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川把整栋办公楼都买了，宋静仪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没拿稳，眼睛瞪得溜圆：“这小子，现在这么有本事了？”她之前听柳蕙兰提过一嘴陆川公司发展得不错，却没想到已经厉害到能买下整栋楼的地步。
缓了缓神，宋静仪带着一口略带地方味儿的口音追问：“那楼多大呀？”这口音一出来，陆川忍不住愣了一下——果然是母女，连说话的调调都像，反观宋时薇那性格，跟她爸宋建东是半点不沾边。
“差不多四千平方米吧。”陆川抬起头回答，心里还小小“收敛”了一下——其实实际面积快五千平了，怕吓到宋静仪，特意四舍五入往少了说。
“乖乖，那得花老多钱了吧！”宋静仪咋舌，语气里满是惊叹。她早从柳蕙兰那儿打探到不少消息，现在不过是借着吃饭的机会，把话摆到明面上聊。陆川也不用特意“吹牛”，以柳蕙兰的性子，肯定早就把他公司的事儿添油加醋跟宋静仪说遍了。
一旁的宋时薇听得眉开眼笑，带着几分小得意凑过来：“妈，你还不知道吧？陆川公司‘小怪兽’这名字，还是我帮着取的呢！”
“哟，还有这回事？”宋静仪立马看向陆川，眼里满是好奇。陆川笑着点头：“真的，当时暑假认识，天天在一块玩，正好我琢磨着开公司，就让她给想了个名字。说不定就是这名字取的好，公司才这么顺风顺水的。”
“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宋时薇嘴上谦虚着，嘴角却快咧到耳根了，又补充道，“而且陆川第一款游戏的美术设计，也是我帮忙弄的呢！”
“那你这美术可没白学！”宋静仪笑得合不拢嘴，她还是头一次听女儿说这些，难怪觉得“小怪兽”这名字透着股年轻人的鲜活劲儿，原来是这么来的。看着眼前这对小年轻，宋静仪是越看越满意，只盼着他俩能顺顺利利走下去，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陆川忽然灵机一动，看向宋时薇：“对了，正好公司美术部门要独立出来，得改个新名字，你这么会取名，干脆也给想想？”
“啊？”宋时薇瞬间懵了，脸上的得意劲儿僵住——她就是想在妈妈面前“炫耀”一下，怎么还突然被安排了任务？她挠了挠头，有点难为情：“那…那等会儿再说吧，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宋时薇和陆川各吃了两碗饭，饭后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宋静仪收拾完碗筷，走过来叮嘱：“下午就别去公司了，在家睡会儿午觉，养养精神。”陆川点点头：“晚上再去处理点事，下午先歇会儿。”
“那你们睡，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宋静仪说完，拎着包就出了门。她刚走，陆川就看向宋时薇，笑着说：“那咱也回房睡会儿？”
宋时薇脸一红，警惕地盯着他：“你…你可不能欺负我！”陆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想啥呢？你妈说不定随时回来，我哪敢啊。”宋时薇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笑着跑进了卧室。
结果才过十分钟，卧室里就传来宋时薇又羞又气的声音：“陆川！你骗子！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吗！”陆川的笑声跟着传出来：“这话你也信啊？跟‘蹭蹭不进去’一个道理，听听就行~”
其实陆川最近是真想念宋时薇，之前俩人冷战了那么久，把他都快憋郁闷了。感情这事儿，还是得靠“深入交流”才能升温，不然光靠嘴说，哪知道对方心里到底咋想的。
宋静仪出去了挺久，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来。宋时薇听到开门声，猛地从床上惊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妈…我妈回来了？”陆川一边帮她理了理乱掉的头发，一边起身：“应该是，快起来吧，睡了这么久，待会儿该头疼了。”
“还不是因为你…”宋时薇小声嘟囔着，脸上带着未散的红晕，那似嗔似娇的模样，看得人心都化了。俩人快速收拾好，洗漱一番后，精神好了不少。陆川拿起车钥匙：“宋姨，我带时薇出去逛逛，晚上不在家吃了，看完电影再送她回来。”
“行，记得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宋静仪叮嘱道。宋时薇回房补了个淡妆，略施粉黛后，脸蛋显得越发精致，整个人透着股青春靓丽的劲儿。
俩人开车去了古楼的商业街，找了家人气很旺的商场，买了些零食和水果，又在一楼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现在市面上高端奶茶店还不多，反倒是咖啡厅的环境更让人觉得舒服，适合坐着聊聊天。
