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仨人对于高览的酒量不服都不行,那就不属于人类范畴!
刘光齐不时给光天,光福哥俩夹菜,看得刘海中直点头,都说我偏心眼那也是有原因的,你看这才是当大哥的样!
小哥俩从大哥走了之后没少挨揍,每次刘海中边打还边说你大哥怎样怎样,时间久了心里对老大难免生出怨恨!大哥今天回来几年没见很是陌生,即使刘光齐好心亲近也感不到温暖,吃饭的时候大哥留他俩在桌上一起心里有点触动,现在又耐心给他俩夹菜,久违的兄弟情涌上心头,刘光福露出笑脸,“谢谢大哥!”
刘光齐又给俩人夹了块鸡肉,“吃吧!”易中海看了心道,“该说不说,刘光齐还是有个大哥样子的!”
王泽跟老哥仨聊着日常,刘光齐偶尔插嘴说几句,王泽发现刘海中虽然嘴跟脑袋不是“原配”,但有一样好,不记仇!跟闫老三聊的很是起劲,要不是“无心之失”多了点还真不错,几人这么多年邻居都清楚他啥样也就不在意。
易中海因为家里有三个小的缘故,在王泽跟前也是低头亲近,话也多了不少,王泽发现他往日阴沉少了很多,这也算是个良好开端吧!
酒席散场各自回家,老哥一个仨懒猫都不在家,睡觉总感觉缺点啥,屋里烧的热乎脱衣服躺炕上没一会睡了过去!
贾家,老寡妇在地下踱步走了两圈,这才沉着脸对正给棒梗缝衣服的儿媳妇开口,“易中海什么意思?每年过年都在一起今天怎么改了主意?是不是你干了啥让老家伙不满意的事?”
秦淮茹一愣随即回道,“没有啊,我这就天天上班,在厂里师父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后想到了什么又对贾张氏说道,“妈你说会不会跟王家那几个孩子有关?”
“嗯?”老寡妇沉默了一会儿才叹口气,“很有可能!”要是别人家她敢闹上门撒泼打滚,可是王家想都不敢想,虽然王泽跟她们家从没脸红过,但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千万别去惹王泽,后果不是自己能承担的!况且见识到王家来往人群大都是公安让她天生惧怕,加上王泽从不拿异样眼光看贾家所以平时逗闷子扯闲篇她都不在意。
“没事让棒梗他们三个多去易家玩,多亲近亲近时间长就好了,还有你很长时间没去易家了吧?后院少去,男人都是贱皮子,越是上赶着越不懂得珍惜,吊着他一段时间看看!”贾张氏定下贾家未来一段时间“家策”!这才慢悠悠往床上爬,秦淮茹赶紧过来帮忙。
待隔壁呼噜声想起,瞅着床上睡睡的小当和槐花秦淮茹直皱眉,婆婆的话中听但不可行,自家三个已经算是半大孩子去易家玩什么?
师娘很多时候饭都不在家吃,说是去了秦老胡同王泽爷爷家那边,她可不信!那个哑女生的冬瓜可是天天在易家,她也没那么大好奇心追寻这事!至于郗少和那就比较难办,自己是真想跟他过下去,睡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没感情?像婆婆说的吊着,怎么吊?拿什么去吊?郗少和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被窝里还是需要个男人啊!想到这秦淮茹有些发愁。
第二天一早王泽起床洗漱,对门闫老三推着绑着打鱼工具的车子领着阎解旷,后边跟着不大情愿的闫解成爷仨出门,王泽瞅了眼暗叹,三哥这是“业务”范围扩大趋势,父子齐上阵,看来今年写对联得找别人,闫老三看不上这点收入喽!
