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门被暴力撞开,木屑飞溅中,王呈站在门口,身后是雷奕、福伯与一众黑衣武者,气势如凝冰。
柳媚烟脸色骤变:“王呈?你怎么来了?”
柳若雪也慌了神,下意识松开张凡的手:“你、你不是在学校吗?”
柳媚烟试图强装镇定:“小呈,带这么多武者来,是什么意思?”
柳若雪慌忙推张凡躲进沙发底,转向王呈时又摆起架子:
“你吓到我了!必须跪到柳家大门前道歉,再包下整个王朝酒店让我和闺蜜们玩一晚,我才肯原谅你!”
王呈冷笑:“酒店就算了,王家地下室倒能让你好好‘体验’。”
“小呈,你在说什么?”柳媚烟脸色发白。
“家里进了老鼠,我来清一清。”
王呈挥手,“拿下!”
黑衣武者瞬间扑上,将几人按在地上,脸贴冰冷的地板。
“小呈!我是你妈妈啊!”柳媚烟尖叫。
“王呈放开我!不怕我永远不爱你了吗?”柳若雪挣扎嘶吼。
王呈眼神一厉,指向柳若雪:“割了她的舌头!”
武者当即掰开她的嘴,雷奕抽出折叠刀,手起刀落。
“啊——!”
凄厉的惨叫刺破客厅,鲜血喷涌而出,在地上积成一滩。
剩下几人看得魂飞魄散——这还是那个傻呵呵的少爷吗?
王呈拿起手机丢给柳媚烟,声音冰寒:
“叫王天霸回来,说你想他想得紧。敢耍花样,你失去的可不只是舌头。”
这个“好父亲”,十年来帮着继母把他养废,也该好好会会了。
柳媚烟抖着接手机,指尖沾满柳若雪的血,止不住地发颤。
柳媚烟抖着手指拨通电话,声音发飘:“天霸……你、你快回来好不好?我……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的王天霸显然愣了下,语气不耐却带着几分得意:
“怎么?没我不行了?等着,我马上回。”
挂了电话,柳媚烟瘫在地上,看着柳若雪在血泊里抽搐,眼神里满是恐惧。
王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十年前我妈去世,你进王家第一天就说会对我好。
这些年,你和王天霸联手断我武道资源,把我养成只会追女人的废物,就是这么‘好’的?”
柳媚烟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有你。”王呈看向被按在旁边的张凡,
“靠着女人吃软饭,滋味不错?”
张凡吓得涕泪横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雷奕上前一步:“少爷,如何处置?”
“全部打断手脚。”王呈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
骨骼碎裂的闷响与四人的惨叫接连响起,客厅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半小时后,门锁转动,王天霸推门而入,刚要嘲讽柳媚烟离不开人,就被满室狼藉惊得僵在原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呈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并不存在的血迹:“爸,你回来了。”
“王呈!你疯了?!”
王天霸看清地上的人,怒吼着就要冲过来,却被雷奕一脚踹翻。
“爸,别急。”
王呈拿起那份资产转移账目,扔到他面前,
“看看这个,眼熟吗?”
王天霸瞥见账面上的签名,脸色骤变:“你……你什么时候……”
“你忙着和柳媚烟算计王家,自然没空管我在做什么。”
王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妈留给我的东西,你也配碰?”
“你妈?那个死女人早就该……”
“啪!”
王呈一脚踩在他脸上,眼神狠戾,“再敢提我妈一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
王天霸被踩得喘不过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被他两句话哄得团团转的傻儿子吗?
“福伯。”王呈扬声。
福伯立刻上前:“少爷。”
“通知法务部,冻结王天霸与柳家所有关联账户,清查隐龙集团账目。”
他顿了顿,补充道,“柳家涉案人员,全部送进地下室,等我慢慢审。”
“是。”
王天霸挣扎着嘶吼:“王呈!你敢!我是王家主!”
“从你联合外人掏空家产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王呈看向王天霸,笑容里淬着冰:“好父亲,我母亲当年留了隐龙集团六成股份给我,这些年的分红全被你私吞了吧?
财务部算过,整整23.4亿。这个数,够你把牢底坐穿。”
“不!我是你父亲!”王天霸嘶吼着,挣扎不休。
“从你背叛我母亲、把亲儿子养成废物那天起,就不是了。”
王呈对福伯抬了抬下巴,“押去治安局。进了监狱,记得托人‘好好照顾’他。”
王天霸望着儿子那张冷厉如刀的脸——像极了苏清瑶,记忆猛地翻涌。
那年他刚大学毕业,在工地啃着干硬的馒头。那个绝色倾城的女人如光般出现。
“王天霸,我叫苏清瑶,愿意加入我的团队吗?”
他以为遇到了伯乐,一头栽进爱河,可婚后才发现她的掌控欲令人窒息。
“你甩不掉我,敢对不起我,我先杀了你,再自杀。”那句话成了他的梦魇。
直到遇见“温柔善良”的柳媚烟,他以为找到了救赎……
“我错了!是我眼瞎!求你放过我!”王天霸涕泪横流。
王呈却仿佛没听见,任由武者将他拖走。
目光转向地上哀嚎的柳媚烟、柳若雪、柳志成、张凡,王呈语气平淡:
“柳志成送去治安局,美塔集团的烂摊子还等着他呢~剩下三人,都送进王家地下室。”
柳媚烟瞳孔骤缩——那是处理叛徒的地方!
“不!你不能这么做!柳家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柳家我会一并铲平。”
王呈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因恐惧扭曲的脸,“你们,慢慢偿还这些年的债吧。”
武者上前拖人,柳若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血沫声,柳志成拼命挣扎却只换来更重的钳制。
地下室阴冷的气息仿佛已扑面而来,王呈站在原地,看着这些蛀虫被清理,眼底没有波澜。
母亲留下的债,他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王呈看向福伯,语气冷硬:“这些年柳家塞了不少亲戚进王家,贪污的全送监狱,一样托人‘照拂’;干净的直接解雇,放出话——谁敢用,就是与王家为敌。”
“还有,”他顿了顿,眼神沉了沉,“把从王家转移到柳家的资金账目整理清楚,并对柳家产业全面开战。”
“是,少爷。”福伯躬身应道。
王呈指尖轻叩桌面,声音低了几分:“另外,动用所有情报网,查我母亲当年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