正聊着，宋时薇瞥见商场展厅里摆着一辆奔驰，眼睛一亮：“那辆车看着挺好看的，去瞅瞅？”陆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着点头：“走，看看去。”展厅里看车的人不少，但销售没几个，忙得脚不沾地，正围着一群客户介绍一款10款的奔驰c级车——目前只有c180和c200两个型号，还没有后来的c260。
一个穿着职业装、妆容艳丽的女销售注意到陆川和宋时薇，见俩人气质出众，立马笑着迎上来：“两位看车吗？需要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款奔驰c级吗？”
陆川率先开口，直接问重点：“这车下半年是不是要改款了？”女销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对，11款的下半年会上市，不过这款10款的性价比也很高。”
宋时薇凑过来，好奇地问：“这车多少钱呀？”她对车一窍不通，就觉得内饰看着挺舒服。女销售笑着回答：“这款c180指导价三十九万，要是诚心买，还能申请点优惠。”
陆川摸了摸下巴，心里盘算着——这个价格在现在来说，确实挺合适的。俩人围着车转了一圈，宋时薇对内饰越看越喜欢，但还是摇了摇头：“现在暂时用不上，先不买啦。”
“小姑娘代步的话，这车挺合适，就是价格稍微低了点。”陆川随口说道。宋时薇立马转头调侃他：“快四十万还叫价格低？不愧是陆老板！我还记得当初某人连一百块都要跟我借呢~”
陆川尴尬地笑了笑，这话倒是没说错。当初宋时薇借他那一百块，简直是雪中送炭，他转身就拿去买了世界杯彩票，赚了第一桶金。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俩人才慢慢有了交集。
那会儿宋时薇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陆川也才十八岁，却穷得叮当响。谁能想到，这么两个看似没什么交集的年轻人，最后会走到一起。而且跟宋时薇在一起的初期，陆川压根没花什么钱——宋时薇是个浪漫的女生，不用靠砸钱也能追到。
可日子过久了才发现，现实远比浪漫骨感，钱这东西，实在太重要了。那些让人感动的瞬间，背后往往都离不开金钱的支撑，早已不是送一支花、吃一顿路边摊就能满足的了。
陆川心里门儿清，人家宋家从小把宋时薇当小公主养，砸了那么多钱，肯定不是让她跟着自己吃苦的。他挺佩服那些“人间清醒”的男生——知道给不了女生好生活，就洒脱放手，不耽误人家；也有点理解那些女生，为了不拖累另一半，咬牙转身离开。感情这事儿，有时候真不是光靠喜欢就能撑住的。
天色慢慢暗下来，广场上的路灯一盏盏亮起。陆川伸手搂住宋时薇的腰，她也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仰起脸冲他笑，眼睛弯成了甜甜的月牙：“怎么突然搂我呀？”
“就是觉得，我女朋友真好。”陆川由衷感慨。宋时薇在他心里，就是理想型女友的天花板——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伤心了会哭，需要人哄，但从不会胡搅蛮缠。在对的时间遇到这样的女生，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
俩人在广场上抱了会儿，腻腻歪歪聊了阵天，才慢悠悠往电影院走。电影开场，屏幕上跳出狮子的特写，伴随着一声洪亮的吼叫，宋时薇突然拍了下手：“我想起来了！”
“想起啥了？”陆川侧过头，好奇地看着她。宋时薇拽了拽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你看这狮子吼，是不是从小看到大，印象特别深？就跟《猫和老鼠》的开场音乐似的，一听就知道是啥。”
陆川眯起眼，还真别说，这狮子吼的开场，确实刻在dNA里了。宋时薇接着说：“咱们公司叫‘小怪兽’，那开场就整个‘嗷呜’的怪兽叫呗！再配个萌萌的小怪兽动画，你觉得咋样？又好记，还跟公司名字搭得上！”
陆川搂着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绝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天才啊！这脑子咋长的，也太灵光了！”宋时薇被夸得笑出了小梨涡，眼睛都亮了——能帮到陆川，还被他这么认可，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陆川在嘴里念叨了两遍“嗷呜”，越念越觉得靠谱。之前他还钻牛角尖，非得给美术部门改个新名字，现在才反应过来：腾达的天美工作室，让人记住的不是“timi”这几个字母，而是那魔性的开场音效啊！只要把“嗷呜”的怪兽叫和小怪兽动画绑定，玩家一听到声音，就知道是他们公司的游戏了。
电影散场时，已经快十点了。陆川送宋时薇回滨江花园，车里还弥漫着一股甜甜的暧昧气息。大概是之前冷战憋太久了，宋时薇现在黏人得不行，趴在陆川身上不肯撒手，直到嘴唇都被亲得有点肿，才被陆川一句“你妈要是出来倒水，咱俩就尴尬了”给唬住，红着脸溜进了电梯。
