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在房间内度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他脸上。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一位官员模样的人走进来,严肃地说:“辰逸,科举抄袭一案,即刻开始调查,你需如实交代。”辰逸起身,目光坚定:“大人,我定会配合,还我清白。”说罢,随官员走出房间,一场关乎他命运的调查,正式拉开帷幕。
调查的场地就在考场一侧的偏厅,此时,指责辰逸的考生已在厅中,周围还站着数位监考人员,以及一些被临时叫来作证的考生。偏厅不大,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斜射进来,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柱,光柱中尘埃飞舞。
辰逸刚一踏入,那名指责他的考生便恶狠狠地瞪了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心虚与不甘。辰逸并未理会,径直走到厅中,向各位监考人员拱手行礼。
“辰逸,有人指控你科举抄袭,你作何解释?”一位面容严肃,身着黑色官服,头戴乌纱帽的监考主官开口问道,声音在略显空旷的偏厅中回荡。
辰逸不慌不忙,深吸一口气,说道:“大人,学生绝无抄袭之举。学生愿详细阐述自己文章的思路和观点,还请大人与各位一同评判。”说罢,他拿起自己的文章,展开,清了清嗓子。
“学生这篇文章,主题围绕‘治国之策在于民生’。开篇以当下大楚王朝的民生现状为引,描述了百姓在赋税、劳役之下的艰难生活,此乃切中时弊。”辰逸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扫过众人,“文中提到‘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便是学生的核心观点,认为只有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方能长治久安。”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在论述如何改善民生时,学生提出了轻徭薄赋、兴修水利、鼓励农桑等具体措施,这些措施皆有详细的阐述与论证,并非凭空而谈。”辰逸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文章相应的段落,神情专注。
随后,辰逸拿起那名指控他抄袭考生的文章,对比着说道:“大人请看,他的文章虽也提及民生,但只是泛泛而谈,并未深入剖析问题,更无具体可行之策。且用词造句,逻辑结构,与学生的文章大相径庭。”
随着辰逸的分析,周围的考生们纷纷点头,有的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听辰逸这么一分析,确实很有道理啊。”“是啊,这两篇文章差别明显,怎么能说抄袭呢?”
监考人员们也都微微皱眉,目光在两篇文章间不断流转,仔细思索着辰逸的话。那名指责辰逸的考生,原本涨红的脸渐渐变得煞白,眼神开始躲闪,双脚不自觉地挪动,身体微微颤抖。
辰逸继续说道:“学生自幼苦读,一心只为科举,期望能为大楚王朝效力,为百姓谋福祉。此次科举,是学生一生的重要契机,怎会做出抄袭这等自毁前程之事?还望大人明察。”
此时,一位监考人员开口问道:“你说的虽有道理,但空口无凭,可有旁证?”辰逸思索片刻,说道:“大人,学生在清风书院求学时,曾与苏老夫子探讨过治国理政之策,当时的言论与文章中的观点多有契合,苏老夫子可为学生作证。”
另一位监考人员质疑道:“苏老夫子与你乃师徒关系,他的证言恐有偏袒之嫌。”辰逸赶忙说道:“大人,苏老夫子一生刚正不阿,治学严谨,绝不会因私情而偏袒学生。且当时在场的,还有数位同窗,他们亦可作证。”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位考生站了出来,正是辰逸在清风书院的同窗孙秀才。孙秀才拱手说道:“各位大人,辰逸所言句句属实。当日在书院,辰逸与苏老夫子探讨时,我就在场,辰逸的观点新颖独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随着辰逸的据理力争和孙秀才的作证,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相信辰逸的清白。那名指责辰逸的考生,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心中懊悔不已,不该听从李公公的指使,来诬陷辰逸。
然而,就在众人几乎认定辰逸清白之时,那名考生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你没有抄袭。说不定你是提前知晓题目,才准备得如此充分。”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辰逸心中怒火中烧,但仍强压着情绪,说道:“你这纯粹是无理取闹!科举题目乃礼部机密,岂是我能提前知晓的?你一再诬陷,究竟是何居心?”
此时,考场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那名考生身上。那名考生被众人的目光盯得心慌意乱,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这位考生是否会就此罢休?背后指使之人是否还会有其他手段?考场内的众人都在暗自揣测,而辰逸则紧紧盯着那名考生,心中警惕,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