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周末，公园里的樱花还没完全谢尽，粉色的花瓣落在草坪上，像铺了一层薄薄的云霞。许辰背着运动包，快步走向公园的羽毛球场——前几天和大学室友约好今天来一场羽毛球赛，他特意提前半小时到，想先热身适应一下场地。
球场周围围了一圈绿色的铁丝网，里面铺着淡蓝色的塑胶地面，踩上去弹性十足。已经有几对人在打球了，球拍挥动的“呼呼”声、羽毛球撞击球拍的“砰砰”声，还有人们的笑声，混合着远处传来的鸟鸣，格外有活力。许辰找了个空着的球场，放下运动包，拿出球拍和羽毛球。
他的球拍是碳纤维材质的，轻便又结实，拍框上还印着喜欢的球队logo；羽毛球是鹅毛做的，白色的球托裹着红色的胶条，看起来很醒目。“好久没打了，不知道手感还在不在。”许辰笑着拿起球拍，对着空气挥了几下，熟悉的重量感让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许辰！这里！”远处传来室友李阳的声音，他正背着运动包，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堵车。”
“没事，我也刚到，正好一起热身。”许辰递过去一瓶水，“先活动活动，免得等会儿拉伤。”
两人做了简单的热身运动——压腿、转腰、活动手腕脚踝，然后站在球场两端，准备开始。李阳先发球，他把羽毛球抛起来，球拍轻轻一挥，羽毛球像一只白色的小鸟，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许辰这边的场地里。
“好球！”许辰大喊一声，脚步快速移动，球拍对准羽毛球，轻轻一挡，羽毛球又飞了回去。李阳早有准备，侧身挥拍，羽毛球被打得又高又远，直奔许辰的后场。许辰往后退了几步，看准时机，猛地跳起，球拍用力扣下，“啪”的一声，羽毛球像箭一样射向李阳的场地角落。
“我去！你这扣杀还是这么狠！”李阳没接住，笑着捡起羽毛球，“看来这几年你没少练啊。”
“也就偶尔打打，保持手感。”许辰擦了擦额角的汗，“这羽毛球运动看着简单，其实特别考验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性，比在健身房跑步有意思多了。”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羽毛球在两人之间飞来飞去，时而高时而低，时而快时而慢，像一只调皮的小鸟，让人捉摸不透。旁边球场的人也被吸引了，时不时地停下来看他们打球，还有人鼓掌叫好。
“不行了不行了，歇会儿歇会儿。”打了半个小时，李阳累得弯下腰，大口喘着气，“太久没运动，体力跟不上了。”
许辰也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喝着水，看着远处的风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落在他的球拍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泽。他拿起手机，对着球场拍了一段视频，笑着说：“刚才那几个扣杀太帅了，得记录下来。说真的，这羽毛球要是放在宋朝，估计能火。宋徽宗不是喜欢球戏吗？这羽毛球比球戏灵巧多了，他要是看到，肯定得天天玩。”
他举着手机，对着镜头展示手里的羽毛球和球拍：“你们看这羽毛球，是用鹅毛做的，轻便又耐用，能飞得又高又远；这球拍是用结实的材料做的，拍面有网线，能牢牢地接住球。宋朝虽然有球戏（比如马球、步打球），但那些球都很重，玩起来费力气，还容易受伤。这羽毛球就不一样了，男女老少都能玩，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消遣娱乐，多好。”
弹幕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滚动：
“我小时候最喜欢和我爸打羽毛球了，每次都能玩一下午”
“宋朝的马球得骑马打，普通人根本玩不了，羽毛球就亲民多了”
“宋徽宗要是玩羽毛球，说不定能把书法画画的时间都用来打球”
“楼上真相了！不过羽毛球确实能锻炼反应力，比坐着画画有意思”
“我家楼下的大爷大妈，每天早上都组队打羽毛球，身体比年轻人还棒”