到了楼下，宋时薇又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拜拜，开车慢点，注意安全。”陆川捏了捏她的脸：“小声点，宋姨估计睡了，记得锁好门。”看着电梯门关上，他才开车离开。
赶回学校时，正好赶上宿舍门禁。室友们看到他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都惊呆了——平时要么不回宿舍，要么回来得比辅导员查寝还晚，今天居然卡点赶门禁？王义勇凑过来调侃：“川哥，这是约会被未来丈母娘赶出来了？”
陆川没理他，掏出手机给阮淑宁发消息：“嗷呜~”阮淑宁秒回：“(⊙⊙)？你没事吧？大晚上发狼嚎？”陆川又发：“嗷呜~”阮淑宁：“你是不是被门夹了？不睡觉发神经？”
陆川这才正经起来：“这是游戏开场的音效和动画灵感！美术部门不用改名了，就叫小怪兽工作室，明天让程序部和特效部把‘嗷呜’的音效和q版小怪兽动画做出来，两天时间够不够？”阮淑宁：“……够，只要你别再发‘嗷呜’就行。”
陆川乐滋滋地放下手机——跟宋时薇约会，居然顺便解决了困扰他好几天的难题，果然灵感这东西，得靠“爱情buff”加持。而且这主意是宋时薇想的，以后每次玩家听到“嗷呜”的声音，就相当于在帮宋时薇刷存在感，就算俩人以后再吵架，她一听到这声音，说不定心就软了，简直是一举两得！
接下来几天，公司上下都忙疯了。美术部门连夜赶工，设计出一只抱着奶瓶、脸上带着腮红的q版小霸王龙——圆滚滚的身子，短短的爪子，看起来奶凶奶凶的，活像个没断奶的小怪兽。阮淑宁亲自操刀设计动画，把小霸王龙蹦蹦跳跳“嗷呜”叫的画面做得萌到犯规。
程序部门也没闲着，加班加点把“嗷呜”音效和小怪兽动画植入到所有游戏里。为了不让玩家觉得突兀，陆川还让运营部门策划了一波“版本更新福利活动”——登录就送皮肤，充值翻倍送道具，美其名曰“感谢玩家支持”，实则是为了给新开场界面“打掩护”。
更新上线当天，玩家们一打开游戏，就被一声软乎乎的“嗷呜”给整懵了。紧接着，屏幕上跳出一只抱着奶瓶的小霸王龙，扭着屁股蹦了两下，瞬间戳中了无数人的萌点。论坛上瞬间炸开了锅：“这是什么可爱暴击！小怪兽工作室是打算走萌系路线了吗？”“救命！‘嗷呜’的声音也太洗脑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小恐龙叫！”“虽然有点突然，但莫名觉得很搭啊，以后听到‘嗷呜’就知道是小怪兽的游戏了！”
看着后台数据里玩家们清一色的好评，陆川满意地摸了摸下巴。阮淑宁也凭借这只“奶瓶小恐龙”，彻底摆脱了“老板关系户”的标签——之前还有人觉得她能当高管，是靠跟陆川关系好，现在大家都服了，这设计天赋，确实配得上这个位置。
解决完开场界面的问题，陆川又开始琢磨下一步计划。他坐在办公室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得找个时间去一趟纽约。一方面是为了《保卫萝卜》《滑雪大冒险》的IoS版本推广，跟Ns的罗恩签后续合作；另一方面，他盯上了拳头公司。
他记得很清楚，腾达在2008年就收购了拳头公司20%的股份，现在正是入手的好时机。只要能买下一部分股份，拿到《英雄联盟》和《荣耀王者》的手游代理权，小怪兽就能在手游领域站稳脚跟，到时候就算腾达不合作，也得眼睁睁看着他们抢占市场。
“没有人能拒绝手游带来的巨大利益。”陆川对着空气嘀咕，“一亿不眼红，一年三十亿，我就不信腾达能坐得住！”他要做的，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虽然吃相可能不太好看，但商场如战场，不狠一点，怎么能站稳脚跟？
正想得入神，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娜娜子”三个字。陆川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红茶，接起电话：“哟，大明星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要请我吃大餐？”
电话那头传来李慧娜略带紧张的声音：“别贫了，我待会儿要录节目，现在手心都在冒汗，有点慌。”陆川笑着调侃：“要不要给你寄几盒独家秘方润喉糖？吃了嗓子亮，还能壮胆。”李慧娜：“你这润喉糖，比药店里的管用？不会是用糖水熬的吧？”
陆川突然话锋一转：“你看过《情深深雨蒙蒙》吗？”李慧娜：“看过啊，怎么了？”陆川：“有我在，就算不吃润喉糖，你也能超常发挥，毕竟我可是你的‘专属打气筒’。”李慧娜：“呕~你这油腻劲儿，比何书桓还让人受不了！”
陆川故作惊讶：“你这反应，不会是怀孕了吧？”李慧娜破罐子破摔：“是是是，怀的你的！明天头条就写‘女星一夜爆火后突然隐退，竟是因为未婚先孕，孩子父亲身份成谜’！”陆川：“那你可得去Uc上班，这标题，不去当小编可惜了。不过这锅我不背，咱俩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孩子怎么来的？难不成亲个嘴就能生娃？”
