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姨娘倒是一个小官的女儿,可当父亲把他送给江长河为妾的时候,就注定了她的命运。
“老爷,求您就可怜可怜妾身和孩子们吧,青儿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高姨娘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女儿的这个亲是结不成了。
“父亲……”
几个庶女也同样用渴望的目光看向了江长河,只有江淼淼没有惊慌。
她就是王姨娘的女儿,嘴角处还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诡异笑容。
“好了,都给我闭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
江长河只感觉一股血腥再次涌了上来,被他强行的压了下去。
他愧疚的看向了五公主,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公主,辛苦你了,让你这个当家主母为难了。”
“夫君,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会将他们都带去公主府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长河激动的把五公主拥进了怀里。
“夫君,我会等着你回家的。”
卧槽,靠……
江婉婉直接就爆了句粗口。
这江长河也太厉害了,一句当家主母,就把五公主搞定了,还解决了相府其他人的去处。
五公主可能是全天下第一个,没将自己嫁出去,还带回了一堆拖油瓶的人了。
操操操,同样都是人,为什么相差就这么远呢。
她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傻逼呢。
江长河拍了拍五公主的后背,就跟着衙役们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看赵欣媛一眼。
赵欣媛也同样都没看他们姐弟三人一眼。
相府的大戏,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有李姨娘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大厅里。
孙玉郎问道:
“大小姐,她怎么办?”
“扔去乱葬岗吧。”
李姨娘算赢了江长河,算赢了赵欣媛,却最后输在了江婉婉的手里,这可能是她至死都没想明白的问题。
这时候,司程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花被子。
“大小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江婉婉接过来一看,正是白底蓝花的蜀锦。
“就是这个,司叔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砰’的一声,司程就将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家伙的房间里,我去的时候,他正趴在床底下,用嘴巴撕扯这个小被子呢。
我要在晚去一会儿,就被他毁掉了。”
江婉婉一看,原来是江苏安,他这是听到了先前的话,所以要毁掉这个找到双胞胎的唯一线索。
不愧是李姨娘的儿子,心思都是那么歹狠。
江苏安瘫软在地上,他的手脚筋早在十几天前就被江婉婉挑断了。
那些人走的时候,嫌弃他是个拖累,就把他扔下了。
江婉婉看见了江苏安,才想起来好像没有看见江南文,就连江南武都没有看到。
他们兄弟二人是发现事情不对后离开的,还是从始至终就没在府内。
那他们又去了哪里?
江南武是江婉婉唯一没有出手的人,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他没有对他们姐弟直接出过手。
希望他能老实点儿,别把好不容易捡回的生命,再作没了。
“姐姐,把他交给我吧。”
江苏瑞滑着轮椅,停到了江苏安的面前道:
“怎么样,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错吧。”
江苏安的一双眼睛通红,恶狠狠的看着江婉婉和江苏瑞。
“竟然是你们这两个贱种,我当时就应该弄死你们。”
江苏瑞却轻笑了一下道:
“是呀,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的下场,可我不会。”
江苏瑞一伸手,就捏住了江苏安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这种命运被别人制住的感觉不错吧。”
“你,你要干什么?”
“告诉我,当时震断我浑身经脉的那两个人在哪里?”
“呸,我就不说,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不怎么样,你现在的体验,就是我当时的模样。”
江苏瑞甩手就将江苏安扔在了地上。
“你个贱种,原来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啊啊啊……”
可无论江苏安如何愤怒,都像蛆一样的躺在地上,他可没有江婉婉的救治。
江苏瑞优雅的拿出手帕,挨个手指的擦了过去,你好像碰触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所以呀,你当时没弄死我,才让我现在有了能将你按在地上的机会。
而你呢,却再也没有那么一天了。”
江苏瑞擦完手后,又慢悠悠的从扇子里抽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样优雅,那样随和,就是一抬手,就削掉了江苏安的一只耳朵。
“啊……”
江苏安全身经脉寸断,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疼了,反倒是对疼痛更加敏感了,每天躺在床上就瞎琢磨。
“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嘘,小点声,这才刚刚开始,我的刀法很好的,保证你能承受得住三万六千刀。”
江苏瑞面如冠玉,俊郎清秀,身穿一身白色长袍,看上去就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也不过如此。
可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儿,却这般骇人。
又一抬手,江苏安的另一只耳朵也被削了下来。
而江苏瑞的脸上还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别过来,你别过来……”
江苏安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身体努力的往后蠕动着。
江苏瑞的笑容更加深了,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道:
“对,就这样看着我,这样我才有成就感。”
话落,江苏安的鼻子也掉在了地上。
“啊,你个魔鬼,你就是个恶魔,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得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但是你不得好死,却是我造成的。”
江苏瑞接着又是几刀下去,江苏安的几根手指头就掉在了地上。
“怎么样?我的刀法不错吧?”
江苏安彻底的害怕了,尤其是看见江苏瑞的笑容,就好像看见阎王在向他招手一样。
“不要再割我了,我说,我都说。
那两个人都是四哥,不,是江苏华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高手。”
“她身边这样的高手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