许辰看着弹幕，忍不住笑了：“你们看，现在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喜欢打羽毛球。宋朝的老百姓要是能玩上这个，估计街头巷尾都会有羽毛球的身影。而且做羽毛球和球拍也不难，宋朝有鹅毛、有木头、有绳子，完全能仿制出来。”
他拿起羽毛球，对着镜头仔细展示：“这羽毛球的球托是用软木做的，外面裹着胶条，能增加弹性；球身是用十四根鹅毛插在球托上，然后用线绑紧，这样才能飞得稳。球拍的话，用木头做拍框，然后用绳子编织拍面，虽然不如现代的碳纤维球拍轻便，但也能用。”
李阳凑过来看了一眼手机，笑着说：“你这是又在给古代人‘安利’现代运动啊？上次你说滑雪能让努尔哈赤练兵，这次又说羽毛球能让宋徽宗上瘾，下次是不是该说乒乓球了？”
“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许辰笑着说，“古代人也需要娱乐活动，这些现代运动既能锻炼身体，又能丰富生活，多好。”
就在这时，旁边球场的一对老年夫妇打完球，走过来和他们聊天。大爷笑着说：“小伙子，你们打得真好，反应真快。我们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打羽毛球，现在年纪大了，只能慢慢打，不过每天打一会儿，身体舒服多了。”
“是啊，”大妈补充道，“这羽毛球运动特别好，不用跑太多路，又能活动全身，比在家看电视强多了。”
许辰点点头：“您说得对，这运动老少皆宜，特别适合日常锻炼。”他对着镜头说，“你们看，连大爷大妈都这么喜欢，说明这羽毛球的魅力多大。宋朝人要是能接触到，肯定也会爱上这个运动。”
【检测到含现代体育项目与古代娱乐结合的内容，是否定向投射至北宋徽宗年间的汴京？】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许辰正和大爷大妈聊得开心。他望着远处飞来飞去的羽毛球，恍惚间仿佛看到汴京的皇宫里，宋徽宗正和大臣们玩着球戏，马球在地上滚动，大臣们骑着马，努力地用球杖击球，场面虽然热闹，却少了几分灵巧——所有画面都在这羽毛球的飞舞中，交织成跨越时空的活力传奇。
“投射。”许辰对着镜头笑了笑，“让宋朝人也见识见识这灵巧的运动，看看宋徽宗会不会放下画笔，拿起羽毛球拍。”
【定向投射启动......正在适配北宋手工技艺与娱乐场景......投射开始！】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映出许辰和李阳打羽毛球的画面，还有他展示羽毛球、球拍的细节。许辰收起手机，心里想着：不知道汴京的人们看到这个，会是什么反应呢？尤其是喜欢新鲜事物的宋徽宗，会不会真的像他想的那样，对羽毛球产生兴趣？
***北宋徽宗宣和三年的暮春，汴京正值繁花似锦。
皇宫深处的御花园里，牡丹开得正艳，红色、粉色、白色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像一片彩色的云霞。宋徽宗赵佶正穿着便服，和几个大臣在花园里玩步打球（一种不用骑马的球戏）。他手里拿着一根木质的球杖，球杖头部呈月牙形，上面缠着布条，用来击球。
步打球的场地是一块长方形的空地，地上画着几道白线，两端各有一个球门。宋徽宗和大臣们分成两队，互相击球，谁能把球打进对方的球门，就算得分。此刻，宋徽宗正盯着地上的皮质步打球，脚步快速移动，球杖轻轻一挥，球朝着对方的球门滚去。
“陛下好球！”旁边的大臣蔡京立刻拍手叫好，“这一击又快又准，对方肯定接不住！”
果然，对方的大臣没来得及反应，步打球直接滚进了球门。宋徽宗笑着放下球杖，擦了擦额角的汗：“这步打球虽然有趣，可惜球太重，玩一会儿就累了。要是有更灵巧的玩意儿就好了。”
他向来喜欢新鲜有趣的事物，不管是书法绘画，还是奇花异石、新奇游戏，都很感兴趣。步打球是他最近常玩的，但总觉得不够灵活——球是皮质的，里面塞满了棉花，沉甸甸的，只能在地上滚动，不能飞起来，少了几分乐趣。
“陛下，臣听说民间最近出了一种新的游戏，叫‘踢毽子’，用羽毛做的毽子，能踢得很高，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另一个大臣王黼说道。