李慧娜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紧张了，跟你贫两句，心情好多了。对了，你最近在忙啥呢？”陆川：“忙着帮某个想当明星的小女生找朋友写歌啊。”李慧娜瞬间沉默，过了两秒，声音突然拔高：“真的假的？你之前不是说找不到人吗？故意吊我胃口是吧！”
陆川慢悠悠地说：“本来是写给香江某个女明星的，我硬生生给截胡了，专门留给你当压轴曲目。”李慧娜：“你朋友是圈里的‘曲爹’？难怪这么厉害！你在娱乐圈居然有关系？”陆川心里暗笑——他哪有什么娱乐圈关系，不过是仗着知道未来的爆款歌曲，提前找音乐人“定制”罢了。但他还是顺着李慧娜的话说：“一点点小关系，不值一提。”
李慧娜兴奋得快要跳起来：“陆川，咱俩组成‘陆娜组合’，直接横扫星光大道冠军！”陆川没跟她贫，把曲谱文件发了过去：“自己打印出来练，这首歌唱好了，保管你圈粉无数。”李慧娜点开文件，发现需要密码，瞬间垮脸：“怎么还有密码？”陆川：“叫爸爸就告诉你。”
李慧娜沉默了三秒，咬牙切齿地说：“爸爸…爸爸…爸爸…”陆川笑着把密码发过去：“你这底线，比我的钱包还薄。”李慧娜骂了句“流氓”，就急匆匆挂了电话——估计是赶着去练歌了。陆川靠在椅背上笑出声，逗未来的大明星玩，还挺有意思。
傍晚，陆川匆匆赶到学校，直奔校长办公室。陈校长和刚回来的朱校长早就等着他了，看到他递过来的公司发展报告和校企合作方案，两位校长都沉默了——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在校园里摆摊卖东西的学生，现在居然成了金陵最大手游公司的老板，还主动提出跟学校合作，提供实习岗位和研发资金。
朱校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川，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学校，我们解决不了的，也帮你想办法。”陆川笑着点头：“谢谢朱叔叔，以后肯定少不了麻烦你们。”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他没回宿舍，直接去了教室上晚自习——就算成了老板，学生的身份也不能丢，至少得混个毕业证不是？
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金陵进入梅雨季节，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课堂上，陆川看着窗外的雨帘，忍不住走神——今年没有世界杯，想靠赌球捞一笔横财，得等四年后了。不过现在公司发展得顺风顺水，也不差那笔钱了。
他想起今年发生的两件大事：航天四院的高性能碳纤维产品通过鉴定，杭州西湖文化景观成为世界遗产。而他的小怪兽公司，也搬进了古楼金融中心的新总部——整栋楼的顶端，挂着三个鲜红的艺术字“小怪兽”，老远就能看到。
新总部有四千多平方米，还带了个小院子，种着几棵香樟树。公司不仅吸纳了周边城市的技术人才，Ns还派了研发团队过来交流经验，教他们怎么搞海外运营、怎么策划线下活动。现在各大高校都主动找上门来合作，想让学生到小怪兽实习，毕竟谁都想跟“手游界新贵”搭上关系。
“陆川，下课了！发什么呆呢？”前排的姚仙梦转过头，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狐疑——这家伙上课盯着窗外傻笑，肯定没在想好事。陆川回过神，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笑着调侃：“姚大美女，待会儿约会去？校门口新开的奶茶店，我请客。”
坐在旁边的江酥琼惊得差点把笔掉在地上——陆川居然主动约姚仙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姚仙梦脸一红，嘴硬道：“不去！谁要跟你去喝奶茶。”陆川耸耸肩：“不去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带杯草莓奶盖的。”姚仙梦心里嘀咕：这人追女生也太敷衍了，说一句就放弃，跟打游击战似的！
正说着，陆川的手机响了，是裴滢打来的。他跟姚仙梦说了声“先走了”，就抓起书包往校外跑。开车赶到新总部时，裴滢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跑得气喘吁吁：“陆总，纽约那边的IoS客户端开始推广了，反响还不错。”
陆川点点头：“那就最近安排一下，我去趟纽约。对了，暑假我要出去旅游，给自己放个假。”裴滢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能一起去吗？”陆川弹了下她的脑门：“你去了，公司的事谁管？我还指望你当我的‘留守大总管’呢。”
裴滢有点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好，我一定把公司管好！”能被陆川这么信任，就算不能一起旅游，她也觉得很开心——跟着这样的老板干，再累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