急忙侧身,白鹤马通灵,一跃避开。三人缠斗在一起,
孙悟空金箍棒变幻莫测,牛魔王斧法刚猛,林墨轩虽剑法精妙,却难以抵挡二人夹击,五千轻骑也被对方一万骑兵缠住,一时无法脱身。
与此同时,瀚海郡西门外,李存孝率领五万大军发起了猛攻。李存孝手持禹王槊,身先士卒,撞开挡路的士兵,直冲到城墙下,禹王槊一挥,将城头垂下的云梯砍断数架。
城上温慧、将臣奋力抵抗,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砸下,杨滔军士兵虽死伤惨重,却依旧前仆后继。刑天大吼一声,举起巨盾,挡在身前,
率领一队死士扛着撞城锤,冲向城门。“放箭!放箭!”袁崇焕在城头大喊,弓箭手弯弓搭箭,箭雨如蝗,
刑天身后的死士纷纷倒地,可刑天却如一尊铁塔般,硬生生扛着箭雨,将撞城锤送到了城门前。“咚!咚!咚!”撞城锤撞击城门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城中回荡。
刘恪站在城头,看着西门外激战的景象,又想起落马坡的粮道,心中焦急。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斥候来报:“元帅!
主公亲领十万大军已至五十里外!西域诸国援军也已到三十里外!”刘恪眼中一亮,大喊道:“传我命令!全军振奋精神!主公与援军已到!再坚持片刻,便可内外夹击!”
城头上的士兵听闻援军已至,顿时士气大振,箭矢与滚木礌石更加密集地砸向城下。李存孝见攻城不利,心中焦躁,禹王槊一挥,想要再次冲上,却被城上温慧一箭射中左臂,只得退回本阵。
而在黄沙谷中,白起正率领十万伏兵静静等候。斥候来报:“元帅,林墨轩被孙悟空、牛魔王缠住,落马坡粮道已被戚继光、姜维烧毁,刘恪已分兵救援,西门防守兵力减弱!”白起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时机已到!全军出击,直捣西门!”
十万大军如潮水般从黄沙谷中冲出,直奔瀚海郡西门。城头上的刘恪见此情景,心中一惊:“不好!是伏兵!温慧、将臣,死守城门!虹猫、蓝兔,领策应军支援西门!”
就在这危急时刻,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刘裕亲领的十万大军已至,西域诸国的二十万援军也紧随其后,旌旗如林,直指杨滔军的后路。白起回头望去,见援军已到,心中暗叹一声:“天不助我!”孙膑急忙道:“元帅,此时不可恋战!援军已至,我军腹背受敌,若不撤退,恐有全军覆没之险!”
白起咬牙,只得下令:“鸣金收兵!全军撤回黑沙坡!”杨滔军听闻收兵信号,纷纷后撤。刘恪见敌军撤退,下令打开城门,吕布率领赤兔马军冲出,温慧、吕具等将紧随其后,追杀杨滔军。
吕布的赤兔马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追上了断后的贾复,方天画戟一挥,将贾复挑落马下。李存孝见状,回身迎战吕布,禹王槊与方天画戟碰撞,二人战了十余合,李存孝见大军已撤远,不敢恋战,拔马而逃。
西域诸国的援军此时也已赶到,与刘裕的大军汇合,一起追杀杨滔军。杨滔军死伤惨重,一路退回黑沙坡大营,紧闭营门,不敢出战。
瀚海郡城头,刘恪与赶来的刘裕并肩而立,看着远处黑沙坡的营垒,心中松了一口气。此次防御战,虽粮道被袭,水源被毁,但最终凭借诸将奋勇,援军及时赶到,成功击退了白起的二十八万大军,守住了瀚海郡。城头上,
士兵们欢呼雀跃,“固若金汤”的赞叹声此起彼伏,而黑沙坡的杨滔军大营,却陷入了一片沉寂,孙膑看着帐外的夜色,眉头紧锁,心中暗忖:此役未能破城,瀚海郡已如铜墙铁壁,下次再攻,怕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