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粉雾翻涌如活物，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吞没在旖旎光影里。
许靖安将佛心珠环绕在她的脸上，那颗猩红佛珠正好印入她贝齿之间。
“唔……”
虞离歌雪白肌肤上浮起妖异红霞，纤长指甲在许靖安衣襟划出血痕：许...靖安...
破碎的呻吟混着佛珠皓齿相撞的清响，她雪白大腿无意识磨蹭着对方腰腹，佛心珠折射的微光在她锁骨积成细碎水洼。
现在知道求饶了？
许靖安掐着她腰肢将人抵在雾壁，看着那截染着丹蔻的脖颈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五彩石悬浮在头顶折射出七彩霞光，映得她浑身泛着妖异的虹彩。
虞离歌突然仰头发出一声泣音，指尖深深陷进他肩头：你……不可以……
话音未落便被滚烫吐息堵住，她雪白胸脯剧烈起伏着，佛心珠从红唇间滑落，带着垂涎在粉雾中划出晶亮轨迹。
许靖安眸色暗沉如夜，纯阳三元诀流转不休。
“呃啊……”
虞离歌娇躯躬成了虾米，刚想发出一声呻吟，却被许靖安拉紧的佛心珠塞住了口齿。
抖什么？叫什么！
他听着怀中人骤然拔高的喘息。
当年被她用帝王果控制心智的记忆翻涌而上，虞离歌失控地反手攀住他脖颈，气息急促。
此刻两人如弯弓搭箭，虞离歌隐忍了几百年，如今情迷却也难得放纵。
姹紫嫣红，错落有致，此刻尽情释放着心中怨念。
“许靖安……”
许靖安眸光一凛，指腹重重碾过虞离歌的唇瓣，将那声呜咽堵在喉间。
“现在唤我，无用。”
他五指扣住她的后颈，纯阳罡气顺着相贴的肌肤灌入，激得她雪白身躯泛起一层细密疙瘩。
粉雾翻涌间，五彩石的光芒忽明忽暗，映得两人交叠的身影如陷幻境。
虞离歌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又被雾气蒸腾得泛着妖异红光。
“当年你被我种下帝王果实时……”
她喘息着仰头，贝齿咬住下唇，却止不住那从唇缝溢出的喘息。
“也是这般……不老实……”
“妖女！”
许靖安猛地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其揉进骨血。
五彩石光芒暴涨，将整座瓶中世界映照得如同白昼。
他俯身在她耳边，冷声调侃道：“当年你用此蛊控制我玄，逼我为你卖命时……可曾想过有今日？”
虞离歌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
她张口欲辩，却被许靖安抬手扣住下颚。
“不必说了。”
许靖安眼底翻涌着千年恨意，却在此刻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他指腹摩挲着她贝齿间的佛心珠，那珠子因两人交缠的灵力而泛着微光，带着她的唇齿微微颤栗。
“啊……啊……”
虞离歌含着那佛珠，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人种瓶与佛心珠相生相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怎么样？”
“今日，我便让你也尝尝被控制的感觉。”他低头，唇瓣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不是喜欢玩弄人心么？虞离歌，我教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虞离歌身躯一颤，眼中恨意与慌乱交织，迷离错乱。
“许靖安，你究竟……”
她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打断。
许靖安冷笑一声，眼底寒光乍现：“这就撑不住了？才刚刚开始！”
纯阳三元诀对男修的增益效果让许靖安的灵力狂暴流动，他抓着那珠串，将她的脸面掀向自己。
虞离歌虽然修为高深，此时此刻，也不免有些吃不消，没几个往来，身子便有些不受控制。
被许靖安揪住的长发让她的脸始终倒着朝向许靖安，那眼中春光带水，此刻哪还有什么魔君的威仪……
虞离歌的指甲深深掐进许靖安的后背，魔功催发处的黑气顺着相贴的肌肤窜动，却被纯阳罡气灼烧得滋滋作响。
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既有被压制的痛楚，也有几分被勾起的沉沦。
当年她用帝王果控制许靖安时，他何尝不是这样隐忍又疯狂？
可此刻，主动权早已易主。
佛心珠在她贝齿间震颤，她想反抗，可许靖安的纯阳三元诀越转越快，两人的灵力在体内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困在其中。
“许靖安……你……”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尾音被许靖安拉紧的佛珠堵了回去。
五彩石的光芒突然暴涨，将两人的身影映得愈发妖异。
虞离歌望着那五彩霞光，忽的明悟……
“女娲拓土造人，不正是如此……”
虞离歌的魔功被佛心珠压制，只能被动承受着纯阳罡气的冲击，她靠在许靖安怀里，像一株被暴雨打弯的白梅。
“你在胡说什么？”
许靖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快意，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魔族……人族……可以互通……而非杀戮……我懂了，我懂了，哼……”
虞离歌的眼中泛起水光，既有屈辱，也有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哼……妄言妄语……”
许靖安懒得听她胡言乱语，打断道。
虞离歌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只剩下许靖安的脸，还有那串泛着佛光的佛心珠。
“不……不要……”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这时，五彩石的光芒突然暗了下来。
虞离歌的魔功趁机反扑，她的指甲再次掐进许靖安的后背，黑气从她的指尖窜出，往许靖安的脸上扑去。
许靖安早有防备，他伸手抓住虞离歌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纯阳罡气顺着他的胸口传到虞离歌的手上，将黑气灼烧得干干净净。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指尖挑起虞离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虞离歌的眼中泛起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这小子的人。
她看着许靖安的脸，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凄凉：“许靖安，你赢了……”
她的身体渐渐软下来，靠在许靖安怀里，像一只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小猫。
许靖安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的恨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虞离歌，你后悔吗？”
虞离歌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不后悔……”
她抬头看着许靖安，眼中泛起水光：“只是……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许靖安没有说话，他一把推开她，心中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五彩石的光芒再次亮起，将两人的身影映得愈发温柔。
瓶中的粉雾渐渐散去，只剩下两人疏离的身影，还有那串垂在虞离歌唇边，泛着佛光的佛心珠，在五彩石的光芒中，泛着淡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