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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宋的广陵城外,公元459年的夏天格外燥热。沈庆之带着大军把广陵城围得像铁桶,城墙上的刘诞扒着砖缝往外瞅,脸比城墙砖还灰——之前几次带兵冲出去,不是被打回来就是手下临阵倒戈,现在城里粮食快见底,连他最信任的亲兵都开始偷偷跟城外比划“投降手势”,这叛乱闹得,简直比家里老婆跟人跑了还窝囊。

要说刘诞也是个“反复无常”的主儿。前几天见沈庆之的攻城梯都搭到城墙根了,他吓得连夜收拾金银细软,想带着几个心腹从北门溜出去,往北魏跑——反正北边也缺个懂南朝情况的“带路党”,混口饭吃总比掉脑袋强。结果刚摸到城门,又想起自己在广陵经营这么多年,府里还有珍藏的字画和没喝完的好酒,愣是又折了回去,对着手下喊:“咱们不能跑!跑了就成千古罪人了!”

为了稳住人心,刘诞还在城里搭了个高坛,弄了只白公鸡,当场歃血誓众。他端着酒碗,唾沫星子横飞地说:“兄弟们跟着我,等咱们打败沈庆之,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要是有人敢投降,我诛他九族!”可底下的士兵们看着他手里的酒碗,眼神里全是怀疑——毕竟前几天还想跑路的是他,现在说要拼命的也是他,谁知道这碗酒喝完,明天会不会又变卦?

更要命的是,刘诞还干了件“自断臂膀”的蠢事。他想让主簿刘琨之帮自己写一封“讨贼檄文”,把孝武帝骂成昏君,好争取舆论支持。可刘琨之是个认死理的读书人,说:“您这是谋反,我不能帮您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刘诞本来就心烦,一听这话当场炸了,下令把刘琨之拖出去砍了,还把他的头挂在城楼上示众。这一下,城里的文官们彻底寒了心——连个不肯写文章的都杀,跟着他还有好果子吃?没过几天,就有三个文官偷偷用绳子吊下城墙,投降了沈庆之。

这边刘诞快把自己玩死,那边沈庆之倒是稳如老狗。他知道广陵城易守难攻,不着急攻城,就每天让士兵在城外敲锣打鼓,晚上点起篝火,吓得城里的人不敢睡觉。刘诞实在扛不住了,想了个“曲线救国”的招——让人装了满满一马车好酒好肉,还有几箱金银珠宝,送到沈庆之的大营,想贿赂他暂缓攻城。

结果沈庆之连车都没让卸,直接让人把东西全烧了,还让送信的人带话给刘诞:“我沈庆之打了一辈子仗,靠的是为国尽忠,不是靠你这点破烂玩意儿!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开城投降,还能留个全尸!”刘诞听说礼物被烧,气得把桌子都掀了,可又没辙——总不能自己扛着酒肉去跟沈庆之理论吧?

后来刘诞又想服软,让手下写了封表章,说自己是“被迫反叛”,想让沈庆之帮忙转交给孝武帝,求皇帝开恩。可沈庆之还是不接,说:“你是反贼,我没资格帮你递表章,要送你自己送!”刘诞这下彻底没招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城里的粮食越来越少,士兵们开始吃树皮草根,有的甚至偷偷杀战马充饥。

终于,在被围了三个多月后,沈庆之觉得时机到了。他下令士兵用攻城锤砸城门,又让弓箭手往城里射箭,还在城墙下挖地道。广陵城的城墙虽然坚固,但经不住这么折腾,很快就被砸开了一个大口子。沈庆之的士兵像潮水一样冲进去,城里的叛军根本没力气抵抗,要么投降要么被杀。

刘诞见大势已去,带着几个心腹往府里跑,想点火自焚。可还没等他划着火柴,就被沈庆之的士兵堵在了院子里。士兵们上去一刀,刘诞的脑袋就掉了下来——这位折腾了大半年的王爷,最终还是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他的母亲和妻子听说他死了,知道自己也活不成,就在府里上吊自杀了。