宋徽宗摇摇头：“踢毽子倒是灵巧，可只能一个人玩，不如步打球热闹。”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亮起一片光幕，金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御花园，吓得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以为是上天示警。宋徽宗也愣了一下，他之前听说过天幕出现的事情，还曾派人去民间打听天幕里的内容，却从未亲眼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御花园看到了。
“都起来吧，是仙人显灵了。”宋徽宗定了定神，说道。他虽然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好奇——这天幕里，说不定有他感兴趣的新鲜事物。
光幕里渐渐浮现出画面：一个现代的公园，绿树成荫，草坪上落着粉色的花瓣。有两个穿短衫的年轻人（许辰和李阳），站在一个蓝色的场地里，手里拿着奇怪的拍子（羽毛球拍），正在打一个白色的小球（羽毛球）。那个小球飞得又高又远，时而在空中盘旋，时而快速坠落，两个年轻人脚步灵活地移动着，球拍挥动的速度很快，小球在两人之间飞来飞去，像一只白色的小鸟。
“那是什么？”宋徽宗指着光幕，眼睛里满是好奇，“那个白色的小球是什么？怎么能飞得那么高？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拍子？”
旁边的蔡京也看呆了，他仔细观察着画面，说道：“陛下，那个白色的小球好像是用羽毛做的，轻飘飘的，所以能飞起来。他们手里的拍子，头部有网状的东西（球拍线），应该是用来接球和击球的。”
画面里的许辰，正对着镜头解说，声音透过光幕传来，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这叫羽毛球运动，手里拿的是羽毛球拍，打的是羽毛球。羽毛球是用鹅毛和软木做的，轻便又耐用，能飞得又高又远；羽毛球拍能把球打出去，也能把球接回来。这个运动特别考验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性，男女老少都能玩，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消遣娱乐，比步打球灵巧多了。”
随着他的解说，画面特意给了羽毛球和球拍一个特写：白色的羽毛球上，十四根鹅毛整齐地排列着，球托是红色的，看起来很轻巧；羽毛球拍的拍框是黑色的，拍面是黄色的网线，看起来结实又灵活。许辰还演示了发球、接球、扣杀的动作，羽毛球在他的球拍控制下，飞得又稳又准，时而直线飞行，时而划出漂亮的弧线。
“太灵巧了！”宋徽宗忍不住感叹道，眼睛死死盯着画面里的羽毛球，“这个小球竟然能飞这么高这么远，还能被控制得这么好，比步打球有意思多了！你看他们打球的样子，又灵活又轻松，不像步打球，玩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
蔡京也点头附和：“陛下说得对，这羽毛球运动确实灵巧。步打球的球太重，只能在地上滚，而这羽毛球能在空中飞，变化更多，也更有乐趣。而且这运动看起来不难，普通人也能玩，不像马球，还得会骑马。”
画面里，许辰和李阳又打了几个回合，许辰的扣杀、李阳的防守，都很精彩。旁边还有一对老年夫妇在打球，他们打得很慢，却很稳，脸上满是笑容。许辰对着镜头说：“你们看，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能玩这个运动。宋朝的朋友们，你们要是喜欢，完全可以自己做——用鹅毛做羽毛球，用木头和绳子做球拍，简单又方便。”
他还详细演示了做羽毛球的过程：“先找一块软木做球托，然后把十四根鹅毛插在球托上，用线把鹅毛绑紧，再在球托外面裹一层胶条（宋朝没有胶条，可以用布条代替），这样羽毛球就做好了。球拍的话，用硬木做拍框，然后用绳子编织拍面，注意绳子要编得密一点，这样才能接住球。”
宋徽宗越看越兴奋，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构思做羽毛球和球拍的样子了：用皇宫里最好的鹅毛做羽毛球，用珍贵的紫檀木做球拍框，用结实的蚕丝做球拍线，肯定比天幕里的还要精致。
“传朕的旨意！”宋徽宗突然转身，对旁边的太监说，“立刻让人去准备鹅毛、软木、硬木和绳子，再叫几个手艺好的工匠来御花园，朕要做天幕里的‘羽毛球’和‘羽毛球拍’！”
