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雨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出去别跟其他人说你是我系统。”
很好,emo的氛围被彻底打破了。
系统某种程度上把大伙都给逗乐了。
谢疏雨表情有些认真地说:“对了,除了这个,还有一点我很在意,在把副本剧情给过完以后,系统好像出了个bug,给我打印了个东西出来,这个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谢疏雨从自己的纳戒里拿出一张纸,认真一看,才发现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侧影,是一个红头发的年轻男人,身上穿着件冲锋衣,背上背着个包,背景是一座山。
那小半张侧脸非常俊秀,耳边还戴着一个炫目的耳钉,偏浅的瞳孔颜色,也被照了出来,显得格外清透。
照片上的人没什么表情,目视前方,山根上的一颗小痣也被清楚地照出。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出现一张反派的脸,还是这个打扮,他不是古代人吗?”谢疏雨把这张照片给他们看,“反派这家伙也算是兽心人面了,这么打扮还挺帅。”
徐子凌托着下巴打量那张照片:“他长得确实还可以,虽然我写的时候就知道他很帅,可等到见面才具象化,不愧是我写的人。”
傅闲眉头皱起来, 他问:“这个照片为什么会出现系统没说吗?”
谢疏雨摇了摇头,将照片放在桌上:“我问了,2254说他也不知道。”
傅闲的眉头皱的更深。
“怎么了?照片有什么问题吗?”徐子凌注意到傅闲的脸色。
“……我说照片上的人是我,你们信吗?”傅闲在脑海中斟酌了一下措辞,决定实话实说。
“真的假的,咸鱼哥你现实长那么帅?”
“咸鱼大佬为什么会跟反派长得一模一样?”
谢疏雨和徐子凌两个人同时出声。
“你们在现实中的长相跟现在的身份不一样吗?”傅闲问。
两人都摇头。
“怪,好奇怪。”傅闲拿起这张照片。
他首先指着背景中的山:“我大三的时候去爬泰山。”
他其次指着身上的那件黑色冲锋衣:“这套冲锋衣是○祖鸟的。”
他又点了点自己的耳钉:“Gucci的。”
徐子凌和谢疏雨对冲锋衣的牌子不熟悉,可关于耳钉的这个牌子还是略有耳闻的。
“你还是富哥??”徐子凌瞪大眼睛,又想起傅闲是他的榜一来着,那不奇怪了……
“都是二手的,当时有个学长,家里破产了,大放血出二手,我薅了不少。”傅闲说, “我们现在该疑惑的问题是,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是的,反派跟他长着同一张脸,这是一件很让人自豪的事情,因为在现代,他就是这样一名帅哥,长得帅有优待,差点被拉去当模子哥除外。
三个人围着那张照片,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疏雨突然开口说:“我觉得咸鱼大佬这张脸真的是长的相由心生十分帅气。”
“?这个词能这么用吗?”傅闲疑惑。
徐子凌盯着那张脸,啧啧赞叹:“原来咸鱼哥长这么帅,你要顶着那张脸出道得有多少粉丝?”
“就算你唱跳俱废,啥都不会,凭着这张脸也能霸凌世界吧?”谢疏雨迎合徐子凌的话。
他们眼里没有对照片为什么出现的疑惑,只有对傅闲优越外貌的赞赏:帅,太帅了,怎么会这么好品?一想到这张脸的主人就是咸鱼哥本人感觉这个帅气程度又上一个档次,他们终于能够放下对反派的偏见,欣赏这张脸。
一声又一声的好帅,并没有让傅闲迷失自我,问就是早就习惯了。
最终还是没有研究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三人只好放弃。
照片由谢疏雨继续保管,他们三人在交互完情报以后就各自离开。
傅闲现在还跟傅双缇住一个房间,傅闲再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忽然望见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在傅闲看过去的时候,那白色身影也猛地扭过头!
傅闲被吓了一跳,毛都有点炸起来:“谷师弟……?!”
之前就被吓过一次,怎么现在又被吓到了?
傅闲回复心神,看见那张脸的主人,眉头忽的一蹙:“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这张脸的主人是谷怀礼的二哥谷怀善。
这哥们更像鬼,尤其是他的脸色,还苍白中带着一点灰,惊吓程度比之前的谷怀礼高点,但因为有这个前车之鉴,他虽然被吓到,还没被吓坏。
傅闲这几天并没有看见这个人露面,原来以为这个人很可能离开,想不到竟不知不觉跟此人在同一个地方一块住了那些天吗?
这大兄弟不是绝命毒师吗?难不成也是被请来救治傅双缇的?
谷怀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傅闲看。
傅闲被这阴恻恻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有事说事,你是来找我的吗?”
谷怀善是没说话,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傅闲看。
傅闲这句话没得到回应,也没再继续问问题,他转身踏入院子也懒得理谷怀善。
傅闲没走两步就听见谷怀善说话:“傅二。”
没有客气的叫他傅长老,没有叫他二公子,也没有直呼全名。
叫他的姓氏加排行,显得好像很熟稔,比起叫他“阿闲”又少了点亲近之意。
一个很有生活气息的称呼。
傅闲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谷二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谷怀善开口说:“怀礼给你吃了他的解毒丹?”
“什么解毒丹?”傅闲问。
傅闲问完这句就想起来了,之前他找谷怀礼要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谷怀礼给了他名为“平气散”的毒药,又给了他解毒丹。
傅闲好像吃了来着?本来就想吃着未雨绸缪,看看能不能下毒带走一两个,可惜没用上。
傅闲停顿了一下,开口说:“平气散的解毒丹?这个有,你问这个是有什么问题吗?”
在傅闲回答出这个问题以后,谷怀善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很微妙,他正想说句什么的时候,傅闲又开口说话了。
“你在这里正好,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也很疑惑,我在想你是不是跟拍卖行的那些侍卫泄露了我的行踪?”