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魏敏攥着笔的手轻轻颤抖，文件上的字明明认识，组合到一起却像天书。
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高羽约定好的“二人世界”。从早上睁眼开始，她的心就没踏实过——衣柜里那件新买的淡粉色睡裙被她拿出来又挂回去，反复了不下十次；特意喷的栀子花香水，总觉得味道太浓，又洗了重喷；甚至连下午的例会，她都走神了三次，被主任点名提醒时，脸烫得能煎鸡蛋。
“到底在紧张什么。”她对着电脑屏幕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屏幕里的女人眼角有了细纹，可皮肤依旧白皙，嘴唇涂着豆沙色的口红，透着股温婉的风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温婉的外壳下，藏着怎样汹涌的期待。
她想起昨晚的梦——梦里她穿着高羽送的紫色内衣，在客厅里给他跳舞，高羽的眼神像火焰，把她烧得浑身发烫……惊醒时，睡衣都湿透了。
“疯了，真是疯了。”魏敏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冷静下来。她是高羽的辅导员，比他大了整整十岁，怎么就陷得这么深？
可一想到高羽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想到他上次在她家时，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腰际的触感，她的心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六点整，魏敏准时走出办公楼。高羽已经等在路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夕阳照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看得她心头一颤。
“魏老师。”高羽笑着朝她挥手，露出一口白牙。
“嗯。”魏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坐进驾驶座时，手指还是不小心碰到了方向盘，发出轻微的响声。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魏敏身上的味道。高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开车，眼神里带着点笑意。魏敏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一首老歌：“……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歌声温柔，却让气氛更暧昧了。
路过一家蛋糕房时，魏敏停下车：“等我一下，我去取个东西。”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回来，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我……我订的生日蛋糕。”
“挺好的。”高羽接过蛋糕，放到后座，“魏老师，生日快乐。”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魏敏的眼眶有点发热。多久没人这么认真地跟她说过生日快乐了？前夫在的时候，总是嫌她矫情，说都多大岁数了，还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车子很快到了魏敏家。打开门，客厅里的水晶灯亮着暖黄的光，茶几上早就摆好了两个酒杯和一瓶五粮液1618——那是她昨天特意去买的，知道高羽爱喝白酒。
“坐吧。”魏敏换了双粉色的拖鞋，动作有点慌乱。
高羽刚坐下，就从包里掏出两个礼盒，递了过去：“魏老师，生日礼物。”
一个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像是化妆品；另一个是紫色的，包装得很精致，透着点神秘。魏敏的心跳瞬间加速，双手都有点抖了。
“还有两份礼物？”她惊喜地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高羽的手，像过了电似的缩了回来。
“打开看看。”高羽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眼神显得格外深邃。
魏敏先拆开了粉红色的礼盒，看到里面的兰蔻化妆品时，眼睛瞬间亮了：“天哪，这是最新款的！我上次在专柜看了好久，没舍得买。”她抬头看向高羽，眼里满是惊喜，“谢谢你，高羽！”
说着，她放下礼盒，凑过去，在高羽脸上亲了一口。柔软的唇瓣像羽毛似的，轻轻一碰就分开了，却让高羽的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
“还有一个呢。”高羽提醒道。
魏敏的目光落到那个紫色礼盒上，心跳得更快了。紫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可这个礼盒的尺寸和形状，让她隐约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拆开丝带。当看到里面那套紫色的蕾丝内衣时，她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文胸是半杯的，蕾丝花边层层叠叠，像盛开的薰衣草；三角裤也是同款的蕾丝，边缘还有小小的蝴蝶结。料子很薄，透着股暧昧的气息。
“你……你……”魏敏的声音都带了颤音，手里攥着内衣，指尖都发白了。她想骂他坏，想质问他怎么敢送这个，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压抑的喘息。
“喜欢吗？”高羽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
魏敏没说话，只是突然扑到他怀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高羽的t恤。
“坏蛋……你就是个坏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你明知道我……明知道我对你……”
高羽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的身体很软，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肌肤。“魏老师，今天是你生日，该开心才对。”
“开心？”魏敏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神却带着点倔强，“我开心得起来吗？你送我这个，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
“不是。”高羽看着她泛红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觉得你穿这个一定很好看。”
