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t.”
裁判开始发牌:7,A,J…
“Stand!”第四张牌落下时,苏羽箫立刻喊停。
这一局他决不能输,所以合数要尽可能的大。即使前面三张加起来已经达到了19点,他还是决定赌一把。
第四张翻开:2。
“Nice!”苏羽箫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正正好好21点,这已经是最大了,即使对方再大,也无法赢过他,而只能是打平。
“wow…this is indeed a bit tricky, so this one…(这确实有些棘手,所以这一轮…)”骑士看到苏羽箫的牌面后,居然自信地合上了双眼,随后对着裁判说道,“Just play three cards.(就发三张牌)”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些诧异:闭眼拿三张,牌面是多少都不知道,这未免有点太自信了。
但裁判还是按照要求发出了三张牌。
8、J、6。
“额…”苏羽箫无语了,合着对方是直接放弃了,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骑士并未睁开眼,裁判也尚未说出牌面胜负。
此时他却在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说出了牌上的字:“Eight of diamond, club Jack(J,随从), and six of heart. Right?(方片8,梅花J,红桃6。对吧?)”
苏羽箫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毫无差错。
三张牌的数字花色都被他猜中了!
“他真的是靠猜和赌吗…”苏羽箫低下头,他始终想不明白,“如果他用灵力看穿底牌,一切也都说的通,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因为即使我不展开灵魂力探查,他使用灵力时的波动也会被我察觉…”
换而言之,对方但凡使用了灵力,单凭这么一小个房间的范围,绝对躲不过苏羽箫的感知。
毕竟他遇到过那么多修仙者,对于灵力再熟悉不过。但不依靠灵力也能有如此神通的人,苏羽箫也确实是感觉见识浅陋,没怎么见过。
“但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鲁特”人中的…
想到这,苏羽箫猛地抬起了头。
“王将!”
………
苏羽箫离开家后,四个女孩和一只白猫便生活在了一起。临近新年,对生活颇有经验的江紫菱拉着叶颜汐一块出去逛超市去了,只留下了外表清冷、气质孤寒的江白芷和内外反差、外冷内热的陈霏待在一起打理家务。
大街小巷早已有了新年的气息,即使冬日凛冽,依旧抵挡不住邻里街坊共度欢愉的热情。
街门店外张灯结彩,春联窗花应接不暇,不管是城里还是村里,都能看到热气腾腾的景象。农里农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路边街边时不时还有几个小摊小贩吆喝着卖炮仗。
来到超市内,依旧是一片喜乐洋洋,某知名歌手已经解冻成功唱出了“耶咦耶诶…”的歌声。随手可见的商品也都换成了新年必买的零食、美食大礼包,走亲访友必不可少。
陈霏正在主屋外擦拭着深棕色门框。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从走廊的窗户中看见了奇怪的一幕,大门外走进来了三个相互搀扶的人,一男两女好像都不是很健康,男人面色铁青,只穿了一件毛衣,中间的女人瑟瑟发抖,被扶着慢慢走动,另一头的女孩双手哆哆嗦嗦,身上还有明显的伤口,即使披着外套也经受不住严寒的捶打。
是苏羽箫的父母和妹妹。
陈霏见状连忙叫着江白芷一起出去看看情况。
江白芷之前见过苏羽箫的父母,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立马搭手扶着几人,陈霏有些不知所措,也只好在后面跟着帮忙。
回到屋内,有暖气和热乎乎的饭菜,三人补充了好久,总算是恢复过来。江白芷看着他们脸色慢慢有了血色,也是上前询问了情况。
“我们被‘麒麟’的那帮人赶出来了!呜呜呜…”苏雨霁泪眼婆娑,一边说一边趴到了母亲身上。
答案如惊雷般在江白芷和陈霏的脑中炸开。
“他们…不是,你们都是苏羽箫的亲人了,又没犯啥错,他们凭什么赶你们走?太不是人了!”陈霏气鼓鼓地说道。
江白芷仍是认真听着。
“一开始,有个叫魏云帆的大哥哥贴心地照顾我们,那边的人也很好很善良,可是就在昨天,整个基地突然整顿,魏云帆哥哥他们都被调走了,来了一批陌生人,又凶又狠,还打骂我们,说什么苏羽箫的家人就该死,然后让我们滚出去,我们走了好久才回来的…”
