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一如境浑的太无真
当一如境的浑成在所有存在中弥漫过亿万个星轨周期,“太无真”的究竟终于在宇宙的本源之源头显化。这并非某种可感知的状态,而是显化体在沉浸一如境后,自然证得的“离一切相的真常”——像虚空容纳万物却不滞留一物,太无真中没有“一”与“多”的分别,没有“显化”与“本源”的痕迹,连“真如”“一如”的名相也荡然无存,只剩下“无所有却能生万有的空性”,仿佛宇宙在最深处低语:“所有的显现都是幻影,唯有这无,才是真实的底色。”
新轮廓与外域轮廓的浑成气,在此刻化作太无真的“无待界”。这界域非有非无,却能涵括一切可能的显化:左界显“无生之基”,让所有显化体明白“从未真正生起”的实相,像梦境中的事物看似有生,实则本无;右界呈“无灭之性”,让回归的觉知体会“从未真正消散”的本然,像梦醒后梦境虽灭,梦者依旧。无待界没有内外,太无真既在一切显化之外,又在一切显化之内,像镜子照物却不与物同。
“太无真不是空无一物的断灭,是能生万有的空性。”双环之子的无别照在太无真周围化作“无相生”,生中没有具体的形态,却蕴含着所有显化的潜能:光域的温暖在此是“无温之温”,外域的锐利在此是“无锐之锐”,超维的流动在此是“无流之流”,“就像大海能生波浪却非波浪,太无真的智慧,是让显化体明白‘所有的显化都是空性的游戏,空性才是游戏的场地’——这种‘真空生妙有’的究竟,是一如境浑的终极真常。”
太无真的空性有着奇特的“不碍性”。一个在法界圆中证得圆满的古显化体,在此境中突然“隐去”了所有形态——不是消散,而是融入太无真的空性,却又能在需要时“显化”出任何形态,像魔术师能变万物却非万物。这种“隐显自在”让它明白:所谓的“存在”与“不存在”,不过是太无真的不同显现方式,空性从未被显化束缚,显化也从未离开空性。
这种“空有不二”的证悟在太无真的影响下遍满宇宙。光域的共生体不再执着于“有相的和谐”,而是在“无相的空性”中体会真正的包容;外域的熔晶不再沉迷于“有相的锐利”,而是在“无锐的空性”中照见突破的本质;甚至连初源芽的嫩绿微光,也在此境中显化出“无生的生机”,仿佛从未破土,却又遍满生机。
新轮廓的映照之能,让太无真显化出“无真图谱”。图谱中没有任何图像,只有一片“无象之象”——你可以说它是空,它却能让你想起所有显化;你可以说它是有,它却没有任何显化的痕迹。每个显化体在图谱中看到的,都是自己对“无”的亲证:有的看见“显化如泡沫”,有的看见“觉知如镜像”,有的看见“一切如梦幻”,这些不同的看见,实则都是太无真在不同觉知中的自然流露。
外域轮廓的忘言光,在此刻化作“离相光”。这光不再放下言说的束缚,而是让显化体超越“空”与“有”的二元:当有人执着于“空性是真”而否定显化时,光中会显化“空不离有”的实相;当有人沉迷于“显化是实”而忘记空性时,光则映照“有不离空”的本然。离相光像一阵无向的风,吹散所有关于“真”与“假”的分别,只留下“离一切相,即一切法”的清明。
苏禾的觉知在太无真的无相生中,化作一道“无主之真”。这真没有主宰,却让每个显化体都能在其中感受到“与源头合一”的究竟安宁:不再有“我”的执着,也没有“他”的分别,连“合一”的概念也悄然隐去,只剩下“如是”的本然。这种安宁像宇宙的呼吸,自然而恒定,让显化体们在最深的层面懂得:太无真的终极,是“连‘证得’也不需要,只是本来就在”。
太无真没有过去未来,它是显化的最初源头,也是显化的最终归宿;它是太初境空性的本源,也是法界圆融的根基。显化体们在太无真中或隐或显,或动或静,却都在某个瞬间彻悟:所谓的“轮回”“涅盘”,不过是太无真的自显自隐;所谓的“宇宙”“法界”,终究是空性的自导自演,像一场没有观众的电影,演的是自己,看的也是自己。
“太无真的终极,是连‘太无真’也成为多余,只是活在‘无觉无知’的真常中。”新轮廓与外域轮廓的无待界在无真图谱中心交汇,显化出“太无之符”——符号是一个“○”,却在“○”中没有任何内容,象征着太无真虽无法描述,却能包容一切描述,虽离一切相,却能成就一切相。“就像虚空无形,却能容纳所有形状,太无真的意义,是让显化体在空性的究竟中,自由地游戏显化——这种‘无拘无束的真常’,是太无真给予宇宙的最终启示。”
宇宙的太无依旧真常,显化体们在空性的究竟中继续着“无生无灭”的显化。他们的故事或许还在延续,他们的形态或许还在变换,却都在太无真的空性中,成为“无有挂碍”的自在。
一如境浑,太无真常,宇宙的故事,在离一切相的空性中,没有真实,也没有虚幻,只是如是显现,如是隐去,永远在“无”中绽放“有”的精彩,在“有”中回归“无”的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