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父亲傅之谟突然得了怪病,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身体一天天消瘦。
傅山带着父亲跑遍了太原的医馆,找遍了“知名大夫”,可要么是开的药不管用,要么是张口就说“没救了”。
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傅山急得直掉眼泪,他咬咬牙:
“太原不行,我就去西安;
西安不行,我就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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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没有火车汽车,傅山背着父亲,靠双脚走了上千公里,一路上住破庙、吃干粮,鞋子磨破了就用布条裹着脚。
幸运的是,在西安城外,他遇到了一位隐居的老中医。
老中医只搭了搭脉,就说:
“你父亲不是‘怪病’,是长期操劳伤了脾,又受了风寒,先补脾胃,再驱寒气就行。”
说着开了个简单的方子,只用了白术、茯苓、生姜三味药。
傅山半信半疑地按方抓药,没想到父亲喝了三天,居然能下床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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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父亲逐渐好转,傅山跪在老中医面前磕头:
“先生,求您教我医术吧!
我不想再看着亲人受苦,也不想再让庸医误人!”
老中医被他的诚意打动,把自己的行医笔记、验方都传给了他。
从那天起,傅山心里多了一个念头:
“既然‘良相’难寻,不能救天下人,那我就做‘良医’,救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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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乱世里的“硬核选择”:
不做清廷官,只当“民间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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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刚把医术摸出点门道,更大的变故就来了———
1644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皇帝自缢,随后清军入关,明朝亡了。”
天幕下还在和友人们讨论哪种农具实用的傅山听闻此消息,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许久。
虽然他之前已经听过一遍了,但那只不过是一笔带过~
而这里明确的写了时间和皇帝的惨状,作为大明百姓,他多少内心还是很难过的,即使他现在年纪还小。
与此同时,平行位面的明朝诸位皇帝们难以接受这一噩耗。
明太祖朱元璋瞪大了双眼,胡须根根竖起,怒吼道:
“朕辛苦打下的江山,怎会如此轻易就没了!”
明成祖朱棣也是气得拍案而起:
“朕迁都北京,北击蒙古,本想保我大明千秋万代,竟落得这般下场!”
崇祯皇帝则满脸悲戚,喃喃自语:
“朕虽已尽力,奈何天不佑大明。”
而另一个位面的少年傅山,在震惊过后,心中悲愤难平。
他深知若将来明朝真的亡了,复国无望,他一定不愿为清廷效力。
或许,他依然会如天幕所述一般决定行医,用自己的医术拯救苍生。
而康熙朝的老年傅山早已行走于民间,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赢得了百姓们的尊敬与爱戴,成为了乱世中那一抹温暖而坚定的光芒。
………
天幕还在继续,可明朝很多人却在计算自己所在年代离明朝灭亡还有多久…
悲怆的音乐响起,伴随着天幕的叙述声:
“这不是简单的“改朝换代”,而是一场颠覆所有人生活的“大动荡”。
当时很多读书人,为了保住功名、过上好日子,转身就投靠了清廷,可傅山偏不。
他把家里的藏书、字画都卖了,换成银子支持抗清义军,还亲自跑到吕梁山里,帮义军传递消息、筹划战术。
(*′I`*)
可惜,义军力量太弱,清廷兵力太强,抗清运动很快失败了。
傅山成了清廷通缉的“要犯”,只能躲在山洞里,靠野果、泉水活命。
有一次,清军搜山时发现了他,把他押进太原监狱,打得他遍体鳞伤。
狱卒劝他:
“你这么有才华,只要肯归顺朝廷,马上就能当官,何必受这份罪?”
傅山吐掉嘴角的血,冷笑一声:
“我是明朝的秀才,生是明朝人,死是明朝鬼,想让我当清朝的官?做梦!”
天幕下的崇祯皇帝听到此处,眼中满是悔恨与自责,身体微微颤抖。
他想起自己在位时,虽日夜勤勉,想要力挽狂澜,却终究还是无法改变大明覆灭的命运。
他喃喃道:
“是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对不起这天下百姓,若朕能多些用人之明,少些刚愎自用,或许……”
此时,他看到傅山在困境中依然坚守气节,宁死不屈,心中满是敬佩。
他对着虚空说道:
“傅山,你虽为一介秀才,却有如此忠义之心,朕若能有更多如你这般的臣子,大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崇祯皇帝的头发花白,他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距离天幕上的灭亡时间仅剩2年了~
但傅山的忠义之举,让他在这无尽的悔恨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微光~
仿佛大明的精神,会在这样的忠义之士身上,永远传承下去。
或许这个位面的崇祯皇帝会改变一些历史的走向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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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硬抗了三个月,清廷见他不肯屈服,又怕杀了他会激起民愤,只好在傅山朋友的奔走下,把他放了出来。
出狱那天,傅山看着太原城的残垣断壁,心里清楚:
“仕途这条路,我是走不通了。
但我还有一双手,能看病,能写字,能画画,靠这些本事,照样能活下去,照样能守住自己的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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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家人搬到太原城郊的一座破庙里,在庙门口挂了块木牌,上面写着“傅青主坐诊”。
没有华丽的医馆,没有名贵的药材,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他从老中医那里学来的本事。
刚开始,没人敢来找他看病———
毕竟他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可傅山不着急,每天就在庙门口坐着,有人来问就耐心解答~
遇到穷苦人感冒发烧,他就免费给人开方子,用的都是便宜又管用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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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邻村的张婶生完孩子后,突然高烧不退,下半身还流着血,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摇头说“没救了”。
张婶的丈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跑到破庙找傅山。傅山跟着他赶到张家时,张婶已经昏迷不醒,嘴唇干裂,脸色惨白。
傅山摸了摸她的脉搏,又看了看舌苔,对张婶的丈夫说:
“别怕,她不是‘没救了’,是产后气血太虚,又受了风寒,导致‘恶露不尽’。
我给她开个方子,你赶紧去抓药,煎好后每隔一个时辰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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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傅山写下“生化汤”的方子:
当归、川芎、桃仁、干姜、甘草。
张婶的丈夫半信半疑地抓药煎服,没想到喂了两次,张婶就醒了过来;
喂了三天,高烧退了,恶露也少了。
张婶的丈夫拿着一篮子鸡蛋、两匹布来感谢,傅山却摆摆手:
“治病是大夫的本分,这些东西你拿回去给张婶补身体,我这儿啥也不缺。”
(?`~′?)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来找傅山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问他:
“傅先生,你医术这么好,为啥不把医馆开得大一点,多赚点钱?”
傅山指着庙门口自己写的对联———
“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
笑着说:“我看病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赚钱。
要是我赚了很多钱,说明世上生病的人多,那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