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部曲线紧致,运动背心勾勒出饱满的线条。
侧身的胸腰臀比例完美,像精心雕刻的作品。
最吸引方侗的是她脖颈到锁骨的部分。
修长的颈线,挺拔的肩背,整个人如青竹般清丽。
她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这是扬蜜、糖焉、柳妍她们比不了的。
单论容貌,周幸紫和扬蜜难分高下。
周幸紫身上透着人间富贵花的气场,简直赢麻了。
方侗最着迷的就是她这股劲儿。
只见她手腕轻转,手臂与身体自然配合,球杆划出优雅的弧线,一击完美收杆。
“最近忙什么呢?约你出来可真不容易。”方侗有些走神,目光总忍不住往周幸紫身上飘。
二十多岁的姑娘,又香又甜,哪像跟彪叔那几个老家伙喝茶那么无聊?
“在炒黄金期货。”
周幸紫摆球的手一顿,惊讶地看向他:“黄金期货?”
到底是世家出身,对市场格外敏锐。她清楚黄金行情已经低迷了十六年。
方侗专注挥杆,头也不抬:“对,有问题?”
周幸紫半信半疑:“黄金市场不是一直不景气吗?你真要炒这个?”
方侗坐下喝了口茶,语气笃定:“跌了这么久,也该反弹了。你不是说要跟我合作吗?
现在来了机会,要不要入一股?”
周幸紫毫不犹豫:“好。”
这爽快劲儿让方侗忍不住笑叹:“你爸总愁周家后继无人,我看他纯属瞎操心。你比他强多了。”
周幸紫眼波流转:“真的?”
“当然,他那点小聪明,比不上你的大智慧。”
方侗扫了眼她傲人的曲线——嗯,确实够大。
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待会儿请你吃顿好的。
那敢情好,话说你打算投多少?一千万?两千万?
周幸紫轻哼一声。
瞧不起谁呢?我投一个亿。
方侗有些意外。
你有这么多零花钱?
不是零花钱,我在自家公司投资部当经理,手里有一个亿的资金额度。
方侗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一进公司,你爸就给你一个亿练手。我当初创业的启动资金还是从家里偷拿的。
周幸紫微微一笑。
正因如此,白手起家的你才更了不起。
玩累了,两人估摸着时间准备去吃晚饭。
停车场里车不多,方侗一边倒车一边问:对了,你打算请我吃什么?
周幸紫正擦着汗。
我爸的月亮湾酒店新来了位国宴主厨,带你去尝尝。
她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
方侗一时看得有些出神。
刚发动的车子突然熄了火。
周幸紫奇怪地问:怎么不开车?不饿吗?
饿,所以想先吃点别的垫垫肚子。
周幸紫环顾车内。
没看见有什么吃的。
忽然注意到方侗灼热的目光。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幸紫顿时脸颊发烫,心如鹿撞。
这...这里可是停车场...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央求。
可话未说完,方侗已经解开安全带,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周幸紫不由惊呼出声。
方侗一把捂住她的嘴。
“别出声!”
“这可是停车场,你想让人听见吗?”
周幸紫闭上眼,不再挣扎。
算了,随你吧……
真是……太荒唐了!
这位向来优雅的周家大 ** ,竟陪着方侗胡闹了一回。
她的变化不小。
换作从前,出身名门的周幸紫绝不会如此放纵。
良好的家教让她向来克制守礼。
可偏偏在方侗的影响下,她竟渐渐放开了。
方侗倒是乐在其中。
……
情到浓时,两人早把时间抛到脑后。
等他们饿着肚子赶到月亮湾酒店,天色已晚。
周幸紫轻声埋怨:“都赖你,晚饭都错过了。”
方侗满不在乎:“没事,啥时候吃不是吃。”
“不行,我作息很规律的。”
“偶尔破例嘛,反正今天情况特殊。”
想起先前的荒唐,周幸紫耳根发烫。
她瞪了方侗一眼:“还不是你害的!”
“是是是,我的错,快吃饭吧,真饿坏了。”
饭后,方侗还想邀她去家里。
周幸紫甩了个白眼:“想得美!流氓!”
不行,今天绝对不行!
方侗只好举手投降:“好吧,送你回家。”
……
周幸紫说到做到。
第二天一到公司,她就把承诺的一亿资金打进了黑门基金会账户。
处理完手头的事,她给方侗发了条微信。
Aniki:资金已到位,可以行动了!
方侗:感谢老板打赏一亿,老板真大方!
当天下午,周开务召见了投资部总监。
幸紫在你们部门工作有段时间了。
她表现如何?