虽然天冷但是街面人群汹涌,有买菜回来的挎着满满登登的篮子,看来收获颇丰,还有拖家带口刚出门的。供销社挤都挤不进去,王泽看了都头大!这两天不用想,所有商店都得人满为患,不由得担心海洋和刘远,俩人去买菜不知道咋个情况。
溜达到分局,前院没多少人,同志们办事效率还挺高,看来处理的快到收尾阶段。
后厨房算上他就仨人,今天施樱和韩菊加班,海洋和刘远把菜买回来搬进厨房人就直接回了家。
九十多人吃饭还不算多难,蒸饭比较省事先不急,二女帮他洗菜其他的只能自己动手。冻豆腐炖五花肉白菜,醋溜土豆丝,臭豆腐加上大骨汤这是中午菜谱!
快到十点施樱开始蒸米饭,王泽动手炒菜,就听中院一阵大吵大闹,还有问候祖宗十八代相关联的话语传过来,仨人忙着又没时间看热闹,不过在分局这么刚还是头一次。
刚把炖菜盛出锅,葛老大气势汹汹来到厨房指着王泽鼻子就开骂,“你个小王八犊子有点心眼都勾勾着,让我背锅上瘾了是不?你就不能换一个人?方局那么大个领导摆那你不用就可我一个人祸祸?”
“咳咳”!方正一行人从外边刚进屋听得真真切切,不得已咳两声提示他后边还有人。葛继民回头一看刚说到人家就被听了去有些尴尬,不过脸皮够厚递上烟开始“控诉”王某人,说分局到处都是歪风邪气根子就在这!
王泽忍不住了大勺一碰锅沿,“我说葛叔你是不是酱油喝多了没醒酒?方叔你听听,我就一个厨子还能干预到分局工作?真当院里那几十号人是猪啊?你这有点毛病就往大侄子脑袋上扣帽子,以前在分局没少这么干,要不是孩子心大早就想不开自挂东南枝了,你说说有你这样的么?亏我还把你当亲叔呢,晚上回去得跟我爷爷谈谈,有人拿他宝贝大孙子磨刀!”
方正几人都拿他说话当放屁,你还心大?东城的狗都不信!
葛继民可不敢赌他敢不敢这么干,小犊子心眼儿没针鼻大都是不保准的事,马叔知道了揍他都白揍,要是累坏了他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变换老脸直叹气,“泽啊,不是叔给你扣帽子,张钰都说了听取了部分同志的意见才这么干的,恰巧你也算在部分同志之内,平时锅不大叔给你们背了也就那么着,这回整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叔被骂了一天,换作你得咋想?”
这特么是抓到“大鱼”了哇,而且看这德行方正也麻爪那种。不过这跟他有个屁的关系?你们不去办案来厨房干啥?还没到吃饭点呢,再有张老大还真是看得起我,又又又把他“好大侄”卖了个干净,人群中学摸半天没见到,这是心虚都没敢来后院。
把大锅刷了刷头都不抬,“葛叔,公安是干啥的?保证谁的利益?比你官大就缩手缩脚的,人抓回来有证据吧?你跟方叔不敢动人家把人放了就是,以后见到人家躲着点走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大火气么?”
小刀子话把方正都气够呛,伸手指着他,“你在这小嘴叭叭的,是那么个事么?你们抓人是抓的爽,又是调卷宗,又是查人证,局里都快赶上你们专职保姆了,大过年的别人不放假啊?就你们知道为人民服务,别人都是吃干饭的是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要干啥,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咱们?”
王泽把土豆倒进大锅开始扒拉,手没闲着小嘴也不停,“你看看唠唠就急眼,方叔咱们放假犯罪分子放假不?要不你去通知下让他们也来个过年七天乐?”
后边跟着的几个憋着笑,这小犊子玩意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没看方局脸都发黑么。
方正不想跟他哔哔,反正事都到这还能咋样?不过也就到此为止,有些人过了年后再收拾,这不是东城分局一家的事!
“给我整一桌,中午在这吃!”不跟他废话,一帮人进了食堂,本来今天放假整这破事谁不闹心?不过干都干了得把最后一天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