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出事了!”
轰!
话音刚落,甚至不等最后一个字在空气中消散,何雨水那具属于何雨柱的魁梧身躯,原地炸开!
那不是比喻!
是以她为中心,空气被瞬间挤压、排爆,形成一圈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浪!
龙头瞳孔剧震,本能探出的手掌,抓了个空!
残影都未曾留下!
下一瞬,何雨水鬼魅般的身影,已悍然立于那扇厚达半米、由特种合金浇筑的S级静室巨门之前!
电子锁?机械栓?
她甚至连看都未曾看上一眼!
那只属于何雨柱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猛然抬起,五指并拢如一柄绝世天刀。
掌心处,那缕比墨更黑、比九幽更冷的鬼气再次浮现,疯狂旋转、压缩,最终凝聚成一个吞噬光线与声音的、针尖大小的黑色奇点!
“给我……开!!!”
一声低吼,不似人声,倒像是从另一个维度传来的神魔之语!
她并指为刀,对着那扇足以硬抗巡航导弹轰炸的合金巨门,猛地一划!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
只有一道……仿佛连灵魂都能撕裂的、令人牙酸胆寒的“嗤啦”声!
在龙头、玄机子以及所有龙组精锐那几乎要瞪出眼眶的骇然目光中!
那扇代表着国家最高级别物理防御的合金巨门,像是被凭空抹除了一部分物质!
一道笔直、平滑、甚至能倒映出人影的漆黑裂缝,从上到下,贯穿了整扇大门!
透过裂缝,外面走廊因为这无法理解的动静而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仿佛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何雨水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流光从裂缝中穿出。
静室中,只留下一句冰冷到极致,却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焚心焦灼的命令。
“哥,照顾好我的身体!少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静室之内,死寂!
宛如坟墓!
所有人,包括见惯了风浪的龙头在内,此刻都像是一尊尊被风化的石雕,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一划……开门?!
那可是龙组的脸面!是现代科技与材料学的巅峰造物!
就这么……被她用手生生“划”开了?!
这他妈……是人能办到的事?!
“咕咚。”
玄机子喉结剧烈滚动,发出艰难的吞咽声。
他颤抖着捡起掉在地上的拂尘,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此刻却因为极度的震撼与狂热而涨得通红!
“龙头!贫道……贫道收回刚才的话!”
“凤主她哪里是踏入了修道之门!她这是……她这是直接一脚踹开了南天门啊!”
“陆地神仙!这是真正的陆地神仙之姿啊!!!”
龙头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死死盯着那道仿佛通往另一个次元的漆黑裂缝,浑浊的老眼中,震惊、狂喜、骇然、忌惮……万千情绪翻江倒海,最终化作一股足以吞噬一切的炽热!
赌赢了!
不!
是凤主她,硬生生将一场必输的死局,连同赌桌一起给掀了!
就在整个静室还沉浸在这神迹般的冲击中时,一个充满委屈和悲愤的女高音,极不合时宜地炸响。
“凭什么啊!”
何雨柱(女版)快气哭了。
他看着自己妹妹用自己的身体大杀四方,威风凛凛地离去,再低头看看自己这具曲线玲珑、胸前还坠着两坨沉甸甸“累赘”的身体,一股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几乎当场爆炸!
他,傻柱,四合院里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战神!轧钢厂食堂说一不二的爷!
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他越想越气,两手往纤腰上一叉,用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蛋,摆出了一个胡同大爷骂街的标准起手式,对着龙头就开了炮,声音却是娇滴滴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说老爷子!都愣着干嘛?等下崽儿呢?!”
“我媳妇儿出事了!你们就干看着?我妹一个人去,万一她有个好歹,我这身体找谁换去?!”
“还不赶紧派人!派飞机!派大炮去帮忙!”
“还有!我这身破衣服怎么回事?寿衣啊?!多晦气!赶紧的,给我找身像样的!要裤子!必须是能揣兜儿的裤子!还有鞋!平底的!听见没有!”
一连串机关枪似的命令,把刚从神游天外状态被拽回来的龙头,给喷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顶着凤主那张神颜、却满嘴“糙话”、操着一颗“傻柱”心的绝世美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狂跳,血压都快爆表了。
一个凤主,神鬼莫测,视规矩如无物。
一个“凤主”,逻辑清奇,视自己为大爷。
这何家兄妹,到底是什么基因突变体?!
龙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脑中十万个“为什么”,对身旁的护卫队长下达了最严厉的命令:“一级警报!封锁基地!刚才发生的一切,列为‘神级’机密!谁敢泄露半个字,杀无赦!”
“是!”
“另外,”龙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还在那抱怨没兜儿装烟的何雨柱,咬着后槽牙补充道,“满足他……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把‘她’……当成凤主本人……不!比伺候凤主还要小心一百倍地伺候着!”
他现在终于悟了何雨水临走前那句话的真意。
照顾好她的身体!
这具身体里,现在可装着一个货真价实的、脑回路堪比黑洞的、随时可能原地爆炸的“傻柱”啊!
万一这位爷想不开,用凤主的身体去男澡堂子搓个背……
龙头光是想一下那个画面,就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心梗!
……
与此同时,四九城,娄家。
“刺啦——!”
布料被撕裂的脆响,是绝望的哀鸣。
娄晓娥身上最后一件贴身小衣,被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狠狠撕碎!
“嘿嘿……嘿嘿嘿……”
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熏天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酸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耳廓。
“娄晓娥……你这个臭婊子!资本家的大小姐!平时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圣女?今天,还不是要落在老子手里,给老子发泄?!”
李副厂长那张因酒精和欲望而扭曲涨红的脸,近在咫尺。
他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闪烁着病态的、报复性的狂热快感。
“你男人傻柱都死透了!骨灰都凉了!还有谁能来救你?啊?!”
“今天,老子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
“不……不要……”
娄晓娥的眼中,滚下两行滚烫的泪水,那是绝望的岩浆。
她的双手被皮带死死捆在床头,手腕已被勒出深紫色的血痕。双腿被男人用膝盖蛮横地压制,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只能加速自己的死亡。
“柱子……”
她心中悲鸣。
那个会为了她一句话,就敢跟全世界拼命的傻子,已经死了。
她的天,塌了。
李副厂长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更显娇媚的脸,欲望彻底冲垮了理智。
他狞笑着,低下那颗丑陋的头颅,就要狠狠吻下去!
“给老子……好好享受吧!”
然而,就在他那张油腻的嘴即将触碰到娄晓娥脸颊的刹那——
**——轰隆!!!**
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仿佛天雷在耳边炸裂!
整个娄家大院,不,是整栋楼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李副厂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巨震骇得浑身一僵,动作停在半空。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砰!!!”**
卧室那扇本就破旧的木门,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瞬间炸成漫天木屑!
一道裹挟着无边煞气与森然杀意的身影,踏着破碎的门框,逆光而立!
那身影魁梧高大,看不清面容。
只能看到,一双在黑暗中亮得骇人、仿佛燃烧着地狱业火的眼睛!
以及,一句比西伯利亚寒流还要冰冷刺骨的问话。
“我的人,你也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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