他的直白让魏敏的脸更红了，却也让她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不少。其实她知道，高羽不是故意羞辱她。如果他真的觉得她随便，就不会这么郑重地送礼物了。
“我去做饭。”魏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想往厨房走，手腕却被高羽抓住了。
“怎么了？”她回头看他，眼里还带着点水汽。
“我想看看你穿睡衣的样子。”高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魏敏的心跳漏了一拍，咬了咬唇，突然笑了：“你是不是还想看看我穿这件内衣的样子？”
高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坏蛋。”魏敏嗔了他一句，转身朝卧室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高羽一眼，眼里带着点狡黠的笑。
几分钟后，魏敏走了出来。她没穿那件紫色内衣，而是换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裙。睡裙是半透明的，蕾丝花边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裙摆，透过薄薄的料子，能隐约看到她里面的肤色内衣，还有大腿的曲线。
高羽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比直接穿那件紫色内衣更让人心动。
“好看吗？”魏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睡裙的裙摆飞扬起来，像朵盛开的花。
“好看。”高羽的声音有点哑。
魏敏笑着走进厨房，很快就传来了切菜的声音。高羽坐在客厅里，眼睛却一直盯着厨房的方向。灯光下，魏敏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她偶尔转身时，睡裙勾勒出的曲线让他浑身发热。
他掏出烟盒，又点了一根烟。其实他不太想抽烟，只是想做点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冲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进去，把她按在厨房里。
没过多久，几道菜就端上了桌：红烧鱼、糖醋排骨、拍黄瓜，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都是家常菜，却做得色香味俱全。
“尝尝我的手艺。”魏敏把五粮液1618打开，给两个杯子都倒满了酒，“今天咱把这瓶酒喝完。”
“生日快乐，魏老师。”高羽举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
白酒的醇香在嘴里散开，带着点辛辣，却很过瘾。魏敏喝了一口，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看起来更妩媚了。
“多吃点鱼，补脑子。”魏敏夹了一块鱼肉，本来想放到高羽的碟子里，手却不听使唤地送到了他嘴边。
高羽张开嘴，含住了鱼肉，舌尖不经意地碰到了魏敏的指尖。魏敏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心里却像被羽毛搔过，痒痒的。
“你也吃。”高羽夹了块排骨放到她碗里。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从学校的趣事说到各自的童年。魏敏说她小时候总爱偷家里的糖吃，被妈妈发现了就哭，一哭妈妈就舍不得打她了；高羽说他爷爷以前总逼他练功，冬天也得在院子里站桩，冻得手脚发麻也不许动。
酒越喝越多，话也越来越多。魏敏的眼神渐渐迷离，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她时不时地看向高羽，眼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了。
高羽也有点醉了。他觉得魏敏今天格外迷人，她笑的时候眼角的细纹，她喝酒时微微扬起的脖颈，甚至她偶尔皱眉的样子，都让他心动。
一瓶五粮液很快见了底。魏敏把蛋糕盒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巧的奶油蛋糕，上面插着三根蜡烛——代表她三十多岁的年纪。
“关灯。”魏敏说。
高羽关掉灯，客厅里只剩下蛋糕上蜡烛的光芒，跳动着，映得两人的脸忽明忽暗。
“许愿。”高羽说。
魏敏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唇轻轻动着，不知道在许什么愿。她的睫毛很长，在烛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看起来格外温柔。
“好了。”她睁开眼睛，和高羽一起吹灭了蜡烛。
灯光重新亮起时，魏敏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抓起一块蛋糕就往高羽脸上抹：“哈哈，寿星最大！”
奶油沾到了高羽的鼻尖上，他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那我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寿星？”
“你想怎么惩罚？”魏敏的脸贴在他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音带着点喘息。
高羽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和上次不一样，带着酒的醇香和蛋糕的甜腻，还有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狂野而热烈。
魏敏的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回应着，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她等这个吻等了太久了，从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他，从第一次被他搂在怀里，从第一次在梦里和他缠绵……
“该洗澡了。”高羽把她打横抱起来，魏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我的蛋糕……”她还有点舍不得。
“明天再吃。”高羽抱着她朝浴室走去，魏敏的睡裙在他手臂上摩擦，像团柔软的云。
浴室里的灯光很亮，魏敏看着高羽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和煎熬都是值得的。这个年轻的男孩，就像一道阳光，照进了她昏暗了太久的房间。
她主动凑过去，吻住了高羽的唇，这一次，比刚才更热烈，更放纵。水声哗哗响起时，夹杂着两人的喘息和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