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和李墨结束聊天后，也一直没说她什么那么着急。
实际上，是因为热芭的那句话让她记心上了。
“你俩都没演过一对！”
这话那扎压根无法反驳，受了闷气没法出。
而唐仁的本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你说她能不着急吗？
第二天一早，《仙剑云之凡》的首播数据出来了。
收视率仅0.3，网络播放量不足千万，在同时段剧集里排名垫底。
网上的评价更是一水的差评。
“魔改剧情”、“五毛特效”、“人设崩塌”等词条接连登上热搜。
不像《武神赵子龙》当初被骂魔改剧情，但却越骂越火。
云之凡没这么好命。
有两个主要原因，还有个次要原因。
一是仙剑的Ip太大了，观众期望值非常高。结果唐仁给大家端出来一坨，观众们自然忍受不了。
二来，虽然《武神赵子龙》剧烂得要死，但是里面有六个美人儿。
林云儿饰演的夏侯轻衣、甄青饰演的公孙宝月、那扎饰演的貂蝉、孟子艺饰演的石妹、赵韩影子饰演的李飞燕和孙小小饰演的柳擎儿。
而云之凡就一个那扎，那自然是打不过了。
还有个次要原因，那就是老韩和老林一比，颜值身段还是差了点。
所以，诚如李墨所言，这部剧扑得相当彻底。
那扎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经过李墨的安慰，早就想开了。
扑街也不是她的错。
而老韩给李墨打来电话，哭唧唧的说：“墨哥，真的扑街了，跟你之前预料的一样……”
李墨随便安慰了一句：“没事，跟你没啥关系，都是剧本、导演和公司的锅。”
唐仁公司。
蔡总的脸色很难看。
这首播数据难看成这样，简直是打她的脸啊！
尤其是在开播之前，她还做着美梦，以为随便弄的《无心法师》都能火，倾注更多心血的《云之凡》肯定能更火，公司能有好几个艺人冲上一线呢！
结果，美梦破碎了！
这还不止，金宸稍微好一点，也开始造反了！
真是气煞我也！
气不过的蔡总就开始拿《云之凡》和《武神赵子龙》、《无心法师》比较。
她现在在气头上，带着明显的偏见，自然分析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反正她就搞不明白，赵子龙那稀烂的剧，为啥数据比云之凡好那么多？
这么分析来，分析去，却是让蔡总找到了另外一个清奇的角度。
云之凡之所以扑街，不是公司的原因，也不是剧本、剧情等等方面出了问题，而是李墨的原因！
确切来说，是因为没有李墨！
为啥啊？
因为赵子龙里面有李墨，无心法师也有李墨。
所以这两部戏都火了。
而云之凡没有李墨，所以扑街了。
于是蔡总得出结论：李墨这个人，身上是有点玄学的。有他出演的剧，必火！
当然，虽说《荒村惊魂》没火，但因为有李墨，至少回了本。
蔡总当即给编剧打电话，着急的问：“那个古偶的本子，弄出来没有？”
编剧弱弱回答：“还没呢。”
这位也是云之凡的编剧。
他自然知道云之凡有多扑街，也知道蔡总有多生气，而他自己也受到了巨大打击，心气都没了。
看着写到一半的本子，觉得就是一坨，根本写不下去了。
蔡总压着火气低吼一声：“还没有！？”
“是啊。”编剧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蔡总也别急，我听说《择天记》的制片人正在和公司接触。”
“这剧的原着我看过，很不错的。在我看来，比《青云志》和《秦时明月》还强一些。”
“那扎要是能顺利拿下女主，成一线肯定不是问题。”
这事儿蔡总自然是晓得的。
不过现在这会儿，男频改编剧，还没有特别亮眼的成绩。
所以蔡总对这部剧的期望值不是特别大。
“这剧的男主是谁？”
“听说剧组在和小鹿那边接触。”
听到这个名字，蔡总的期望值又上来了。
没有其他原因。
就是因为辣个男人。
顶流这个词，就是因他而生。
围脖为他打造了“超话”这个新产物。
业务能力也相当亮眼。
去年，他发布专辑，获得“内地最佳男歌手”、“年度专辑” 等八座重量级乐坛奖项。
还是去年，首部电影《重返20岁》公映，收获3.64亿票房成绩，并凭借该片获得第22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受欢迎男演员奖。
蔡总相信，由他当男主，这剧大概率会爆。
那扎也有极大可能，跟着飞升成一线。
但是吧。
因为蔡总自己刚刚总结出来的规律，所以她总觉得这剧如果没有李墨的话，想要特别火还不是特别稳。
要是能把李墨塞进去演男主，那是百分百能火。
没有丝毫道理，都是女人的直觉。
要说这会儿的李墨，能不能抢得过小鹿的男主？
肯定很难。
但蔡总相信事在人为。
毕竟李墨的粉丝都能跟杨阳和井宝的粉丝打得有来有回呢。
哪怕对上小鹿，也不是毫无胜算，对吧？
再说了，万一《荣耀》能把两个微微按地上摩擦，那《择天记》的剧组肯定大概率会选李墨。
毕竟一个顶流，一个内地票房冠军男主都能被李墨比下去，小鹿就算再厉害，难道还能抵得过两个人？
而且李墨比他便宜多了。
想到这里，蔡总当即联系和《择天记》剧组对接的负责人，告诉他：“《择天记》那边想让那扎演女主，其他条件咱们都可以适当让步，都好谈。但你必须使使劲，最好能让李墨演男主。”
“明白了蔡总。”
当《择天记》的制片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还真的挺犹豫的。
李墨现在也不是小卡拉米了，《无心法师》的口碑和数据都极好。
形象演技都没得挑。
只是他现在的咖位，怎么能跟小鹿比啊？
当然制片人也没有当即表态，反正小鹿那边才刚接触，还没定下来这事儿。
而且剧组现在只是筹备阶段而已，离开机的日子还早得很，中间出变数也很正常，先慢慢谈着呗。
他打算先把剧本送到李墨团队手中，看看李墨有没有兴趣，两边同时推进，慢慢谈。
没过多久，王芳这边就收到了本子，她仔细看过之后，对剧本质量很认可，但还是委婉回复：“本子很好，但是我家小墨暂时没有档期。”
“这个不着急，咱们这边最快也要五月底才能开机。”
“那到时候再谈谈？”
“可以。”
李墨要明天才会进组《楚乔传》，今天本来可以休息的，不过刚起来不久，就接到了小刘警官的电话。
沪城这边的领导要为他开一个小小的表彰大会，请他下午两点准时到达。
这不都快年底了，表彰大会是要快点办了。
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举办，是因为破获洪总相关案件的主力是港岛警方。
沪城警方主要负责协作，实际出力不多，虽然也有功劳，但不宜过度宣扬。
不过，过几天港岛那边会专门举办一场大型的隆重的案件总结会暨表彰大会，到时候会正式对相关人员进行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