“是，陛下！”太监不敢怠慢，立刻飞奔而去。
大臣们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陛下，这羽毛球运动要是能在宫里推广，肯定能让大家都动起来，比整天坐着好。”
“是啊，这运动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消遣娱乐，还能增进君臣之间的感情。”
“等陛下做好了，我们也想试试！”
宋徽宗笑着说：“好！等做好了，我们就在御花园里开辟一个场地，大家一起玩！谁要是打得好，朕有赏！”
御花园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大臣们不再像平时那样拘谨，纷纷讨论着怎么打羽毛球，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模仿天幕里的动作，对着空气挥起了手。
***半个时辰后，工匠们带着材料，匆匆赶到御花园。
他们带来了最好的鹅毛（从皇宫养的天鹅身上拔下来的，雪白又柔软）、上等的软木（用来做球托，轻便又有弹性）、坚硬的紫檀木（用来做球拍框），还有结实的蚕丝（用来做球拍线）。
“陛下，材料都带来了，请您吩咐怎么做。”领头的工匠张师傅，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是皇宫里最好的木匠，还会做一些精巧的手工艺品，宋徽宗很信任他。
宋徽宗指着天幕里的羽毛球和球拍，说道：“你看，那个白色的小球叫羽毛球，是用鹅毛插在软木上做的，一共插十四根鹅毛，然后用线绑紧；那个拍子叫羽毛球拍，用紫檀木做框，框上编上蚕丝线，线要编得密一点，不能太松。”
张师傅仔细看着天幕里的细节，点点头：“臣明白了！陛下放心，臣一定做好！”
他立刻带着其他工匠，在御花园的空地上忙碌起来。先做羽毛球：张师傅挑选了十四根最整齐、最柔软的鹅毛，用剪刀把鹅毛的根部剪齐，然后在软木球托上钻了十四个小孔，把鹅毛一根一根地插进去，每插一根，就用胶水（宋朝的鱼鳔胶，很结实）固定住；等所有鹅毛都插好后，用蚕丝线把鹅毛的中部绑紧，再在软木球托外面裹上一层薄薄的布条（代替胶条），一个雪白的羽毛球就做好了。
接着做羽毛球拍：张师傅用紫檀木做了两个拍框，拍框的形状是椭圆形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防止划伤手；然后在拍框的边缘钻了很多小孔，把蚕丝线一根一根地穿进小孔里，纵横交错地编织起来，编织的时候特意把线拉得很紧，这样拍面才够结实；最后在拍框的中间装上一根紫檀木拍柄，用胶水和钉子固定住，再在拍柄上缠上布条（增加摩擦力，方便握拍），两个精致的羽毛球拍就做好了。
“陛下，做好了！您看看！”张师傅捧着做好的羽毛球和球拍，走到宋徽宗面前，恭敬地说道。
宋徽宗接过羽毛球，轻轻捏了捏，软木球托很有弹性，鹅毛柔软又整齐，摸起来很舒服；他又拿起羽毛球拍，重量刚刚好，拍柄上的布条缠得很舒服，拍面的蚕丝线编得很密，看起来很结实。
“做得好！做得好！”宋徽宗满意地笑了，“和天幕里的一模一样，甚至比天幕里的还要精致！”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空地上，拿起羽毛球拍，把羽毛球抛起来，学着许辰的样子，轻轻挥拍。“啪”的一声，羽毛球被打得飞了起来，虽然飞得不算高，但确实飞起来了，宋徽宗高兴得像个孩子，拍手大笑：“飞起来了！真的飞起来了！”
大臣们也纷纷鼓掌，蔡京笑着说：“陛下好身手！第一次打就能把球打飞，太厉害了！”
宋徽宗更开心了，他对旁边的王黼说：“王爱卿，你过来，陪朕打一局！”
王黼连忙拿起另一个球拍，站在宋徽宗对面。宋徽宗再次发球，这次他抛球的高度更高了，球拍挥得更用力了，羽毛球像一只白色的小鸟，飞过两人之间的距离，落在王黼面前。王黼慌忙挥拍，虽然没接住，但也很开心：“陛下，这羽毛球真的太灵巧了！比步打球好玩多了！”
“是啊！”宋徽宗笑着捡起羽毛球，“这运动既不用骑马，也不用费很大力气，还能活动全身，太适合在宫里玩了！”
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虽然打得不算好，经常接不住球，但都笑得很开心。御花园里的其他大臣和宫女太监，也都围过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