我要听真话。
总监是个实在人。
截止昨天,周经理表现一直不错。
工作认真负责,没有架子,同事关系融洽。
业务能力尚可。
十分制的话,我给七分。
周开务立即抓住关键点。
等等。
什么叫截止昨天
昨天出什么事了?
这个...周经理昨天无故缺勤。
另外今早她调走了一亿资金。
周开务神色严肃起来。
缺勤是小事,他更在意女儿动用大额资金的行为。
幸紫要这一亿做什么?
他立刻叫来女儿问话。
你昨天没来?
周幸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阿源约我打高尔夫,顺便吃了晚餐。
听到是方侗,周开务脸色缓和不少。
哦,是阿源,那没关系。
那一亿你用来做什么了?
是我推荐的那些项目吗?
周幸紫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
不是,我让阿源拿去投资黄金期货了。
周开务顿时变了脸色。
什么?
你把钱给阿源投资了?
周幸紫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
您不是夸阿源是理财高手,让我多向他请教吗?我就按您说的,直接把钱都交给阿源打理了。
周开务猛地合掌:我是让你学他的投资思路,不是让你照单全收!
周幸紫微微皱眉:爸,您这话什么意思?
丫头,你该不会不知道黄金市场的现状吧?
当然知道。金价连续十六年走低,黄金投资产品亏损严重,现在根本没人敢碰黄金。
周开务更困惑了:既然明白,怎么还拿一个亿让阿源投黄金期货?想到这笔巨款,他心头一紧。
阿源说黄金马上就要触底反弹了。
周开务愣住——这话他似曾相识:理由呢?他凭什么这么肯定?
周幸紫语塞。阿源确实没透露过具体依据。
您也了解阿源,表面随和其实深藏不露。事情没尘埃落定前,谁猜得透他的心思。
周开务叹气:其他投资我不管,但黄金期货绝对不行。这次我不同意你们合作。
周幸紫摊手:生米煮成熟饭了。钱已经转给阿源,难道现在去要回来?
不行,太尴尬了。
已经答应阿源了,不能反悔。
在圈子里混,面子最重要。
周开务当然明白这一点。
他知道钱是要不回来了,情理上也做不出这种事。
他叹了口气。
“哎,幸紫,你可长点心吧。”
“爸,您就这么不看好黄金期货?”
“事实摆在那儿。”
“我不这么想。”
“我相信阿源。”
周开务语气坚决。
黄金这事他自认很懂。
这次他格外固执。
“别的我不敢说,但黄金我清楚得很。”
“别傻了,黄金肯定没希望。”
“阿源投黄金期货绝对会亏。”
“他投资周小福也是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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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幸紫不认同。
“爸,我相信阿源的判断。”
“短期内黄金一定会涨。”
周开务没再争论。
他换了话题。
“这次要是亏了,可没下次了。”
“以后要资金就得走公司流程。”
周幸紫狡黠一笑。
“万一这次跟阿源赚了呢?”
周开务脱口而出:“那在我能力范围内,答应你一个要求。”
“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看着女儿雀跃的背影,周开务摇摇头。
“这孩子还是欠火候。”
周幸紫刚出办公室,迎面碰上一个年轻人。
周晔今年二十七岁,中等个头,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整个人透着书卷气。
他是周开务领养的孩子。
幸紫今天挺高兴。
周幸紫一见周晔,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她向来讨厌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虚伪做作,道貌岸然,总想鸠占鹊巢。
这就是周晔在她心中的形象。
还行,我先去忙了。
周幸紫随便应付两句就快步离开。
周晔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等老头子咽了气,周家迟早是我的。
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晔调整好表情去找周开务汇报工作。
看着这个表面恭顺的养子,周开务心里打起了算盘。
当初收养你是为了帮幸紫打理家业。
可你似乎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两年周开务渐渐察觉到了周晔的野心。
只是顾及父子情分一直没点破。
毕竟养育之恩也是情分。
周开务向来重感情。
谈话快结束时,周晔提议:月亮湾酒店的马总还有三个月退休。
这家酒店是集团的重要产业。
得早点物色个能干的新总经理。
我觉得陆九乾很合适。
他是公司元老,能力出众,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
周开务顿时警觉起来。
我还活着呢,你就急着安插自己人?
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等不及了?
周晔被周开务审视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虚,连忙解释:我是为公司考虑。
周开务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不行,陆九乾另有安排,换个人选。
“那个……”
周开务直接抬手制止了周晔继续往下说。
“月亮湾酒店总经理的位置我自有安排,你先去忙你的。”
周晔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憋着气离开。
周开务揉了揉太阳穴,暗自警告这小子最好安分点。
要是敢动什么歪脑筋,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走出办公室的周晔怒火中烧,满肚子怨气。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