消息传到京城,孝武帝刘骏正在皇宫里喝酒。一听广陵平定、刘诞被杀,他高兴得拍着桌子大笑,让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们一起喊“万岁”。可侍中蔡兴宗是个耿直人,站出来说:“陛下,刘诞是您的叔叔,虽然谋反该杀,但毕竟是宗室,您应该难过才对,怎么能让大家喊万岁呢?”孝武帝正高兴,被蔡兴宗泼了一盆冷水,当场就变脸了,指着蔡兴宗的鼻子骂:“你懂个屁!他是反贼,杀了他是国家之幸,我为什么要难过?”蔡兴宗吓得不敢再说话,心里却暗暗叹气:这皇帝,怕是已经杀红了眼。

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孝武帝觉得广陵城里的人都帮着刘诞谋反,下令把城里的男女老少全部杀死。沈庆之知道后,赶紧上书劝皇帝:“陛下,城里的老百姓都是被逼的,要是全杀了,以后谁还敢归顺朝廷?不如赦免五尺以下的儿童,给朝廷留个好名声。”孝武帝想了想,觉得沈庆之说得有道理,才勉强同意赦免小孩,可还是杀了三千多口人。

负责行刑的长水校尉宗越,是个出了名的狠人。他杀人的时候花样百出,有的被剥皮,有的被腰斩,有的被活活烧死,广陵城里哭声震天,血流成河。孝武帝还觉得不够,下令把死者的首级全部砍下来,运到石头城的南岸,堆成一座“京观”——也就是用人头堆成的小山,美其名曰“震慑反叛者”。路过的老百姓看到这堆人头,吓得赶紧绕道走,有的甚至当场吐了出来。

沈庆之看着眼前的惨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来以为平叛是为了国家安定,没想到最后变成了一场屠杀。他想再劝劝孝武帝,可又怕皇帝生气,只能摇摇头,叹了口气——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有时候忠臣的话,还不如皇帝身边太监的一句奉承管用。

司马光说

臣光曰:沈庆之平广陵,功不可没,然不能止孝武之滥杀,是为忠而不智也。孝武既诛刘诞,复屠广陵士民,筑京观以逞威,何其暴也!夫王者以仁治天下,以恩抚百姓,孝武反其道而行之,失民心矣。广陵之祸,非独刘诞之罪,亦孝武猜忌残暴所致也。宗越行刑残忍,助纣为虐,虽有勇力,亦为不义;蔡兴宗犯颜直谏,虽未能止暴,然其忠直可嘉。由此观之,君暴则臣危,民怨则国乱,南朝宋之衰,自此始矣。

作者说

这场广陵平叛的后续,本质上是一场“皇权失控后的暴力狂欢”。孝武帝杀刘诞,本来是为了巩固皇权,可他后续的屠城、筑京观,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安——他怕自己的皇位不稳,怕还有人像刘诞一样谋反,所以想用极致的暴力来震慑所有人。可他忘了,暴力能让人恐惧,却不能让人臣服;能暂时压制反抗,却会埋下更深的仇恨。

更有意思的是沈庆之的角色。他是个合格的将军,却不是个合格的政治家。他能打赢战争,却不能阻止皇帝的暴行;他知道屠城不对,却不敢坚持劝谏——这其实是古代很多忠臣的困境:他们忠于皇权,却又受制于皇权,当皇权走向残暴时,他们要么同流合污,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像蔡兴宗一样,说了也白说。

放到今天看,这场悲剧也给我们提了个醒:孝武帝之所以能滥杀无辜,就是因为他的权力没有任何限制——大臣不敢反对,百姓无力反抗,最后只能用鲜血和生命来买单。而真正的治理,从来不是靠暴力震慑,而是靠公平、正义和对生命的尊重。如果孝武帝能明白这一点,或许广陵就不会变成人间地狱,南朝宋也不会早早走向衰落。

本章金句

“暴力能堆起人头的小山,却堆不起民心的城墙;皇权能震慑一时的反叛,却震慑不了长久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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