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冥石入手微凉，
内部蕴含着稀薄的空间之力。
沈清屏息凝神，体内神海初期的灵力悄然运转，却不是按照任何已知的炼器法门。
而是模拟了系统灌输修为时，那种精纯中正，近乎本源的波动！
同时，他暗中调动了一丝得自系统奖励的那枚“幽冥铁髓”的极阴气息，包裹在外，以掩盖灵力波动的本质。
他双手虚合，将空冥石置于掌心，如同弹奏无形琴弦般极速颤动。
一道道极其细微的灵力波纹透入石体内部！
那空冥石顿时微微震颤起来，表面银光流转，仿佛内部的杂质正被无形之力梳理，剥离！
其实，这不过是沈清利用灵力震动引发的表象，并未真正进行深度淬炼，但看上去却似模似样。
夜无月紫眸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她身为通天境强者，又是魔教教主，见识何等广博，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精妙的“淬炼”手法！
那灵力波动纯净而奇特，竟隐隐牵动四周微弱的空间涟漪，显然绝非虚张声势！
她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紧紧盯着沈清的手法和那光芒流转的空冥石，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
难道……
他真掌握了某种失传的上古炼器秘术？
若此法为真，其价值简直无可估量！
【叮！夜无月好感度+20】
【当前好感度：50（颇为欣赏）】
片刻之后，
沈清收敛灵力，掌心那枚空冥石光芒内敛，似乎比之前更加纯净了一丝。
他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脸色苍白，仿佛消耗颇大。
他将石头递还给夜无月：“初步淬炼已完成。更深层的处理，需待地点与材料齐全方可。”
夜无月接过空冥石，灵识仔细探查。
其内部结构更加稳定纯粹了！
虽然变化极其微小，但到了她这个境界，一丝一毫的差异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她猛地抬头看向沈清，眼神炽热得要将他融化！
“好！好！好！”
她连说三个好字，一把抓住沈清的手腕。
“本座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真是带给本座太多的惊喜了！”
她激动之下，周身那恐怖的气息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外泄，让整个幽炼室都微微震颤起来。
沈清强忍着手腕剧痛，神色平淡：“雕虫小技，让教主见笑了。”
“这若是雕虫小技，天下炼器师都可去投河了！”夜无月情绪激昂，拉着他便往外走。
“此地污浊，配不上你的手段！跟本座回宫！”
她迫不及待地将沈清拉回了幽兰殿，
一路上引得无数魔教徒众侧目，皆震惊于教主竟会如此失态。
回到寝殿，夜无月挥退所有侍女，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她依旧紧紧抓着沈清的手，紫眸灼灼，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看一件绝世瑰宝。
“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本座不知道的，嗯？”
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沈清微微偏头：“教主过誉了。”
“本座从不过誉！”夜无月语气肯定。
“本座改变主意了。太阳精金固然重要，但你……更重要。”
“本座要你！要你这个人！彻底成为本座的人！只要你答应，本座可以给你一切！权势、资源、甚至……共享这九幽魔教的至尊权柄！”
这承诺，不可谓不重！
沈清心中凛然，知道刚才的演示有些过火，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占有欲。
他垂下眼帘：“教主厚爱，沈清愧不敢当。我只愿完成交易，换取自由之身。”
“自由？”夜无月嗤笑。
“待你尝过了至高权势的滋味，便会知道，那虚无缥缈的自由，何等可笑。”
她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妖异的光，拉着他走到殿内软榻边坐下。
“说了许久，想必你也渴了。”
“本座这里有些特别的‘琼浆’，外界可是万载难求。”
“特别的‘琼浆’？不知有何特别之处，竟能得教主如此盛赞？”
沈清面露好奇，手腕却微微一动，似要收回，却被她更紧地握住。
夜无月指尖划过沈清下颌，紫眸流转，她嗓音低哑含笑道：“此浆乃集天地阴华，辅以教中秘法，于至阴之时，由本座亲自……酝酿温养而成。”
“寻常人饮一滴便可强筋健骨，滋养神魂，于你修为更是大有裨益。更妙处在于……”
“其味甘美非常，世间绝无仅有，且只会赏予本座最……看重之人。”
沈清脑中骤然闪过，游戏里关于夜无月线的某个隐秘战败cG片段：
月光下，紫衣女子慵懒斜倚，指尖轻抬，将玉杯递至唇边，杯中琼浆莹白馥郁……
他当时只当是游戏夸张设定，如今看来，竟是……
对，这是正经的。
一群lsp，你们都在想什么？！
“教主厚爱，沈清愧不敢当。只是不知此物……究竟有何特别之处，竟得教主如此推崇?”
夜无月见他竟还能保持镇定追问，眼中兴味更浓，觉得这男子冷静自持的模样愈发勾人心魄。
她轻笑一声，并不直接回答，反而起身，仪态万方地走向殿内一侧的玉案。
案上早已备好一套墨玉酒具，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琉璃盏。
她背对着沈清，宽大紫袍袖摆微动，似在斟酒，传来细微水声。
片刻后，她转过身，手中端着的却并非酒壶，而是那个琉璃盏。
盏中盛着小半杯莹白如玉，质地醇厚的浆液。
其内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甜香，隐约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冷冽异香，与她身上的气息相似！
她款步走回榻边，挨着沈清坐下，将琉璃盏递到他唇边，眸光潋滟。
“亲自尝尝，不就知道了？此物……离体后灵力易散，需即刻饮用方不失其效。”
盏中琼浆近在咫尺，那独特的香气愈发浓郁。
沈清看着夜无月那双充满戏谑的紫眸，心知这绝非普通饮品，怕是又是什么魔教秘制，功效奇特之物。
拒绝恐令她生疑甚至不悦，前功尽弃。
他略一沉吟，终是低头，就着她的手，将盏中琼浆一饮而尽。
浆液入口温润，口感醇厚丝滑，果然甘美异常，远超想象。
但咽下之后，却有一股奇异的暖流迅速自腹中升起，流向四肢百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
甚至隐隐牵动他体内灵力，使之活跃了几分。
更有一股难以形容，
独属于夜无月的冷冽馥郁气息萦绕不散，恍若某种无形的标记。
“如何?”
夜无月紧紧盯着他的反应，指尖抚过他唇角残留的浆液，眼神灼热。
“确非凡品。”
沈清如实评价，压下体内那丝异样的躁动。
“沈清多谢教主。”
“喜欢便好。”夜无月满意地笑了。
“此物……本座这里，管够。”
她话音未落，竟又拿过那个琉璃盏，这次却未走向玉案，
而是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