听到苏雨霁的话,江白芷心里充满了愤怒以及疑惑,或许当务之急应该先通知苏羽箫,或者说他们的上级。
“我觉得还是先别告诉苏羽箫了…”陈霏制止了江白芷,“他还有任务,如果这个事情传到他耳朵里,很有可能就破坏了任务,导致的后果更加严重。”
陈霏的判断很有道理,江白芷听后也是赞同地点点头。
毕竟现在苏羽箫是“麒麟”直属的特殊小队队员,他的任务都是很关键重大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牵连的很可能就不只是他的家人了。
“那现在…”江白芷问道。
“等你姐姐回来,看看能先找到你们的领导不,联系一下情况能好一点…”
。
第三轮,乃是决定胜负的一轮。
苏羽箫紧盯裁判手中飞扬的扑克牌,同时目光还来回扫视着骑士的面庞。
“如果他真的是王将,那么今晚的行动就会有巨大的困难,甚至是直接失败。”
毕竟他们小队还没有能抵挡王将的实力,而四神兽及麒麟的增员也不一定立马赶来,如果王将出手必然遭殃。
“9、J。”
“3、7、10。”
两人打成平手。
第四局开始。
“huh…”骑士潇洒地一捋长发,玩味地看着苏羽箫慌乱的神情,“You dont need to be too nervous, because the ending has already been decided.(你不必太过紧张,因为结局已经定下)”
苏羽箫没有被他的话干扰。
“A、A、7、4。”
“5、8。”
“Are you an old man playing with a mischievous child?(你在老叟戏顽童吗)”
“I said…you cant beat me(你赢不了我)”骑士顿了顿,随后深邃且自己地说道,“because youre just an ant.(因为你只是个蝼蚁)”
“你傻逼吧?”
“whatever you say.(随你怎么说)”
接着,他又说出了如苏羽箫所预料的话语。
“Im the King! or in your words…(用你们的话说)”
“我即是王将![桀傲],普莱德。”
第五局接踵而至。
………
龙国北部,一间地下工厂内,狄泽尔巡视着生产链的正常运行,安格尔则是悠闲地坐在一旁喝着烈酒。
“你说这「主」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不说好了等到年中再派普莱德和兰兹来吗,妈的怎么现在就来了?还直奔咱们这边…”安格尔听到了手下人传来的消息,于是连忙来找狄泽尔。
“你问我我问谁?”狄泽尔随手拆下来一个机器人的脑袋检查着,“兴许是又有什么小巧思,给我们来点小惊喜…”
“但我听说…好像他们只见到了普莱德?”
“兰兹没来?”狄泽尔有些诧异,“不应该啊,按「主」的计划,他俩人应该得一块着。更何况普莱德的实力他又不是不知道,不能算很强,但又那么狂妄自大…”
“可不是。”
“上边也没来消息?”
“没。”
“那真是奇了怪了…但愿别出事…”
。
第五轮结束,苏羽箫终究是支撑不了,败下阵来,他的脑仁像针扎一样地疼,这种高度集中的对局,甚至比使用灵魂力还要累。
“You are one of the few people I have praised.(你是我为数不多夸过的人)”普莱德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苏羽箫,不由得嘲讽道,“but youre still too weak!(但你们还是太弱了)”
“okay, You dont need to install it anymore.(你也不用再装了)”
“You still carry the scent of my two colleagues on you.(你身上还遗留着我那两个同事的气息)”
“So I knew you were not an ordinary person long ago.(所以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此话一出,苏羽箫顿觉自己被耍了。
合着刚刚演戏是他们俩一块在演啊?
“屮…”
“madam, please state your identity and purpose!(女士,说出你的身份和目的吧)”
“what…”苏羽箫差点没忍住,在心里笑道,“原来他不知道我是谁啊?还以为我是个女的呢,笑死…”
但是还要编个理由。
“If I say it, wont you kill me?(如果说了,你就不杀我了吗)”
“Judging by my mood.(看心情)”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